第十七章 李代桃僵
“二位客官这是要出去？”见到正下楼的凌箫二人，店小二急忙迎上去。
“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凌箫回答道。
“那需不需要小二我把房间收拾一下？”店小二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二人。
“不用了，我们早上已经收拾好了。至于房间你们一定要看好了，我们的包袱什么的都在里面呢。如果丢了什么东西，我可是要你们负责哦。”彩苑叮嘱道。
“哎呀客官，你就放心吧！本客栈开了这么多年还没发生过客人丢东西的事呢。您二位呢就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你这小二倒是挺会说话的。”彩苑夸赞道。
“那是，小二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掌柜的早就该不让我干了。”
“行了彩苑。我们走吧，此事宜早不宜迟。”凌箫说道。
“客官慢走！”店小二朝着离去的二人高声叫道。“话说回来，这两位客官好像不是一般人，莫不是修炼者？”他自言自语道。
“小二，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去烧热水，等下客人就来了！”掌柜在里面催促道。
“唉，就去了！”店小二应道。随即摇摇头：“我想这么多干什么？真是的。”他却没有发觉，在他身后，有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再说凌箫和彩苑二人再次来到莫府。这下莫家的下人可都有了心眼，见到他们，便立刻逢迎道：“不知二位贵客今日来此又有何事呀？”
“在下找贵府公子商量些事。不知麻烦与否？”凌箫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三位公子俱在家中。那二位就请进吧。”守门的仆人赶快应道。
“还是请诸位进去通禀一声。凌箫若贸然进去，恐伤贵府体面。”
“公子说的哪里话？您如今是公子的朋友，便是我们莫家的贵客。不过，公子既然这么说，我们也只能照办了。”
“哈哈哈，凌公子今日有何贵干？是不是又来做客品茶呀？”见到凌箫二人前来，莫潮喜不自胜，拱手相迎。
“凌箫今日前来，却没有这等闲情逸致了。实是有一事与公子相商。”凌箫亦拱手道。
“咳，有何事便请到屋里说。”
三人分别在大堂坐定后。莫潮开口问道：“凌公子今日是有何要事与在下相商呀？”
“实不相瞒。昨日在下遇见一女子，名叫颜如陌，是颜家的长女。据她所讲，她已被许给贵府三公子为妻。但是她对这门婚事心生不满，因此逃出了颜家。”
“我也听说了这件事。”莫潮点点头，“昨天颜家的人找了一晚上仍然一无所获，他们还请求我们帮忙去找。没想到竟是让凌公子遇见了，真的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不知凌公子在何处遇见了她？”
“恕在下不能相告。”凌箫摇摇头道。
“哦？这是为何？”
“在下请求莫公子退回这门婚事！”凌箫说道。
“什么？退婚？这不成，不成！”莫潮一听这话便立刻叫道。
“凭什么不成？如陌姐姐根本就不喜欢你那流氓弟弟。你这么做是在坑害她！”彩苑气鼓鼓地反驳道。
“小丫头，我当然知道我那弟弟不成器。可我们莫家连喜帖都发出去了，现在全城都知道莫家和颜家要结姻了。现在，凭你们一句不喜欢就想让我莫家退婚？我莫家的颜面何在？这是不可能的事！”莫潮斩钉截铁地说道。
“颜面，颜面......颜面就那么重要吗？就这样要毁掉一个女子的幸福吗？”彩苑愈发激动了。
“不，不，丫头你错了。我的脸面可以不要，我弟弟甚至我莫家所有成员的脸面都可以不要。但莫家的脸面绝对不能不要。想我莫家数百年前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族，多少先辈流干了汗和血，才换得了我莫家今日的荣光？他们的牺牲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我莫家能有头有脸地站在这里吗？今天若是因为这件事丢了我莫家的颜面，我们又如何对的起先辈们的在天之灵？”
莫潮的厉喝如九天雷霆，在大厅不断回响。彩苑脸瞬间黑了下来，转身便跑出了大厅。
“凌公子，刚才我的话是不是太过了。”莫潮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看见彩苑负气跑开，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不，莫公子说的没错。是我们的要求太过分了。”凌箫的心也有些乱，他发现这件事远比他想的复杂。或许颜如陌说的是对的，自己本来就不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来。
正说话间，二公子莫渊从外面进来，问道：“大兄，刚才我看见彩苑姑娘跑了出来，似乎还生着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潮便把事情与莫渊细细说了。
谁料莫渊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大兄何故为这等小事烦恼？莫渊不才，倒有一计既可保住莫家颜面，也可满足凌公子的要求。只是......要委屈凌公子一下了。”
凌箫听罢眼睛一亮：“请但说无妨。若真是妙计，凌箫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那在下便说了。正如大兄所言，此事与我莫家关系甚大，所以这婚礼是断断取消不得；而依凌公子所言，那如陌姑娘并不愿意嫁给我三弟。所以在下以为，这婚礼我们只需要做个样子即可。”莫渊说道。
“做样子？怎么做样子？”莫潮问道。
“大兄，你也是知道我们三弟是什么样的人。”莫渊苦笑道，“若真让他与如陌姑娘洞房，那必定会做出那无礼之事。所以......”
“不让那小子进洞房是吧？”莫潮抢答道。
“不，我的意思是这场婚礼，三弟根本就不用参加。”莫渊摇摇头。
凌箫和莫潮听罢相互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见二人似是困惑，莫渊接着解释道：“我们易州的婚俗与别处大致相同，只有一处略微不同：不光新娘子要有盖头，新郎也要带着面具。只有在洞房两人才能看见对方的真面目。我早已观察过了，凌公子的身形声音都与我三弟相似。到时候凌公子将面具戴上，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代替三公子参加婚礼？”凌箫问道。
“这就是我说的要委屈凌公子的地方。如陌姑娘经此一事恐怕对我莫家再无好感了，而她能对公子倾诉衷肠，说明她在心里已经是相信公子的了。所以，公子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凌箫闻言，心中颇为感动。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妥。
“可是，婚礼上的言行举止在下一概不知啊！”
“这不妨事！”莫渊笑道，“我三弟也不知道。但是凌公子为人可是强过三弟百倍。要是婚礼上的是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无礼之事，丢我们莫家的脸呢。这也算是公子帮我们的一个小忙吧。”
“只是总觉得对不起你们莫家，也对不起如陌姑娘啊。”凌箫叹道。
“其实是我们对不住如陌姑娘才对。”莫渊说道，“我们莫家来此不足百年，根基尚不稳。而颜家虽是落魄，却余威尚在，声望尚在。所以家父一直想与颜家结姻。”
“我们和颜家都心知肚明：结姻是假，结盟才是真。但结姻就必须要有牺牲品，而牺牲品往往就是嫁过来的女子。她的任务就是在婚礼上出现，向大家证明：两家正式结姻了。而她嫁过去之后呢？没有人会关心的。”
“那，若果她真嫁到莫家，你们会对她好吗？”
“我不知道。”沉默片刻后，莫渊开口道。
“那我愿意去假扮新郎。”凌箫下定了决心，“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凌公子但讲无妨。”
“在婚礼之后，请不要强迫如陌姑娘留在莫家，让她去她喜欢的地方吧。”
“嗯。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凌箫回答道。
“那需不需要小二我把房间收拾一下？”店小二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着二人。
“不用了，我们早上已经收拾好了。至于房间你们一定要看好了，我们的包袱什么的都在里面呢。如果丢了什么东西，我可是要你们负责哦。”彩苑叮嘱道。
“哎呀客官，你就放心吧！本客栈开了这么多年还没发生过客人丢东西的事呢。您二位呢就把心搁在肚子里吧。”
“你这小二倒是挺会说话的。”彩苑夸赞道。
“那是，小二这张嘴要是不会说话，掌柜的早就该不让我干了。”
“行了彩苑。我们走吧，此事宜早不宜迟。”凌箫说道。
“客官慢走！”店小二朝着离去的二人高声叫道。“话说回来，这两位客官好像不是一般人，莫不是修炼者？”他自言自语道。
“小二，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去烧热水，等下客人就来了！”掌柜在里面催促道。
“唉，就去了！”店小二应道。随即摇摇头：“我想这么多干什么？真是的。”他却没有发觉，在他身后，有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再说凌箫和彩苑二人再次来到莫府。这下莫家的下人可都有了心眼，见到他们，便立刻逢迎道：“不知二位贵客今日来此又有何事呀？”
“在下找贵府公子商量些事。不知麻烦与否？”凌箫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三位公子俱在家中。那二位就请进吧。”守门的仆人赶快应道。
“还是请诸位进去通禀一声。凌箫若贸然进去，恐伤贵府体面。”
“公子说的哪里话？您如今是公子的朋友，便是我们莫家的贵客。不过，公子既然这么说，我们也只能照办了。”
“哈哈哈，凌公子今日有何贵干？是不是又来做客品茶呀？”见到凌箫二人前来，莫潮喜不自胜，拱手相迎。
“凌箫今日前来，却没有这等闲情逸致了。实是有一事与公子相商。”凌箫亦拱手道。
“咳，有何事便请到屋里说。”
三人分别在大堂坐定后。莫潮开口问道：“凌公子今日是有何要事与在下相商呀？”
“实不相瞒。昨日在下遇见一女子，名叫颜如陌，是颜家的长女。据她所讲，她已被许给贵府三公子为妻。但是她对这门婚事心生不满，因此逃出了颜家。”
“我也听说了这件事。”莫潮点点头，“昨天颜家的人找了一晚上仍然一无所获，他们还请求我们帮忙去找。没想到竟是让凌公子遇见了，真的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啊。不知凌公子在何处遇见了她？”
“恕在下不能相告。”凌箫摇摇头道。
“哦？这是为何？”
“在下请求莫公子退回这门婚事！”凌箫说道。
“什么？退婚？这不成，不成！”莫潮一听这话便立刻叫道。
“凭什么不成？如陌姐姐根本就不喜欢你那流氓弟弟。你这么做是在坑害她！”彩苑气鼓鼓地反驳道。
“小丫头，我当然知道我那弟弟不成器。可我们莫家连喜帖都发出去了，现在全城都知道莫家和颜家要结姻了。现在，凭你们一句不喜欢就想让我莫家退婚？我莫家的颜面何在？这是不可能的事！”莫潮斩钉截铁地说道。
“颜面，颜面......颜面就那么重要吗？就这样要毁掉一个女子的幸福吗？”彩苑愈发激动了。
“不，不，丫头你错了。我的脸面可以不要，我弟弟甚至我莫家所有成员的脸面都可以不要。但莫家的脸面绝对不能不要。想我莫家数百年前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族，多少先辈流干了汗和血，才换得了我莫家今日的荣光？他们的牺牲是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我莫家能有头有脸地站在这里吗？今天若是因为这件事丢了我莫家的颜面，我们又如何对的起先辈们的在天之灵？”
莫潮的厉喝如九天雷霆，在大厅不断回响。彩苑脸瞬间黑了下来，转身便跑出了大厅。
“凌公子，刚才我的话是不是太过了。”莫潮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看见彩苑负气跑开，他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
“不，莫公子说的没错。是我们的要求太过分了。”凌箫的心也有些乱，他发现这件事远比他想的复杂。或许颜如陌说的是对的，自己本来就不应该参与到这件事来。
正说话间，二公子莫渊从外面进来，问道：“大兄，刚才我看见彩苑姑娘跑了出来，似乎还生着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潮便把事情与莫渊细细说了。
谁料莫渊听后只是微微一笑：“大兄何故为这等小事烦恼？莫渊不才，倒有一计既可保住莫家颜面，也可满足凌公子的要求。只是......要委屈凌公子一下了。”
凌箫听罢眼睛一亮：“请但说无妨。若真是妙计，凌箫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那在下便说了。正如大兄所言，此事与我莫家关系甚大，所以这婚礼是断断取消不得；而依凌公子所言，那如陌姑娘并不愿意嫁给我三弟。所以在下以为，这婚礼我们只需要做个样子即可。”莫渊说道。
“做样子？怎么做样子？”莫潮问道。
“大兄，你也是知道我们三弟是什么样的人。”莫渊苦笑道，“若真让他与如陌姑娘洞房，那必定会做出那无礼之事。所以......”
“不让那小子进洞房是吧？”莫潮抢答道。
“不，我的意思是这场婚礼，三弟根本就不用参加。”莫渊摇摇头。
凌箫和莫潮听罢相互对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
见二人似是困惑，莫渊接着解释道：“我们易州的婚俗与别处大致相同，只有一处略微不同：不光新娘子要有盖头，新郎也要带着面具。只有在洞房两人才能看见对方的真面目。我早已观察过了，凌公子的身形声音都与我三弟相似。到时候凌公子将面具戴上，估计没有人能看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代替三公子参加婚礼？”凌箫问道。
“这就是我说的要委屈凌公子的地方。如陌姑娘经此一事恐怕对我莫家再无好感了，而她能对公子倾诉衷肠，说明她在心里已经是相信公子的了。所以，公子便是最好的选择了。”
凌箫闻言，心中颇为感动。可转念一想，又觉不妥。
“可是，婚礼上的言行举止在下一概不知啊！”
“这不妨事！”莫渊笑道，“我三弟也不知道。但是凌公子为人可是强过三弟百倍。要是婚礼上的是他，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无礼之事，丢我们莫家的脸呢。这也算是公子帮我们的一个小忙吧。”
“只是总觉得对不起你们莫家，也对不起如陌姑娘啊。”凌箫叹道。
“其实是我们对不住如陌姑娘才对。”莫渊说道，“我们莫家来此不足百年，根基尚不稳。而颜家虽是落魄，却余威尚在，声望尚在。所以家父一直想与颜家结姻。”
“我们和颜家都心知肚明：结姻是假，结盟才是真。但结姻就必须要有牺牲品，而牺牲品往往就是嫁过来的女子。她的任务就是在婚礼上出现，向大家证明：两家正式结姻了。而她嫁过去之后呢？没有人会关心的。”
“那，若果她真嫁到莫家，你们会对她好吗？”
“我不知道。”沉默片刻后，莫渊开口道。
“那我愿意去假扮新郎。”凌箫下定了决心，“不过，我还有一个请求。”
“凌公子但讲无妨。”
“在婚礼之后，请不要强迫如陌姑娘留在莫家，让她去她喜欢的地方吧。”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