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交手
“我答应你。”莫潮应道。
莫渊看了看莫潮，亦是微笑着点点头。
“如此，凌箫便多谢了。凌箫这便回去告知如陌姑娘，好让她早做准备。二位公子，告辞了。”凌箫拱手道。
“对了，那小丫头.....用不用我派人去找？”莫潮忽然想到。
“她一直都在大门口，估计在那里坐着生气呢。”凌箫微笑道，“就不劳公子费心了。”
“彩苑，还在生气吗？是怪我没有拉住你，还是怪我没有作声？”凌箫摸了摸彩苑的头发。
“哪有？彩苑哪里生主人的气啦？都是那个傻大个，死心眼！”彩苑依然余怒未消。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生气了。这不，我已经和二位公子商定出了一个计策。”凌箫这便将莫渊之计告诉了彩苑。
“啊？你要去结婚？”彩苑听后大吃一惊。
“只是假扮新郎而已，我是不会碰如陌姑娘一根手指头的。”
“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彩苑撇了撇嘴。
“嗯？你刚才说什么？”凌箫脸色一沉。
“啊？没说什么呀......哈哈，主人你一定是听错了吧......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如陌姐姐吧，免得她等急了。”彩苑赶紧把头转向别处，不敢看凌箫的眼睛。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
“咦？人呢？”
彩苑率先推开房门，却连颜如陌的影子都没看见。
“是我们呀，如陌姐姐。别藏了，出来吧。”彩苑一边说着，一边到处寻找。
“别找了彩苑，她不在这里。”凌箫开口道。
“唉？那她能去哪儿呀？她不是说她爹到处在找她吗？”彩苑焦急地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她已经回莫家了。”
凌箫紧咬着嘴唇，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困惑：“莫非她不想让我为难才选择妥协的吗？不，不行。我一定要找她问个明白。”
“那还等什么呀？我们这就去莫家找她吧。”彩苑道。
就在二人下楼的时候，凌箫听见了两位茶客的交谈。
“唉，你听说了没有？颜家的大小姐今天回去了。”
“啊，真的吗？她不是要逃婚吗？”
“可不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逃婚，都等着看好戏呐！可谁曾想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回去了。”
“啧啧，这下颜家老爷可真的要好好管教管教她了。”
“果然如此吗？”凌箫听罢，暗暗叹道。
“看来如陌姐姐真的已经回去了。”彩苑有些失落地说道。“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不是不相信我们？”
凌箫沉默良久，突然坚定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应该去找如陌姑娘。说不定她是有什么苦衷。”
“嗯嗯，主人说的有道理。我们快走吧！”
两人一路打听，终于探明了颜家的位置。那是一座极为气派的府邸，门上面的牌匾、门前的两个石狮子都挂上了红绸；一个管家一样的人正指挥着仆役张挂灯笼。
那管家发觉有人前来，向仆役喊了两句便走过来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贵府小姐的朋友，特地前来拜访的。”凌箫心里虽然很焦急，却依然表现得十分得体。
“小姐的朋友？”管家狐疑地打量着他们，“小姐几乎不出门，哪来的朋友？再说，小姐后天就要结婚了，这两天她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快走快走！”
“是她不想见呢，还是你们不让她见呢？”凌箫冷笑道。
“你......”管家的脸黑了下来，“我们颜家的事情，用你这个臭小子来管吗？立刻给我滚蛋，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我们若是不走，你们又当如何呢？”凌箫的声音凛若寒霜。
“大牛，你们你们几个过来。”管家见状便唤道。
话音刚落，几个大汉便手持家伙事儿围了上来。
“这两位客人不想走，你们就帮他们一下。”管家恶狠狠地说道。
“那......那个小姑娘呢？”大牛问道。他打心底不想为难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姑娘。
“那个小姑娘这次就先放过她吧，不过那个臭小子你们可得往死里打，听见没有？如果你们这事办的好，回头我让老爷重重赏你们。
几个大汉一听有赏，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看向凌箫的眼神也更加凶狠了。
“刀剑无情，我看你们本性都不坏，就此收手吧。在下来此只为见如陌小姐一面，并不想伤及无辜。”凌箫取下背后的掠影，沉声道。
几个大汉见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大牛站了出来，他摸了摸脑袋：“这位兄弟，俺们也只是给颜家干活的。这活儿要是干不好，俺们不但没饭吃，还得挨骂。这样吧，俺一个人跟你打。俺不想看见兄弟们受伤。“
“嗯，是条汉子。”凌箫夸赞道，“这样吧。我看你也没什么武器，那这剑我也不用了。我们两个比比拳脚如何？”
“好啊好啊。”大牛一听比试拳脚，眼睛顿时一亮。
“那小子不会疯了吧？就他那小身板能打过大牛？”
“就是就是，如果他用剑还可能打一打；比拳脚的话，在颜家大牛可是没怕过谁呢。”
“那大牛可得注意点，别把那小子给打死了。”
几个仆人窃窃私语道。大牛的力气有多大他们可是一清二楚。比如同样是搬米，别的下人最多搬一两袋，而大牛一背就是八袋。相应的，他的饭量也是别人的好几倍。所以管家一直想找个机会把大牛踢走。不过颜家老爷似乎很喜欢这个能干的下人，一直没有答应管家的请求。
“大牛，你听好了。你要是打不过这小子，这颜家你就别想呆了！”管家威胁道。
大牛没有说话，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对手。尽管对方看上去要比自己瘦弱的多，不过他却不敢大意，因为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种危险。
“不错的眼神，看来你的头脑也并非简单。”凌箫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力量。”
“吼~”大牛动了。在这短短的几步间，他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自己右拳上。凌箫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粗壮的右臂上那紧绷的肌肉，他微微一笑，竟是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不可能！难道他要硬接这一拳吗？”众人大惊。
紧接着发生的事让他们更加瞠目结舌：大牛那用全身力气挥出的一拳竟是被凌箫牢牢抓住；再看大牛，脸色涨得通红，全身也有些微微发抖。
“居然真的接下来了，而且还毫发无损！”
“太可怕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众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再也没人敢看不起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了。
“嗯，力气倒不错。不过可比莫潮公子小得多了。”凌箫小声说道。同时，右手微微用力，大牛便感觉到右手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他的身体忽然腾空而起，竟是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牛仰面躺倒在地上。他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他用仅剩的力气喊道：“兄弟，俺认输了......”
“都给我住手！”门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喝。
莫渊看了看莫潮，亦是微笑着点点头。
“如此，凌箫便多谢了。凌箫这便回去告知如陌姑娘，好让她早做准备。二位公子，告辞了。”凌箫拱手道。
“对了，那小丫头.....用不用我派人去找？”莫潮忽然想到。
“她一直都在大门口，估计在那里坐着生气呢。”凌箫微笑道，“就不劳公子费心了。”
“彩苑，还在生气吗？是怪我没有拉住你，还是怪我没有作声？”凌箫摸了摸彩苑的头发。
“哪有？彩苑哪里生主人的气啦？都是那个傻大个，死心眼！”彩苑依然余怒未消。
“好啦好啦，你就不要再生气了。这不，我已经和二位公子商定出了一个计策。”凌箫这便将莫渊之计告诉了彩苑。
“啊？你要去结婚？”彩苑听后大吃一惊。
“只是假扮新郎而已，我是不会碰如陌姑娘一根手指头的。”
“孤男寡女共居一室，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事。”彩苑撇了撇嘴。
“嗯？你刚才说什么？”凌箫脸色一沉。
“啊？没说什么呀......哈哈，主人你一定是听错了吧......我们赶紧回去告诉如陌姐姐吧，免得她等急了。”彩苑赶紧把头转向别处，不敢看凌箫的眼睛。
“那就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们走吧。”
“咦？人呢？”
彩苑率先推开房门，却连颜如陌的影子都没看见。
“是我们呀，如陌姐姐。别藏了，出来吧。”彩苑一边说着，一边到处寻找。
“别找了彩苑，她不在这里。”凌箫开口道。
“唉？那她能去哪儿呀？她不是说她爹到处在找她吗？”彩苑焦急地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恐怕她已经回莫家了。”
凌箫紧咬着嘴唇，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困惑：“莫非她不想让我为难才选择妥协的吗？不，不行。我一定要找她问个明白。”
“那还等什么呀？我们这就去莫家找她吧。”彩苑道。
就在二人下楼的时候，凌箫听见了两位茶客的交谈。
“唉，你听说了没有？颜家的大小姐今天回去了。”
“啊，真的吗？她不是要逃婚吗？”
“可不是吗，大家都以为她要逃婚，都等着看好戏呐！可谁曾想她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回去了。”
“啧啧，这下颜家老爷可真的要好好管教管教她了。”
“果然如此吗？”凌箫听罢，暗暗叹道。
“看来如陌姐姐真的已经回去了。”彩苑有些失落地说道。“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是不是不相信我们？”
凌箫沉默良久，突然坚定地说道：“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应该去找如陌姑娘。说不定她是有什么苦衷。”
“嗯嗯，主人说的有道理。我们快走吧！”
两人一路打听，终于探明了颜家的位置。那是一座极为气派的府邸，门上面的牌匾、门前的两个石狮子都挂上了红绸；一个管家一样的人正指挥着仆役张挂灯笼。
那管家发觉有人前来，向仆役喊了两句便走过来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贵府小姐的朋友，特地前来拜访的。”凌箫心里虽然很焦急，却依然表现得十分得体。
“小姐的朋友？”管家狐疑地打量着他们，“小姐几乎不出门，哪来的朋友？再说，小姐后天就要结婚了，这两天她是不会见任何人的。快走快走！”
“是她不想见呢，还是你们不让她见呢？”凌箫冷笑道。
“你......”管家的脸黑了下来，“我们颜家的事情，用你这个臭小子来管吗？立刻给我滚蛋，否则我就对你们不客气！”
“我们若是不走，你们又当如何呢？”凌箫的声音凛若寒霜。
“大牛，你们你们几个过来。”管家见状便唤道。
话音刚落，几个大汉便手持家伙事儿围了上来。
“这两位客人不想走，你们就帮他们一下。”管家恶狠狠地说道。
“那......那个小姑娘呢？”大牛问道。他打心底不想为难眼前这个柔柔弱弱的姑娘。
“那个小姑娘这次就先放过她吧，不过那个臭小子你们可得往死里打，听见没有？如果你们这事办的好，回头我让老爷重重赏你们。
几个大汉一听有赏，一个个都兴奋了起来，看向凌箫的眼神也更加凶狠了。
“刀剑无情，我看你们本性都不坏，就此收手吧。在下来此只为见如陌小姐一面，并不想伤及无辜。”凌箫取下背后的掠影，沉声道。
几个大汉见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上前。
最后还是大牛站了出来，他摸了摸脑袋：“这位兄弟，俺们也只是给颜家干活的。这活儿要是干不好，俺们不但没饭吃，还得挨骂。这样吧，俺一个人跟你打。俺不想看见兄弟们受伤。“
“嗯，是条汉子。”凌箫夸赞道，“这样吧。我看你也没什么武器，那这剑我也不用了。我们两个比比拳脚如何？”
“好啊好啊。”大牛一听比试拳脚，眼睛顿时一亮。
“那小子不会疯了吧？就他那小身板能打过大牛？”
“就是就是，如果他用剑还可能打一打；比拳脚的话，在颜家大牛可是没怕过谁呢。”
“那大牛可得注意点，别把那小子给打死了。”
几个仆人窃窃私语道。大牛的力气有多大他们可是一清二楚。比如同样是搬米，别的下人最多搬一两袋，而大牛一背就是八袋。相应的，他的饭量也是别人的好几倍。所以管家一直想找个机会把大牛踢走。不过颜家老爷似乎很喜欢这个能干的下人，一直没有答应管家的请求。
“大牛，你听好了。你要是打不过这小子，这颜家你就别想呆了！”管家威胁道。
大牛没有说话，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对手。尽管对方看上去要比自己瘦弱的多，不过他却不敢大意，因为他本能地感觉到了一种危险。
“不错的眼神，看来你的头脑也并非简单。”凌箫道，“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力量。”
“吼~”大牛动了。在这短短的几步间，他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汇聚到了自己右拳上。凌箫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粗壮的右臂上那紧绷的肌肉，他微微一笑，竟是举起了自己的左手。
“不可能！难道他要硬接这一拳吗？”众人大惊。
紧接着发生的事让他们更加瞠目结舌：大牛那用全身力气挥出的一拳竟是被凌箫牢牢抓住；再看大牛，脸色涨得通红，全身也有些微微发抖。
“居然真的接下来了，而且还毫发无损！”
“太可怕了，他到底是什么人？”
众人均倒吸一口冷气，再也没人敢看不起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年轻人了。
“嗯，力气倒不错。不过可比莫潮公子小得多了。”凌箫小声说道。同时，右手微微用力，大牛便感觉到右手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他的身体忽然腾空而起，竟是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众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牛仰面躺倒在地上。他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视野也变得模糊起来。他用仅剩的力气喊道：“兄弟，俺认输了......”
“都给我住手！”门里面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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