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明王
“父王，儿臣只是觉得身为皇子，当为天下黎明百姓之楷模，怎可一直待在长安城内，尽享殊荣，儿臣也是想为大周做事，为父王分忧，还望父王看在儿臣一片赤诚的份上，成全儿臣的一片忠心。”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开弓没有回头箭，天渊不可能退缩。
“陛下，臣觉得六皇子殿下能主动请缨为国分忧，实乃我大周百姓之福，还望陛下成全六皇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张舒瀚看到主动站出来的六皇子面露复杂之意，也知道六皇子在长安的实际情况，与其在这里挣扎，不如去地方上做一个无忧无虑的藩王结果可能要好得多。
毕竟因为张翼的原因，他与六皇子也是有数面之缘，此时站出来为他说几句话也是应该的。
“也罢，既然你有此意愿，朕也不在阻拦。那诸位大臣，觉得六皇子应该去何处就藩，如何处置呢，有没有好的安排，大家都说说。”周王没有过多的阻碍，他自己也清楚，说起来多多少少自己有点对不住天渊母子，虽说是为了大周，但他自己毕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此时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天渊，难免会有些不忍。
“陛下，皇子就藩历来就有法制，只是现在南疆和北境均处于战争之中，并非就藩的理想之地，老臣以为司州之地，不仅地处富裕之所，且历来平静，并无动乱发生，或可就封于此地。”因为皇子就藩历来就是皇室惯例，所有成年皇子十八岁以后均有就藩资格，主要看周王是否应允。
另外，皇子就藩封王三代以后均得收归中央，这也是为了避免藩王势力过大，威胁中央，所以六皇子此时提出就藩，柳相心中是有几分欣慰的。
周王的诸子夺嫡，固然是为了大周的将来，但是影响太大，而且夺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历久弥坚，而新一代皇子中间前面五位皇子均以到就藩之时，却因为争储都没有丝毫动静，现在六皇子主动请缨，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也让柳相有所触动。
“父王，柳相，儿臣此番就藩是为了我大周黎明做个表率，不是为了享乐，所以儿臣不去司州，想去豫州，还望父王成全。”天渊不动声色，没有因为柳相出言就改变自己的初衷，豫州是他和张翼早就商量好的就藩之地，不容轻改。
“豫州，那里常年荒芜，最繁华的府郡也无法和其余几州之地相比，去那里干嘛？”
“是啊，豫州荒芜，去哪里不是白白受罪吗？”
“难道六皇子真是为了为黎明做表率，不然去那种地方干嘛？”
…………
一时间，大殿之上众臣无不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均对六皇子提出对前往豫州就藩一事不解。
“够了，身为朝廷大臣，大殿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周王看着底下吵闹的臣子，手拍桌子，愤怒的说道。
“好，不愧是朕的皇子，懂得为朕分忧，既然你愿意去哪荒芜苦寒之地就藩，为我大周黎明表率，朕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样吧，豫州一共十三郡，一百二十余县，你初次出京，对于政务不是很熟悉，等下朕在给你从吏部派遣几位经验丰富的大臣，辅佐你。”
“此去豫州路途遥远，朕在给你百余名禁卫随行，护卫你的安全，到封地后，这些人就负责你的王府安危，留下来为你所用。”此次六皇子在外国使臣面前主动请缨外出就藩，极大的涨了周王的面子，而且还主动去豫州那荒芜之地，证明了自己教子有方，为百姓着想，他日传出去，也不失为一状美谈，所以也格外的大方起来。
“那关于六皇子的具体就藩疆域以及六皇子的封号，不知陛下如何打算？”张舒瀚站在一旁，此刻对于这个即将就藩的殿下，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希望有个合适的结局。
“礼部，有何建议？”
“启奏陛下，历来皇子就藩一般都是以四县之地作为封地，豫州山海郡虽然地广人稀，但是在豫州而言算的上是不错的地方，不如就将六皇子封地赐予此处。”吏部尚书张儒对于六皇子就藩一事虽然不如张舒瀚上心，但也没有从中作梗。
“父王，儿臣以为六弟主动就藩，并且去豫州之地，实在是其心可嘉，还望父王准其所请，成全六弟的赤子之心。”二皇子主动为自己的六弟求情。
“是啊，父王，豫州本就是苦寒之地，既然六弟想去哪里做一些事，孩儿还请父王赦免六弟辖区三年赋税，也好让六弟到任之后可以更好地发展，过渡。”四皇子见自己这个六弟一心想去，与其让他留在长安，不如去外地，减赋税也是希望他就任以后好过一点。
“是啊父王，六弟其心可嘉，儿臣复议。”
“儿臣复议。”
一时间，都不用天渊主动说什么，他的那些兄弟一个个主动给天渊求情，声色俱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天渊看着，心中想到，果然被小翼说中了，只要自己提出就藩，根本不需要担心其他的，因为问题都会被他的这些兄弟帮忙解决。
周王心中也是有些唏嘘，他知道这些皇子虽然表面一个个为自己兄弟求情的模样，但无非就是觉得老六走了他们会少一个竞争对手罢了，虽然老六根本不具备任何威胁，但毕竟有资格参与，一时间，周王也明白老六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就藩。
还是因为之前那件事，让他明白以他的身份依然待在长安只怕会逃不脱这夺嫡的漩涡，所以索性离开长安，保个平安富贵。
“六皇子忠君体国，不畏艰苦，特赐豫州山海郡一郡六县之地作为封地，三年内无需向朝廷缴纳赋税，三代而终到时收归中央，另，赐六皇子楚天渊为‘明’王，望你能恪尽职守，为国尽忠，为民解忧，明事理，懂进退，为我大周建立赫赫功勋。”
“儿臣谢父王隆恩，一定不会辜负父王对儿臣的希望。”这一刻，天渊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长安城待了十几年，现在封地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地盘，自此，山海郡三代以内将会完全是属于自己的领土，最主要的是，自己所有的计划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臣等恭贺陛下，恭喜‘明王殿下’。”百官闻言无不拱手称赞，口呼圣明。
“好了，老六，你这两天好好收拾收获，三日后朕派给你的官吏和禁卫将会到你的府上报道，到时候你就出发吧。”
“是，儿臣遵旨。”
“父王，儿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父王恩准。”天渊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今天原本已经是大功告成，不仅得到了封地而且不是按照惯例的四县之地，而是整整一郡之地，可谓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他没有忘记张翼对他的嘱托，自己现在是一无所有，不能因为封王之事引起陛下的注意，所以必须让他保证对自己一如既往的漠视。
“有什么事，说来听听，今天朕心情很不错，若不是什么大事，朕就一起准了，也算是你封王的礼物。”周王挥挥手，不在意地说道。
“父王，此去豫州距离长安甚远，儿臣希望能带母妃一起前去，孝顺母妃，还望父王恩准。“说完，天渊再次深深的跪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此话一出自己将迎来陛下的雷霆之怒，对于自己之前的好感也将随着此话一出，荡然无存。
”你放肆，胡言乱语。你母妃因罪受罚，朕念在你年幼，不知的情况下不曾责罚与你，只是让你在府禁闭，现在更是给你裂土封王，得封‘明王’之尊，而你尽敢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实在放肆。“周王怒不可遏，容妃毕竟是自己的妃子，他现在还活着呢，就想要把他接出宫去，尤其是还处于责罚期之内，怎能让他不怒。
”父王，六弟也是一片孝心，还请父王息怒。“四皇子这个时候依旧是站了出来，给自己兄弟求情。
”行了，今日大喜，朕不想因为这件事搅了兴致，你走之前可以去后宫见你母妃一面，就这样吧，散朝。“周王站起身来，气哄哄的说道，但是最终还是给了天渊母子相见的一次机会。
”恭送父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施礼，随后慢慢的都走出了大殿。
”六弟，你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说这件事，不是在父王那里纯粹找不自在吗？“六皇子看着天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多谢四哥为我求情，但是母妃在后宫受苦，我就想着反正母妃不受父王待见，不如跟我一起去封地，总好过她一个人在皇宫受苦吧。“天渊也很无奈，虽然早就猜到不会成功，但是万一呢，然而事实依旧残忍，周王在这件事上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态度非常坚决。
”容妃虽然被打入冷宫，但毕竟名义上是父王的女人，父王尚在，哪有后宫嫔妃出宫随你一起的道理，今天还算是你主动提议就藩，父王心情不错，才没有和你计较。“六皇子依旧是淳淳教诲，今天在天渊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就为自己的这个兄弟捏了一把汗，好在有惊无险。
”哎。“天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四皇兄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的筹谋可是万万不敢对他说的，只好暂时瞒着他了。
”你放心吧，后面你虽然走了，但是为兄我还在长安，我母妃在宫里虽然也没有多大的势力，但也会尽力照顾容妃娘娘，你在外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过几年，等父王气消了，这件事的影响淡了，我们再想办法。“
”那就多谢四哥费心了。“
”你我兄弟，需要这么见外吗？“
两人相视一眼，微微一笑。
………………
傍晚，张翼待在自己的房间内，刚刚和暗一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和安排，又通过刘三的传递，他已经知道了今天早朝的事情。
今科状元被来自司州的陈儒生纳入囊中，一举成名天下知，现在已经传遍长安城，尤其是此次以诗词作为殿试之举，不但没有引起百姓的激愤，反而一个个乐在其中。
毕竟往年的状元也是才华横溢，但是那些长长的治国方针，谋略，一般没有多少文化的人还真是看不懂，只能人云亦云，但是诗词一出，不仅朗朗上口，而且言浅易骇，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自然容易被百姓认可，最起码也不会反对，至于仕林当中传来的认为此法有违礼制，过于儿戏等等，在朝廷的刻意引导之下，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
最让张翼关注的莫不是天渊封王之事，封号‘明王’，而且封地整整是一郡之地，这可真谓是意外之喜。
最关键的一步终于买迈了出去，张翼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三哥，晚上的事情我让你安排，都怎么样了？“回过神来，张翼问向刘三，现在大幕已经拉开，所有人都没有了退路。
”少爷，都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产业的负责人都已经通知到位了，今晚都在德云楼等候，你什么时候过去？“
”所有人都到了吗？“
”当然，你通知，难道还有谁敢不来吗？”刘三笑嘻嘻的，但是说的话确实自信无比。
“都是一些有着真本事的人，可惜啊，以后这些人都不能用了。”说话间，张翼神情间也露出丝丝不舍。
“他们都是你这些年教出来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是啊，他们是值得信任的，但是现在我们做的事情不容出现一丝差错，他们这些年跟着我做事，都已经和我以及天渊都产生了交际，这一点在以后做事之中将会是致命的，一旦被别人抓住，那将是灭顶之灾。”张翼何尝不知道，但是有的时候真的是半点都不能错。
“陛下，臣觉得六皇子殿下能主动请缨为国分忧，实乃我大周百姓之福，还望陛下成全六皇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张舒瀚看到主动站出来的六皇子面露复杂之意，也知道六皇子在长安的实际情况，与其在这里挣扎，不如去地方上做一个无忧无虑的藩王结果可能要好得多。
毕竟因为张翼的原因，他与六皇子也是有数面之缘，此时站出来为他说几句话也是应该的。
“也罢，既然你有此意愿，朕也不在阻拦。那诸位大臣，觉得六皇子应该去何处就藩，如何处置呢，有没有好的安排，大家都说说。”周王没有过多的阻碍，他自己也清楚，说起来多多少少自己有点对不住天渊母子，虽说是为了大周，但他自己毕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此时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天渊，难免会有些不忍。
“陛下，皇子就藩历来就有法制，只是现在南疆和北境均处于战争之中，并非就藩的理想之地，老臣以为司州之地，不仅地处富裕之所，且历来平静，并无动乱发生，或可就封于此地。”因为皇子就藩历来就是皇室惯例，所有成年皇子十八岁以后均有就藩资格，主要看周王是否应允。
另外，皇子就藩封王三代以后均得收归中央，这也是为了避免藩王势力过大，威胁中央，所以六皇子此时提出就藩，柳相心中是有几分欣慰的。
周王的诸子夺嫡，固然是为了大周的将来，但是影响太大，而且夺嫡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历久弥坚，而新一代皇子中间前面五位皇子均以到就藩之时，却因为争储都没有丝毫动静，现在六皇子主动请缨，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但也让柳相有所触动。
“父王，柳相，儿臣此番就藩是为了我大周黎明做个表率，不是为了享乐，所以儿臣不去司州，想去豫州，还望父王成全。”天渊不动声色，没有因为柳相出言就改变自己的初衷，豫州是他和张翼早就商量好的就藩之地，不容轻改。
“豫州，那里常年荒芜，最繁华的府郡也无法和其余几州之地相比，去那里干嘛？”
“是啊，豫州荒芜，去哪里不是白白受罪吗？”
“难道六皇子真是为了为黎明做表率，不然去那种地方干嘛？”
…………
一时间，大殿之上众臣无不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均对六皇子提出对前往豫州就藩一事不解。
“够了，身为朝廷大臣，大殿之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周王看着底下吵闹的臣子，手拍桌子，愤怒的说道。
“好，不愧是朕的皇子，懂得为朕分忧，既然你愿意去哪荒芜苦寒之地就藩，为我大周黎明表率，朕也不能亏待了你，这样吧，豫州一共十三郡，一百二十余县，你初次出京，对于政务不是很熟悉，等下朕在给你从吏部派遣几位经验丰富的大臣，辅佐你。”
“此去豫州路途遥远，朕在给你百余名禁卫随行，护卫你的安全，到封地后，这些人就负责你的王府安危，留下来为你所用。”此次六皇子在外国使臣面前主动请缨外出就藩，极大的涨了周王的面子，而且还主动去豫州那荒芜之地，证明了自己教子有方，为百姓着想，他日传出去，也不失为一状美谈，所以也格外的大方起来。
“那关于六皇子的具体就藩疆域以及六皇子的封号，不知陛下如何打算？”张舒瀚站在一旁，此刻对于这个即将就藩的殿下，不管是于公于私，他都希望有个合适的结局。
“礼部，有何建议？”
“启奏陛下，历来皇子就藩一般都是以四县之地作为封地，豫州山海郡虽然地广人稀，但是在豫州而言算的上是不错的地方，不如就将六皇子封地赐予此处。”吏部尚书张儒对于六皇子就藩一事虽然不如张舒瀚上心，但也没有从中作梗。
“父王，儿臣以为六弟主动就藩，并且去豫州之地，实在是其心可嘉，还望父王准其所请，成全六弟的赤子之心。”二皇子主动为自己的六弟求情。
“是啊，父王，豫州本就是苦寒之地，既然六弟想去哪里做一些事，孩儿还请父王赦免六弟辖区三年赋税，也好让六弟到任之后可以更好地发展，过渡。”四皇子见自己这个六弟一心想去，与其让他留在长安，不如去外地，减赋税也是希望他就任以后好过一点。
“是啊父王，六弟其心可嘉，儿臣复议。”
“儿臣复议。”
一时间，都不用天渊主动说什么，他的那些兄弟一个个主动给天渊求情，声色俱下，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
天渊看着，心中想到，果然被小翼说中了，只要自己提出就藩，根本不需要担心其他的，因为问题都会被他的这些兄弟帮忙解决。
周王心中也是有些唏嘘，他知道这些皇子虽然表面一个个为自己兄弟求情的模样，但无非就是觉得老六走了他们会少一个竞争对手罢了，虽然老六根本不具备任何威胁，但毕竟有资格参与，一时间，周王也明白老六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提出就藩。
还是因为之前那件事，让他明白以他的身份依然待在长安只怕会逃不脱这夺嫡的漩涡，所以索性离开长安，保个平安富贵。
“六皇子忠君体国，不畏艰苦，特赐豫州山海郡一郡六县之地作为封地，三年内无需向朝廷缴纳赋税，三代而终到时收归中央，另，赐六皇子楚天渊为‘明’王，望你能恪尽职守，为国尽忠，为民解忧，明事理，懂进退，为我大周建立赫赫功勋。”
“儿臣谢父王隆恩，一定不会辜负父王对儿臣的希望。”这一刻，天渊发自内心的感到开心，长安城待了十几年，现在封地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地盘，自此，山海郡三代以内将会完全是属于自己的领土，最主要的是，自己所有的计划终于迈出了第一步。
“臣等恭贺陛下，恭喜‘明王殿下’。”百官闻言无不拱手称赞，口呼圣明。
“好了，老六，你这两天好好收拾收获，三日后朕派给你的官吏和禁卫将会到你的府上报道，到时候你就出发吧。”
“是，儿臣遵旨。”
“父王，儿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父王恩准。”天渊纠结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今天原本已经是大功告成，不仅得到了封地而且不是按照惯例的四县之地，而是整整一郡之地，可谓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但是他没有忘记张翼对他的嘱托，自己现在是一无所有，不能因为封王之事引起陛下的注意，所以必须让他保证对自己一如既往的漠视。
“有什么事，说来听听，今天朕心情很不错，若不是什么大事，朕就一起准了，也算是你封王的礼物。”周王挥挥手，不在意地说道。
“父王，此去豫州距离长安甚远，儿臣希望能带母妃一起前去，孝顺母妃，还望父王恩准。“说完，天渊再次深深的跪了下去，因为他知道，此话一出自己将迎来陛下的雷霆之怒，对于自己之前的好感也将随着此话一出，荡然无存。
”你放肆，胡言乱语。你母妃因罪受罚，朕念在你年幼，不知的情况下不曾责罚与你，只是让你在府禁闭，现在更是给你裂土封王，得封‘明王’之尊，而你尽敢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实在放肆。“周王怒不可遏，容妃毕竟是自己的妃子，他现在还活着呢，就想要把他接出宫去，尤其是还处于责罚期之内，怎能让他不怒。
”父王，六弟也是一片孝心，还请父王息怒。“四皇子这个时候依旧是站了出来，给自己兄弟求情。
”行了，今日大喜，朕不想因为这件事搅了兴致，你走之前可以去后宫见你母妃一面，就这样吧，散朝。“周王站起身来，气哄哄的说道，但是最终还是给了天渊母子相见的一次机会。
”恭送父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施礼，随后慢慢的都走出了大殿。
”六弟，你是怎么想的，这个时候说这件事，不是在父王那里纯粹找不自在吗？“六皇子看着天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多谢四哥为我求情，但是母妃在后宫受苦，我就想着反正母妃不受父王待见，不如跟我一起去封地，总好过她一个人在皇宫受苦吧。“天渊也很无奈，虽然早就猜到不会成功，但是万一呢，然而事实依旧残忍，周王在这件事上没有丝毫的商量余地，态度非常坚决。
”容妃虽然被打入冷宫，但毕竟名义上是父王的女人，父王尚在，哪有后宫嫔妃出宫随你一起的道理，今天还算是你主动提议就藩，父王心情不错，才没有和你计较。“六皇子依旧是淳淳教诲，今天在天渊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就为自己的这个兄弟捏了一把汗，好在有惊无险。
”哎。“天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知道四皇兄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的筹谋可是万万不敢对他说的，只好暂时瞒着他了。
”你放心吧，后面你虽然走了，但是为兄我还在长安，我母妃在宫里虽然也没有多大的势力，但也会尽力照顾容妃娘娘，你在外也不需要太过于担心，过几年，等父王气消了，这件事的影响淡了，我们再想办法。“
”那就多谢四哥费心了。“
”你我兄弟，需要这么见外吗？“
两人相视一眼，微微一笑。
………………
傍晚，张翼待在自己的房间内，刚刚和暗一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和安排，又通过刘三的传递，他已经知道了今天早朝的事情。
今科状元被来自司州的陈儒生纳入囊中，一举成名天下知，现在已经传遍长安城，尤其是此次以诗词作为殿试之举，不但没有引起百姓的激愤，反而一个个乐在其中。
毕竟往年的状元也是才华横溢，但是那些长长的治国方针，谋略，一般没有多少文化的人还真是看不懂，只能人云亦云，但是诗词一出，不仅朗朗上口，而且言浅易骇，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自然容易被百姓认可，最起码也不会反对，至于仕林当中传来的认为此法有违礼制，过于儿戏等等，在朝廷的刻意引导之下，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
最让张翼关注的莫不是天渊封王之事，封号‘明王’，而且封地整整是一郡之地，这可真谓是意外之喜。
最关键的一步终于买迈了出去，张翼的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三哥，晚上的事情我让你安排，都怎么样了？“回过神来，张翼问向刘三，现在大幕已经拉开，所有人都没有了退路。
”少爷，都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产业的负责人都已经通知到位了，今晚都在德云楼等候，你什么时候过去？“
”所有人都到了吗？“
”当然，你通知，难道还有谁敢不来吗？”刘三笑嘻嘻的，但是说的话确实自信无比。
“都是一些有着真本事的人，可惜啊，以后这些人都不能用了。”说话间，张翼神情间也露出丝丝不舍。
“他们都是你这些年教出来的，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是啊，他们是值得信任的，但是现在我们做的事情不容出现一丝差错，他们这些年跟着我做事，都已经和我以及天渊都产生了交际，这一点在以后做事之中将会是致命的，一旦被别人抓住，那将是灭顶之灾。”张翼何尝不知道，但是有的时候真的是半点都不能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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