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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你真是我亲爹

    民警赶来,正询问着徐今详情。祁域川单手插兜地走进来,平静地神色下,看不出心情是好是坏。唯有跟在他身后的杨珏知道,这是他爆发前的宁静。

    当他出去告诉祁域川,徐今报警了,直接遭了他一顿责骂,说他:“杨珏,你是猪脑子吗?”

    他也很委屈:“祁总,我真没想到徐医生会报警。”

    “她要是不会,就不是时家三小姐。”

    他试着说:“祁总,要不你还是来酒店一趟?我担心徐医生这次是报警,下次就说不定是登报了。到时候,可有损祁总的声誉。”

    祁域川哼了一声:“你跟我外号阎王爷的人,谈声誉?”

    杨珏又说:“祁总,你不担心这些。但你也不能一直关着徐医生。到时候,若是徐家人知道了。”

    他吩咐:“在酒店给我等着。”

    以前祁域川的软肋与痛处是祁茂昌与祁域笙,现在多了一个徐今,还有徐家人。他不顾警察的在场,走到徐今身边坐下,伸手拥着她肩膀。

    徐今挣脱开,他再一次拥上她的肩膀,加大了力度,看着两位民警:“不好意思。这都是误会。我跟徐徐闹了点小矛盾,还麻烦你们跑一趟。”

    民警均看着徐今,只见她再一次推开祁域川,在两人之间拉开距离。一双美目,似哭非哭,我见犹怜:“这两天就是他让人把我关在这里。你们知道,现在一些有钱的男人都有一些特殊的癖好。你们若是不救我出去,或许明天我就会被他虐待死。”

    祁域川气定神闲地看着她演戏,手指在沙发上轻轻地敲着,面对民警的询问。他侧目看了下杨珏:“杨特助,我说你是怎么办事的?我让你来给徐徐送饭,还说我晚点就来看她,让她不要使小性子,怎么就闹到报警的地步了?”

    这锅甩的…

    杨珏食君之碌,忠君之事,硬着头皮说:“祁总,我也不敢拦着。这要是万一伤着了徐医生,凭着祁总疼爱徐医生的心,我怕担不起。”

    他先发制人:“所以,你就任由徐徐这么劳烦警察同志?当警察局是你家开的?”

    杨珏连忙向民警赔礼道歉。

    徐今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嗖地从沙发起来,怒指他:“祁域川。”

    他跟着起身,握住她的手,四面八方涌来的都是温情:“我知道我不该跟吵架,不该向你发脾气。乖,家丑不可外扬。你说说,这样闹起来,让别人看笑话不成,要是让人给你扣上个浪费警力资源的罪名可就不好了。”

    徐今话还没有说,就被他紧紧地拥在怀里,态度平易近人:“警察同志,实在抱歉。这件事不怪徐徐,都怪我太忙,日常陪她太少了。不过,经历过这次教训,我以后会多抽出些时间陪徐徐,绝对不会再让她去麻烦你们。”

    民警半信半疑地看着祁域川,又向在他怀里挣扎地徐今确认:“徐小姐,真的是这样吗?”

    祁域川立马朝着门口的方向打了一个响指,经理与服务员进来,他态度友好配合:“如果你们不信,有什么需要了解求证的都可以问他们。你们也可以调取酒店监控,我们全权配合。”

    “你们。”

    徐今想说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不过,剩下的话因为被祁域川堵住了唇,而无法出口。他吻的凶猛,伸手向后示意杨珏带着他们出去。

    徐今有些坐不稳,被他压迫地慢慢倒向沙发。这幕落在他人眼中,无疑是幅床头吵架床尾和的鱼水之欢的前奏。

    等关门声传来,祁域川松开徐今,瞬间起身,气恼地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端起桌上冷掉的银耳汤喝了一大半。

    徐今不想跟他耗,起身就要走。祁域川的声音在背后传来:“徐今,你若是敢出去,我保证你走不出酒店大门。”

    “那你大可试试。”

    就在这时,祁茂昌爽朗地笑声由远及近。几月未见,他更显精神矍铄。祁域笙跟在他身后,欢喜地唤了她一声:“嫂子。”

    碍于祁茂昌在场,徐今沉默没答话。

    祁茂昌进屋,自然地拉起徐今的手转身回来,走近后,抬起一拐杖打在儿子的肩膀上,下手有些狠:“你个臭小子,威胁谁?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要是敢限制三三的自由,我第一个报警抓你。”

    祁域川气没消,没心情听祁茂昌说教,抓起茶几上的手机就要走。

    祁茂昌拉着徐今在沙发上坐下,以父亲的森严命令他:“你给我坐下。”

    祁域川看了一眼祁域笙,眼神质问他把祁茂昌叫回来做什么?

    祁域笙心虚,连忙窜进厨房,给他们倒水去了。

    他脾气也倔,背对着他说:“老头,别多管闲事。”

    祁茂昌难得发怒:“你给我坐下。”

    祁域川跟他也杠上了,不理他,还是要走。见状,祁茂昌也拉起徐今要走,故意激他:“三三,我觉得那个什么陆北再怎么坏,应该也比这臭小子好,至少不会把你关起来。走,我带你去找他。”

    祁域川伸手拽住徐今的另一只手,不悦道:“老头,棒打鸳鸯打到自己儿子头上来了。”

    他笑容和煦:“小川,在你跟三三之间,我是站在三三这边的。”

    “你真是我亲爹。”他气恼地甩开徐今,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祁茂昌招手叫来祁域笙,又对徐今说:“三三,看在祁叔的面子上,你别跟这小子一般见识。你先跟阿笙去旁边的房间坐会,等我教训完这小子。祁叔请你吃饭,给你好好补补。”

    徐今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祁域川,点点头,与祁域笙一起去了隔壁房间。

    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多年来,祁茂昌最为担心的莫过于祁域川性格上的那抹偏执会落到实处。

    他接到祁域笙的电话后,便立刻订好机票赶回来,这一路上都担心祁域川会违背初衷伤害了徐今。

    然而,他又能理解儿子的这次情感触动。这要换做年轻时候的他,怕是会直接提刀去灭了对方。

    祁茂昌走进厨房,端着两杯水出来,把一杯放在他面前,自己在他对面坐下,坦然问他:“小川,这些年来,你想你母亲吗?”

    他别过头去,违心道:“不想。”

    应是年纪大了,他不想再故作高森,竟比儿子坦诚:“我想。”

    他拿过旁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件已经掉线的老旧布衣。他小心翼翼地展开,苍老浑浊地双眸弥漫出身为人子的柔软:“这件衣服是当年我离开家,你奶奶借着一盏油灯,一针一线做了三四夜赶出来的。我对她说,等我在外面闯出了名堂,一定会把她接到身边来,好好孝顺她。不过很可惜,我回去的太晚了。”

    祁域川没有见过奶奶,自小没有感受过母爱,难以感同身受他的悲泣与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