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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想等我死了,梅开二度?

    祁域川脸色铁青,沉声道:“陆总可真是颠倒是非黑白的一把好手。”

    陆北加重了手中的力度,把徐今揉疼了。她微微皱眉,往回一缩,陆北又往前一拉,牢牢地扣在自己手里:“是非黑白本就是胜利者的话语权。祁总,在这里跟我谈论这个,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仰头看向他,唇角挂着恰到好处的阴冷笑容。

    祁域川冷傲回视,睥睨他内心的魔鬼暗影:“陆总,笑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

    他放下徐今的脚,淡笑着起身:“现在不算吗?”

    祁域川看了低着头的徐今,冷笑质问:“那么请问徐今可有变成陆太太?”

    “现在不是。不过等你下次见,她就是了。”他云淡风轻地示威,转身要去抱徐今。

    徐今推开他的双臂,扶着墙起身:“我自己能走。”

    祁域川如同石雕站在原地,目光如利刃盯着陆北的身影。

    徐今跟着陆北走到休息室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长长地走廊,陌生的身影来来回回,在她的心上踢踏出声声空洞地回音,让人心慌,抓狂。

    陆北注意到她神情落寞,气恼地解着西装扣子:“徐徐,我陆北不要三心二意的女人。”

    “陆北,做人不要太贪心。”

    陆北冷冷笑着,手掌压在她的后脖颈进屋休息室,伸手向后关上房门把她抵在墙上,不顾她的挣扎反抗,埋首咬在了她的脖颈处。

    徐今抬腿想要踢他的要害部位,陆北及时反应过来松开,一丝侥幸笑容:“徐徐,女人要温柔点才可爱。”

    “陆北,你别忘了我们签有协议。”

    他隐晦一笑,退到沙发边坐下,蹙眉看了一眼的越发红肿的脚踝:“看你这样子,是参加不了订婚宴了。”

    她拉过凳子坐下:“你自己去就行。”

    “你这是怕面对祁域川?”

    “我是担心自己情难自控,做出什么有损陆先生颜面的事情。”

    陆北看着她不服输的样子,内心似乎越发喜欢这个女人。他有一种心情大好的感觉,把手里的药放在她手上,叮嘱:“别乱跑。”

    徐今接过药,没理他。

    陆北逼迫她回答自己,从身后弯腰凑近她耳边,用指腹勾起她的下颚,暧昧色:“听见了吗?”

    徐今用手里的药瓶推开他:“请你遵守协议约定。”

    他继续挑逗:“你该不是害怕对我动心吧?”

    徐今眸光厌弃:“我怕我会要你的命。”

    陆北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翼:“真是心狠。”

    他从房间里面出来不久,徐今准备躺下睡会,只见一身着白色礼裙的女子推门而入,行为举止穷尽高雅。

    她瞅着眼熟:“请问你是?”

    女子在她跟前坐下,将她上下打量:“时安,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

    “你是时暮桠?”

    时暮桠轻轻摇晃杯中的酒,柳叶眉下是不同于少时的怯弱:“时安,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姐。”

    徐今小时候性格被时程元宠的有些骄纵跋扈。对她,多少有些不喜欢。她脚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坐正身子:“我与时家没有任何关系。”

    她笑的温婉动人:“时安,时程元可还葬在时家墓园。只要你的身体里面还流着时程元的血,你就与时家撇清不了关系。”

    徐今靠在抱枕上,眺目看向窗外,促狭一笑:“就像你始终都在想要获得时崇宏承认吗?”

    时暮桠脸色微漾,随即又恢复了自然:“时安,我好心过来关心你,你这样说很没有礼貌。”

    她不领情:“时暮桠,从小我们之间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十多年不见,这突然见了,你竟然说关心我。抱歉,我只会觉得你别有企图。”

    时暮桠饮了一小口:“我图你什么?别忘了,时家的丧家之犬是你,不是我。”

    她口齿伶俐地怼回去:“毕竟,一条流浪狗还没有成为丧家之犬的资格。”

    徐今注意到,她握着高脚杯的手掌在慢慢收缩,用力。几秒后,她缓缓平静了心情:“时安,你不该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

    她冷傲质问:“时暮桠,小时候在时家,我虽然没有欺负过你,但也没有帮过你。我想那时候你心底应该多少都有些恨我。我对你没有情,也不会奢望你会在今天帮我什么。”

    “时安,多个朋友总是好的。”

    “怕只怕遭来的是一条咬人的蛇。”

    时暮桠友好一笑,起身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下来,回头看来:“时安,你与祁域川是真的分手了吧?”

    砰!

    一声惊雷在她心底炸开。

    好似滚烫地岩浆,慢慢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

    徐今侧身看过来,眼底的阴鸷在她灿笑的眼中,爆开成一簇簇食人花的模样:“分手了。”

    她说着劝诫地话,看似为她好:“时安,我倒觉得你不应该这样放弃祁域川。”

    徐今强撑起一抹笑,如针尖:“多谢你的关心。”

    时暮桠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再一次示好:“时安,我对你没有恶意。”

    她双手把裙摆蹂躏成了一朵稀烂地花:“我不关心。”

    时暮桠好似有些失落,拉开门走出去。徐今看着,柳条细腰,踩着优雅地步伐,每一步都在勾勒妩媚妖娆,举手投足皆是风情万种。这么一对比,她不过是一碟清粥小菜。

    她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手机,想要给祁域川打电话。就在刚刚拨通之际,又迅速挂断。她像是被两根绳子仅仅地拴住,一头要拉着她向北,一头要拉着她向南。她矗立在中间,忧思难安。

    几分钟后,祁域川回过来。她踌躇一阵,气息不稳地接通,听见他浸泡在酒中的声音:“徐今,你不能这么丢下我。”

    他以为他能大方自然地放她去到陆北身边,即便知道这不过是逢场作戏,知道她准备万全。可仅仅是见她待在他身边,他便如坠深渊。

    他,终究高估了自己。

    因为心情不好,加上敬酒的人多,他确实喝醉了。方才在宴会上,看见有徐今的未接来电。立马推了来敬酒的人,找了这一僻静角落给她回过去。

    他的体顺着墙壁滑下去,坐在被露水沾染地草坪上:“三三,我不想当听话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