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女频频道 » 越界臣服 » 第185章 她说:我相信他

第185章 她说:我相信他

    小时候,他以为乖乖听话,就能换来兰瑜的疼爱。

    结果,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糖果。

    现在,他们又告诉他,爱就是要学着放手,学着给对方一片自由天地。可是,没人教他,内心那一口安全黑洞需要怎么去填满?仅仅是三言两句的告诫,真的太过无用与脆弱。

    他学不会如同祁茂昌那般用纸醉金迷来填补她不在的空白,更是知晓这样之后,他就真的得不到她的回眸。

    徐今始终不说话,祁域川喃喃自语:“三三,我们不找妈妈了好不好?我会努力地好好爱你,把他们所欠缺给你的,全都补偿给你,就像我对阿笙。不,我会比对阿笙,还要加倍地疼爱你,珍视你。”

    他停顿了一两分钟,见徐今还是不答话,酒似乎也醒了几分,继而说道:“我有点喝醉了,胡说八道。没事,我一定会找到岚姨。让你早一点回来。”

    她泪眼朦胧:“祁域川,谢谢你。”

    祁域川放下手机,单手撑着墙想要站起来。这时,时暮桠从里面走出来,没有伸手扶他,拉远了距离站在边上:“需要我帮你吗?”

    他没看她,不知来人是谁,随意答了句:“不用。”

    时暮桠试着走近,身影压在他的身影之上:“我看你好像喝醉了。”

    祁域川抬头,轻轻地瞟了她一眼,一时没有认出她来,声明:“我有女朋友。”

    时暮桠笑了笑:“祁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不过是见你喝醉了,身边又没人,想着你可能需要帮助,一时好心罢了。”

    祁域川定睛看着她:“你是时暮桠?”

    她举手朝他晃了晃自己右手无名指的戒指:“祁先生,年少无知,我确实对你有过爱慕之情。但现在我已经结婚了,所以你不必这么提防我。”

    祁域川往旁边挪了一步,身影一半落在光里,一半落在黑暗中:“恭喜。”

    时暮桠莞尔一笑:“改日等我先生前来邺北市,请祁先生吃饭。”

    “不必。”

    “祁先生,你日后若真的与时安在一起了。按理说,应该称呼我一声姐姐。”

    他眉宇沉峻地睨着时暮桠:“我与她已经分手了。”

    她情绪忽然间有些低沉:“祁先生,三三与你分手,是逼不得已,不是她的真心话。”

    祁域川目光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再一次融进宴会。他看见,原本在休息室的徐今此时站在陆北身边,与人谈笑之余,不动声色地将他与时暮桠方才的一举一动收入眼中。

    他突然觉得,自己年长她的四岁是白活了。竟然做不到如同她这般的淡然自若,不知道是她道行太深,还是他心性太诚?

    傅乙岑从后方走来,把手中的香槟递给他,眸光不悦地盯着徐今:“小川,你就当是跟她玩了一场,就不要太当真。”

    他不知情,怪罪徐今也无可厚非。

    祁域川声音阴冷浸骨:“我做事从来都很认真。”

    傅乙岑揣着戏谑地笑容,仔仔细细地打量过他:“我说你该不会陪她玩了这么久,还没有吃到吧?”

    祁域川夺过他手中的香槟,对着他的脸就泼了上去:“这类话再让我听见,小心我割了你舌头。”

    傅乙岑伸手一把抹掉脸上的香槟,不怒反而追问他:“你这么恼怒,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祁域川双手在身侧握成拳,想要一拳走在傅乙岑的脸上,又察觉场所不对。心中的怒火,他是忍了又忍:“傅乙岑,你他么是活腻了?”

    傅乙岑被他骂的也有些来气:“祁域川,我可是在为你打抱不平。”

    “不需要。”丢下这三个字,他步伐不稳地往门口走去。

    傅乙岑回头,眸光厌弃地盯着人群中的徐今,忍不住朝地上淬了一口痰,不知死活:“我呸。”

    清脆有力地两个字,真真切切地传到了祁域川的耳中。他脚步顿了又顿,想要转身把傅乙岑狠狠地揍一通。但理智告诉他,不能揍,不能揍。这是周斯勉的订婚喜宴,不能生暴戾,不能见血。

    果然,当两人刚从周家出来,祁域川就忍不住胸中的怒火,双手拎起傅乙岑的衣领,就把他往车子的引擎盖上一甩。

    接着,又抓起他的衣领,抵着他身体,抬手想要一拳下去,被傅乙岑双手钳制:“祁域川,你别好坏不分。”

    他红着眼:“谁让你骂她了?”

    傅乙岑忿忿不平:“我骂她怎么了?谁让她耍你,又把你一脚踹开,一点有始有终的契约精神都没有。她把你当成什么了,寂寞时地消遣物,还是报复陆北的工具?小川,你就是太纯。你看看人陆北,在外面玩得不亦乐,这边呢,也没忘给徐今灌迷魂汤。”

    “你懂什么?”

    “我懂男人,更懂女人。”

    祁域川嗤笑一声:“你懂个屁。”

    他不服气:“我怎么就不懂了?那你说说,徐今放着你不要,偏偏要陆北那个花心大萝卜?”

    他松开傅乙岑,小孩子的傲气:“我给你说得着吗?”

    傅乙岑整理下衣衫与领带:“祁域川,因为她,我可是差点被你揍,怎么就说不着了?”

    祁域川转身,在引擎盖上坐下,冷眼看他:“我祁域川的女人,我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你竟然敢骂她?”

    他解释:“我看不惯她这么耍你。”

    “谁说她是玩我的?”

    傅乙岑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川,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了。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何况我相信我的经验之谈。”

    “滚蛋。”祁域川推开他的手,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

    傅乙岑没站稳,瞬间往旁边栽去,立身站稳:“祁域川,我说你知不知好歹?”

    祁域川颇表现出破罐子破摔地样子来:“我喜欢被她玩,你管得着吗?”

    “啧啧。果然,人至贱则无敌。”

    “傅乙岑,我警告你,骂我可以,往后你若再骂徐今,小心我把你揍的连琼姨都不认识。”

    他冷嘲热讽:“呵,你当她是白月光,殊不知人家是高级白莲花。”

    “傅乙岑,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把警告的话当成耳旁风。”

    他不以为然:“小川,女人如衣。”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祁域川又是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下秒,把他拎起来,几拳下去:“傅乙岑,只有对徐今,我才会有无限制的包容与耐心。即便她徐今日后不会成为我的太太,也是我所爱之人。不管是你,还是其他人,都不可以对她出言不逊,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