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权杖ACE
深夜，奥萝尔已经熟睡，卢米安悄悄起床，取来笔纸，指尖搓出一点萤火，开始给“魔术师”女士写信。
首先他赞美了愚者先生，感谢祂赐予好运，让自己买到物美价廉的魔药材料。其次报告了三人成功晋升，他和芙兰卡准备晋升。
接下来详细汇报了在“与众不同”歌舞厅的经历，以及“独自一人”酒吧经理要求带话的事。
然后询问奥萝尔迅速消化魔药是否与她的身世有关，以及自己如何防备晋升时邪神的干扰。
最后，再次赞美了愚者先生和“魔术师”女士。
写完信，卢米安取出他的“权杖九”牌，将信纸叠放在牌上，灌注灵性后桌上只剩下那张小阿卡那牌。
卢米安轻轻叹了口气，决定等一会看有没有回信。
果然，很快卡牌上星光闪烁，一张简单折叠的小纸条凭空出现。
卢米安打开绘有星星镶边的小纸条，正中用娟秀的花体字写着:
“知道了。”
好吧，挺有帝王风范。
卢米安正准备搓动手指点燃纸条，一双柔软光滑的胳膊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子。
嘶……有了上次的经历，卢米安本能地就要行礼，随即又觉得不对，这才发现是奥萝尔。她居然悄无声息地起床靠近了自己，一点都没触动他的灵性。这是太熟悉了还是“猎人”的能力？
“这是谁呀？”奥萝尔撒娇一般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是我的上司，塔罗会的上司。”卢米安实话实说，可是为什么有点心虚。
“是位漂亮女士吗？”女孩从他手中取过纸条，正反面细细查看着。
“祂是一位天使，序列顶端的存在。”
“是吗？那一定和天使一样美丽对吧？”只穿着睡裙的女孩转动脚步，轻轻坐在卢米安腿上。
卢米安双手抱起女孩，想要送她回去睡觉。女孩把手里的纸条丢在桌上，又顺手攥住他的衣领。
“你不喜欢我吗？”
卢米安半蹲在桌前，怀中软玉眼神迷离。他只好又坐回去，“喜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
“这不一样。”女孩眼光下垂，长长的睫毛水光晶莹。忽然她直起身体，“我要做李夫人！”
卢米安平时虽然隐约有预感，但这一刻真的到来，还是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二人沉默间，面前的餐桌上星光再次涌现，一个手臂高度，穿着繁复奢华黑色蕾丝滚边的深蓝层叠三段长裙的精致人偶脚尖轻点，落在桌面上。
“这里环境还……噢天呐！我过会再来！”人偶的声音像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说完它又消失不见了。
“这……”卢米安想转移话题，女孩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四目相对，一双在躲闪，一双满是深情。
“你为什么躲着呢？还是说另有心上人？”女孩嗓音甜美却很低沉，“你从不说你的过去，怕我离开你还是瞒着我什么？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接受。”
“我喜欢你，可是我也当你是真正的妹妹。”卢米安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不可以的。”
“可是你现在生活的地方，这不是问题啊！我们贵族之间更是推崇血统纯正！”女孩的脸凑的更近了，“你还在担心什么呢？”
“给我些时间……”
“我不！我一刻都不想等。”女孩挪动修长的双腿，跨坐在男孩身上，“什么都不能把你抢走！”
男孩颤抖的双臂缓缓上举，因为紧张而冰冷的双手轻轻托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入手皆是柔软和火热。
女孩被凉意激发，身体也开始微微抖动，两人越贴越近……
“咳咳，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一个娇柔的声音忽然响起，抱在一起的两人猛地一惊，随即分开。
奥萝尔满脸通红，侧身躲到一边。卢米安则整理衣服，起身行礼。
“赞美愚者先生！！赞美您！‘魔术师’女士！”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身穿和人偶同款蓝色短裙的“魔术师”女士靠在衣柜上，精致的人偶坐在祂肩上，居然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女士拉过奥萝尔的梳妆凳，举止优雅地坐下，“坐吧，你俩都是。”
待他俩扭捏着坐下，“魔术师”女士碰了碰肩上的人偶，“这是我的信使，格洛博。”人偶应声悬浮而起，在空中提起裙摆屈膝致意。
“召唤她的方法一会告诉你们。现在说说之前那个问题。”
“魔术师”女士翻了个白眼，举手虚握将房间隔绝于世，继续说道，“你的父亲早年投身邪教，被名为‘堕落母神’的外神污染，和你的母亲生下你。”祂指了指奥萝尔，“你生来就是母神的神降容器，前两天你们的行动唤醒了母神在你体内的意识。虽然目前与身在星空的本体还未联通，但祂掌握的繁育权柄的本能让这部分意识选择了你，”祂又指了指卢米安，“作为繁衍的对象。”
奥萝尔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所以你现在对他的欲望，都源于你体内的污染，而且一但你们结合，那份位格高于神明的意识会吸干他的精血，用于孕育新的神子。”
“请问，有办法净化污染吗？”奥萝尔想到之前他们净化非凡特性的事情，急切地问道。
“当然有。”“魔术师”女士耸耸肩，“要么你成为真正的，和六神比肩的神明；要么，他成为神明之上的存在，能够抵抗身为旧日支配者的母神的吞噬。”
“不能请求愚者先生净化我吗？”奥萝尔继续问道。卢米安则抓住了新的信息:旧日？六神？
“愚者先生已经在护佑你们了。”女士伸手在半空中想抓住什么，但又失落地收了回来，“一个多月前，你死于科尔杜村的外神神降，愚者先生降下伟力，将一份属于外神的唯一性封印在你体内。正是这份恩赐你才能继续以人类的身份活着，否则在母神意识苏醒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被祂吞噬，完成作为神子的使命。”
卢米安看到祂的动作，连忙从五斗柜中取出最好的酒，“魔术师”女士看了一眼，摆摆手示意不要了。
“我不否认你们的真爱，但现在不行。”
祂肩上的人偶居然露出兴奋的神情。
见二人不说话，“魔术师”女士转移了话题。
“你体内有愚者先生的封印、源自旧日‘堕落母神’的意识和位格、来自外神‘高维俯视者’的唯一性、还有作为神降容器的特殊体质。”这是对奥萝尔说的，“你可以继续提升序列，你的神子身份使你对任何途径的非凡特性都有极高的相容性，同时你的位格又让你不必担心来自高位存在的影响。”
“这是恩赐，也是诅咒。你将面对所有试图染指我们世界的邪神，祂们无不觊觎着你的身体，祂们的爪牙会试图通过你迎接他们信奉的‘主’。”
“而你，有我主的标记，有母神的标记，有阿蒙的标记，可能还有‘高维俯视者’的标记。”这是对卢米安说的，“至于‘隐匿贤者’，反倒是最不需要考虑的那一个。”
“现在，我提供一个机会，让你们可以继续待在一起。”女士从虚空中取出一张纸牌，纸牌正面朝上，画着一只从云中伸出的巨手，握持着一根粗大的权杖。背景之中，山川、草原、河流、树木组合成一副生机勃勃的场景，“成为我的下属，你将以‘权杖ACE’的身份和‘权杖九’一起行动。否则，我只好把你投入教会地牢，直到愚者先生苏醒，祈求祂为你净化污染。”
“我愿意！”奥萝尔看向卢米安，果断接受。
“很好。”女士将纸牌放在梳妆台上，“目前我们了解到的外神有，掌握‘繁衍，创造’权柄，象征‘阴性力量、万物母亲’的‘堕落母神’；掌握‘宿命’权柄的‘宿命之环’；掌握‘欲望’权柄的‘欲望母树’；掌握‘时间、空间’权柄的‘高维俯视者’。”
“这些外神或多或少地投射了祂们的力量进入我们的世界，甚至建立了祂们的信徒组织。打击这些邪恶组织，保护我们的世界，也是我主交给我们的任务之一。”
“尊敬的‘魔术师’女士，我在您的话语中听到了‘旧日’和‘六神’，我请求您教导我相关的知识。”卢米安恭敬地提问道。
“在序列零的神明之上，还有一个被称为‘旧日’的层次，祂们是远古时代的遗民，很可能自创世以来就存在了。祂们拥有难以想象的力量，并且与我们所拥有的非凡力量很相似，但比序列顶端的神明更强大。”
“在这颗星球之外，‘旧日’们如果失去部分或者全部非凡特性，就会跌落位格，成为‘外神’。为了回到原来的层次，祂们会疯狂收集一切能搜集到的非凡特性，而非凡特性最多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星球。”
“八位正神共同建立了抵御‘外神’的屏障，其中，风暴之主、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大地母神、战神、蒸汽与机械之神是序列零的真神；黑夜女神得到我主的帮助，正在冲击更高的层次；而我所侍奉的愚者先生，是高于所有真神、旧日，站在宇宙顶端的存在。”
“天使姐姐，每一条序列都有真神吗？”奥萝尔听的出了神，随口像以前和卢米安读书时一样提出了问题。
“魔术师”女士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淡漠的眼眸中闪过点点星光。
“并不是。”祂说道，“有些途径还未诞生真神，有些途径的真神早已陨落。幸运的是，你们所处的途径目前并没有神明存在。”
“非凡世界真奇妙啊！”奥萝尔感叹道，“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你说。”
“我想请您为我们证婚。”
“喂……”卢米安惊呆了，都怪自己，还没来得及教给奥萝尔高层次神秘学知识。“魔术师”女士可是一位真正的天使，仅次于真神的顶尖强者。
卢米安不敢直视这位地上天使，眼角余光里，祂交叠于膝盖上的双手，皮肤下星光流转。
“没问题！”佛尔思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很乐意！”
首先他赞美了愚者先生，感谢祂赐予好运，让自己买到物美价廉的魔药材料。其次报告了三人成功晋升，他和芙兰卡准备晋升。
接下来详细汇报了在“与众不同”歌舞厅的经历，以及“独自一人”酒吧经理要求带话的事。
然后询问奥萝尔迅速消化魔药是否与她的身世有关，以及自己如何防备晋升时邪神的干扰。
最后，再次赞美了愚者先生和“魔术师”女士。
写完信，卢米安取出他的“权杖九”牌，将信纸叠放在牌上，灌注灵性后桌上只剩下那张小阿卡那牌。
卢米安轻轻叹了口气，决定等一会看有没有回信。
果然，很快卡牌上星光闪烁，一张简单折叠的小纸条凭空出现。
卢米安打开绘有星星镶边的小纸条，正中用娟秀的花体字写着:
“知道了。”
好吧，挺有帝王风范。
卢米安正准备搓动手指点燃纸条，一双柔软光滑的胳膊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脖子。
嘶……有了上次的经历，卢米安本能地就要行礼，随即又觉得不对，这才发现是奥萝尔。她居然悄无声息地起床靠近了自己，一点都没触动他的灵性。这是太熟悉了还是“猎人”的能力？
“这是谁呀？”奥萝尔撒娇一般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是我的上司，塔罗会的上司。”卢米安实话实说，可是为什么有点心虚。
“是位漂亮女士吗？”女孩从他手中取过纸条，正反面细细查看着。
“祂是一位天使，序列顶端的存在。”
“是吗？那一定和天使一样美丽对吧？”只穿着睡裙的女孩转动脚步，轻轻坐在卢米安腿上。
卢米安双手抱起女孩，想要送她回去睡觉。女孩把手里的纸条丢在桌上，又顺手攥住他的衣领。
“你不喜欢我吗？”
卢米安半蹲在桌前，怀中软玉眼神迷离。他只好又坐回去，“喜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
“这不一样。”女孩眼光下垂，长长的睫毛水光晶莹。忽然她直起身体，“我要做李夫人！”
卢米安平时虽然隐约有预感，但这一刻真的到来，还是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二人沉默间，面前的餐桌上星光再次涌现，一个手臂高度，穿着繁复奢华黑色蕾丝滚边的深蓝层叠三段长裙的精致人偶脚尖轻点，落在桌面上。
“这里环境还……噢天呐！我过会再来！”人偶的声音像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孩，说完它又消失不见了。
“这……”卢米安想转移话题，女孩却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四目相对，一双在躲闪，一双满是深情。
“你为什么躲着呢？还是说另有心上人？”女孩嗓音甜美却很低沉，“你从不说你的过去，怕我离开你还是瞒着我什么？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接受。”
“我喜欢你，可是我也当你是真正的妹妹。”卢米安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我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不可以的。”
“可是你现在生活的地方，这不是问题啊！我们贵族之间更是推崇血统纯正！”女孩的脸凑的更近了，“你还在担心什么呢？”
“给我些时间……”
“我不！我一刻都不想等。”女孩挪动修长的双腿，跨坐在男孩身上，“什么都不能把你抢走！”
男孩颤抖的双臂缓缓上举，因为紧张而冰冷的双手轻轻托住女孩纤细的腰肢，入手皆是柔软和火热。
女孩被凉意激发，身体也开始微微抖动，两人越贴越近……
“咳咳，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不可以。”一个娇柔的声音忽然响起，抱在一起的两人猛地一惊，随即分开。
奥萝尔满脸通红，侧身躲到一边。卢米安则整理衣服，起身行礼。
“赞美愚者先生！！赞美您！‘魔术师’女士！”
“对不起啊，我也不想的。”身穿和人偶同款蓝色短裙的“魔术师”女士靠在衣柜上，精致的人偶坐在祂肩上，居然露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女士拉过奥萝尔的梳妆凳，举止优雅地坐下，“坐吧，你俩都是。”
待他俩扭捏着坐下，“魔术师”女士碰了碰肩上的人偶，“这是我的信使，格洛博。”人偶应声悬浮而起，在空中提起裙摆屈膝致意。
“召唤她的方法一会告诉你们。现在说说之前那个问题。”
“魔术师”女士翻了个白眼，举手虚握将房间隔绝于世，继续说道，“你的父亲早年投身邪教，被名为‘堕落母神’的外神污染，和你的母亲生下你。”祂指了指奥萝尔，“你生来就是母神的神降容器，前两天你们的行动唤醒了母神在你体内的意识。虽然目前与身在星空的本体还未联通，但祂掌握的繁育权柄的本能让这部分意识选择了你，”祂又指了指卢米安，“作为繁衍的对象。”
奥萝尔瞪大眼睛，捂住了嘴。
“所以你现在对他的欲望，都源于你体内的污染，而且一但你们结合，那份位格高于神明的意识会吸干他的精血，用于孕育新的神子。”
“请问，有办法净化污染吗？”奥萝尔想到之前他们净化非凡特性的事情，急切地问道。
“当然有。”“魔术师”女士耸耸肩，“要么你成为真正的，和六神比肩的神明；要么，他成为神明之上的存在，能够抵抗身为旧日支配者的母神的吞噬。”
“不能请求愚者先生净化我吗？”奥萝尔继续问道。卢米安则抓住了新的信息:旧日？六神？
“愚者先生已经在护佑你们了。”女士伸手在半空中想抓住什么，但又失落地收了回来，“一个多月前，你死于科尔杜村的外神神降，愚者先生降下伟力，将一份属于外神的唯一性封印在你体内。正是这份恩赐你才能继续以人类的身份活着，否则在母神意识苏醒的那一刻你就已经被祂吞噬，完成作为神子的使命。”
卢米安看到祂的动作，连忙从五斗柜中取出最好的酒，“魔术师”女士看了一眼，摆摆手示意不要了。
“我不否认你们的真爱，但现在不行。”
祂肩上的人偶居然露出兴奋的神情。
见二人不说话，“魔术师”女士转移了话题。
“你体内有愚者先生的封印、源自旧日‘堕落母神’的意识和位格、来自外神‘高维俯视者’的唯一性、还有作为神降容器的特殊体质。”这是对奥萝尔说的，“你可以继续提升序列，你的神子身份使你对任何途径的非凡特性都有极高的相容性，同时你的位格又让你不必担心来自高位存在的影响。”
“这是恩赐，也是诅咒。你将面对所有试图染指我们世界的邪神，祂们无不觊觎着你的身体，祂们的爪牙会试图通过你迎接他们信奉的‘主’。”
“而你，有我主的标记，有母神的标记，有阿蒙的标记，可能还有‘高维俯视者’的标记。”这是对卢米安说的，“至于‘隐匿贤者’，反倒是最不需要考虑的那一个。”
“现在，我提供一个机会，让你们可以继续待在一起。”女士从虚空中取出一张纸牌，纸牌正面朝上，画着一只从云中伸出的巨手，握持着一根粗大的权杖。背景之中，山川、草原、河流、树木组合成一副生机勃勃的场景，“成为我的下属，你将以‘权杖ACE’的身份和‘权杖九’一起行动。否则，我只好把你投入教会地牢，直到愚者先生苏醒，祈求祂为你净化污染。”
“我愿意！”奥萝尔看向卢米安，果断接受。
“很好。”女士将纸牌放在梳妆台上，“目前我们了解到的外神有，掌握‘繁衍，创造’权柄，象征‘阴性力量、万物母亲’的‘堕落母神’；掌握‘宿命’权柄的‘宿命之环’；掌握‘欲望’权柄的‘欲望母树’；掌握‘时间、空间’权柄的‘高维俯视者’。”
“这些外神或多或少地投射了祂们的力量进入我们的世界，甚至建立了祂们的信徒组织。打击这些邪恶组织，保护我们的世界，也是我主交给我们的任务之一。”
“尊敬的‘魔术师’女士，我在您的话语中听到了‘旧日’和‘六神’，我请求您教导我相关的知识。”卢米安恭敬地提问道。
“在序列零的神明之上，还有一个被称为‘旧日’的层次，祂们是远古时代的遗民，很可能自创世以来就存在了。祂们拥有难以想象的力量，并且与我们所拥有的非凡力量很相似，但比序列顶端的神明更强大。”
“在这颗星球之外，‘旧日’们如果失去部分或者全部非凡特性，就会跌落位格，成为‘外神’。为了回到原来的层次，祂们会疯狂收集一切能搜集到的非凡特性，而非凡特性最多的地方，就是我们所在的星球。”
“八位正神共同建立了抵御‘外神’的屏障，其中，风暴之主、永恒烈阳、知识与智慧之神、大地母神、战神、蒸汽与机械之神是序列零的真神；黑夜女神得到我主的帮助，正在冲击更高的层次；而我所侍奉的愚者先生，是高于所有真神、旧日，站在宇宙顶端的存在。”
“天使姐姐，每一条序列都有真神吗？”奥萝尔听的出了神，随口像以前和卢米安读书时一样提出了问题。
“魔术师”女士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下，淡漠的眼眸中闪过点点星光。
“并不是。”祂说道，“有些途径还未诞生真神，有些途径的真神早已陨落。幸运的是，你们所处的途径目前并没有神明存在。”
“非凡世界真奇妙啊！”奥萝尔感叹道，“我能麻烦您一件事吗？”
“你说。”
“我想请您为我们证婚。”
“喂……”卢米安惊呆了，都怪自己，还没来得及教给奥萝尔高层次神秘学知识。“魔术师”女士可是一位真正的天使，仅次于真神的顶尖强者。
卢米安不敢直视这位地上天使，眼角余光里，祂交叠于膝盖上的双手，皮肤下星光流转。
“没问题！”佛尔思露出灿烂的笑容，“我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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