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对狙吗？我125mm滑膛炮
白夜已经带着华天心钻进了坦克，厚实的装甲给小姑娘带来了一丝安全感，安安静静的坐在座舱里，从观察孔向外观察这个陌生的世界。
熟悉的街道布局，陌生的残垣断壁。
华天心叹了口气，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一只武士冲了过来，随后被呼啸的枪弹扯碎。引擎的轰鸣声吸引来更多的天启者，场面一度失控。越来越多的天启者被卷入履带，被碾碎的表皮组织堆积在履带的缝隙里，越积越多，最终卡住了履带。
钢铁巨兽停下了脚步，引擎不甘地嘶吼了几声，吐出一口黑烟，传动轮转的起飞，履带一动不动。
这种不能动的坦克，我们一般称为铁皮棺材……
在这一瞬间，白夜倒是没有多害怕，但是情绪极度失控——因为他是这玩意的总师啊！白夜自信满满的交稿投产，遇到危险之后又自信满满的架构出这辆爱机，结果开出来实战的时候居然出了问题？！
这是在打他白大天才的脸！
白夜不允许他的作品会出现如此低级的可靠性问题！出问题就要改，改不了创造条件也要改！为此，他开挂也在所不惜！
于是，金色的粒子聚散，白夜给１９式加装了一款更可靠通过性更好的履带，并默默决定回去就让兵工厂把现役的战车召回重造……
新的履带形成，天启者的碎片也被排出，钢铁巨兽重新开始移动。
现在有个尴尬的新问题，机枪清怪不太好使了。
由于虚子的能等理论，且目前热河市虚能浓度尚未达到峰值，这些天启者的强度仍旧在随时间增加不断变强。
以至于１２.７毫米机枪都快要打不透了，履带压过去也有概率碾不碎。
似乎在白夜营救华天心的过程当中，这些天启者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一次集体进化——这也是履带被天启者碎片搞坏的原因之一。
这样一来，就只能用主炮开路了。
天上有好几只斥候虎视眈眈，无人侦察机只要放飞就会被立刻击落，主炮巨大的声音会吸引来更多的天启者，甚至引来那两只绝对惹不起的破城。
正在白夜纠结的时候，坦克车体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随后发出了告警。
车体左侧装甲被击中，损害有限。
在真理核心记录的信息里，赤天区内的虚子浓度是随时间成函数y＝n（1+1/kt）的kt次方的形式上升的，最终趋近于欧拉数e的n倍。简而言之，天启者的实力会随着时间的变化不断增强，直至达到最大值，在某个时刻，武士也是可以砍烂坦克的。
但是那个时刻绝对不是现在。
武士和斥候都还没有让坦克告警的能力，破城来袭的话坦克来不及告警，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一个了。
是“神机”天启者。
一种五对负重轮……
不对不对重来重来！
一种长着五对足肢，背上长着一根管子的天启者。这种天启者外貌很复杂，长成什么妖魔鬼怪的都有，极其不规律，但唯有一点不变，只要有五对足肢，这玩意就指定是神机。
神机背上的炮管是发射虚子炮弹的。
太虚粒子在跌落为基本粒子时，会表现出不同的自然性质，宏观上表现为金、木、水、火、土五种形式，还有表现不出性质的无属性、以及相对稀少的风雷冰等变异性质。神机的炮弹也差不多表现为这几类。
刚刚是一枚“火”性质的炮弹，爆炸性和对人员杀伤力强，但是反装甲能力一般。如果是一枚金性质的炮弹的话，白夜真怕这坦克装甲扛不住。
神机的出现，使得白夜的状况不再安全。
坦克的车载计算机解算出了炮弹来袭的方向，白夜旋转炮塔，看到了那只神机，神机的背上，酝酿着金色的辉光。
怕啥来啥，这下不开炮不行了。
轰的一声，白夜先动手了。
125mm滑膛炮搭载着高爆弹头，呼啸着飞向神机。
瞬息之间，橘红色的火光吞噬了神机周边的区域，剧烈的爆炸将范围内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同时，爆炸也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又开了一炮清扫前方道路，坦克暂时畅通无阻地开往了城外。
几分钟后，一声脆响从车后传来，一发金属性的炮弹击中了车屁股，穿透性极强的金属性虚子弹击穿了坦克的装甲，擦着弹仓穿过了座舱，好在没伤到人。
金属性虚子弹和人类开发的穿甲弹不太一样，穿透装甲之后并不会产生破片杀伤乘员……至少目前神机还没有开发出这种功能。
挨打不还手，以后肯定还会挨打。
坦克炮塔回转，计算机自行瞄准——
目标丢失。
奇了怪了，后面没有目标。
但是金属性的炮弹的的确确从车后方击穿了坦克的装甲。
又一发雷属性的炮弹命中炮塔，强电流摧毁了坦克的电控设施，炮塔失去了自动转向和发射的能力，只能通过机械结构实现转向。
人类造的东西就是这样，有时可靠性真的是大问题。
不过正常情况下倒也没人会去考虑坦克被雷击之后继续作战的情况……
一直潜水的华天心此时突然发话：“白夜，天上的风不对劲。”
“目标在天上。”
华天心的火种呈现“风”的性质，这使她能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并操控身边的空气。
白夜闻言，看了看因为电流过载而报废的车载电脑，显示器上没有一点画面，车里的两人完全是瞎子。
“稍等，我在修……修好就把它打下来……”
白夜满头大汗地维修着19式，金色的粒子缓缓飘散，显示器闪烁两下，画面恢复了显示。
摄像头上抬，白夜发现了罪魁祸首。
一只斥候抱着一只神机，正在坦克的头上盘旋……神机后背发射一枚火属性的高爆弹，反作用力作用在斥候身上，斥候在空中一个踉跄，歪歪斜斜地下落了一段距离，险些坠落……神机的炮弹也没有瞄准……
这是天启者空战体系的雏形。赤天区里的神机会随着时间流逝进化出更强的机动能力，有的甚至会像斥候一样，长出肉翅，形成远程空中力量。
现在的情况是，不论是同轴机枪还是炮塔，仰角都不足以击落斥候和神机。
此时，可搭载模块化设备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
白夜调集核心里的太虚粒子，眼中有淡淡的金光。
金色的粒子聚集向车顶的，构造出了一门20mm防空炮……仰角可达90°的那种。
美中不足的是，因为防空炮是强行加装上去的，一时半会没时间实现自动化，没有配套的电控组件……只能人工操作……
看着显示屏上歪歪斜斜飞在天上的斥候神机组合，白夜默默的给它们远在地面的同伴送上了一发125mm高爆弹。
人工操作就人工操作吧……小心别被斥候抓脸就好。
白夜虽然是个科研人员，但胆子那是一点也不小，以正常人的身份放倒两只武士，即便拿到逆神也是足以吹的出去的战绩了。
于是他打开了座舱盖。
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天启者了，但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天启者。
迅速拉过防空炮，一梭子炮弹轰出去，斥候的肉翅被击穿，抱着神机砸到了地面上。
安全起见，白夜没有继续用20mm炮轰杀落下来的天启者，而是迅速缩回身子，开始操作主炮。
就在座舱盖关闭那一刻，一声清脆的打铁声就从座舱盖上发了出来。
一只斥候没能抓伤白夜，无功而返。
如果刚才白夜选择补枪，怕是又要自己火化一遍自己……
“再见了您那！”
主炮发射，天启空军打出GG。
这一路上边打边撤，125mm的真理不断倾泻在天启者的身上，一阵机动作战之后，坦克已经接近赤天区边缘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怎么避免友伤。
赤天区外围是有军队驻扎的，军队撤退的时候留下了几辆失控的战车，白夜就这么开车出去很有可能被当成失控的战车而被击毙。
白夜的选择是，找个好位置，下车步行。
现在和刚刚不同，刚才开坦克是安全起见，现在开坦克无疑会增加己方的危险。
华天心这一路上没什么话，但是一直在默默为逃亡尽自己的一份力——她运用风性质的虚子改变了空气密度，使主炮发射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的又弱又慢，成功避开了那两只超规格的破城。
文明存在的区域就在眼前，白夜停车熄火，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安全之后，示意华天心下车。
接下来的路应该会比之前好走很多，军队对赤天区周边进行过清理，相对来说会很安全。
结果最终，手里捏着的99%巡航导弹也没能派上用场啊。
……
与此同时，上京的援军早已抵达。
热河是京畿重地，本就有重兵把守，现在，逆神神州支部的专业团队也来了。
季零抵达热河之后，就一直在赤天区周边徘徊。
她感知到了一股异常熟悉的气息，像是天启骑士，但是目前启示录的烈度又完全不像是会有天启骑士诞生的样子。这样的反常现象让季零心中略显不安，想进入赤天区一探究竟，又担心会有危险。
如果真的有天启骑士诞生的话，目前神州支部的战斗力差不多够塞牙缝。
于是她就一直徘徊在赤天区外围。
直到她看见一名青年鬼鬼祟祟地从一辆坦克里爬了出来，四处张望，又拉出来一名女孩……
这年头……赤天里能开坦克了？
熟悉的街道布局，陌生的残垣断壁。
华天心叹了口气，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一只武士冲了过来，随后被呼啸的枪弹扯碎。引擎的轰鸣声吸引来更多的天启者，场面一度失控。越来越多的天启者被卷入履带，被碾碎的表皮组织堆积在履带的缝隙里，越积越多，最终卡住了履带。
钢铁巨兽停下了脚步，引擎不甘地嘶吼了几声，吐出一口黑烟，传动轮转的起飞，履带一动不动。
这种不能动的坦克，我们一般称为铁皮棺材……
在这一瞬间，白夜倒是没有多害怕，但是情绪极度失控——因为他是这玩意的总师啊！白夜自信满满的交稿投产，遇到危险之后又自信满满的架构出这辆爱机，结果开出来实战的时候居然出了问题？！
这是在打他白大天才的脸！
白夜不允许他的作品会出现如此低级的可靠性问题！出问题就要改，改不了创造条件也要改！为此，他开挂也在所不惜！
于是，金色的粒子聚散，白夜给１９式加装了一款更可靠通过性更好的履带，并默默决定回去就让兵工厂把现役的战车召回重造……
新的履带形成，天启者的碎片也被排出，钢铁巨兽重新开始移动。
现在有个尴尬的新问题，机枪清怪不太好使了。
由于虚子的能等理论，且目前热河市虚能浓度尚未达到峰值，这些天启者的强度仍旧在随时间增加不断变强。
以至于１２.７毫米机枪都快要打不透了，履带压过去也有概率碾不碎。
似乎在白夜营救华天心的过程当中，这些天启者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一次集体进化——这也是履带被天启者碎片搞坏的原因之一。
这样一来，就只能用主炮开路了。
天上有好几只斥候虎视眈眈，无人侦察机只要放飞就会被立刻击落，主炮巨大的声音会吸引来更多的天启者，甚至引来那两只绝对惹不起的破城。
正在白夜纠结的时候，坦克车体剧烈的晃动了一下，随后发出了告警。
车体左侧装甲被击中，损害有限。
在真理核心记录的信息里，赤天区内的虚子浓度是随时间成函数y＝n（1+1/kt）的kt次方的形式上升的，最终趋近于欧拉数e的n倍。简而言之，天启者的实力会随着时间的变化不断增强，直至达到最大值，在某个时刻，武士也是可以砍烂坦克的。
但是那个时刻绝对不是现在。
武士和斥候都还没有让坦克告警的能力，破城来袭的话坦克来不及告警，那么可能性就只剩一个了。
是“神机”天启者。
一种五对负重轮……
不对不对重来重来！
一种长着五对足肢，背上长着一根管子的天启者。这种天启者外貌很复杂，长成什么妖魔鬼怪的都有，极其不规律，但唯有一点不变，只要有五对足肢，这玩意就指定是神机。
神机背上的炮管是发射虚子炮弹的。
太虚粒子在跌落为基本粒子时，会表现出不同的自然性质，宏观上表现为金、木、水、火、土五种形式，还有表现不出性质的无属性、以及相对稀少的风雷冰等变异性质。神机的炮弹也差不多表现为这几类。
刚刚是一枚“火”性质的炮弹，爆炸性和对人员杀伤力强，但是反装甲能力一般。如果是一枚金性质的炮弹的话，白夜真怕这坦克装甲扛不住。
神机的出现，使得白夜的状况不再安全。
坦克的车载计算机解算出了炮弹来袭的方向，白夜旋转炮塔，看到了那只神机，神机的背上，酝酿着金色的辉光。
怕啥来啥，这下不开炮不行了。
轰的一声，白夜先动手了。
125mm滑膛炮搭载着高爆弹头，呼啸着飞向神机。
瞬息之间，橘红色的火光吞噬了神机周边的区域，剧烈的爆炸将范围内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同时，爆炸也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又开了一炮清扫前方道路，坦克暂时畅通无阻地开往了城外。
几分钟后，一声脆响从车后传来，一发金属性的炮弹击中了车屁股，穿透性极强的金属性虚子弹击穿了坦克的装甲，擦着弹仓穿过了座舱，好在没伤到人。
金属性虚子弹和人类开发的穿甲弹不太一样，穿透装甲之后并不会产生破片杀伤乘员……至少目前神机还没有开发出这种功能。
挨打不还手，以后肯定还会挨打。
坦克炮塔回转，计算机自行瞄准——
目标丢失。
奇了怪了，后面没有目标。
但是金属性的炮弹的的确确从车后方击穿了坦克的装甲。
又一发雷属性的炮弹命中炮塔，强电流摧毁了坦克的电控设施，炮塔失去了自动转向和发射的能力，只能通过机械结构实现转向。
人类造的东西就是这样，有时可靠性真的是大问题。
不过正常情况下倒也没人会去考虑坦克被雷击之后继续作战的情况……
一直潜水的华天心此时突然发话：“白夜，天上的风不对劲。”
“目标在天上。”
华天心的火种呈现“风”的性质，这使她能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并操控身边的空气。
白夜闻言，看了看因为电流过载而报废的车载电脑，显示器上没有一点画面，车里的两人完全是瞎子。
“稍等，我在修……修好就把它打下来……”
白夜满头大汗地维修着19式，金色的粒子缓缓飘散，显示器闪烁两下，画面恢复了显示。
摄像头上抬，白夜发现了罪魁祸首。
一只斥候抱着一只神机，正在坦克的头上盘旋……神机后背发射一枚火属性的高爆弹，反作用力作用在斥候身上，斥候在空中一个踉跄，歪歪斜斜地下落了一段距离，险些坠落……神机的炮弹也没有瞄准……
这是天启者空战体系的雏形。赤天区里的神机会随着时间流逝进化出更强的机动能力，有的甚至会像斥候一样，长出肉翅，形成远程空中力量。
现在的情况是，不论是同轴机枪还是炮塔，仰角都不足以击落斥候和神机。
此时，可搭载模块化设备的优势就体现了出来。
白夜调集核心里的太虚粒子，眼中有淡淡的金光。
金色的粒子聚集向车顶的，构造出了一门20mm防空炮……仰角可达90°的那种。
美中不足的是，因为防空炮是强行加装上去的，一时半会没时间实现自动化，没有配套的电控组件……只能人工操作……
看着显示屏上歪歪斜斜飞在天上的斥候神机组合，白夜默默的给它们远在地面的同伴送上了一发125mm高爆弹。
人工操作就人工操作吧……小心别被斥候抓脸就好。
白夜虽然是个科研人员，但胆子那是一点也不小，以正常人的身份放倒两只武士，即便拿到逆神也是足以吹的出去的战绩了。
于是他打开了座舱盖。
他不是第一次面对天启者了，但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天启者。
迅速拉过防空炮，一梭子炮弹轰出去，斥候的肉翅被击穿，抱着神机砸到了地面上。
安全起见，白夜没有继续用20mm炮轰杀落下来的天启者，而是迅速缩回身子，开始操作主炮。
就在座舱盖关闭那一刻，一声清脆的打铁声就从座舱盖上发了出来。
一只斥候没能抓伤白夜，无功而返。
如果刚才白夜选择补枪，怕是又要自己火化一遍自己……
“再见了您那！”
主炮发射，天启空军打出GG。
这一路上边打边撤，125mm的真理不断倾泻在天启者的身上，一阵机动作战之后，坦克已经接近赤天区边缘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怎么避免友伤。
赤天区外围是有军队驻扎的，军队撤退的时候留下了几辆失控的战车，白夜就这么开车出去很有可能被当成失控的战车而被击毙。
白夜的选择是，找个好位置，下车步行。
现在和刚刚不同，刚才开坦克是安全起见，现在开坦克无疑会增加己方的危险。
华天心这一路上没什么话，但是一直在默默为逃亡尽自己的一份力——她运用风性质的虚子改变了空气密度，使主炮发射的声音在空气中传播的又弱又慢，成功避开了那两只超规格的破城。
文明存在的区域就在眼前，白夜停车熄火，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认安全之后，示意华天心下车。
接下来的路应该会比之前好走很多，军队对赤天区周边进行过清理，相对来说会很安全。
结果最终，手里捏着的99%巡航导弹也没能派上用场啊。
……
与此同时，上京的援军早已抵达。
热河是京畿重地，本就有重兵把守，现在，逆神神州支部的专业团队也来了。
季零抵达热河之后，就一直在赤天区周边徘徊。
她感知到了一股异常熟悉的气息，像是天启骑士，但是目前启示录的烈度又完全不像是会有天启骑士诞生的样子。这样的反常现象让季零心中略显不安，想进入赤天区一探究竟，又担心会有危险。
如果真的有天启骑士诞生的话，目前神州支部的战斗力差不多够塞牙缝。
于是她就一直徘徊在赤天区外围。
直到她看见一名青年鬼鬼祟祟地从一辆坦克里爬了出来，四处张望，又拉出来一名女孩……
这年头……赤天里能开坦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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