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食草动物
许一晨录完一遍，看见窗外林子期跟沈昌好像在笑谈着什么，于是问道：“沈老师，这次录得怎么样？”
“唱得不错，歌也是好歌，不过简单的伴奏并不适合这首歌，间奏旋律也过于简单了，影响了整首歌的美感。这样，你把歌写出来，我重新编曲你看看行不行？”
许一晨当然求之不得，他拍拍阿胜肩膀：“你跟着沈老师好好学，不懂的就大胆问，别怕麻烦他！”
“嗯！”阿胜点点头。
录这两首歌的时间也就十来分钟，休息区的付晶晶还在沉睡。
阿胜学得很专注，虽然沈世昌说的不是很细，但阿胜的理解能力并不差，过后也可以慢慢消化。
许一晨写歌那是开了外挂的，沈世昌的编曲则是实打实的个人能力，速度快得令人发指。歌词的内核是民谣，但是沈世昌的编曲却选择走轻摇滚的路线，加了钢琴、鼓点和电吉他，把之前许一晨过长的间奏和尾奏削短，连旋律也换了，完成编曲用了不到一小时！
他们录音室有专门的乐队，但是钢琴是由许一晨自己弹的，木吉他部分仍由阿胜来弹。趁着付大小姐还没醒来，他们赶紧排练几遍。
许一晨和阿胜跟乐队磨合的时候，沈世昌也在重新审视手上两首歌的手稿。
“一个状元郎在音乐上还有这么深的造诣，不得了啊！”沈世昌心里不停感叹。
林子期看着老沈阴晴不定的表情，顿感有些好笑。
看看磨合得差不多了，林子期催促里面的人赶紧准备录制。
还是采用现场录音的方式，一来时间赶，付晶晶随时会醒，二来他们正弹得上瘾，状态都很好。
“他们在里边干嘛呢？”付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睡眼惺忪地朝林总监问道。
“这么快醒啦！趁你休息，我让他们借用一下录两首歌，现在正排练呢，应该也差不多了，要不你再坐一会，给他们先录两遍？”林子期回道，这大小姐怎么也不擦擦嘴角的口水，真的是……
付晶晶没有说话，脸色微变。
林子期赶紧说道：“正好，我给你准备的两首新歌，老沈正在编曲，你可以先看看曲谱，熟悉一下，等老沈编好了你直接唱，这样行吗？”
付晶晶一听有新歌，脸色才缓和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复印的手稿。
里面的临时乐队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录音师示意开始。阿胜的木吉他率先弹响华彩，随后许一晨的钢琴声加入，简短的前奏之后，许一晨轻轻唱起：
“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
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
今天的风吹向你下了雨
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外放的音响声音很轻，沈世昌停止了思索，惊喜地戴上耳机。对路，这个感觉才对嘛！
还没等付晶晶细品手上的新歌，许一晨的歌声就像电流般冲击着付晶晶身体，这个帅帅的小子歌声好特别，这首歌也很好听，怎么感觉他看起来好像比刚才更顺眼了？
付晶晶埋怨的眼神望向林总监，林子期假装没看到，只是认真听着歌。
第一遍录制并不完美，不过看起来大小姐并没有催促的意思，沈世昌干脆让他们再录一次。
“林总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这么好的歌留给他，再看看你前面给我准备的那些，有哪一首能比得上的？”付大小姐突然醒悟过来，忍不住要发脾气了。
林子期一听就慌了：“晶晶，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为了你这张专辑有多劳心劳力你知道的呀？”
“可是你给我的歌都没有他这首好听嘛。”
“那我也没办法啊，歌是他自己写的，我总不能抢吧？要不一会你跟他商量商量，看看他能不能让给你？”
……
第二遍录完还是有点小瑕疵，但看付晶晶着急的表情，应该没办法再继续，就这样凑合吧！
等他们从录音间里走出来，付晶晶叫道：“诶！小帅哥，过来一下，姐姐跟你商量件事！”
许一晨一愣，伸手指了指自己：“叫我？”
“这里还有谁比你帅吗？”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许一晨笑道，这大小姐神经有点大条。“什么事，说吧。”
“小弟弟，你刚唱的那首歌，让给姐姐呗！”
小弟弟？哼，哪里小了？最讨厌别人叫我小弟弟了：“不让。”
“你随便开价！”
“一千万。”
“你抢钱啊？！”
“我只是随便开个价而已，你可以还价呀！”
“对哦，那你给我个最低价。”
“八百万。”
“你还说不是抢！”
“我这顶多算是奸商，不强买强卖。”
旁边的人除了裴胜之外，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整个公司谁敢这么逗她付大小姐。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讲理？”刚才还觉得他看着顺眼，现在一下子变成了眼中钉。
许一晨连看都懒得看她，转对林子期问道：“林总监，刚才录的都能用吧？”
“没问题，挺好的！我们团队再修修音，到时候就咱们就拿这个版本推出了。”林子期没想到许一晨效率这么高，不愧是京华的学霸啊！
“行，那没事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跟沈老师学习吗？”反正周末，难得阿胜喜欢，又有名师指点，就多待一会。
“可以，当然可以！可以的吧老沈？”林子期看向沈世昌。
“当然！”沈世昌在桌上的曲谱写写划划，忙着编曲，还时不是拿乐器弹几下。阿胜只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许一晨跟林子期也不打扰，自己去休息区喝茶了。
“你敢无视我！”付大小姐忍不住跟过来，这回真发火了，作势要打！
小满及时拉住她，悄悄在她耳边说：“晶晶姐，刚刚你休息的时候，我听林总监说这个小许是他好不容易请来的，你手上这两首歌也是他写的，要是得罪了他，恐怕不太好吧！”
付晶晶扬起的手停在半空，听了助理的话，又收了回去。她也不傻，刚才许一晨唱的那首歌那么好听，他写的其他歌应该也不错。
“这两首歌真是你写的？”付晶晶扬了扬手稿将信将疑的语气问道。
“不信啊，还我。”许一晨也作势要抢。
付晶晶赶紧躲开：“我先验验货。”
“验吧，反正版权还在我手里，你也抢不走。”
“诶你这个人……”
林子期看许一晨怼的也差不多了，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等沈老师先把伴奏录好，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好吗？”
“哼！”付晶晶这才不理他，继续看曲谱。
付晶晶坐在另一排沙发上，照着谱子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越哼越是心花怒放，这歌真好听！不会真是那小子写的吧，不行，得收收表情，不能让他看出来，不然一会他坐地起价就麻烦了！
正好到了饭点，林子期让人送来外卖，午餐就同工作人员一起在录音棚里解决。
送来的伙食都还不错，除了付大小姐。
“哇！食草动物啊，你是牛还是羊啊？这么点草够吃吗？”许一晨瞥见她那一小碗沙拉，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关心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啊！滚！！！”付大小姐气得扯着嗓子大喊！
旁边小满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把饭喷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付晶晶看见许一晨也在笑，又要动手：“你笑什么笑啊？我杀了你！”
许一晨右手持鸡腿作剑横在身前，左手勾勾手指：“诶，你……过来呀！”
看着许一晨手上流油的鸡腿，付晶晶根本下不去手，气得一跺脚：“啊啊啊！你好烦啊！气死我了！”拿起自己那一小碗沙拉独自往录音间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恶狠狠地盯着许一晨：“哼！”
许一晨朝众人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很无奈啊！
林子期只是笑了笑，也没把他们这小打小闹当回事，这大小姐平时净让他头疼了，难得有个外人来治治她。
午饭之后，沈世昌很快做好第一首歌的伴奏，还是以钢琴为主乐器做的编曲。
许一晨听了一遍，下意识拿这个版本与前世听过的版本作对比，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又听了一遍，对，就是前奏那段小提琴。这首曲子他不知多少年没听过了，但是不管隔了多久，当他静静回想的时候，脑子里最先响起的还是那个小提琴声，只要那个旋律响起，就能立刻听出是这首歌。
当下他给沈世昌提出了建议，作为这首歌的原创，沈世昌当然也愿意试试，但是乐队的人竟然没一个会拉小提琴的，一时半会还不好找人。
“没事，我来吧！”许一晨也是练过的。
这下沈世昌更加刮目相看了，这小子会的挺多啊，看来还不只会这几种乐器，京华的才子，高考的状元，当真是妖孽！
许一晨试了琴，找准音调后轻轻拉起，悠扬动听琴声传入听众的耳朵，小提琴之后钢琴声再切入，无缝衔接，绝了！这个前奏才对味！
很快重新录好了伴奏，所有人员设备就位，付晶晶在话筒前看着曲谱，跟着音乐轻启朱唇。
外面的人耐心听完一遍，沈世昌看看林子期，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该说的该教的都教几百遍了，愣是学不进去，关键他们也不敢骂大小姐呀！
许一晨打开话筒按键：“大姐，你当这里是K歌房呢？能不能走点心？”
付大小姐又炸了，摘下耳机，隔着玻璃指向许一晨：“小屁孩，你说谁呢！”
“这里就两个女的，小满姐是小姐姐，剩下那个自然是大姐了！”
“你！我跟你拼了！”
“诶，你可别，咱俩可拼不到一块！”
“小屁孩你给我等着！”
“怎么？大姐，你唱的不好还不让人说啦？别忘了，这首歌现在还是我的，你要是唱不好，我可找别人唱了！”
付晶晶一听，口气顿时软了下来：“我哪里唱的不好嘛！”
平时所有人都只会夸她声音好听，就连沈老师这个制作人都不停鼓励她，即使觉得她没发挥好，也是悉心指导，哪有人敢像这小子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你先出来，我进去唱一遍。”许一晨说完又朝沈世昌说道：“沈老师，麻烦帮我降个key。”
许一晨进了录音间，把这首歌录了一遍。
听许一晨唱歌的时候，控制室里监听的沈世昌和林子期表情明显跟听付晶晶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前者是种享受，后者如同便秘。
正在气头上的付晶晶哪里会关心这种细节。
许一晨回到控制间把耳机给付晶晶套上，打开刚才的录制：“你都听一遍，听完告诉我有什么不同。”
“唱得不错，歌也是好歌，不过简单的伴奏并不适合这首歌，间奏旋律也过于简单了，影响了整首歌的美感。这样，你把歌写出来，我重新编曲你看看行不行？”
许一晨当然求之不得，他拍拍阿胜肩膀：“你跟着沈老师好好学，不懂的就大胆问，别怕麻烦他！”
“嗯！”阿胜点点头。
录这两首歌的时间也就十来分钟，休息区的付晶晶还在沉睡。
阿胜学得很专注，虽然沈世昌说的不是很细，但阿胜的理解能力并不差，过后也可以慢慢消化。
许一晨写歌那是开了外挂的，沈世昌的编曲则是实打实的个人能力，速度快得令人发指。歌词的内核是民谣，但是沈世昌的编曲却选择走轻摇滚的路线，加了钢琴、鼓点和电吉他，把之前许一晨过长的间奏和尾奏削短，连旋律也换了，完成编曲用了不到一小时！
他们录音室有专门的乐队，但是钢琴是由许一晨自己弹的，木吉他部分仍由阿胜来弹。趁着付大小姐还没醒来，他们赶紧排练几遍。
许一晨和阿胜跟乐队磨合的时候，沈世昌也在重新审视手上两首歌的手稿。
“一个状元郎在音乐上还有这么深的造诣，不得了啊！”沈世昌心里不停感叹。
林子期看着老沈阴晴不定的表情，顿感有些好笑。
看看磨合得差不多了，林子期催促里面的人赶紧准备录制。
还是采用现场录音的方式，一来时间赶，付晶晶随时会醒，二来他们正弹得上瘾，状态都很好。
“他们在里边干嘛呢？”付大小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睡眼惺忪地朝林总监问道。
“这么快醒啦！趁你休息，我让他们借用一下录两首歌，现在正排练呢，应该也差不多了，要不你再坐一会，给他们先录两遍？”林子期回道，这大小姐怎么也不擦擦嘴角的口水，真的是……
付晶晶没有说话，脸色微变。
林子期赶紧说道：“正好，我给你准备的两首新歌，老沈正在编曲，你可以先看看曲谱，熟悉一下，等老沈编好了你直接唱，这样行吗？”
付晶晶一听有新歌，脸色才缓和下来，坐在椅子上看着复印的手稿。
里面的临时乐队以最快的速度准备好，录音师示意开始。阿胜的木吉他率先弹响华彩，随后许一晨的钢琴声加入，简短的前奏之后，许一晨轻轻唱起：
“我在二环路的里边想着你
你在远方的山上春风十里
今天的风吹向你下了雨
我说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外放的音响声音很轻，沈世昌停止了思索，惊喜地戴上耳机。对路，这个感觉才对嘛！
还没等付晶晶细品手上的新歌，许一晨的歌声就像电流般冲击着付晶晶身体，这个帅帅的小子歌声好特别，这首歌也很好听，怎么感觉他看起来好像比刚才更顺眼了？
付晶晶埋怨的眼神望向林总监，林子期假装没看到，只是认真听着歌。
第一遍录制并不完美，不过看起来大小姐并没有催促的意思，沈世昌干脆让他们再录一次。
“林总监，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把这么好的歌留给他，再看看你前面给我准备的那些，有哪一首能比得上的？”付大小姐突然醒悟过来，忍不住要发脾气了。
林子期一听就慌了：“晶晶，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为了你这张专辑有多劳心劳力你知道的呀？”
“可是你给我的歌都没有他这首好听嘛。”
“那我也没办法啊，歌是他自己写的，我总不能抢吧？要不一会你跟他商量商量，看看他能不能让给你？”
……
第二遍录完还是有点小瑕疵，但看付晶晶着急的表情，应该没办法再继续，就这样凑合吧！
等他们从录音间里走出来，付晶晶叫道：“诶！小帅哥，过来一下，姐姐跟你商量件事！”
许一晨一愣，伸手指了指自己：“叫我？”
“这里还有谁比你帅吗？”
“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夸我呢？”许一晨笑道，这大小姐神经有点大条。“什么事，说吧。”
“小弟弟，你刚唱的那首歌，让给姐姐呗！”
小弟弟？哼，哪里小了？最讨厌别人叫我小弟弟了：“不让。”
“你随便开价！”
“一千万。”
“你抢钱啊？！”
“我只是随便开个价而已，你可以还价呀！”
“对哦，那你给我个最低价。”
“八百万。”
“你还说不是抢！”
“我这顶多算是奸商，不强买强卖。”
旁边的人除了裴胜之外，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整个公司谁敢这么逗她付大小姐。
“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讲理？”刚才还觉得他看着顺眼，现在一下子变成了眼中钉。
许一晨连看都懒得看她，转对林子期问道：“林总监，刚才录的都能用吧？”
“没问题，挺好的！我们团队再修修音，到时候就咱们就拿这个版本推出了。”林子期没想到许一晨效率这么高，不愧是京华的学霸啊！
“行，那没事的话，我们可以继续跟沈老师学习吗？”反正周末，难得阿胜喜欢，又有名师指点，就多待一会。
“可以，当然可以！可以的吧老沈？”林子期看向沈世昌。
“当然！”沈世昌在桌上的曲谱写写划划，忙着编曲，还时不是拿乐器弹几下。阿胜只是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
许一晨跟林子期也不打扰，自己去休息区喝茶了。
“你敢无视我！”付大小姐忍不住跟过来，这回真发火了，作势要打！
小满及时拉住她，悄悄在她耳边说：“晶晶姐，刚刚你休息的时候，我听林总监说这个小许是他好不容易请来的，你手上这两首歌也是他写的，要是得罪了他，恐怕不太好吧！”
付晶晶扬起的手停在半空，听了助理的话，又收了回去。她也不傻，刚才许一晨唱的那首歌那么好听，他写的其他歌应该也不错。
“这两首歌真是你写的？”付晶晶扬了扬手稿将信将疑的语气问道。
“不信啊，还我。”许一晨也作势要抢。
付晶晶赶紧躲开：“我先验验货。”
“验吧，反正版权还在我手里，你也抢不走。”
“诶你这个人……”
林子期看许一晨怼的也差不多了，赶紧打圆场：“好了好了，等沈老师先把伴奏录好，有什么事一会再说，好吗？”
“哼！”付晶晶这才不理他，继续看曲谱。
付晶晶坐在另一排沙发上，照着谱子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哼唱，越哼越是心花怒放，这歌真好听！不会真是那小子写的吧，不行，得收收表情，不能让他看出来，不然一会他坐地起价就麻烦了！
正好到了饭点，林子期让人送来外卖，午餐就同工作人员一起在录音棚里解决。
送来的伙食都还不错，除了付大小姐。
“哇！食草动物啊，你是牛还是羊啊？这么点草够吃吗？”许一晨瞥见她那一小碗沙拉，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关心地问道。
“关你什么事啊！滚！！！”付大小姐气得扯着嗓子大喊！
旁边小满第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把饭喷了出来，其他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付晶晶看见许一晨也在笑，又要动手：“你笑什么笑啊？我杀了你！”
许一晨右手持鸡腿作剑横在身前，左手勾勾手指：“诶，你……过来呀！”
看着许一晨手上流油的鸡腿，付晶晶根本下不去手，气得一跺脚：“啊啊啊！你好烦啊！气死我了！”拿起自己那一小碗沙拉独自往录音间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恶狠狠地盯着许一晨：“哼！”
许一晨朝众人耸了耸肩，表示他也很无奈啊！
林子期只是笑了笑，也没把他们这小打小闹当回事，这大小姐平时净让他头疼了，难得有个外人来治治她。
午饭之后，沈世昌很快做好第一首歌的伴奏，还是以钢琴为主乐器做的编曲。
许一晨听了一遍，下意识拿这个版本与前世听过的版本作对比，感觉好像缺了点什么。又听了一遍，对，就是前奏那段小提琴。这首曲子他不知多少年没听过了，但是不管隔了多久，当他静静回想的时候，脑子里最先响起的还是那个小提琴声，只要那个旋律响起，就能立刻听出是这首歌。
当下他给沈世昌提出了建议，作为这首歌的原创，沈世昌当然也愿意试试，但是乐队的人竟然没一个会拉小提琴的，一时半会还不好找人。
“没事，我来吧！”许一晨也是练过的。
这下沈世昌更加刮目相看了，这小子会的挺多啊，看来还不只会这几种乐器，京华的才子，高考的状元，当真是妖孽！
许一晨试了琴，找准音调后轻轻拉起，悠扬动听琴声传入听众的耳朵，小提琴之后钢琴声再切入，无缝衔接，绝了！这个前奏才对味！
很快重新录好了伴奏，所有人员设备就位，付晶晶在话筒前看着曲谱，跟着音乐轻启朱唇。
外面的人耐心听完一遍，沈世昌看看林子期，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说什么好。该说的该教的都教几百遍了，愣是学不进去，关键他们也不敢骂大小姐呀！
许一晨打开话筒按键：“大姐，你当这里是K歌房呢？能不能走点心？”
付大小姐又炸了，摘下耳机，隔着玻璃指向许一晨：“小屁孩，你说谁呢！”
“这里就两个女的，小满姐是小姐姐，剩下那个自然是大姐了！”
“你！我跟你拼了！”
“诶，你可别，咱俩可拼不到一块！”
“小屁孩你给我等着！”
“怎么？大姐，你唱的不好还不让人说啦？别忘了，这首歌现在还是我的，你要是唱不好，我可找别人唱了！”
付晶晶一听，口气顿时软了下来：“我哪里唱的不好嘛！”
平时所有人都只会夸她声音好听，就连沈老师这个制作人都不停鼓励她，即使觉得她没发挥好，也是悉心指导，哪有人敢像这小子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你先出来，我进去唱一遍。”许一晨说完又朝沈世昌说道：“沈老师，麻烦帮我降个key。”
许一晨进了录音间，把这首歌录了一遍。
听许一晨唱歌的时候，控制室里监听的沈世昌和林子期表情明显跟听付晶晶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前者是种享受，后者如同便秘。
正在气头上的付晶晶哪里会关心这种细节。
许一晨回到控制间把耳机给付晶晶套上，打开刚才的录制：“你都听一遍，听完告诉我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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