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战书
钟蕊给李秋水倒了杯茶，轻声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什么事？”
李秋水笑着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了那本金丹大要，放在桌子上，说道：“我这个看不懂。”
钟蕊瞄了一眼书，再看看李秋水那兴奋的模样，猜测说道：“这是师叔给你的？”
李秋水点头。
“真是傲娇，想教徒弟又在那故作深沉。”
李秋水闻言，尴尬的摸摸脑袋，解释说道：“其实，师傅他是看到我受伤了才给我这本书的。”
钟蕊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拉开李秋水的衣服，脸色一变。
那原本还是脚印的淤血此时已经不成型的化开，在胸口形成了一滩紫红色的印，甚至还渗透出一丝血迹。
“胸口有什么感觉？”
李秋水说道：“有点闷痛。”
钟蕊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单田可真是下了狠手！”
“师傅说如果我逼不出淤血就会瘫痪。”
“瘫痪也算好的了。”钟蕊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五年之内逼不出来，死都有可能。”
李秋水一听，顿时面如死灰，惊慌失措，我还不想死呢。
看着他着急的模样，钟蕊拿起桌子上的《金丹大要》说道：“你师父不是给你救命的办法了吗？而且还可以靠别人逼出来，你选哪一种？”
李秋水闻言，指了指那本《金丹大要》。
钟蕊见状翻开书本，接着说道：“金丹之妙，在乎三大要：一曰鼎器；二曰药物；三曰火候。”
“金丹有内外之分，师叔让你修的就是内丹，鼎器便是人身小天地，药物则是精、气，而火候就是神。”
李秋水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钟蕊，钟蕊问懂了吗？只见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钟蕊不耐其烦的解释说道：“通俗的讲就是把人体当做鼎炉，把体内的精和气作为药物，把神当柴火烧炼，使精气神在体内凝结成金丹。”
“不过，你只需要筑基就能把体内的淤血清除，至于孟师叔为何给你的是《金丹大要》，那你就自己想了。”
李秋水一头雾水的看着钟蕊问道：“筑基和金丹有什么区别？”
“筑基是金丹的前提，筑基的作用就是凝聚气机贯通周身经脉，清除全身病灶，病灶全无，气机运行无阻便是筑基。”
钟蕊拿起茶杯解渴，一饮而尽，接着说道：“病灶就是指你体内以前、现在和将来的病，包括你体内的淤血。”
“完成筑基之后，体内产生的气会聚集在下丹田，也叫气海，而这就叫命功。”
李秋水不断的在抓头发，说道：“这刚说金丹，就来了个筑基，现在又跳到命功了，这命功又是什么？”
钟蕊笑着说道：“对你这种没典籍基础的人来说，的确复杂，根据《性命双修万神圭旨》记载：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为之命？先天至精，一气氤氲是也。”
“命功就是人的外在、身体之类的，而性功就是人的思想、精神。”
李秋水突然一拍掌，恍然大悟，对着钟蕊说道：“我懂了！”
“锻炼人体的精气就是命功，修炼思想、精神便是性功，精神烧炼精气，炼成金丹！”
钟蕊笑着点头，赞赏道：“没错，这也叫性命双修。”
“性功大成，为金丹塑造精神，形成元神，而元神又分阴神与阳神。”
钟蕊伸出手指着头顶说道：“元神自头顶囱门而出。”
“在《海琼白真人语录》中记载：脱胎换骨，身外有身，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此乃阳神。一念清灵，魂识未散，如梦如影，其类乎鬼，此阴神也。”
李秋水好奇的问道：“那元神之后呢？”
钟蕊突然卖了个关子，笑着提问道：“那你来想想，人的精气神和思想、灵魂都经过了修行，还有什么没修行呢？”
精气神，思想和灵魂？
李秋水皱着眉头，不断思索，忽然茅塞顿开，高兴的说道：“身体！”
“性功修炼了精神，那么命功自然是外在的身体！”
钟蕊惊讶的看了一下李秋水，没想到还挺聪明的，真是一点就通。
“你可知道肉身成圣？”
李秋水摇摇头。
钟蕊解释道：“在封神时期，肉身已死的真人虽然已经成仙，但都受到了封神榜和打神鞭的限制，而肉身成圣的三太子、二郎真君和托塔天王等人却不受限制。”
“修行本就逆天而行，既然逆天而行岂能让打神鞭和封神榜影响？所以在修行界中便提倡内外兼修，当然，也可以不修肉身，但这样斗法会很吃亏。”
李秋水继续问道：“那之后呢？”
钟蕊露出向往的表情说道：“之后便是雷劫，九重雷劫，层层递增，洗尽身上的人间气息，脱凡入圣，成就仙人之姿！”
李秋水眨巴嘴，往肚子里咽了口水，心想：成为仙人还要被雷劈吗？
“那些理我太遥远了，我要怎么才做能筑基？”
钟蕊闻言，伸手按住李秋水的下腹部，李秋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搞得有点脸红，不知所措。
“这里是下丹田，你要让它发热产生气，并让气流动于经脉中，冲击病灶，完成之时便是筑基之日。”
......
回到九天峰时，李秋水脑子里还在回味着钟蕊师姐说过的话——蠕动小肠发热。
李秋水静坐在床上，闭目，双手抱丹，不过肚子的晃动依然看得出他并没有入定。
忽然感觉到腹部发热，但也有些疼痛，李秋水轻轻按压自己的肚子，皱起眉头，更加疼得厉害。
门外的躺着的孟清感觉到了李秋水的反应，笑着说道：“连着蠕动一个多时辰，能不痛吗？”
“先用手搓热下丹田，再慢慢蠕动，这样效果会更好。”
李秋水闻言，心中暗道：果然和钟蕊师姐说的一样傲娇。
他赶紧扒开衣服，却看到胸口的淤血又扩大了一点，他顾不得那么多，伸手在肚脐附近使劲搓，然后蠕动小肠。
虽然能感受到热，但李秋水并不知道这是不是气。
......
单田一脸愤慨的坐在案桌前奋笔疾书，而卜华清则坐在旁边的满脸愁容的看着。
“单田，没必要吧？他还没筑基呢。”卜华清劝道。
正在专心撰写的单田丝毫没有理会卜华清的劝解，写完之后放进信封中，最后在信封上写下“挑战书”三字。
忙完之后，招呼门外的师弟，吩咐他把信送到九天峰。
“既然他敢收徒弟，那我就挑战他徒弟。”
卜华清皱眉说道：“可是他还没筑基，这样胜之不武！”
单田眼神坚定的看了一眼卜华清说道：“要么他退出九天峰，要么接受挑战！”
九天峰上，看到信上的内容后，李秋水茫然了，脑海中一直在回响着：战于三月后，神霄法坛。
钟蕊一把夺过信件，看了之后一脸怒容，讥讽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三个月内筑基，这根本不可能！”
李秋水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行？”
“百日筑基，我们神霄门历史上都没几个人，能百日筑基的都无一不是天才！”
李秋水想不明白，问道：“为什么那单田老是死磕我不放？”
看了一眼门外的孟清，孟清似乎感受到了钟蕊目光，翻过身子，伸出手像模像样的挠挠背。
钟蕊叹了口气，轻声解释道：“当年孟师叔收到消息，魔道分坛藏匿于斜月谷中，后带领九天峰弟子两百余人进行围剿，谁知中了埋伏，最后......”
虽然没说完，但李秋水已经明白了，没想到九天峰竟有如此惨烈的战事。
“门内的弟子都认为孟师叔是罪魁祸首，是奸细...”
在门外躺着的孟清，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默默的流下了眼泪，然后偷偷的伸出手，把泪珠擦掉。
而李秋水来到孟清旁边，神情复杂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不解释？”
孟清闭上了眼睛，背对着李秋水缓缓说道：“人都死了，解释有用吗？”
李秋水一脸怒容的看着孟清说道：“你不解释，就没人会相信你！弟子死了不想着报仇，反而成天睡觉喝酒，这像样吗！”
钟蕊来到李秋水身后拉住了他，让他别说了。
“三个月就三个月，我答应了！”
“别冲动！”
李秋水看着钟蕊，咬牙切齿的说道：“平常的闲言碎语我忍了，背后搞小动作我也忍了，但这都欺负上家门了我还能忍吗？”
“在李家的时候我就过的不好，来到九天峰好不容易有个像家的地方，有自己的床、房子，米饭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
“现在有人来家门口撒野，要把我赶出去。我忍得了吗！”
那满腔怒火的声音在平静的九天峰显得格外瞩目。
李秋水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感觉自己的胸口都在燃烧，恨不得把单田暴揍一顿出气。
看着离开的李秋水，钟蕊又看了一眼孟清，叹了口气便返回了四御峰。
李秋水回到屋内就到床上盘坐起，闭目养气，却依然没有成效。
直到晚上，李秋水始终感觉到烦躁的内心无法平静，想给自己到杯水，企图浇灭。
结果刚起身就看到一脸胡须渣的孟清正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盒子。
“这么炼是没用的。”
孟清把手中的小盒子扔给李秋水说道：“这是人元大丹，可以洗涤筋骨、攻伐血肉，但很痛，可能会死。”
李秋水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黄色的小药丸。
虽然不知道人元大丹是什么，但是打开之后，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李秋水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听到孟清的话后，他开始犹豫了。
“气冲病灶的过程会很久，身上的病痛全部发作，如果你顶不住就会死。”
孟清最后提醒说道：“顺为凡，逆为仙，是凡是仙，全在你一念之间。”
李秋水笑着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了那本金丹大要，放在桌子上，说道：“我这个看不懂。”
钟蕊瞄了一眼书，再看看李秋水那兴奋的模样，猜测说道：“这是师叔给你的？”
李秋水点头。
“真是傲娇，想教徒弟又在那故作深沉。”
李秋水闻言，尴尬的摸摸脑袋，解释说道：“其实，师傅他是看到我受伤了才给我这本书的。”
钟蕊愣住了，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拉开李秋水的衣服，脸色一变。
那原本还是脚印的淤血此时已经不成型的化开，在胸口形成了一滩紫红色的印，甚至还渗透出一丝血迹。
“胸口有什么感觉？”
李秋水说道：“有点闷痛。”
钟蕊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个单田可真是下了狠手！”
“师傅说如果我逼不出淤血就会瘫痪。”
“瘫痪也算好的了。”钟蕊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五年之内逼不出来，死都有可能。”
李秋水一听，顿时面如死灰，惊慌失措，我还不想死呢。
看着他着急的模样，钟蕊拿起桌子上的《金丹大要》说道：“你师父不是给你救命的办法了吗？而且还可以靠别人逼出来，你选哪一种？”
李秋水闻言，指了指那本《金丹大要》。
钟蕊见状翻开书本，接着说道：“金丹之妙，在乎三大要：一曰鼎器；二曰药物；三曰火候。”
“金丹有内外之分，师叔让你修的就是内丹，鼎器便是人身小天地，药物则是精、气，而火候就是神。”
李秋水一脸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钟蕊，钟蕊问懂了吗？只见他摇了摇头，又点点头。
钟蕊不耐其烦的解释说道：“通俗的讲就是把人体当做鼎炉，把体内的精和气作为药物，把神当柴火烧炼，使精气神在体内凝结成金丹。”
“不过，你只需要筑基就能把体内的淤血清除，至于孟师叔为何给你的是《金丹大要》，那你就自己想了。”
李秋水一头雾水的看着钟蕊问道：“筑基和金丹有什么区别？”
“筑基是金丹的前提，筑基的作用就是凝聚气机贯通周身经脉，清除全身病灶，病灶全无，气机运行无阻便是筑基。”
钟蕊拿起茶杯解渴，一饮而尽，接着说道：“病灶就是指你体内以前、现在和将来的病，包括你体内的淤血。”
“完成筑基之后，体内产生的气会聚集在下丹田，也叫气海，而这就叫命功。”
李秋水不断的在抓头发，说道：“这刚说金丹，就来了个筑基，现在又跳到命功了，这命功又是什么？”
钟蕊笑着说道：“对你这种没典籍基础的人来说，的确复杂，根据《性命双修万神圭旨》记载：何谓之性？元始真如，一灵炯炯是也。何为之命？先天至精，一气氤氲是也。”
“命功就是人的外在、身体之类的，而性功就是人的思想、精神。”
李秋水突然一拍掌，恍然大悟，对着钟蕊说道：“我懂了！”
“锻炼人体的精气就是命功，修炼思想、精神便是性功，精神烧炼精气，炼成金丹！”
钟蕊笑着点头，赞赏道：“没错，这也叫性命双修。”
“性功大成，为金丹塑造精神，形成元神，而元神又分阴神与阳神。”
钟蕊伸出手指着头顶说道：“元神自头顶囱门而出。”
“在《海琼白真人语录》中记载：脱胎换骨，身外有身，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此乃阳神。一念清灵，魂识未散，如梦如影，其类乎鬼，此阴神也。”
李秋水好奇的问道：“那元神之后呢？”
钟蕊突然卖了个关子，笑着提问道：“那你来想想，人的精气神和思想、灵魂都经过了修行，还有什么没修行呢？”
精气神，思想和灵魂？
李秋水皱着眉头，不断思索，忽然茅塞顿开，高兴的说道：“身体！”
“性功修炼了精神，那么命功自然是外在的身体！”
钟蕊惊讶的看了一下李秋水，没想到还挺聪明的，真是一点就通。
“你可知道肉身成圣？”
李秋水摇摇头。
钟蕊解释道：“在封神时期，肉身已死的真人虽然已经成仙，但都受到了封神榜和打神鞭的限制，而肉身成圣的三太子、二郎真君和托塔天王等人却不受限制。”
“修行本就逆天而行，既然逆天而行岂能让打神鞭和封神榜影响？所以在修行界中便提倡内外兼修，当然，也可以不修肉身，但这样斗法会很吃亏。”
李秋水继续问道：“那之后呢？”
钟蕊露出向往的表情说道：“之后便是雷劫，九重雷劫，层层递增，洗尽身上的人间气息，脱凡入圣，成就仙人之姿！”
李秋水眨巴嘴，往肚子里咽了口水，心想：成为仙人还要被雷劈吗？
“那些理我太遥远了，我要怎么才做能筑基？”
钟蕊闻言，伸手按住李秋水的下腹部，李秋水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手搞得有点脸红，不知所措。
“这里是下丹田，你要让它发热产生气，并让气流动于经脉中，冲击病灶，完成之时便是筑基之日。”
......
回到九天峰时，李秋水脑子里还在回味着钟蕊师姐说过的话——蠕动小肠发热。
李秋水静坐在床上，闭目，双手抱丹，不过肚子的晃动依然看得出他并没有入定。
忽然感觉到腹部发热，但也有些疼痛，李秋水轻轻按压自己的肚子，皱起眉头，更加疼得厉害。
门外的躺着的孟清感觉到了李秋水的反应，笑着说道：“连着蠕动一个多时辰，能不痛吗？”
“先用手搓热下丹田，再慢慢蠕动，这样效果会更好。”
李秋水闻言，心中暗道：果然和钟蕊师姐说的一样傲娇。
他赶紧扒开衣服，却看到胸口的淤血又扩大了一点，他顾不得那么多，伸手在肚脐附近使劲搓，然后蠕动小肠。
虽然能感受到热，但李秋水并不知道这是不是气。
......
单田一脸愤慨的坐在案桌前奋笔疾书，而卜华清则坐在旁边的满脸愁容的看着。
“单田，没必要吧？他还没筑基呢。”卜华清劝道。
正在专心撰写的单田丝毫没有理会卜华清的劝解，写完之后放进信封中，最后在信封上写下“挑战书”三字。
忙完之后，招呼门外的师弟，吩咐他把信送到九天峰。
“既然他敢收徒弟，那我就挑战他徒弟。”
卜华清皱眉说道：“可是他还没筑基，这样胜之不武！”
单田眼神坚定的看了一眼卜华清说道：“要么他退出九天峰，要么接受挑战！”
九天峰上，看到信上的内容后，李秋水茫然了，脑海中一直在回响着：战于三月后，神霄法坛。
钟蕊一把夺过信件，看了之后一脸怒容，讥讽说道：“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三个月内筑基，这根本不可能！”
李秋水疑惑的问道：“为什么不行？”
“百日筑基，我们神霄门历史上都没几个人，能百日筑基的都无一不是天才！”
李秋水想不明白，问道：“为什么那单田老是死磕我不放？”
看了一眼门外的孟清，孟清似乎感受到了钟蕊目光，翻过身子，伸出手像模像样的挠挠背。
钟蕊叹了口气，轻声解释道：“当年孟师叔收到消息，魔道分坛藏匿于斜月谷中，后带领九天峰弟子两百余人进行围剿，谁知中了埋伏，最后......”
虽然没说完，但李秋水已经明白了，没想到九天峰竟有如此惨烈的战事。
“门内的弟子都认为孟师叔是罪魁祸首，是奸细...”
在门外躺着的孟清，喝了一口葫芦里的酒，默默的流下了眼泪，然后偷偷的伸出手，把泪珠擦掉。
而李秋水来到孟清旁边，神情复杂的看着他，问道：“为什么不解释？”
孟清闭上了眼睛，背对着李秋水缓缓说道：“人都死了，解释有用吗？”
李秋水一脸怒容的看着孟清说道：“你不解释，就没人会相信你！弟子死了不想着报仇，反而成天睡觉喝酒，这像样吗！”
钟蕊来到李秋水身后拉住了他，让他别说了。
“三个月就三个月，我答应了！”
“别冲动！”
李秋水看着钟蕊，咬牙切齿的说道：“平常的闲言碎语我忍了，背后搞小动作我也忍了，但这都欺负上家门了我还能忍吗？”
“在李家的时候我就过的不好，来到九天峰好不容易有个像家的地方，有自己的床、房子，米饭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不用担心吃了上顿没下顿。”
“现在有人来家门口撒野，要把我赶出去。我忍得了吗！”
那满腔怒火的声音在平静的九天峰显得格外瞩目。
李秋水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感觉自己的胸口都在燃烧，恨不得把单田暴揍一顿出气。
看着离开的李秋水，钟蕊又看了一眼孟清，叹了口气便返回了四御峰。
李秋水回到屋内就到床上盘坐起，闭目养气，却依然没有成效。
直到晚上，李秋水始终感觉到烦躁的内心无法平静，想给自己到杯水，企图浇灭。
结果刚起身就看到一脸胡须渣的孟清正站在门口，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盒子。
“这么炼是没用的。”
孟清把手中的小盒子扔给李秋水说道：“这是人元大丹，可以洗涤筋骨、攻伐血肉，但很痛，可能会死。”
李秋水接过小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颗黄色的小药丸。
虽然不知道人元大丹是什么，但是打开之后，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李秋水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听到孟清的话后，他开始犹豫了。
“气冲病灶的过程会很久，身上的病痛全部发作，如果你顶不住就会死。”
孟清最后提醒说道：“顺为凡，逆为仙，是凡是仙，全在你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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