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御气修行
夜色下神霄门，九天峰只有山腰处有亮光，而其它峰都是灯火通明的。
师傅给的小盒子摆在李秋水面前，思考良久之后，他伸手摸向人元大丹，放进嘴里咀嚼。
牙齿咬破药丸后，黄色的液体从里溢出，仿佛一股气体塞满了嘴巴。
李秋水将液体咽了下去，液体带着一股热量直冲下丹田。
忽然，李秋水感觉到肚子越来越热，就好像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痛的趴在地上，哀嚎，不断翻滚。
“打坐，运气，忍住。”
一道声音在耳旁响起，李秋水用尽全力撑起身体，摆好姿势。
一道热流自腹部而出，直窜而上，李秋水忽然感觉到肚子像是被人踢了一脚，阵阵刺痛传来。
当气冲击到中庭穴时，李秋水突然感受到胸口上有千万只蚂蚁在不断咀嚼、撕咬自己的肉，甚至连心脏都爬满了蚂蚁，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和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嚎叫声响彻整座九天峰。
孟清的声音忽然又在出现在李秋水耳边：“这是气在经脉运行被病灶挡住了，气会把病灶逼出体外，这个过程生不如死，你要忍住。”
李秋水口中不断流出粘稠的唾液，面目狰狞，手指僵硬的摆动着，声音细小，艰难的问道：“要...多...久！”
孟清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仰头看着夜晚的天空长叹，轻声说道：“因人而异，三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半年都有可能。”
第二天，钟蕊前脚刚上山就听到了那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她皱眉心想，怎么那么吵？很快，她便发觉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气冲病灶！
这痛苦的声音她能不熟吗？
钟蕊迅速赶到屋子前，见大门紧闭，而孟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躺着喝酒。
见此情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从孟清手里一把夺过葫芦说道：“才没几天，怎么李师弟这么快就气冲病灶了？”
孟清起身从钟蕊手中抢回葫芦，往嘴里灌酒，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李师弟这冲病灶多久了？”
孟清伸手掏掏耳朵，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说道：“一晚了吧。”
“一晚！？”
钟蕊目瞪口呆的看着孟清，她实在不敢想象，李秋水现在受到的苦难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要知道，寻常修行人气冲病灶也不过是断断续续的进行，今天冲一个，明天或者过几天再冲一个，疼痛本就难忍。
像李秋水这般一晚上连续冲病灶的实属罕见，甚至能不能撑下来还是个问题。
李秋水此时已经全身瘫倒在地上，身上多处浮现出了暗红的斑点，嘴巴中流出的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血液。
眼角、鼻子和耳朵都流出了淤血，这已经是七孔流血了。
下半身处的黄白之物若隐若现，这是由于气冲病灶时，经过任督二脉的关元、会阴等穴，导致的大小便失禁。
这让李秋水不仅仅身体上受到了伤害，就连精神上也遭受到摧残。
一连三天。
钟蕊不断的在屋外来回踱步，这几天除了晚上返回了四御峰，其他时间基本都在这里等着李李秋水出关。
孟清看着她那紧张得模样，双手枕在脑后说道：“别担心了，连着喊了三天，声音都不带小的，中气十足呢。”
“你也不关心一下，好歹是你的徒弟吧！”
“如果连这关都熬不过去，还修什么行？”孟清反问。
突然，门后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由大声嚎叫变成了低声哀嚎。
想来应该是差不多了，钟蕊便伸出玉手，轻轻推开房门。
仅仅瞄了一眼，她就迅速把门拉上，脸色难看，对着孟清说道：“我下山了，过两天再来。”
女人脸色变得真快，孟清打趣了一句也起身开门，准备进去看看李秋水咋样了。
门刚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呕吐的欲望突然冲上脑门。
脸色僵硬的孟清赶紧把门带上，撑在墙上缓了一会，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在慢慢吐出，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树下躺起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离恍惚间的李秋水慢慢的睁开眼睛，虚弱的撑起身子，结果双手突然无力，又倒了下去。
孟清感受到了李秋水的反应，大声言语道：“感受体内下丹田的气，慢慢运遍全身。”
李秋水闻言，立刻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
体内似乎出现了一片沸腾的海，这片海不断在翻滚，然后顺着附近的管道流了出去。
虚弱冰冷的手脚慢慢的恢复了知觉，苍白的脸色和嘴唇也愈发红润。
耳边忽然传来屋外的风声，还有绿草、树叶婆娑的声音，一切都感得那么清脆悦耳……
原本一脸惬意的李秋水睁开眼睛，跑到屋外，直接呕吐了出来，远处的孟清默默地背过身，捏着鼻子。
“赶紧去洗一下，还有房子也打扫干净。”
……
洗完澡的李秋水感觉到神清气爽，体内充满了力量，皮肤也白净了不少，而且整个人的听力，视力和嗅觉都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看了眼胸口，身上的淤血也已经不见了！
来到孟清身边，李秋水两手握拳摆动拳架，高兴的说道：“师傅，我这是不是已经筑基了？”
孟清没有搭理他，只是随手给他丢了个钥匙：“藏书阁在山顶，自己去挑一本功法。”
藏书阁？李秋水顿时两眼冒出金光，就像受罪的小媳妇突然受宠一般，接过钥匙后，兴奋的绕过房子，沿着山道往上走。
原本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李秋水忽然就沉默了。
山道的两边竖满了石碑，应该说是墓碑，漫山遍野全都是墓碑，李秋水神色凝重的走近墓碑，在光秃秃的墓碑之上，只雕刻了名字和日期，而日期都是一样的。
他知道，这些都是牺牲的九天峰弟子。
等李秋水上到山顶时他愣住了，一股清风拂面吹过。
这里的房子、场地和建筑都和四御峰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
宽阔的斗法台、演武场以及高耸的藏书阁、炼丹阁，还有那富有书香气的教学堂等等，哪个不比山腰的小木屋好？
李秋水默默的从山顶往下看着那间小木屋，还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师傅。
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九天峰。
穿梭在其中的李秋水来到藏书阁。
藏书阁共建有五层，形状如塔，面积逐层递减，拿出钥匙插入孔中打开门。
穿过门廊，李秋水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内部成八卦布局，书架上摆满琳琅满目的书籍。
黄帝内经、奇经八脉考以及入药镜等，书籍种类丰富，包含医书、丹道，甚至奇门遁甲，应有尽有。
刺骨的寒风突然吹来，把李秋水吓得一哆嗦，搓搓手臂，看了眼密闭的环境，心想：“这里怎么会有风呢？”
没有过多理会的李秋水走向楼道，准备上二楼看看，结果发现通向二楼的门被锁住了，只好回到一楼，钻入书架中。
拿起书籍，一本本的翻过，忽然发现其中一本书与旁边的书格格不入，拿起发现，不论材质、封面都和这里放着的书不同，甚至还有些破旧。
“太上感应篇·雷，名字不错，就你吧。”
拿到功法的李秋水回到山腰，把钥匙还给了师傅，并拿出太上感应篇给他看，问道：“师傅这功法怎么样？”
原本在悠哉喝酒的孟清，看到书后瞳孔猛的放大，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被呛到了。
孟清皱眉的问道：“你在哪找到的？”
“就一楼啊，哪个书架我忘了。”
看了一眼天空，孟清闭上了眼睛，心想这就是天意吧。
把手中的钥匙交给了李秋水说道：“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去藏书阁看书。”
“可以先修习御气之法和符道，至于你手上的太上感应篇，自己琢磨就行。”
李秋水问道：“什么是御气之法？”
“气存于下丹田中，你要随心所欲的控制气。”说着，孟清忽然伸出手掌虚空一抓，远在三丈外的树叶突然飞起来到孟清的手中。
“这便是御气，将气从手中放出，抓住物体然后收回气。”
看着李秋水那兴奋的模样，孟清接着说道：“气是修行的根本，施展法术、激发符箓、阵法等全靠气，你只有把气练到随心所欲、收放自如的时候才能快人一步。”
李秋水问道：“我应该怎么练？”
“坐下。”
李秋水闻言，就双脚盘腿的坐下。
“闭眼，然后把气运到下盘。”
气慢慢的从下丹田出发，沿着经脉流到下盘，李秋水感觉到自己的下盘有一股热气在流动。
“把气控制在下盘，然后像放屁时的感觉一样从下盘的毛孔放出。”
虽然形容得不怎么样，但李秋水还是听懂了，下盘的衣摆无风而动，附近的落叶随着气流方向而去。
“睁开眼睛。”
李秋水依言而做，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空中，而师傅正在自己的下方，惊慌失措之下，身体摆动幅度过大，控制不稳从空中跌落。
摸着自己的屁股，李秋水高兴的问道：“我这是飞起来了？”
“按照刚才的方法，做到随心所欲的飞行，下一步就控制气施以外物即可，再去藏书阁找本符道的书，晚上自己练书法。”
孟清不再搭理他，回到树下继续躺起喝酒。
而李秋水则继续自己的御气修行。
师傅给的小盒子摆在李秋水面前，思考良久之后，他伸手摸向人元大丹，放进嘴里咀嚼。
牙齿咬破药丸后，黄色的液体从里溢出，仿佛一股气体塞满了嘴巴。
李秋水将液体咽了下去，液体带着一股热量直冲下丹田。
忽然，李秋水感觉到肚子越来越热，就好像肚子里有一团火在燃烧，他痛的趴在地上，哀嚎，不断翻滚。
“打坐，运气，忍住。”
一道声音在耳旁响起，李秋水用尽全力撑起身体，摆好姿势。
一道热流自腹部而出，直窜而上，李秋水忽然感觉到肚子像是被人踢了一脚，阵阵刺痛传来。
当气冲击到中庭穴时，李秋水突然感受到胸口上有千万只蚂蚁在不断咀嚼、撕咬自己的肉，甚至连心脏都爬满了蚂蚁，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和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的嚎叫声响彻整座九天峰。
孟清的声音忽然又在出现在李秋水耳边：“这是气在经脉运行被病灶挡住了，气会把病灶逼出体外，这个过程生不如死，你要忍住。”
李秋水口中不断流出粘稠的唾液，面目狰狞，手指僵硬的摆动着，声音细小，艰难的问道：“要...多...久！”
孟清拿起葫芦灌了一口酒，仰头看着夜晚的天空长叹，轻声说道：“因人而异，三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半年都有可能。”
第二天，钟蕊前脚刚上山就听到了那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她皱眉心想，怎么那么吵？很快，她便发觉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气冲病灶！
这痛苦的声音她能不熟吗？
钟蕊迅速赶到屋子前，见大门紧闭，而孟清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在那躺着喝酒。
见此情景，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从孟清手里一把夺过葫芦说道：“才没几天，怎么李师弟这么快就气冲病灶了？”
孟清起身从钟蕊手中抢回葫芦，往嘴里灌酒，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李师弟这冲病灶多久了？”
孟清伸手掏掏耳朵，一脸不在乎的表情，说道：“一晚了吧。”
“一晚！？”
钟蕊目瞪口呆的看着孟清，她实在不敢想象，李秋水现在受到的苦难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要知道，寻常修行人气冲病灶也不过是断断续续的进行，今天冲一个，明天或者过几天再冲一个，疼痛本就难忍。
像李秋水这般一晚上连续冲病灶的实属罕见，甚至能不能撑下来还是个问题。
李秋水此时已经全身瘫倒在地上，身上多处浮现出了暗红的斑点，嘴巴中流出的已经分不清是口水还是血液。
眼角、鼻子和耳朵都流出了淤血，这已经是七孔流血了。
下半身处的黄白之物若隐若现，这是由于气冲病灶时，经过任督二脉的关元、会阴等穴，导致的大小便失禁。
这让李秋水不仅仅身体上受到了伤害，就连精神上也遭受到摧残。
一连三天。
钟蕊不断的在屋外来回踱步，这几天除了晚上返回了四御峰，其他时间基本都在这里等着李李秋水出关。
孟清看着她那紧张得模样，双手枕在脑后说道：“别担心了，连着喊了三天，声音都不带小的，中气十足呢。”
“你也不关心一下，好歹是你的徒弟吧！”
“如果连这关都熬不过去，还修什么行？”孟清反问。
突然，门后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由大声嚎叫变成了低声哀嚎。
想来应该是差不多了，钟蕊便伸出玉手，轻轻推开房门。
仅仅瞄了一眼，她就迅速把门拉上，脸色难看，对着孟清说道：“我下山了，过两天再来。”
女人脸色变得真快，孟清打趣了一句也起身开门，准备进去看看李秋水咋样了。
门刚打开，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挡都挡不住，呕吐的欲望突然冲上脑门。
脸色僵硬的孟清赶紧把门带上，撑在墙上缓了一会，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在慢慢吐出，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树下躺起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离恍惚间的李秋水慢慢的睁开眼睛，虚弱的撑起身子，结果双手突然无力，又倒了下去。
孟清感受到了李秋水的反应，大声言语道：“感受体内下丹田的气，慢慢运遍全身。”
李秋水闻言，立刻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着。
体内似乎出现了一片沸腾的海，这片海不断在翻滚，然后顺着附近的管道流了出去。
虚弱冰冷的手脚慢慢的恢复了知觉，苍白的脸色和嘴唇也愈发红润。
耳边忽然传来屋外的风声，还有绿草、树叶婆娑的声音，一切都感得那么清脆悦耳……
原本一脸惬意的李秋水睁开眼睛，跑到屋外，直接呕吐了出来，远处的孟清默默地背过身，捏着鼻子。
“赶紧去洗一下，还有房子也打扫干净。”
……
洗完澡的李秋水感觉到神清气爽，体内充满了力量，皮肤也白净了不少，而且整个人的听力，视力和嗅觉都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看了眼胸口，身上的淤血也已经不见了！
来到孟清身边，李秋水两手握拳摆动拳架，高兴的说道：“师傅，我这是不是已经筑基了？”
孟清没有搭理他，只是随手给他丢了个钥匙：“藏书阁在山顶，自己去挑一本功法。”
藏书阁？李秋水顿时两眼冒出金光，就像受罪的小媳妇突然受宠一般，接过钥匙后，兴奋的绕过房子，沿着山道往上走。
原本还沉浸在喜悦中的李秋水忽然就沉默了。
山道的两边竖满了石碑，应该说是墓碑，漫山遍野全都是墓碑，李秋水神色凝重的走近墓碑，在光秃秃的墓碑之上，只雕刻了名字和日期，而日期都是一样的。
他知道，这些都是牺牲的九天峰弟子。
等李秋水上到山顶时他愣住了，一股清风拂面吹过。
这里的房子、场地和建筑都和四御峰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
宽阔的斗法台、演武场以及高耸的藏书阁、炼丹阁，还有那富有书香气的教学堂等等，哪个不比山腰的小木屋好？
李秋水默默的从山顶往下看着那间小木屋，还有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师傅。
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九天峰。
穿梭在其中的李秋水来到藏书阁。
藏书阁共建有五层，形状如塔，面积逐层递减，拿出钥匙插入孔中打开门。
穿过门廊，李秋水瞬间被眼前的场景惊得目瞪口呆，内部成八卦布局，书架上摆满琳琅满目的书籍。
黄帝内经、奇经八脉考以及入药镜等，书籍种类丰富，包含医书、丹道，甚至奇门遁甲，应有尽有。
刺骨的寒风突然吹来，把李秋水吓得一哆嗦，搓搓手臂，看了眼密闭的环境，心想：“这里怎么会有风呢？”
没有过多理会的李秋水走向楼道，准备上二楼看看，结果发现通向二楼的门被锁住了，只好回到一楼，钻入书架中。
拿起书籍，一本本的翻过，忽然发现其中一本书与旁边的书格格不入，拿起发现，不论材质、封面都和这里放着的书不同，甚至还有些破旧。
“太上感应篇·雷，名字不错，就你吧。”
拿到功法的李秋水回到山腰，把钥匙还给了师傅，并拿出太上感应篇给他看，问道：“师傅这功法怎么样？”
原本在悠哉喝酒的孟清，看到书后瞳孔猛的放大，将口中的酒吐了出来，看样子像是被呛到了。
孟清皱眉的问道：“你在哪找到的？”
“就一楼啊，哪个书架我忘了。”
看了一眼天空，孟清闭上了眼睛，心想这就是天意吧。
把手中的钥匙交给了李秋水说道：“以后没事的时候就去藏书阁看书。”
“可以先修习御气之法和符道，至于你手上的太上感应篇，自己琢磨就行。”
李秋水问道：“什么是御气之法？”
“气存于下丹田中，你要随心所欲的控制气。”说着，孟清忽然伸出手掌虚空一抓，远在三丈外的树叶突然飞起来到孟清的手中。
“这便是御气，将气从手中放出，抓住物体然后收回气。”
看着李秋水那兴奋的模样，孟清接着说道：“气是修行的根本，施展法术、激发符箓、阵法等全靠气，你只有把气练到随心所欲、收放自如的时候才能快人一步。”
李秋水问道：“我应该怎么练？”
“坐下。”
李秋水闻言，就双脚盘腿的坐下。
“闭眼，然后把气运到下盘。”
气慢慢的从下丹田出发，沿着经脉流到下盘，李秋水感觉到自己的下盘有一股热气在流动。
“把气控制在下盘，然后像放屁时的感觉一样从下盘的毛孔放出。”
虽然形容得不怎么样，但李秋水还是听懂了，下盘的衣摆无风而动，附近的落叶随着气流方向而去。
“睁开眼睛。”
李秋水依言而做，却发现自己已经身处空中，而师傅正在自己的下方，惊慌失措之下，身体摆动幅度过大，控制不稳从空中跌落。
摸着自己的屁股，李秋水高兴的问道：“我这是飞起来了？”
“按照刚才的方法，做到随心所欲的飞行，下一步就控制气施以外物即可，再去藏书阁找本符道的书，晚上自己练书法。”
孟清不再搭理他，回到树下继续躺起喝酒。
而李秋水则继续自己的御气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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