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节 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的原因
经过一番长篇大论的分析，我们知道，荣国府并不禁止林黛玉读书、看书、学诗、写诗，荣国府甚至是支持和鼓励女孩子读书的。这足以证明，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绝对不是因为林黛玉问姊妹们读何书，更不是因为“女子无才便是德”，而是另有原因的。
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令贾母等不及第二天，就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
当时社会，女子不能读书。按照“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当时社会的风俗来说，贾母和林黛玉的这段对话，乍看起来好像没有问题。但是换一个角度，只要是稍微有教养的人家，都不会对第一天上门的客人说出“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这种话来。
贾母当着邢王夫人、李纨、王熙凤、贾迎春姐妹、众多丫环仆妇的面，就对林黛玉说“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这样的话，林黛玉还有什么脸面？荣国府还有谁瞧得起林黛玉？
可见贾母对林黛玉毫无慈爱之心，可见贾母是极其不喜欢林黛玉的。
现在想来，我离自己第一次提出“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这个问题，离现在已经20多年了。
当时我才22岁，第一次正式读《红楼梦》、背《红楼梦》。
我读《红楼梦》、背《红楼梦》时，就觉得《红楼梦》是一个诗的世界，充满了诗情画意。《红楼梦》里面的女孩子们都充满灵性，能写出很多优美的诗句。在这个满是诗意画意的世界，贾母只因林黛玉问贾探春三姐妹读的是何书，就大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就和在一张白纸上，滴下的一滴黑墨水一样，很碍眼、很不协调。
我那时就想，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
想了两天，想不出答案。我就放下不想了。
而就在此两天后，我就看到了曹雪芹写在《红楼梦》里的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有德”。脂砚斋还特意写了批注“‘有’字改得好”，提醒读者们，作者曹雪芹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改成了“女子无才便有德”，我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了。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四回，
却说黛玉同姊妹们至王夫人处，见王夫人与兄嫂处来人计议家务，又说姨母家遭人命官司等语。因见王夫人事情冗杂，姊妹们遂出来，至寡嫂李氏房中来了。原来这李氏，即贾珠之妻。虽然亡夫，幸存一子，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甲侧]“有”字改得好。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传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且身处于膏粱锦绣之境，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今黛玉虽萍寄于斯，日有这般姑嫂相伴，除老父外，余者也就无庸虑及了。
———
为什么曹雪芹要特意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改写成“女子无才便有德”？
这个问题，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明白到，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用的其实就是曹雪芹特意所改的“女子无才便有德”。
我一意识到，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用的其实是“女子无才便有德”。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林黛玉的才华。
曹雪芹给《红楼梦》的读者们留下了“林黛玉的才华最高、林黛玉才华第一”这样的印象。在《红楼梦》里，林黛玉可以说就是才华的代名词。
林黛玉是一个才华高绝的女孩子，贾母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暗用“女子无才便有德”，其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林黛玉是一个有才无德的人。
“女子无才便有德”的意思是：一个女子没有才华，就是有道德了。
既然女子没有才华，就是有道德——“女子无才便有德”。
那么反过来，女子有了才华，她就没有了道德。
而在《红楼梦》里，林黛玉的才华，是最高的、是第一的。按照“女子无才便有德”这句话，林黛玉有了才华，那么林黛玉就没有了道德。
所以，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暗用“女子无才便有德”，其实就是在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这就是曹雪芹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改为了“女子无才便有德”的原因。
脂砚斋深深明白并理解“曹雪芹”的意思——“曹雪芹”就是她和曹霑共用的笔名，脂砚斋对曹霑和她自己的想法，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因此脂砚斋就批注曰“‘有’字改得好”。
———
那么贾母为什么要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呢？
大概很多朋友都会睁大了眼睛：林黛玉怎么会“有才而无德”？贾母怎么会指责林黛玉“有才而无德”？
大家都知道，绛珠草就是林黛玉，林黛玉就是绛珠草。而《红楼梦》所写的事全部都是真事。
因此，当我想明白了，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暗用的是“女子无才便有德”，贾母其实就是在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当时我想明白了这点，我就直接往下继续想：为什么贾母要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这么一想，不由自主地，我马上就想到了《红楼梦》里神瑛侍者养活绛珠草的那一节。
《红楼梦》第一回，
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警幻亦曾问及，灌溉之情未偿，趁此倒可了结的。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
《红楼梦》里的“梦”“幻”不是“梦幻传说”，而是真事。因此，《红楼梦》里的关于绛珠草、绛珠仙子的事，也是真事。
《红楼梦》里的绛珠草和绛珠仙子，都是那个真正的林黛玉。那个真正的林黛玉，在六岁进荣国府时，她的父亲林如海和生母，都早已去世——《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第三回的章回名称“”金陵城起复贾雨村，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正是暗指那个真正的林黛玉父母双亡、无父无母这件事。林黛玉是随她的嫡母“贾敏”去荣国府（即曹霑家）的。而且林黛玉自己也说了，“我是一无所有，吃穿用度，一草一纸，皆是和他们家的姑娘一样”。也就是说，林黛玉在荣国府里的一切支出费用，都是靠荣国府供给的。
因此林黛玉和绛珠草都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都是靠别人养活的。
“始得久延岁月”就是活命下去的意思。绛珠草无依无靠，幸得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才可以活命下去。而林黛玉无父无母，她跟着她的嫡母“贾敏”投靠了“贾敏”的亲哥哥贾政（即曹頫）。而“贾敏”的亲哥哥贾政（即曹頫）是荣国府贾母（即李氏）的继子，那么说一声，林黛玉是贾母养活的，不为过。
神瑛侍者的原型是曹霑，而曹霑在《红楼梦》里的主化身是贾宝玉，林黛玉和贾宝玉（神瑛侍者）年龄相当，不可能是贾宝玉（神瑛侍者）养活了林黛玉。因此，林黛玉是贾母养活。
《红楼梦》里神瑛侍者养活绛珠草的这一节“梦幻”，作者曹雪芹（曹霑和李雪琳）表达的是，林黛玉幸亏有贾母养活，才能活命生存下去。
———
虽然曹雪芹（曹霑和脂砚斋）没有写完《红楼梦》，仅仅只是写了八十回的《红楼梦》。但是从绛珠仙子说的“”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灌溉之情未偿、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以及渺渺真人说的“实未闻有还泪之说”，可知，绛珠仙子林黛玉，没有报答神瑛侍者的活命之恩。
绛珠仙子林黛玉没有报答神瑛侍者的灌溉养活之情。这等于是说，林黛玉没有报答贾母的养活之恩。
脂砚斋的批注“”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说得出”明确告诉读者们，绛珠仙子的还泪报恩是别有内情的。
（注，脂砚斋极爱曹霑，她愿意“曹雪芹”这个笔名只属于曹霑，她愿意让《石头记》的作者这个荣誉只属于曹霑，所以，脂砚斋以本是她和曹霑的共同化身补天遗石来称呼曹霑为“石兄”，所以脂砚斋说“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
脂砚斋的评语，告诉我们还泪报恩别有内情。而这个内情，只有《石头记》的作者“曹雪芹”（曹霑和脂砚斋)知道。脂砚斋知虽然道其中的原因，却不敢直接告诉读者们。
神瑛侍者对绛珠草（绛珠仙子林黛玉）有活命之恩，绛珠仙子林黛玉因而要下凡为人以一生的眼泪来报答神瑛侍者的活命之恩。而《石头记》里的梦幻，并不是真的梦幻。《石头记》里的梦幻，其实就是真事。因而绛珠仙子林黛玉以泪还恩，反应在林黛玉身上，就是贾母养活了林黛玉，林黛玉却没有报答贾母的养活之恩。
林黛玉有恩不报，没有报答贾母的养活之恩，这就是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的原因。
后来，我才知道，贾母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其实并不是骂的林黛玉。贾母是在指桑骂槐，借骂林黛玉的名头去骂某些特定的人群。但那就要留待后文再详述了。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一回，
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甲眉]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说得出。
那道人道：“果是罕闻。实未闻有还泪之说。……”
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究竟是什么原因，令贾母等不及第二天，就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
当时社会，女子不能读书。按照“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当时社会的风俗来说，贾母和林黛玉的这段对话，乍看起来好像没有问题。但是换一个角度，只要是稍微有教养的人家，都不会对第一天上门的客人说出“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这种话来。
贾母当着邢王夫人、李纨、王熙凤、贾迎春姐妹、众多丫环仆妇的面，就对林黛玉说“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这样的话，林黛玉还有什么脸面？荣国府还有谁瞧得起林黛玉？
可见贾母对林黛玉毫无慈爱之心，可见贾母是极其不喜欢林黛玉的。
现在想来，我离自己第一次提出“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这个问题，离现在已经20多年了。
当时我才22岁，第一次正式读《红楼梦》、背《红楼梦》。
我读《红楼梦》、背《红楼梦》时，就觉得《红楼梦》是一个诗的世界，充满了诗情画意。《红楼梦》里面的女孩子们都充满灵性，能写出很多优美的诗句。在这个满是诗意画意的世界，贾母只因林黛玉问贾探春三姐妹读的是何书，就大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就和在一张白纸上，滴下的一滴黑墨水一样，很碍眼、很不协调。
我那时就想，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
想了两天，想不出答案。我就放下不想了。
而就在此两天后，我就看到了曹雪芹写在《红楼梦》里的一句话，“女子无才便有德”。脂砚斋还特意写了批注“‘有’字改得好”，提醒读者们，作者曹雪芹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改成了“女子无才便有德”，我顿时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贾母会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了。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四回，
却说黛玉同姊妹们至王夫人处，见王夫人与兄嫂处来人计议家务，又说姨母家遭人命官司等语。因见王夫人事情冗杂，姊妹们遂出来，至寡嫂李氏房中来了。原来这李氏，即贾珠之妻。虽然亡夫，幸存一子，取名贾兰，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监祭酒，族中男女无有不诵诗读书者。至李守中继承以来，便说“女子无才便有德”，[甲侧]“有”字改得好。故生了李氏时，便不十分令其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贤媛集》等三四种书，使他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传便罢了，却只以纺绩井臼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因此这李纨虽青春丧偶，且身处于膏粱锦绣之境，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无见无闻，唯知侍亲养子，外则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今黛玉虽萍寄于斯，日有这般姑嫂相伴，除老父外，余者也就无庸虑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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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曹雪芹要特意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改写成“女子无才便有德”？
这个问题，一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明白到，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用的其实就是曹雪芹特意所改的“女子无才便有德”。
我一意识到，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用的其实是“女子无才便有德”。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林黛玉的才华。
曹雪芹给《红楼梦》的读者们留下了“林黛玉的才华最高、林黛玉才华第一”这样的印象。在《红楼梦》里，林黛玉可以说就是才华的代名词。
林黛玉是一个才华高绝的女孩子，贾母骂林黛玉“睁眼的瞎子”，暗用“女子无才便有德”，其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林黛玉是一个有才无德的人。
“女子无才便有德”的意思是：一个女子没有才华，就是有道德了。
既然女子没有才华，就是有道德——“女子无才便有德”。
那么反过来，女子有了才华，她就没有了道德。
而在《红楼梦》里，林黛玉的才华，是最高的、是第一的。按照“女子无才便有德”这句话，林黛玉有了才华，那么林黛玉就没有了道德。
所以，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暗用“女子无才便有德”，其实就是在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这就是曹雪芹把“女子无才便是德”，改为了“女子无才便有德”的原因。
脂砚斋深深明白并理解“曹雪芹”的意思——“曹雪芹”就是她和曹霑共用的笔名，脂砚斋对曹霑和她自己的想法，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因此脂砚斋就批注曰“‘有’字改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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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贾母为什么要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呢？
大概很多朋友都会睁大了眼睛：林黛玉怎么会“有才而无德”？贾母怎么会指责林黛玉“有才而无德”？
大家都知道，绛珠草就是林黛玉，林黛玉就是绛珠草。而《红楼梦》所写的事全部都是真事。
因此，当我想明白了，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暗用的是“女子无才便有德”，贾母其实就是在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当时我想明白了这点，我就直接往下继续想：为什么贾母要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这么一想，不由自主地，我马上就想到了《红楼梦》里神瑛侍者养活绛珠草的那一节。
《红楼梦》第一回，
那僧笑道：“此事说来好笑，竟是千古未闻的罕事。只因西方灵河岸上三生石畔，有绛珠草一株，时有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始得久延岁月。后来既受天地精华，复得雨露滋养，遂得脱却草胎木质，得换人形，仅修成个女体，终日游于离恨天外，饥则食蜜青果为膳，渴则饮灌愁海水为汤。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故其五内便郁结着一段缠绵不尽之意。……警幻亦曾问及，灌溉之情未偿，趁此倒可了结的。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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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里的“梦”“幻”不是“梦幻传说”，而是真事。因此，《红楼梦》里的关于绛珠草、绛珠仙子的事，也是真事。
《红楼梦》里的绛珠草和绛珠仙子，都是那个真正的林黛玉。那个真正的林黛玉，在六岁进荣国府时，她的父亲林如海和生母，都早已去世——《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本）第三回的章回名称“”金陵城起复贾雨村，荣国府收养林黛玉”正是暗指那个真正的林黛玉父母双亡、无父无母这件事。林黛玉是随她的嫡母“贾敏”去荣国府（即曹霑家）的。而且林黛玉自己也说了，“我是一无所有，吃穿用度，一草一纸，皆是和他们家的姑娘一样”。也就是说，林黛玉在荣国府里的一切支出费用，都是靠荣国府供给的。
因此林黛玉和绛珠草都是无父无母、无依无靠，都是靠别人养活的。
“始得久延岁月”就是活命下去的意思。绛珠草无依无靠，幸得赤瑕宫神瑛侍者日以甘露灌溉，这绛珠草才可以活命下去。而林黛玉无父无母，她跟着她的嫡母“贾敏”投靠了“贾敏”的亲哥哥贾政（即曹頫）。而“贾敏”的亲哥哥贾政（即曹頫）是荣国府贾母（即李氏）的继子，那么说一声，林黛玉是贾母养活的，不为过。
神瑛侍者的原型是曹霑，而曹霑在《红楼梦》里的主化身是贾宝玉，林黛玉和贾宝玉（神瑛侍者）年龄相当，不可能是贾宝玉（神瑛侍者）养活了林黛玉。因此，林黛玉是贾母养活。
《红楼梦》里神瑛侍者养活绛珠草的这一节“梦幻”，作者曹雪芹（曹霑和李雪琳）表达的是，林黛玉幸亏有贾母养活，才能活命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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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曹雪芹（曹霑和脂砚斋）没有写完《红楼梦》，仅仅只是写了八十回的《红楼梦》。但是从绛珠仙子说的“”只因尚未酬报灌溉之德、灌溉之情未偿、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以及渺渺真人说的“实未闻有还泪之说”，可知，绛珠仙子林黛玉，没有报答神瑛侍者的活命之恩。
绛珠仙子林黛玉没有报答神瑛侍者的灌溉养活之情。这等于是说，林黛玉没有报答贾母的养活之恩。
脂砚斋的批注“”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说得出”明确告诉读者们，绛珠仙子的还泪报恩是别有内情的。
（注，脂砚斋极爱曹霑，她愿意“曹雪芹”这个笔名只属于曹霑，她愿意让《石头记》的作者这个荣誉只属于曹霑，所以，脂砚斋以本是她和曹霑的共同化身补天遗石来称呼曹霑为“石兄”，所以脂砚斋说“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
脂砚斋的评语，告诉我们还泪报恩别有内情。而这个内情，只有《石头记》的作者“曹雪芹”（曹霑和脂砚斋)知道。脂砚斋知虽然道其中的原因，却不敢直接告诉读者们。
神瑛侍者对绛珠草（绛珠仙子林黛玉）有活命之恩，绛珠仙子林黛玉因而要下凡为人以一生的眼泪来报答神瑛侍者的活命之恩。而《石头记》里的梦幻，并不是真的梦幻。《石头记》里的梦幻，其实就是真事。因而绛珠仙子林黛玉以泪还恩，反应在林黛玉身上，就是贾母养活了林黛玉，林黛玉却没有报答贾母的养活之恩。
林黛玉有恩不报，没有报答贾母的养活之恩，这就是贾母骂林黛玉是“睁眼的瞎子”、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的原因。
后来，我才知道，贾母骂林黛玉“有才而无德”，其实并不是骂的林黛玉。贾母是在指桑骂槐，借骂林黛玉的名头去骂某些特定的人群。但那就要留待后文再详述了。
《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一回，
那绛珠仙子道：“他是甘露之惠，我并无此水可还。他既下世为人，我也去下世为人，但把我一生所有的眼泪还他，也偿还得过他了。”[甲眉]知眼泪还债，大都作者一人耳。余亦知此意，但不能说得出。
那道人道：“果是罕闻。实未闻有还泪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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