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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重逢”和“旧相识”——两个“林黛玉”

    真正的林黛玉六岁从进荣国府,曹霑(贾宝玉)和真正的林黛玉是第一次见面,既然是第一次见面,哪来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那么贾宝玉所说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的“这个妹妹”指的是谁?

    在贾宝玉(3到7岁前),史湘云(1岁多到5岁多)时,贾宝玉和史湘云在同一张大床上一起睡了将近四年。在贾宝玉(7到11岁),史湘云(5岁多到9岁多)时,贾宝玉和史湘云住在同一院落的同一套间的不同房间里,又住了四年。前前后后一共就是八年,从贾宝玉(3岁到11岁)、史湘云(1岁多到9岁多)。当然这八年并不是完整的八年,而是断断续续的八年。李雪琳(史湘云)家和曹霑(贾宝玉)家是常来常往的,李雪琳(史湘云)时不时就在曹霑(贾宝玉)家住一段时间,因此曹霑(贾宝玉)和李雪琳(史湘云)既是“旧相识”又是“远别重逢”,所以曹霑(贾宝玉)说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的“这个妹妹”其实是指李雪琳(史湘云)。

    李雪琳(史湘云)也是“林黛玉”的原型之一。更准确地来说,这里的这段话里的“林黛玉”其实是写了两个不同的“林黛玉”,一个是真正的林黛玉(绛珠草)——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另一个是贾宝玉(曹霑)所说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我看着面善”、“旧相识”、“远别重逢”的史湘云(李雪琳)。

    《红楼梦》第三回,

    贾母因笑道:“外客未见,就脱了衣裳,还不去见你妹妹!”宝玉早已看见多了一个姊妹,便料定是林姑妈之女,忙来作揖。厮见毕归坐,细看形容,与众各别: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露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宝玉看罢,因笑道:“这个妹妹我曾见过的。”贾母笑道:“可又是胡说,你又何曾见过他?”宝玉笑道:“虽然未曾见过他,然我看着面善,心里就算是旧相识,今日只作远别重逢,亦未为不可。”贾母笑道:“更好,更好。若如此,更相和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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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相识”和“我看着面善”是因为,曹霑(贾宝玉)和李雪琳(史湘云)同睡在贾母卧室的外间的同一张大床上一起睡了将近四年。

    “远别重逢”则是因为:李雪琳的爷爷李煦被因为“莫须有”的“亏空”之罪被雍正罢官抄家,李雪琳家全家包括他们家的下人,还被贬为奴隶,在苏州被发卖,只不过没有人敢买,雍正才把李煦的家人(包括李雪琳)交还给了李雪琳的爷爷李煦。后来,李煦因交通阿其那(注:阿其那是雍正八弟胤禩)案流(流放)打牲乌拉。“李煦因交通阿其那(注:阿其那是雍正八弟胤禩)案流(流放)打牲乌拉”就是《红楼梦》里所写的“谁知保龄侯史鼐又迁委了外省大员,不日要带家眷去上任”,李氏不忍心李雪琳随着她的爷爷和父母家人被流放,把李雪琳接回了曹霑家——“贾母因舍不得湘云,便留下他了,接到家中”。

    从李雪琳的爷爷李煦被罢官抄家,到李雪琳的爷爷李煦被流放,持续了毕竟长的时间。李雪琳家发生的这些事毕竟是不好的,即便她的姑祖母李氏(贾母)再疼爱她,也不可能常常接她来曹霑家住。而在这段时间里,特别是李雪琳的爷爷李煦被流放前后,李雪琳肯定是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去曹霑家了,曹霑(贾宝玉)和李雪琳(史湘云)也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因而在李雪琳的爷爷李煦被判流放后,在李氏(贾母)接李雪琳(史湘云)来曹霑家住时,贾宝玉(曹霑)见了史湘云(李雪琳)的面,才说是“远别重逢”。

    《红楼梦》第四十九回,

    当下安插既定,谁知保龄侯史鼐又迁委了外省大员,不日要带家眷去上任。[蒙侧批:史鼐未必左迁,但欲湘云赴社,故作此一折耳,莫被他混过。]贾母因舍不得湘云,便留下他了,接到家中,原要命凤姐儿另设一处与他住。史湘云执意不肯,只要与宝钗一处住,因此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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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雪琳(史湘云)的爷爷李煦和曹霑(贾宝玉)的二伯都是因为“莫须有”的“亏空”之罪被雍正罢官抄家,这导致了李雪琳家和曹霑家的落败。不但如此,李雪琳家全家包括他们家的下人,还被贬为奴隶,在苏州被发卖,只不过没有人敢买,雍正才把李雪琳的家人交还给了李雪琳的爷爷李煦,但李雪琳家的全部下人仍然被押往BJ的崇文门发卖。后来李雪琳的爷爷李煦因交通阿其那(雍正八弟胤禩)案被雍正流放去打牲乌拉,最后李煦死于流放之地打牲乌拉。

    李雪琳和曹霑的一生和他们的家族的遭遇是密不可分的,甚至他们写《红楼梦》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伸冤。但他们和他们家族的遭遇,是清朝的康熙、雍正这两个皇帝导致的,在当时的社会背景和皇权统治下,他们不可能把他们的冤屈、把他们的真正目的表露出来,他们只能将真相用补天遗石、通灵宝玉、警幻等神仙梦幻色彩包裹起来,因此他们在《红楼梦》一开头就写明了“此书开卷第一回也。作者自云:因曾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故曰‘甄士隐’云云。”

    曹霑和李雪琳为了不让人轻易看出《红楼梦》就是写的他们两家的事,他们只敢偷偷地把他们自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情分、把他们之间的爱恋,暗暗地写在了贾宝玉和“林黛玉”身上。这就造成了《红楼梦》里有两个“林黛玉”。

    曹霑和李雪琳是彼此的挚爱,而且他们同为《红楼梦》的唯二的两个作者,他们自然就不愿意把李雪琳和林黛玉(绛珠草)捏合在一起,因此虽然李雪琳和“绛珠草”都是“林黛玉”的原型,但她们并不是融合在一起以用作“林黛玉”这个人物的材料的。事实上,虽然李雪琳和“绛珠草”都是“林黛玉”的原型,但这两个原型之间是独立并存、各行其事的,正是因为如此,《红楼梦》里贾母安排“林黛玉”的住宿的这两自然段,才会如此晦涩难懂。《红楼梦》里贾母安排“林黛玉”的住宿的这两自然段里,“林黛玉”就是同时并存的,而且它把贾母、贾宝玉、“林黛玉”之史湘云、“林黛玉”之绛珠草在不同时间的数种住宿情况掺杂在一起来写的。

    很多人没有经过深入的朗读和背诵,没有经过深入的研究和分析,自然是看不懂《红楼梦》里的奥妙,自然就会觉得《红楼梦》前后矛盾,觉得《红楼梦》难懂了。

    但是以当时的社会环境,即便曹霑和李雪琳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们的亲朋好友着想。

    再说以当时的社会环境,如果他们老老实实地把真相直接写出来,《红楼梦》还能流传于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