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站街女
迪恩放缓车速，用下巴指了指路边。此时街道上的照明灯已经亮起，昏黄的灯光下，蚊虫集群成团飞舞不停。不远处有个醉汉弯腰呕吐。
“应该就是在这条街道，有个叫做玛丽的站街女，听说她最近就在这接客。”
他想了想补充道：“她没有钱付保释金，所以我同事们都不会来找她麻烦。”
曾探吹了个口哨：“希望她现在是营业时间，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疾病而卧床不起，并且今天还没有开张。”
“是那边那位吗？”理查德指着巷道口，那有一位女士正抽着抽着烟
曾探眯着眼睛找到了理查德指着地女士，然后忍不住“嚯嚯”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她的话，我想就能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为什么迪恩的同事都不会来找她麻烦。”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得找她要一下电话，我想我家闹鬼的时候会用到。”
这位女士脸上挂着远超常人审美的妆，硬要我描述的话，就是先像樱花区歌舞伎演员那样将整个脸糊上墙粉，然后在涂上大红色的口红还有漆黑的眼影……
“相信我，这只能让你家里显得更加的阴森。”
“喂，你们一会还得拜托别人……”迪恩出声制止了两人进一步讨论。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车靠边停靠。
曾探拉下了窗，对着路边招了招手：
“喂，那边那位美丽的女士，对，我可以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这家伙，明明前一秒还在吐槽玛丽的脸用来辟邪一定比现在赚钱，下一秒就毫无芥蒂地称呼别人为美丽的女士……
“我记得这家伙以前说过我的作品精彩……我现在得重新度量一下曾探对‘精彩’的定义，说不一定这家伙曾在暗地里形容这是一本厕纸……”理查德见此一幕，不由得暗叹曾探脸皮之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曾探的确在某一次中提到过“厕纸”……虽然他并没有贬低的意思。
听见有人叫唤，玛丽则扭着腰肢，慢慢地扭到了车窗前。原本我想在前面这句话里加上“风情万种”来凑个字数，但是为了尊重事实我只能做罢。
曾探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并且将头转开不去看她，并非是玛丽的妆容到达了曾探的承受极限，实际上，就算是再丑的人，曾探也可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并且称赞她的美貌。他会这样只是这家伙被玛丽手中的烟给狠狠地呛了一口。
“这位绅士，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玛丽弯下腰，用手肘抵在窗前支撑住上身，这让她的脸更加靠近曾探，同时也喷出一口浓烟。
“咳咳咳咳，”曾探咳嗽着摆着手，将面前的烟雾拍散，用带着鼻音的语调回答：“我们想占用一下你晚上的时间。”
玛丽皱了一下眉：“们？”
曾探用手捂着口鼻点了点头，伸手指向前排：“对，还有前面的先生。”
此时理查德也拉下了窗户，露出了他那张没什么精神的脸，还有身上的夏威夷衬衫。
玛丽疑迟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得加钱。”
“钱能解决的……咳咳……都不是……咳……你丫的能不能先把烟拿远一点。”曾探实在是无法忍受，将身体移向车窗的另一侧，听他的声音，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嘿！玛丽。”坐在驾驶座的迪恩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到了这个时候，玛丽才注意到驾驶这辆车的是一位自己认识的警官。
从她慌忙得将手中的烟头都摔出去了来看，玛丽女士的确是被吓了一跳。不过也幸好她的烟头没有丢进车内，不然曾探可能会捡起它然后塞进玛丽的鼻孔里面。
惊慌之中，玛丽迅速转身就要逃跑，但是被迪恩一声呵住：
“别跑！不然我就下车了。”
玛丽闻言慢慢又把身体给转了回来，哭丧着脸，眼角周围的皱起甚至让厚厚的粉底出现了裂纹……
“迪恩警官，您知道的，我没有钱给保释金，要怪的话就昨天收了我保护费的那群狗屎的该挨驴踢屁股的混蛋。”她颤抖地吐出略微不通顺的脏话，要不是车门挡着，众人就能看见她的两条腿抖得像是塞了震动按摩器。
“放心好了，我们不要你的钱，要是你愿意配合的话，我想这位先生还会给你一些帮助或者补偿。”迪恩指了一下理查德，示意玛丽放松。
玛丽一听到不用交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感谢您的仁慈，以及这位先生的慷慨。”
“如果你们要聊的话，请允许我失陪片刻，她满嘴的劣质香烟味让我恨不得现在得了重感冒。”曾探仍然捂着口鼻。
“不用，有迪恩警官的警告，我想她应该干不出会威胁到我的事情，所以我一个人下去和她谈就可以了。你们还有事情要急着谈不是吗？”理查德说着就打开了车门。
曾探见状又咳嗽了两声，不过这一次很明显是假咳，然后他从外套内揣里掏出个钱包，遮遮掩掩地递给理查德。
“咳，以防万一。”他说这话地时候还丢给了理查德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完全不用思考那个钱包里面到底是红包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理查德直接将它仍在了路边。
“嘿，这个钱包可是我花了十八块钱买的。”曾探提出来了抗议。
“自己捡。”言毕，理查德就打开了草稿本在不远处开始向玛丽询问了起来。
“那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啊？”一旁的迪恩还是忍不住问道。
“避孕套。”简短的回答让迪恩呛了一口口水。
然后他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曾探，像是在问：“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东西？”
“难道我带着东西是为了当将它作气球，吹着玩吗？”曾探看出了迪恩所想。
迪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发誓不会再对曾探奇怪的行为进行发问。因为这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我们还是说说坠楼案吧，你答应我你会说明我不知道的事情的。”迪恩转移了话题。
曾探笑了笑，道：“那就让我们先从你哪不知道说起……”
“应该就是在这条街道，有个叫做玛丽的站街女，听说她最近就在这接客。”
他想了想补充道：“她没有钱付保释金，所以我同事们都不会来找她麻烦。”
曾探吹了个口哨：“希望她现在是营业时间，没有因为乱七八糟的疾病而卧床不起，并且今天还没有开张。”
“是那边那位吗？”理查德指着巷道口，那有一位女士正抽着抽着烟
曾探眯着眼睛找到了理查德指着地女士，然后忍不住“嚯嚯”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她的话，我想就能从另一个角度解释为什么迪恩的同事都不会来找她麻烦。”他顿了顿，继续道：“我得找她要一下电话，我想我家闹鬼的时候会用到。”
这位女士脸上挂着远超常人审美的妆，硬要我描述的话，就是先像樱花区歌舞伎演员那样将整个脸糊上墙粉，然后在涂上大红色的口红还有漆黑的眼影……
“相信我，这只能让你家里显得更加的阴森。”
“喂，你们一会还得拜托别人……”迪恩出声制止了两人进一步讨论。
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车靠边停靠。
曾探拉下了窗，对着路边招了招手：
“喂，那边那位美丽的女士，对，我可以占用你一点时间吗？”
这家伙，明明前一秒还在吐槽玛丽的脸用来辟邪一定比现在赚钱，下一秒就毫无芥蒂地称呼别人为美丽的女士……
“我记得这家伙以前说过我的作品精彩……我现在得重新度量一下曾探对‘精彩’的定义，说不一定这家伙曾在暗地里形容这是一本厕纸……”理查德见此一幕，不由得暗叹曾探脸皮之厚。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曾探的确在某一次中提到过“厕纸”……虽然他并没有贬低的意思。
听见有人叫唤，玛丽则扭着腰肢，慢慢地扭到了车窗前。原本我想在前面这句话里加上“风情万种”来凑个字数，但是为了尊重事实我只能做罢。
曾探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并且将头转开不去看她，并非是玛丽的妆容到达了曾探的承受极限，实际上，就算是再丑的人，曾探也可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并且称赞她的美貌。他会这样只是这家伙被玛丽手中的烟给狠狠地呛了一口。
“这位绅士，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玛丽弯下腰，用手肘抵在窗前支撑住上身，这让她的脸更加靠近曾探，同时也喷出一口浓烟。
“咳咳咳咳，”曾探咳嗽着摆着手，将面前的烟雾拍散，用带着鼻音的语调回答：“我们想占用一下你晚上的时间。”
玛丽皱了一下眉：“们？”
曾探用手捂着口鼻点了点头，伸手指向前排：“对，还有前面的先生。”
此时理查德也拉下了窗户，露出了他那张没什么精神的脸，还有身上的夏威夷衬衫。
玛丽疑迟了片刻，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们得加钱。”
“钱能解决的……咳咳……都不是……咳……你丫的能不能先把烟拿远一点。”曾探实在是无法忍受，将身体移向车窗的另一侧，听他的声音，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了。
“嘿！玛丽。”坐在驾驶座的迪恩实在看不下去了，而到了这个时候，玛丽才注意到驾驶这辆车的是一位自己认识的警官。
从她慌忙得将手中的烟头都摔出去了来看，玛丽女士的确是被吓了一跳。不过也幸好她的烟头没有丢进车内，不然曾探可能会捡起它然后塞进玛丽的鼻孔里面。
惊慌之中，玛丽迅速转身就要逃跑，但是被迪恩一声呵住：
“别跑！不然我就下车了。”
玛丽闻言慢慢又把身体给转了回来，哭丧着脸，眼角周围的皱起甚至让厚厚的粉底出现了裂纹……
“迪恩警官，您知道的，我没有钱给保释金，要怪的话就昨天收了我保护费的那群狗屎的该挨驴踢屁股的混蛋。”她颤抖地吐出略微不通顺的脏话，要不是车门挡着，众人就能看见她的两条腿抖得像是塞了震动按摩器。
“放心好了，我们不要你的钱，要是你愿意配合的话，我想这位先生还会给你一些帮助或者补偿。”迪恩指了一下理查德，示意玛丽放松。
玛丽一听到不用交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感谢您的仁慈，以及这位先生的慷慨。”
“如果你们要聊的话，请允许我失陪片刻，她满嘴的劣质香烟味让我恨不得现在得了重感冒。”曾探仍然捂着口鼻。
“不用，有迪恩警官的警告，我想她应该干不出会威胁到我的事情，所以我一个人下去和她谈就可以了。你们还有事情要急着谈不是吗？”理查德说着就打开了车门。
曾探见状又咳嗽了两声，不过这一次很明显是假咳，然后他从外套内揣里掏出个钱包，遮遮掩掩地递给理查德。
“咳，以防万一。”他说这话地时候还丢给了理查德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
完全不用思考那个钱包里面到底是红包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理查德直接将它仍在了路边。
“嘿，这个钱包可是我花了十八块钱买的。”曾探提出来了抗议。
“自己捡。”言毕，理查德就打开了草稿本在不远处开始向玛丽询问了起来。
“那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啊？”一旁的迪恩还是忍不住问道。
“避孕套。”简短的回答让迪恩呛了一口口水。
然后他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曾探，像是在问：“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东西？”
“难道我带着东西是为了当将它作气球，吹着玩吗？”曾探看出了迪恩所想。
迪恩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发誓不会再对曾探奇怪的行为进行发问。因为这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我们还是说说坠楼案吧，你答应我你会说明我不知道的事情的。”迪恩转移了话题。
曾探笑了笑，道：“那就让我们先从你哪不知道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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