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心意
“出去透口气吧？”
“嗯额……对，透口气，我也想透口气……”
托尼史塔克挑了挑眉毛，作为情场老手的他，知道佩珀此刻芳心大乱，她需要一个地方静静。
于是他适时提出，她瞬间就答应。
两人便穿过晚会内的人潮，来到了音乐厅的外部。
这个落成于03年的音乐厅，位于洛杉矶市中心一隅。一男一女靠在外墙，他们甚至不需要周围穿梭而过的车流夜景烘托，仅仅感受着音乐厅本身建筑形式之奇特，对很多追求艺术的知性女士们来说，便是一种难以抵抗的浪漫了。
佩珀波兹，正是这样一个知性、优雅、又带着独有艺术细胞的女性。
她想着托尼刚刚在里面那句又无异于撩拨自己的话，以及当时连自己都分辨不清的复杂情绪，她看向托尼，轻声开口：“这感觉真奇怪……”
托尼毫不犹豫地安慰道：“没事，完全没关系。”
“才不是没关系！”
“我们不就跳了支舞嘛，反正完全没人看。”
托尼双手交叉在前，一脸无所谓地陈述着刚才发生的小事。
佩珀却不觉得这是件小事，她仿佛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的状态中，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当着所有的同事的面，我们，不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托尼轻声打断：“我觉得你不够客观。我觉得他们就是……就只是人，而已……我们就只是跳了支舞……”
“不！”佩珀又打断回来：“我们才不是只跳了支舞，你不懂，因为你是你，所有人都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怎么对待女人什么的……我我、我说这些干什么，和我没关系，但我，你是我老板……”
托尼看着佩珀慌乱的模样，知道此时的她心绪有多么混乱，言语间已彻底失了分寸。
其实自己与她一直有种说不分明的情感羁绊，互相都清楚，也明白那很危险。
她怕自己受伤，所以从来不会主动靠近。
正如她所说，自己是个怎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
所以自己也怕她受伤，所以才更要装作毫不在意。
可那是曾经，几个月前的自己。
自从经过了那次绑架，托尼终于明白了生活中最弥足可贵的东西。
被那些人灌水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时，托尼才想明白，那声来自潜意识最深处的呼喊，将他从迷失的边缘拉回来的，是佩珀的声音。
那是他们之间再无可替代的羁绊。
他不想再体会一次失去的感觉，在忙完了几乎是强迫性的马克2号制造后，今晚便再也按耐不住的主动出击……
只是，他似乎完全忽略了佩珀的感受。
在她眼中，自己或许还是那个轻浮、浪荡的人吧。
甚至还因为自己那操蛋的傲娇，自己还做不出任何保证，只能无奈地轻声安抚她：“我和你跳舞，我觉得没人会那么想的……”
佩珀果然也无比婉转地说道：“我跟你跳舞，你这样让我显得，我好像在……”
好像在勾引老板是吗？
托尼眉毛上挑，掷地有声地道：“我觉得你想多了！”
佩珀看着托尼此时颇为认真的神情，她发现自己自他回来后，好像少有地能看清他说话的态度。
她已经分不清托尼这算不算某种示爱的信号，她忍不住撇了一眼周围偶尔路过的名流眼中的异样，同时也感受着音乐厅本身带来的旖旎气氛，于是反驳的声音便越来越小：“你看我们现在又在这个天台，我，我还穿着这件荒唐的裙子……我们还，那样子跳舞……”
她说着说着眼神已经对上了托尼的目光，那双眼睛透露的目光似乎坚定地像一块钢铁一般。
此时周遭的声音便全然消失，整个夜幕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于是世间万物便仅有两人的心跳在热烈跳动。
她说的话停在了微张的唇瓣上，她穿着那件凸显自己完美身躯的天蓝色裙子轻轻靠向托尼，于是双眼也轻轻闭上。
可托尼却像是愣了神，笔挺的身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坚定的目光其实不过是他内心复杂的心理交锋的掩饰，他其实还在想自己能不能做出一份保证，明明已经确定了内心的情感，此时也快要坦诚相待，可他却患得患失起来。
于是他看着佩珀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却没有任何表示，仅仅是微微闭上了双眼。
就在佩珀已经迈出心理防线，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已缩短到托尼只需向前微微侧身便能拥吻之时，时间却在此定格。
一秒，两秒，车流的声音一瞬涌入五感，佩珀缓缓张开双眼，入眼的依旧是那张不可一世的面容，好像一步也不愿往前。
她觉得无语，自己好像就跟个倒贴似的，也不知道以前自己高冷干练的御姐范去哪了，越想越气，一瞬间又恢复到亿万财产老总顶级秘书的模样：“我想要喝杯酒，谢谢。”
托尼也终于如梦初醒，情场老手的他知道自己刚刚跟个呆子一样，此时只能顺着回道：“好，没问题，我去给你点。”
说着就逃也似的朝音乐厅内部走去，佩珀的嘱咐清冷地从身后传来：“伏特加马丁尼，谢谢。”
“好好。”
“不加水，但是要很多橄榄……嗯，至少三颗。”
“行行。”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听进了几句。
…………
音乐厅内部。
托尼来到调酒台前，又恢复到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他对眼眼前身穿白衬衣的黑人调酒师说道：“两杯伏特加马丁尼，不加水，多加橄榄，赶快一点，其中一杯加橄榄汁。”
说着就将手中的钞票塞入高脚杯中。
做完这个动作后，托尼随意往后看了一眼，周围的各色名流还在慢舞，而人群中一位穿着性感的女郎却径直朝他走来。
托尼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赶紧转过身来当没看见。
“托尼，史塔克~”
清脆的女声从身后悠悠传来，很显然这人就是直奔自己来的。
女郎绕了个圈来到托尼的正面，托尼此时想躲也躲不了，看着这位美丽的女郎，那熟悉的面容，托尼还是多少记得这大概是曾经的“拿票上车”中的一位。
美丽的女郎轻笑着打着招呼：“没想到居然在这见到了你。”
托尼盯着她强行盯了三秒，脑海里一通检索依旧无果后，他故作镇定：“哦，卡莉……”
见托尼这副反应，女郎瞳孔微缩，嘴角忍不住吸出一丝凉气：“克里斯汀，《名利场》杂志的克里斯汀。”
托尼点点头：“嗯，对，还好我说对了。”
他想起来了，眼前的女郎正是几个月前采访自己结果被他反手一撩就来了一炮的克里斯汀。托尼倒也觉得意外，难不成自己的红颜烂账真的泛滥到一出门就遇到的地步了吗？
托尼想了想这大概也是他刚才对佩珀态度不坚决的原因。
自己还有一堆烂账没收拾。
克里斯汀可没有托尼脑海中那么多戏，她直入主题：“我没想到你今天晚上真的敢来……”
托尼一听这话嘴皮要扯到天上去了，他无厘头想着，不是，小姐，你该不会要在这个地方质问我感情问题吧，我记得我的善后工作做的应该蛮好的吧？
克里斯汀见托尼这副模样忍不住道：“你能不能给我点其他反应？”
“昂，慌张？”托尼实在摸不住这女记者的目的，稍微认真想了想回道：“我认为我的反应应该是慌张？”
克里斯汀这才发现两人之间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此时的她早已恢复到了那个言辞犀利，职场干练的女记者身份上，倒像是托尼还在纠结那些情情爱爱。
克里斯汀再次直入主题：“我是指你公司与最近一宗惨案的关系……”
托尼一听这话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不过抢先打断道：“是啊，他们向我发了邀请，我不知道能说什么……”
克里斯汀一脸戏谑地点头：“我真的差点相信了。”
托尼见她这副模样也是一肚子不爽：“我出门了几个月，没听说吗？”
克里斯汀多的话也不说，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照片，话语中充满了之前托尼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言的嘲讽：“这就是你所谓的负责？”
托尼单手接过这张克里斯汀试图向自己说明点什么的照片，不过自己兴趣依然不是很大。
“照片上的地方叫科米拉，你听说过吗？”
托尼眼神忽然猛地盯向克里斯汀。
“嗯额……对，透口气，我也想透口气……”
托尼史塔克挑了挑眉毛，作为情场老手的他，知道佩珀此刻芳心大乱，她需要一个地方静静。
于是他适时提出，她瞬间就答应。
两人便穿过晚会内的人潮，来到了音乐厅的外部。
这个落成于03年的音乐厅，位于洛杉矶市中心一隅。一男一女靠在外墙，他们甚至不需要周围穿梭而过的车流夜景烘托，仅仅感受着音乐厅本身建筑形式之奇特，对很多追求艺术的知性女士们来说，便是一种难以抵抗的浪漫了。
佩珀波兹，正是这样一个知性、优雅、又带着独有艺术细胞的女性。
她想着托尼刚刚在里面那句又无异于撩拨自己的话，以及当时连自己都分辨不清的复杂情绪，她看向托尼，轻声开口：“这感觉真奇怪……”
托尼毫不犹豫地安慰道：“没事，完全没关系。”
“才不是没关系！”
“我们不就跳了支舞嘛，反正完全没人看。”
托尼双手交叉在前，一脸无所谓地陈述着刚才发生的小事。
佩珀却不觉得这是件小事，她仿佛陷入了一种自我怀疑的状态中，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当着所有的同事的面，我们，不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托尼轻声打断：“我觉得你不够客观。我觉得他们就是……就只是人，而已……我们就只是跳了支舞……”
“不！”佩珀又打断回来：“我们才不是只跳了支舞，你不懂，因为你是你，所有人都清楚你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怎么对待女人什么的……我我、我说这些干什么，和我没关系，但我，你是我老板……”
托尼看着佩珀慌乱的模样，知道此时的她心绪有多么混乱，言语间已彻底失了分寸。
其实自己与她一直有种说不分明的情感羁绊，互相都清楚，也明白那很危险。
她怕自己受伤，所以从来不会主动靠近。
正如她所说，自己是个怎样的人，自己最清楚不过。
所以自己也怕她受伤，所以才更要装作毫不在意。
可那是曾经，几个月前的自己。
自从经过了那次绑架，托尼终于明白了生活中最弥足可贵的东西。
被那些人灌水到几乎快要失去意识时，托尼才想明白，那声来自潜意识最深处的呼喊，将他从迷失的边缘拉回来的，是佩珀的声音。
那是他们之间再无可替代的羁绊。
他不想再体会一次失去的感觉，在忙完了几乎是强迫性的马克2号制造后，今晚便再也按耐不住的主动出击……
只是，他似乎完全忽略了佩珀的感受。
在她眼中，自己或许还是那个轻浮、浪荡的人吧。
甚至还因为自己那操蛋的傲娇，自己还做不出任何保证，只能无奈地轻声安抚她：“我和你跳舞，我觉得没人会那么想的……”
佩珀果然也无比婉转地说道：“我跟你跳舞，你这样让我显得，我好像在……”
好像在勾引老板是吗？
托尼眉毛上挑，掷地有声地道：“我觉得你想多了！”
佩珀看着托尼此时颇为认真的神情，她发现自己自他回来后，好像少有地能看清他说话的态度。
她已经分不清托尼这算不算某种示爱的信号，她忍不住撇了一眼周围偶尔路过的名流眼中的异样，同时也感受着音乐厅本身带来的旖旎气氛，于是反驳的声音便越来越小：“你看我们现在又在这个天台，我，我还穿着这件荒唐的裙子……我们还，那样子跳舞……”
她说着说着眼神已经对上了托尼的目光，那双眼睛透露的目光似乎坚定地像一块钢铁一般。
此时周遭的声音便全然消失，整个夜幕像是被人按下了静音键，于是世间万物便仅有两人的心跳在热烈跳动。
她说的话停在了微张的唇瓣上，她穿着那件凸显自己完美身躯的天蓝色裙子轻轻靠向托尼，于是双眼也轻轻闭上。
可托尼却像是愣了神，笔挺的身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那坚定的目光其实不过是他内心复杂的心理交锋的掩饰，他其实还在想自己能不能做出一份保证，明明已经确定了内心的情感，此时也快要坦诚相待，可他却患得患失起来。
于是他看着佩珀的唇越来越靠近，自己却没有任何表示，仅仅是微微闭上了双眼。
就在佩珀已经迈出心理防线，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已缩短到托尼只需向前微微侧身便能拥吻之时，时间却在此定格。
一秒，两秒，车流的声音一瞬涌入五感，佩珀缓缓张开双眼，入眼的依旧是那张不可一世的面容，好像一步也不愿往前。
她觉得无语，自己好像就跟个倒贴似的，也不知道以前自己高冷干练的御姐范去哪了，越想越气，一瞬间又恢复到亿万财产老总顶级秘书的模样：“我想要喝杯酒，谢谢。”
托尼也终于如梦初醒，情场老手的他知道自己刚刚跟个呆子一样，此时只能顺着回道：“好，没问题，我去给你点。”
说着就逃也似的朝音乐厅内部走去，佩珀的嘱咐清冷地从身后传来：“伏特加马丁尼，谢谢。”
“好好。”
“不加水，但是要很多橄榄……嗯，至少三颗。”
“行行。”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听进了几句。
…………
音乐厅内部。
托尼来到调酒台前，又恢复到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样，他对眼眼前身穿白衬衣的黑人调酒师说道：“两杯伏特加马丁尼，不加水，多加橄榄，赶快一点，其中一杯加橄榄汁。”
说着就将手中的钞票塞入高脚杯中。
做完这个动作后，托尼随意往后看了一眼，周围的各色名流还在慢舞，而人群中一位穿着性感的女郎却径直朝他走来。
托尼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赶紧转过身来当没看见。
“托尼，史塔克~”
清脆的女声从身后悠悠传来，很显然这人就是直奔自己来的。
女郎绕了个圈来到托尼的正面，托尼此时想躲也躲不了，看着这位美丽的女郎，那熟悉的面容，托尼还是多少记得这大概是曾经的“拿票上车”中的一位。
美丽的女郎轻笑着打着招呼：“没想到居然在这见到了你。”
托尼盯着她强行盯了三秒，脑海里一通检索依旧无果后，他故作镇定：“哦，卡莉……”
见托尼这副反应，女郎瞳孔微缩，嘴角忍不住吸出一丝凉气：“克里斯汀，《名利场》杂志的克里斯汀。”
托尼点点头：“嗯，对，还好我说对了。”
他想起来了，眼前的女郎正是几个月前采访自己结果被他反手一撩就来了一炮的克里斯汀。托尼倒也觉得意外，难不成自己的红颜烂账真的泛滥到一出门就遇到的地步了吗？
托尼想了想这大概也是他刚才对佩珀态度不坚决的原因。
自己还有一堆烂账没收拾。
克里斯汀可没有托尼脑海中那么多戏，她直入主题：“我没想到你今天晚上真的敢来……”
托尼一听这话嘴皮要扯到天上去了，他无厘头想着，不是，小姐，你该不会要在这个地方质问我感情问题吧，我记得我的善后工作做的应该蛮好的吧？
克里斯汀见托尼这副模样忍不住道：“你能不能给我点其他反应？”
“昂，慌张？”托尼实在摸不住这女记者的目的，稍微认真想了想回道：“我认为我的反应应该是慌张？”
克里斯汀这才发现两人之间聊天不在一个频道上，此时的她早已恢复到了那个言辞犀利，职场干练的女记者身份上，倒像是托尼还在纠结那些情情爱爱。
克里斯汀再次直入主题：“我是指你公司与最近一宗惨案的关系……”
托尼一听这话知道自己会错了意，不过抢先打断道：“是啊，他们向我发了邀请，我不知道能说什么……”
克里斯汀一脸戏谑地点头：“我真的差点相信了。”
托尼见她这副模样也是一肚子不爽：“我出门了几个月，没听说吗？”
克里斯汀多的话也不说，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照片，话语中充满了之前托尼在记者招待会上发言的嘲讽：“这就是你所谓的负责？”
托尼单手接过这张克里斯汀试图向自己说明点什么的照片，不过自己兴趣依然不是很大。
“照片上的地方叫科米拉，你听说过吗？”
托尼眼神忽然猛地盯向克里斯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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