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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时空!

    泾水是渭河的支流,也称泾河。《山海经·西山经》:“又西五十五里,曰泾谷之山,泾水出焉,东南流注于渭。“

    2022年七月初。

    泾河往南同渭水河快要交汇处,人烟罕至。

    却水流喘急之际,泾水河边角回流回旋之处,伴随着乌云遮蔽仿若怨念四起的天空下,一个装备齐全的人影跃出水面。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永乐永乐,

    呸,朱棣,我朱允文诅咒你的王朝永远不乐。”

    作为二十一世纪少有的地下工作者。

    抚摸着金属上用尖刀刻下的字体,李乘舟觉得自己寻到一个好东西。

    说是好东西,却是一个怎么也打不开的箱子,一个黄金铸成的箱子!!

    “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是貌似明朝建文皇帝的墓穴?”

    毋庸置疑,黄金箱子当然是好东西。但李乘舟何等人物?业内早有传言,对钱没兴趣者唯有李乘舟是也。。

    所以,活该让李乘舟发狂的是他里面的东西貌似是明朝初期的惊天秘密,这让李乘舟夜不能寐。

    毕竟也是,想象一下。作为一个偶然间看三叔类网文历史爱好从业者,却自学成才,也就是传说中不信鬼神的摸金校尉。

    而恰好此时,当你手中握有一个四百年前的究极盲盒,如果还能保持淡定那就不止稍微有点对不起这份职业了。

    李乘舟从晾干的潜水服里掏出一个老旧的防水电话,并随后拨通后听到一个尖锐又讨厌的女性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欠费,请您续交话费,谢谢!Sorry,thephoneyoudialedisinarrears.Pleaserenewyourphonebill.Thankyou!”

    “娘的,又被盯上了。”

    李乘舟恨恨的丢掉这一个手机,然后开着心爱的牧马人辗转数十里,然后挂上空挡,将爱车推入悬崖。

    无名山顶,望着远方整齐一片的人工林,十秒后,随着一声巨大轰鸣,李乘舟随手点燃一直芙蓉王牌香烟,并从一个角落开着一辆陆地巡洋舰朝远方出发。

    十余个小时后,李乘舟与在黑夜中隐约看见一个村子的轮廓之时,李乘舟舍弃巡洋舰,却又抱着黄金箱子钻进了一个山洞。

    钻山洞是他多年养成的职业怪癖,陌生偏僻的空间让他感觉到安全感,而此时钻山洞是因为他太多疲惫,接下来的事情需要他养精蓄锐。

    但说来也怪,眼前的山洞外小内大,倒是像个房子的模样,其实这也是李乘舟术业不精,他如今所待的地方若是老陕人在,定会认识,这分明是一个废弃不知多少年月的老窑洞,本就该是个房子。

    繁星点点,如同罗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若写实般的梦境中,李乘舟只觉得时光倒流,身边的景色一帧一帧的往后倒退。

    却突然间,仿若飞机没油,徒然下坠,直至深渊。

    “啊!干你……”

    李乘舟终于醒来了。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睡得这么死过,这让他心中很慌,顿感不妙。

    幸好,眼前的环境还似乎是睡前的轮廓,但稍后,一句沧桑的话语将他拉回了现实。

    “后生,醒来了?可感觉有所好转?”

    仿若经历了人生百态的低沉,配合着让人心安味道。但蓦然惊醒,让李乘舟汗毛直立。

    “你是谁?”

    有点中二的回答中,李乘舟弓着身子站了起来,脑袋飞速的运转,发现他还能行动自如,只是全身有些疼痛,像是摔伤的一般。

    但无论如何,终究是醒了过来,这让他顿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他打量着身边的环境,发现说话的是一个老头,老头很是佝偻,全身烟雾缭绕看不清楚,但似乎丝毫没有危险的样子。

    但李乘舟知道,在他们这行,一切都可能是假象,而此时敌暗我明,又不得他,所以他开门见山的问道:“老丈是谁,对我做了什么?可是三叔出卖了我?”

    “三叔是谁?”老人一脸茫然,隐约间好似嘴角下巴的胡子过分长,遮掩住的脸庞格外瘦。

    “呵呵,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这就没意思了。”

    看着躺在炕上的年轻人冷笑连连,老头彻底茫然,只见他端着一个陶碗转过身来,并对着外头殷切招呼道:“阿孙,莫看书了,李家后生醒来了,你进来帮他服药。然后我再开几味药,你再去李家叫人来临,但怕是身体无恙了,脑子却出了一些问题,如今尽说胡话,连口音都有些听不懂了。”

    老头说些奇怪的话,李乘舟这才看清其人原来正在熬药,而随后有进来一个书生打扮模样的年轻,说是书生,原是他的打扮也是奇怪,连体的灰色麻衣绑着的褐布腰带,最奇妙的是,手中捧着的书籍古色古味,而那上面的黄色纸张,哪种李乘舟上小学时都没有见过的劣质纸张,上面悍然印写着三个大字。

    “大明律!”

    装神弄鬼!

    见人真敢过来,李乘舟怪叫一声,也不犹豫,只见他一把抓起那打扮非主流的青年,并用两指掐住他的喉管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声喝道:“rini妈卖批,把我的箱子还给我,不然让他去见十八代祖宗。”

    “哎呀……哎呀呀!”

    老头见状急得跳脚,嘴中有节奏的发出尖叫,李乘舟再度冷笑一声,抬腿便退出门外,却并没有感觉到海阔天空,却感觉到天地仿佛一个牢笼,还有那刺骨的寒芒。

    诧异间,头疼欲裂。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一般,李乘舟捂住脑袋,陌生的记忆纷飞,让他忍不住的的掉转头去。

    尘土飞扬,遮蔽住天地尽头,不见了来时路。

    蓦然惊醒,放眼望去,人世间已然尽是是沟壑纵横的黄土梁子模样。还有伴随着冬日未曾融化的淡淡积雪。

    这时节,

    哪里还是什么大暑的夏日炎炎。

    李乘舟嘴脸再也抑制不住的慌张,并张开嘴来,了无声息间撒腿向远方跑去,脚步踉跄的倚靠一棵在庭院老井旁的参天老槐杨。

    寒风如刀,倍感寂寥。

    胯下微凉,带来一丝清明。

    李乘舟衣裳单薄,挂着俩颗硕大的海胆,情不自禁般对着并不完全陌生的天地喃喃呐喊道:

    “我,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