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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章 妈宝男洗了个白15

    何燕不觉得委屈,在陈宇杰说教她说普通话后更是如此,到了下一个地方还是这样开开心心上去打听。

    从来没人教导过何燕要如何说话,她听得云里雾里的,就是觉得很厉害的感觉,回去就和何奶奶说了。

    这些天陈宇杰踏实肯干,头脑又灵活,从山里弄回来的东西丁点没亏过,全换成吃的用的了,而且也没坑过何燕一分钱。

    何奶奶看在眼里,提着的心放下了,还从心里开始看好陈宇杰了。

    她看着孙女开心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声,还真是应了那句傻人有傻福,要不是何燕心性单纯,恐怕没有今天的好日子。

    何燕自己也买了一罐麦乳精,给奶奶冲了一碗,等凉了一些就给她喝。

    何奶奶哪里舍得?推说自己不爱喝,让何燕自己喝,结果何燕板着脸认真地说:“缺营养会变得骨质疏松,会摔一跤就没了,奶奶一定得喝,你要是不喝,那我也不喝。”

    一听就不像是何燕能说出来的话,可能是医生的叮嘱,何奶奶没办法,只得喝了。这是孙女孝敬她的,麦乳精甜的好像都甜到她心里去了。

    同样的情况在陈家也发生了一回,陈东升和胡平蛾这辈子也没喝过麦乳精啊,家里有小孩的时候也只是喝点米汤,哪里碰过这精贵东西?

    见他买这样精贵的东西回来,都说留着送礼,面上好看,自己喝,那不是要当神仙。

    可陈宇杰坚持,就说这是孝顺他们的必须一起喝,他们也没办法,晚上睡前都听话的把麦乳精喝了。

    这还不止,当天陈宇杰就开始做点心,一次就成功了,带芝麻的桃酥,香味飘出去老远,隔壁家的小孩是真的馋哭了。

    隔壁六婶只能抱着孩子上门,“陈宇杰你这做的什么,香味飘到我家来了,桃酥啊,又要拿镇上卖去啊?换的话怎么换。”

    陈宇杰摆摆手,笑说:“今天只是试试手,卖啥啊,来,给小宝尝尝好不好吃,也不知道东西好不好卖呢,街面上除了供销社还有三个地方卖桃酥呢。”

    六婶拿了一个桃酥掂量,这可比供销社卖的那些大个多了,上面还有黑芝麻呢。

    “好卖肯定好卖,这香气闻到都流口水,你看我家小宝,芝麻,买来的,哦哟,供销社芝麻什么价格。”

    陈宇杰说了芝麻价格,六婶就笑,“我就说没记错,你家年底分东西没要芝麻,换的容易储存的红薯洋芋,这芝麻肯定是买来的。”

    “说起来芝麻我家还有不少呢,说磨成糊糊给媳妇奶孩子,谁知道小宝不爱喝这个。”

    芝麻本身是没有甜味的,按照一般人家冲芝麻糊舍不得放糖来看,小孩子不爱喝很正常。

    陈宇杰就笑,还逗了小宝一下,“那你多加点砂糖,我看他挺喜欢吃糖的。”

    “医生说不能多吃糖,牙不好,还容易以后养成习惯,大了家里可没有糖天天给他吃着玩。”

    “陈宇杰,我家的芝麻跟你换点桃酥怎么样,你这个要怎么卖。”

    “供销社的桃酥两块钱一斤,不过十二块,换算下来一毛六一块桃酥,还需要点心票,我这个加芝麻的买两毛钱一块,六婶你觉得怎么样。”

    “不按斤卖按一块块的卖啊,那你亏了,你这个十块桃酥就有一斤了。”

    六婶觉得他不会做生意,但是耐不住手艺好,人家卖的便宜,自己也能多买点,就笑笑,“那你这个太划算了。”

    六婶用二两芝麻换了二斤桃酥,抱着小宝在村里走,给陈宇杰做宣传,他在家里做点心呢,便宜大个。

    白天村里的大部分就是不够年龄上学的小孩,还有偷懒不上工的年轻人,跟那些年纪大了看孩子的老人。

    偷懒不上工的那肯定也是嘴馋的,听说陈宇杰在家做桃酥卖,价格还便宜,就带钱去买一斤半斤。

    老人看小孩被馋哭了,耐不住孩子央求就买一块解馋,等下工的人回家,发现村里都整个香味弥漫。

    有人吃过桃酥就说陈宇杰不会过日子,这加了多少糖,还放芝麻,卖这么便宜怕成本都保不住。

    陈宇杰笑道:“别替我操心了,我心里有数,真要成本保不住,那我就不做桃酥卖了。”

    “哎呀那可不行,你贵一点卖就好。”

    陈宇杰从小是被父母宠着的,村里人都知道,背后也没少嘀咕这孩子长大肯定不成器。

    现在陈宇杰好不容易有门手艺能做桃酥卖,里面放糖放芝麻,成本打都打不住,大家好像也不怎么惊讶,因为他就是个“不会过日子”的人啊,败家才是正常呢。

    陈东升跟胡平蛾回来,也吃过了桃酥,听人说成本高做不长久,笑着说家里儿子说了算,昨天晚上家里就合计过成本,其实还有的赚呢。

    不过他们肯定是不会到处宣扬的,这时候村小放学了,陈艳冲回家,闻到香气闹着要吃桃酥。

    曾雪梅不给买,“他家的东西不能吃,味道那么甜,谁知道是加的糖精还是砂糖,糖精吃多了要肚子痛。”

    陈艳背着采猪草的篓子没精打采的出去干活,看见别家小朋友吃,就笑他们等下会肚子痛,因为小叔家的桃酥放了很多糖精。

    把一票小孩子都逗哭了,还有几个大人拿着桃酥吃也不是,丢也不是,两毛钱呢。

    “不会吧,放的糖精,那陈宇杰不是坑人吗,难怪卖的便宜呢。”

    “走走,大家都回去退货去。”

    “不像是糖精,糖精吃了回味是苦的,这个又香又甜,就是放的砂糖。”

    “那他家侄女都说放的是糖精,这还能有假。”

    “小孩子说话颠三倒四那能信嘛。”

    曾雪梅冲到那群大人面前,“我说话才没有颠三倒四,这是我妈妈说的。”

    那这就更不能信了,现在还有谁不知道陈家大嫂曾雪梅的厉害哦,造谣的事又多了一桩而已。

    “你妈妈骗你的,就是眼红了,见不得小叔子家过的好,造谣的呢。”

    “那也不一定,可能是骗小孩,不舍得给她买来吃吧。”

    陈艳大喊,“才不是的!”

    又跑到那些小孩子面前说,“你们吃这个现在吃着好吃,等下就会肚子痛的,你现在痛不痛,不痛,等晚上就会肚子痛的。”

    一群比她还小的孩子哪里能分辨这些,见她一直不停问自己肚子痛不痛,不喊痛就一直盯着自己,有小孩就捂着肚子喊疼了。

    这下一个传十个,好多孩子都开始喊痛,大人也被吓住了,不会吧,真放的糖精,抱起小孩先去卫生所看小孩。

    陈艳得意的昂着头,“我妈妈没有骗我,就是放的糖精。”

    按说两家分家,各自过啥样就没关系了。又起了篱笆墙撕扯开了,那这关系就更远了。

    这也是当初大房的意思,他们巴不得陈宇杰和二老都别找上门,生怕被占了什么便宜。

    可谁知道事实和他们想得一点也不一样呢?虽说他们手里头有些钱,家里也都样样齐全,可陈宇杰饭桌上那些肉啊、奶啊、水果啊,他们都没有啊。

    现在闻着香味,他们再擀面条就觉得不香了,当初自立门户那股兴奋劲儿早就烟消云散,现在整天觉得心里堵得慌。

    他们关上门没滋没味地喝糊涂粥,吃窝窝头,陈艳倒是想再去要东西,但她去过两次,爷爷奶奶都不理她,陈宇杰就一句话,让她找她爸去。

    曾雪梅听见陈宇杰和二老的笑声,忍不住嘀咕道:“老爷子、老太太也不管管老三,谁家经得住这么祸害啊?这是得意坏了吧?”

    陈宇豪咬了口窝窝头,说:“他就那德性,往后还有哭的时候,陈艳呢,打猪草到现在还不回,玩疯了吧。”

    说老三的坏话好像让他们心里安慰了一点,他们都没注意到他们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期盼陈宇杰跌跟头了,而他们的女儿也在每天受着他们的影响。

    直到两个人饭还没吃完,一群人揪着陈艳的领子回来了。

    “陈宇豪,你媳妇教育的好孩子,骗人下咒样样精通,非要说陈宇杰的桃酥放的糖精,闹哭这是多少孩子。”

    曾雪梅就放下筷子,“那谁知道放的什么,小孩子说不定偷偷摸到厨房去看过了,就是放的糖精呢。”

    “还糖精呢,卫生所的医生都尝过了,说里面没有糖精,小孩子不是吃了糖精肚子痛,是被人掐着隔壁掐哭的。”

    “不喊肚子痛就被你女儿往死里掐,肉都青了,你问问,多少孩子被你女儿拧了胳膊。”

    曾雪梅就有点心虚,自己在女儿闹的时候就掐她胳膊,镇定了下道,“孩子打架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可捅了马蜂窝了,她以为是陈艳跟同龄人闹着玩呢,谁知道陈艳掐的都是俩三岁的小孩子。

    他们跟陈东升分家了,也不找老人主持公道,就围着院子要装死的陈宇豪出来说话,给个交代。

    陈宇豪能有什么交代,出来拿着棍子把陈艳抽的满地打滚。

    这打的也太狠了,曾雪梅在边上哭着拦也拦不住,别个看到这样,陈艳也受到教训了,只能摇头散去了。

    还有老好人道,“哪能往死里打,孩子还小,好好教就是了。”

    听见外面哭哭闹闹,胡平蛾就出去看了,没挤进去,听人说了两嘴。

    “你家大媳妇又造谣呢,陈宇杰的桃酥没放糖精她说放的糖精。”

    胡平蛾挑高了眉毛,“糖精也要票才买得到,我家想买都买不到,还是跟老二丈人家换的砂糖。”

    “可不是嘛,现在在打小孩呢,推说是孩子说的,那么小可能主动造谣嘛,分明是听来的。”

    “不过你孙女也狠呢,问一个小孩不说肚子痛就掐到他们喊痛。”

    本来大孙女被打,她还想看一下拦一下,现在顿时就没兴趣了,打吧,谁家孩子不是打过来的,越打越成材。

    过几天胡平蛾要去看二姑,陈宇杰做点心一半是路过看二姑,一半是两个人要进城里看黄甜曲的妈妈,这是伴手礼。

    胡平蛾跟大队长请一天假,说的是去看二姑,至于见亲家嘛,事情没定下来,也没往外说。

    到了这天,两个人换了衣服,梳拢头发,借了大队长的单车出发,先去二姑家,放下东西寒暄几句就走了。

    陈宇杰踩着单车带胡平蛾进城,那可远了,一大早出门,到省城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间。

    陈宇杰第一次来城里,但是有系统指点哪里有饭店,熟门熟路就拉着胡平蛾进去吃饭。

    镇上一块钱能吃顿好的,省城不一样,点了一个荤菜一个素菜就花了五块钱。

    胡平蛾哪里肯吃,陈宇杰就先斩后奏把钱给了,“吃吧,钱都花了,要是等下去医院在别人面前肚子咕咕叫,人家还以为我们吃不上饭呢,肯定不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吃苦。”

    胡平蛾就拿起筷子夹了口素菜,“这味道还没你做的好呢,这也能卖一块八。”

    陈宇杰给她夹了块肉,“你吃这个,看看三块钱划不划的来。”

    “也不值,这是猪肉红烧的,没放糖,是酱油染色的,跟你那个炒糖色不一样。”

    两个人穿的普普通通,但是在饭店里把招牌红烧肉贬的一分不值,服务员翻了个白眼,进去跟大厨说悄悄话。

    “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家里年头到年尾怕都吃不上一顿肉,居然说红烧肉不好吃。”

    后面大厨倒是没计较,“你懂什么,人家那才是行家,红烧肉选五花肉最好,但是我们用的是瘦肉多,肥肉老板拿去煎猪油了。”

    “再说炒糖色,那是家里不差钱的,砂糖多贵,老板还心疼呢,他们不眨眼就说用来做红烧肉了。”

    “呵呵,不过他们也不知道,我这个瘦肉柴,放砂糖炒糖色,瘦肉变焦就发苦了,还不如用酱油呢,也是没办法,摊上个吝啬老板。”

    一毛钱的饭随便加,胡平蛾就比平时在家多吃了半碗,把两个菜吃光才放下筷子。

    出来收拾的服务员又撇嘴,“吃的这么干净,还不是家里平时吃不到,装什么。”

    “就不能是爱惜粮食,舍不得浪费吗。”

    陈宇杰又回来打听医院在哪,没想到听到服务员这么说,就回了一嘴。

    老板迎上来道歉,把服务员赶回后厨,得知他是来医院看病人找不到方向,立刻亲自带他往医院方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