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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章 妈宝男洗了个白16

    听见饭店老板要带路,陈宇杰就道谢,老板胖乎乎的,“和气生财,和气生财,两位不要计较店里服务员就好,她从国营饭店出来的。”

    陈宇杰就懂了,据说很多国营单位的确实脾气大的很,比如镇里供销社他遇到的售货员也是。

    胡平蛾就好奇:“服务员怎么了。”

    她不知道陈宇杰回头打听医院地址发生的小事,陈宇杰也不打算告诉她,免得影响心情,就摇头说没事。

    胡平蛾听到这里再次疑惑,“国家单位,那不是铁饭碗,怎么出来的,被开了,不会吧。”

    “什么国家单位,国营饭店又不是正经邮电局那样的工作,早转为私家单位了,自负盈亏后就关门了了。”

    省城步调比乡下快,连他们镇里都许可自由买卖了,这边更是早就市场说话了,不过需要营业许可证。

    以前是没得选,只有国营饭店能吃饭,招待所要开证明,私人饭店全被关了。

    现在准你私人开饭店,国营饭店干不下去关门,那是早就能预见的,有关系的转去别的国家单位了,哪怕是机关食堂呢。

    关系不够的,比如这个服务员,就下岗了,以为她好歹做过,有点经验,就被老板请回来,谁知道光见她赶客,没见她热情招待过谁。

    老板后悔的要死,又给陈宇杰道歉,讲了不少陈宇杰好奇的东西,一抬头医院到了,“就是这里了。”

    陈宇杰跟胡平蛾再次道谢,跟老板说了再见,胡平蛾拉着陈宇杰的手。

    “你打听这么多,进城开饭馆啊。”

    “也不是不行,你看饭店生意好不好,不过进城就算了,先在镇上摆摊试试。”

    他养的几对兔子,有一些母兔子怀孕了,他晚上分笼出来,系统大概给他扫描了一下,马上就有十几只兔宝宝了。

    兔子繁殖快,可以卖兔肉,这年代不论贫富,肉都很难得吃上一回,想来工人是愿意花钱买一份兔肉吃的。

    陈宇杰今天跟胡平蛾走亲戚,一大早很多人看见了,有眼尖的就说,“陈家是真富了,你看胡大嫂手里的篮子,跟咱们村头篾匠的手艺都不一样,是外头买的吧。”

    大队上的篾匠学了三年就出师了,寻常编个筐啊箩的也许可以,编个带花的那就不行了。

    胡平蛾手上的篮子第一次亮相,所有人都看出来不同了,“有钱了,据说还去信用社存了钱。”

    大队上谁不议论陈家,天天闻着点心的香味,或者就是鱼啊肉啊的味道,吃得起肉肯定富。

    原身的狐朋狗友,上次在山里被教训了一顿的耗子就盯上了陈宇杰家。

    上次他在山上想偷陈宇杰的兔子,被何燕给搅和了,他心里记恨,可惜陈宇杰跟何燕早出晚归的,不是去山里就是去镇上,他一直没找着机会算账。

    现在他看见陈家这么“富”,动的就是别的心思了,找不到人的麻烦,去他家里摸条鱼走也行啊。

    他以前和原主还有几个人是一起混的,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也就是原主胆小,又有爸妈宠着,不缺零用钱,一直没去偷过东西,但耗子是早就长歪了的,偷鸡摸狗的行家,不然也不会被叫做耗子了。

    陈宇杰的爸妈常年干活,力气不小,旁边还住着分家单过的陈宇豪一家,还有好几家邻居,白天有不上工看孙子的六婶,想偷陈宇杰的东西太难了,转了几天没找到机会,还是不死心。

    耗子本来踩了点,想等陈宇杰上山的时候,趁一家人去上工,避开邻居六婶的眼珠,进去偷了东西就跑,神不知鬼不觉。

    谁知陈宇杰不知哪根筋不对,突然不进山了,天天在家做饭做点心,那味道馋的他直流口水,正盯梢呢,一回头,周围好多小萝卜头,他根本找不到机会。

    这么连着几天之后,耗子突然想到了另一个主意,陈家是天天有人,何燕家没有啊!

    何家虽然有一个何奶奶,但那病怏怏的老太太顶什么用?他只要在速度快一点,村尾动静闹完了都没有几个人知道,偷到肉就吃了,偷到钱那就够他赌博好一阵了。

    何燕住在村尾,附近空房子倒是有,但都没住人,这大大方便了耗子行事。

    今天陈宇杰没跟何燕进山,何燕一个人上工,何奶奶本来是要小睡一会儿的,但听见隔壁总有小声的响动,就皱起了眉,抓起旁边的拐杖下了地。

    “闹耗子了,得请个猫回来才行,家里最近东西多了,是得防备老鼠偷。”

    拐杖是陈宇杰在山里用木头和粗树枝给她做的,她就是风湿痛的时候没什么力气,不是瘸,稍微扶着一点就能走得很稳。

    再加上这些天一直吃加了药材炖的鱼跟肉,还天天用麦乳精补充营养,身体已经恢复了些,她站在原地听了听,觉得不是老鼠动物之类的东西。

    一下子就想到了别处,隔壁家就是被下山的老虎害了的,站在原地想自己老胳膊老腿是跑不过老虎的。

    又想等下何燕回来,自己被老虎吃了不打紧,何燕不行,见“老虎”在隔壁房间撞的叮叮当当,何奶奶就打算摸出去给何燕通风报信,不要回来。

    只是何奶奶跑出去老远就发现不对了,“怕是招贼了,老虎进门,门窗怎么是关着的。”

    何奶奶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一个老太太,打不过老虎也抓不到小偷,弄不好还把命给搭上。

    她还要看着孙女过上好日子呢,可不能这么和小偷撞上。

    于是她就继续往大队上人多的地方去了,逢人就说,“村里进来老虎了,快快喊人来打老虎。”

    大队长瞬间起身,转头看见她就匆匆跑出来扶住她,“何家奶奶?老虎在哪里。”一边通知人去寻民兵队过来。

    很快今天就提前下工了,家里有老小的,得提醒回家关好门不做声,除了民兵,其他青壮劳力带着锄头东西找老虎除害去。

    民兵队的人听说老虎进了院子,但是一看院子里没有老虎脚印,觉得老太太是听错了动静。

    但是几个人也听到了耗子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的声音,不敢大意,悄悄咪咪从窗户里伸进去火筒枪寻老虎。

    谁知道老虎没看见,老鼠倒是有一只,当下一枪对着耗子脚打过去。

    中了,耗子痛的满地打滚,外面的民兵跟大队上的人一听是人在哭喊,哪里有不知道的,这是抓到贼了。

    “有贼,扭送警察局去。”

    门敞开,外面的人就看见里面打滚的是耗子了,“是他,耗子偷过好多人家,没抓到过正着,这次跑不掉了。”

    耗子听到警察局,想到严打枪毙等等,马上拜倒在地上认错,“不要送我去警察局,大队长我知道错了。”

    “我脚被枪打烂了,我受的伤够抵罪了,大队长,不要送我去枪毙。”

    “枪毙他。”

    “就是,不是严打吗,偷鸡摸狗的就该打死。”

    偷东西被枪毙倒不至于,大队长心知肚明,关上三五年是有可能,几个民兵利索的拿绳子捆了耗子。

    大队长说,“死罪可免,坐牢是跑不掉了,还想躲罪,怕是做梦,你偷过的人家还不知道有多少呢,今天是撞到枪口上了,打的好。”

    民兵队长哼了一声,“打的轻了,你这手就该给你剁了,连乡亲的东西也偷,连何家这孤儿寡母的也偷,简直没人性。”

    “要流血流死了。”耗子一边捂着流血的脚嘶嚎,“我爹是发洪水救人死的,我是家里的独苗,我不能被关起来。”

    大队长还没说话,身边的乡亲就嘘声一片,“还救人死的呢,你那个爹想爬知青点的房子,恰好那年雨水多,房子塌了,自己把自己埋了,为了大队里名声好听没往外说而已。”

    “怪不得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呢,一家子都是坏种。”

    “送去枪毙还是关上几年就看何家的意思吧,何奶奶呢,回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在这里呢。”

    这时候何奶奶被人搀了进来,“何奶奶,你快检查一下丢了什么东西,看看这糟蹋成什么样子了。”

    “钱没丢,我家燕子都存信用社了,还是陈宇杰教的呢,钱啊票啊,收着被老鼠咬,不如存信用社安全。”

    何燕闷不吭声的在地上捡东西,扫落一地的中草药可惜了,这是她辛辛苦苦挖过来,跟陈宇杰学着炮制好的炖补汤材料。

    因为珍贵不易得,收在箱子里包裹的严严实实,被耗子翻了出来,以为里面藏的钱,结果是切片的药草,随手就撒地上了。

    这些都是自己的心血,不能被白白糟蹋,于是等大队长问怎么处理耗子这个贼的时候,她就有意往严重了说。

    何燕语气平稳:“耗子这个人偷东西大家都知道的,光我就撞见的就有好几次了,他还偷过陈宇杰家的兔子。”

    “上次也还是大白天,这次是我家,下次说不定会盯上谁,不送警察局他就得不到教训,咱们整个大队的人都不安心。”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大队长虽然觉得不是啥大事,不想接触派出所,但被偷的是何家,何燕坚持,他就带上两个民兵亲自将耗子扭送去镇上了。

    大伙儿有热闹都不想走,又拉着何燕问上次看见耗子偷兔子的细节。

    何燕就一一说了,说话的时候条理分明,一点也不像别人说的那么傻,有人纳闷。

    看她要留下来收拾家里,大家也陆陆续续散了,不过闲聊几句总是难免的。

    “不是都说何家的孙女是傻子吗,传这样流言的人心是有多黑啊。”

    “就是,小时候没听人说她傻,也就是小学没读完才开始被人喊傻子。”

    “那多稀罕,村里好多娃娃一年书都没读过,她一个女娃娃上了三年小学,怎么会是傻子呢。”

    “心黑的,一开始谁家传出来的来着。”

    “还有谁家,陈家啊。”

    “哦,那家,那我就知道了。”

    大伙就以为是曾雪梅传的,现在她毒妇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另一边黄甜曲家也是一地鸡毛,陈宇杰带着胡平蛾看望病人,结果撞上黄甜曲的大嫂在医院撒泼。

    “你这份工作已经做不下去了,早早传给我接班为什么要不得。”

    是为了接班黄甜曲妈妈的工作来的,本来都想着她病死了,这工作不用争取都能顺理成章到手。

    没想到黄甜曲回来了,还不知道跑了哪里一趟,拿回来不少钱,带她看病去了。

    黄大嫂的划算要落空,趁她还在医院养病,自作主张去工厂里办理接班手续。

    谁知道这个老不死提前留了话,早就找好接班人了,是那个到乡下当知青的女儿。

    黄甜曲想回城里,但是不想这样狼狈的回来,一家人闹得太难看了,直接说不要这份工作了。

    她大嫂就让她手写了一份自愿放弃工作的保证书,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这些事情都叫陈宇杰他们撞上了,怕她们脸上不好看,等人嫂子走了才进去。

    议亲倒是很顺利,本来也没那么多讲究,等到结婚的时候,接她去喝杯酒,认认门就行。

    黄甜曲爸爸去的早,她一个寡妇拉扯一双儿女长大,殊为不易,谁知道儿子结婚了,被媳妇拿捏的死死的。

    等看着女儿结婚,生儿育女,她就死也安心了,问过陈宇杰几句话,对他满眼欢喜。

    私底下对女儿说:“两个人过日子,东西从无到有慢慢奋斗起来是幸福,男方要是家底子厚一点,还对你好,就是更难得的幸福,听说他喜欢你,主动提的,你以后也要看着他欢喜一点,不要板着脸。”

    黄甜曲只是点头,另一边晚上陈宇杰他们回到家,听说了何家发生的事情,忍不住为她家担心。

    陈宇杰皱眉道:“何家在村尾头,这么偏的地方,太不安全了,喊人都听不到。”

    胡平蛾叹道:“是啊,过去是大伙儿都知道她家没啥东西,也没人惦记过,这才吃了几顿肉就被人惦记上了。”

    “也是当初何奶奶舍不得一家子建起来的屋子,不肯搬到村里来住,后面村里小孩都笑燕子傻,就更加少往来了。”

    “何婶子不爱和大家来往惯了,在这边上起了个房子清净,这会儿看着是不太合适。”

    陈东升道:“那也没法子,让她们搬去和大伙儿做邻居,那也没房子可住啊,以前的空屋子做了知青点。

    ”要让大伙儿搬过来和她们做邻居,哎呦那更不可能了,招贼还是小问题,招狼跟老虎才是大问题。”

    陈宇杰回忆何燕家的位置,其实那边挺宽敞的,位置很好,就是离田地比较远,离乡亲们也比较远。

    陈宇杰想了想,说:“爸,妈,咱家房子也太小了,不然这样吧,等我赚够了钱,咱就来这边盖房子,搬过来住。”

    “这样村尾就有两家人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别人过来住,反正咱们做个伴,再养条狗看家就不怕贼惦记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