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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张沅芷逃亡通昌

    经过刘天良的操作,张乙己终于无罪释放。看着郁郁寡欢的张乙己,狱吏道“怎么,放你出去你还不愿意了?”张乙己苦着脸道”我还不想出去呢。“狱吏道”我看你是坐牢坐疯了吧,快滚。“就这样,张乙己不情愿的向外走去。狱吏家道”站住。“张乙己道”后悔了?“狱吏道”给衣服脱下来。“张乙己道”我穿它一个多月了,脱下来,我穿什么啊?“狱吏甲道”废什么话,让你脱就脱。“张乙己脱去衣服,被送至海门酒馆。

    此时的刘天良正坐在包间等候着,桌上摆满了酒菜,惹得张乙己直流口水。刘天良道“张兄弟,出来了感觉如何呀?”张乙己道“我······我······我还不想出来呢。”刘天良道“这话听着新鲜,我第一次听人说想坐牢的。”张乙己瘪着嘴说道“在过一个月就到冬天了,我那个窝既不避雨,又不防风,吃了这顿没下顿。在牢里既防风,又避雨,一日三顿还有人伺候,多好啊。”刘天良道“我看你也身强体壮的,怎么不去做工呢?”张乙己站起后,神采奕奕的说道“做工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会做工的,我崇尚自由。”

    刘天良道“这么说,我把你保出来,你还怪罪我咯?”张乙己笑道“那倒没有,我就说说,还是感谢你的。”刘天良道“那你打算如何感谢我?“张乙己道”我精神上谢谢你就够了啊。“刘天良道”仅仅停留在精神上肯定不行,要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吗?“张乙己张开双手,闭眼道”我穷这样了,什么也没有,那你把我肉体拿过去好了。“刘天良道”我不要你的肉体。“张乙己道”那你要什么?“刘天良道”我问你一言,你要如实回答。“张乙己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刘天良道”好!张沅芷为参加科考,是不是向世人宣告,他是你遗失多年的儿子?“

    张乙己坚定道”他本来就是我亲生儿子,不知大人此话何意。“刘天良道”你瞒的了别人,还瞒的了我吗?我要是不查清楚,怎会花如此代价救你?“张乙己迟疑片刻道”如果是,会怎么样?“刘天良道”如果是,你就去报官,检举他无视大清律法,造假参加科考。“张乙己道”就算是你救了我,我也不能这么干,我虽然没钱,但仁义礼智信还是懂一些的。”

    站在一旁的随从拔出大刀,以死威胁,但张乙己丝毫不惧,坚定道“来啊,我宁死不屈。要我背信弃义,除非杀了我!”在刘天良眼神示意下,带刀随从退下,仆人端上一个满满载物的盘子。它长三尺,宽三尺,上面盖着一块绣花红布。当掀开红布,金光灿灿的黄金、闪闪发光的白银和光彩夺目的珠宝,在阳光的照耀下,对在场所有人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这一看,价值起码上千两吧。张乙己虽然表情严肃,但他的眼珠一动也不动,所有注意力都被吸引住。见此状,刘天良道“这个呢?”这一声,彻底击垮张乙己的心理防线,毕竟这世上谁会和银子过不去呢。在利益的诱使下,张乙己立即转变态度,猥琐的笑道“妥了。”本以为张乙己能有骨气一次,结果在金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刘天良贼心不死,誓要掰倒张沅芷芷。经过多番操作,他终于达到预期。而张氏家族浑然不知危险正逐步降临,他们在安定和期待中坐等科考揭榜。

    此时的通昌,有一队衙役威严的站在城墙下,粘贴榜单,众人纷纷凑来看热闹。皇榜的名单密密麻麻,上面记录了几十人,每个人都在吃力的寻找跟自己相关的人名。期待已久的张家伙计也不例外,他左摇右晃,眼神高度集中,希望能在几十人的名单中,快速找到大少爷的名字。正所谓心诚则灵,很快,他在皇榜之首找到了。皇榜上清楚的写道,张沅芷高中了会元。这一下,整个张家都沸腾了,这比他们镖局开业,还要振奋人心。得知儿子高中会元,张彭远叫来张母,立刻前往祠堂祭祀,拜谢祖宗。根据古人规矩,有两件事发生,则要祭奠先辈。

    一是金榜题名时。古人将金榜题名放在至高无上的地位。南宋时期林子方,出身平民,寒窗苦读十年,于淳熙年间高中进士,后被选入宋孝宗秘阁,担任直阁秘书,为皇帝服务。在他赴京入职前夕,林家村民张灯结彩,锣鼓喧天,祭祀先人,告慰祖宗。林家将光宗耀祖,改头换面。在邻村之中,也将扬眉吐气。二是洞房花烛夜,男丁弱冠之时,若是找到人生伴侣,也要告知先人,以求祖宗保佑富贵平安。可欢乐的时光永远是短暂的,还没来得及享受成功后的喜悦,一位不速之客的造访,为张家带来了“噩耗”,此人便是宋琛。宋琛悔恨的作揖道“张老板,我对不起你。”看着这一幕,张彭远不知所措,问道“先生这是为何?”宋琛道“我那个不争气的表弟被人蛊惑,出尔反尔,将沅芷之事泄露,现在官府已经派人前来。”

    张彭远道“什么?”宋琛道“事不宜迟,你赶快让沅芷离开这儿,否则性命堪忧。”张彭远道“什么?我儿刚中会元就要亡命天涯。”宋琛道“按照大清律法,冒名应试科考者,力斩无赦。你是从犯,难免也有牢狱之灾,你们快跑吧!”张彭远绝望的跪在祖宗牌位前祈祷道“看来张家命中注定与功名无缘了。”朱彬蔚道“掌柜的,快走吧,不然来不及了。”沅芷大叔道“是啊,大哥,你带着侄先走,先保住性命再说,清纱交给我!”张彭远起身后,拿出一块玉说道“你立即带着它跟少爷逃离通昌,越快越好。”朱彬蔚道“老爷,那你呢?”张彭远道“你不用管我,我反正是一把老骨头了。”说完,便推开朱彬蔚。

    此时的张沅芷正在和刘梦西在府上有说有笑,畅谈着未来,浑然不知突如其来的变故。刘梦西道“你这次要是能中会员,我就答应与你交往。”张沅芷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好不好?”刘梦西道“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女子。”张沅芷撒娇道“不行,你都答应我了,不能出尔反尔。”刘梦西道“好,好,好,我答应你。”话音落地,仆人走进来禀报了张沅芷高中会元的消息,他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他等这一刻太久,这个结果不仅是对他刻苦奋进的认可,也是他追求人生幸福的标志。这也意味着,从此之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激动、兴奋、快乐交织在心头,他激动的连跳三下,差点踏破地板。片刻后,他的情绪开始稳定,随后,含情脉脉的望着眼前人,空气中弥漫着爱的味道。刘梦西闭上双眼,等待张沅芷荷尔蒙的发泄。正要深情热吻,互相缠绵之时,画风突变。一位不速之客冲进来,打破浪漫的气氛。原来是朱彬蔚来了,他大声喊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张沅芷道“怎么了?”朱彬蔚道“官府已知道张乙己一事,现在已派人前来拿你。老爷吩咐,让我们立即逃离通昌。”张沅芷道“我刚中会元,官府就来抓我,是谁害的我。”朱彬蔚道“应该是刘天良。”张沅芷道“什么?”朱彬蔚道“刚刚飞过县衙时,我看到了王旺,应该是刘天良搞的鬼。”张沅芷道“贼子刘天良消失这么久,没想再次出现,他真是阴魂不散。早知如此,我应该亲手杀了他。”朱彬蔚道“少爷,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赶快逃吧。”张沅芷这下彻底失态,在府内一顿乱砸。接着,外面的巨大动静引起众人注意,刘梦西安抚道“如果被抓,你会被判处死罪,你快走吧,保住命再说。”

    眼前这位爱的人刚刚答应交往,就要走上逃亡之路,愤怒和不舍涌上心头,他大喊道“老天为何如此待他。”但事已至此,毫无办法,他只能舍弃现有幸福,踏上一条逃亡之路。听着官兵破门的声音,刘梦西激动道“我去挡着他们,你们从后门逃走。”朱彬蔚道“小姐,不行,官兵有备而来,你是挡不住的。”刘梦西道“没事,我有秘制的迷雾,可以挡一阵子,而且我叔父是刘岘,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你们快走。”张沅芷与刘梦西深情拥抱后,含泪离去。刘梦西堵在门口,与官兵对峙。看着心如铁石的刘梦西,官兵抽刀进攻,一拥而上。正如刘梦西说的那样,她的背后是刘岘,官兵们不敢拿她怎么样,因此,在她的努力下,硬生生的拖住了官兵一个多时辰。

    虽知刘梦西是安全的,但张沅芷依然不放心,他坐在河边卵石上,蜷缩着身体,像受伤的绵羊一样。朱彬蔚安抚道“少爷,刘小姐是巡抚大人刘岘的亲侄女,谁敢拿她怎么样,你就别担心了。”其实朱彬蔚说的不完全对,一来,虽然刘梦西有刘岘庇护,但毕竟负有帮助罪犯逃脱追捕之罪,怕她吃些苦头。二来,还是放心不下所爱之人。但事已至此,张沅芷已经别无选择,他收拾好心情,立即谋划逃亡路线。他知道,这里是通昌北郊,若是沿着水路一路往东,就能到达太仓,一旦到太仓,他们就彻底安全,于是立即安排朱彬蔚前去丛林砍伐树木,制作木舟。

    话说官兵这边,经过四处打听,得知朱彬蔚和张沅芷逃至北郊,于是快马加鞭,向北郊而去。双方都在和时间赛跑,张沅芷和朱彬蔚两人共同发力,终于在官兵赶到的最后一刻,将木舟推下江里。就这样,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跳上了木舟,向东边驶去。张沅芷可是重要罪犯,官兵们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立即转向码头,登上快船,全速前进,竭力追赶。张沅芷知道木舟不敌官兵快船,不时就会被赶上,于是他们在水上行走半个时辰后,又转至陆地交通。

    两人登岸后,将木舟隐秘在芦苇从,然后转至回龙街。回龙街是通昌的主街道,当朱彬蔚知道又要转回时,大惊道”啊?再走几十里水路,就能到达太仓,为何又要绕回去?”张沅芷道“你跟着我走就是了。”说罢,两人再次回到通昌,回到繁华的街道和衙门附近闲逛。这一番行为像是故意而为之。细作看见两人,立即向官府举报。少顷,一队官兵跑来,张、朱二人连忙跑路。官兵在后面追,张、朱二人在前面跑,他们跑一路,乱一路,躲一路,所到之处,鸡飞狗跳,鸡飞蛋打。双方在狭长的街道互相比拼体力,当看着太阳开始西偏,张沅芷知道,时机到了,于是将官兵引进了居民区。这里房屋鳞次栉比,地形复杂,犹如迷宫。张沅芷一个转身,绕到一处拐角,然后躲进路网纵横的胡同,彻底甩开了官兵。此时,疲惫的朱、张二人终于可以稍作休息,朱彬蔚问道“少爷,这是为何?感觉你故意让官兵看见我们的。”

    张沅芷道“不要说话,保存体力,我现在也来不及跟你解释。”两人休息片刻,撤离胡同,找了一条小路再次回到河边,登上木舟。朱彬蔚道”少爷,我们你现在可以说,我们为何要绕一大圈了吧?“张沅芷道”如果我们一直走水路,如何拼得过官兵的快船呢。按照他们的速度,用不了多久,就会追上我们。但如果上岸,并让他们知晓,他们就会以为,我们是走陆路逃亡,他们的注意力就会被吸引到陆上去。可这时,我们又回到了水里,我们不就彻底安全了吗?“朱彬蔚道”水上一游,路上一转,就成功的避开水陆两路官兵。佩服,佩服!”

    两人逃离后,终于恢复了平静。朱彬蔚负责摇桨,张沅芷负责休息,并在嘴里叼着一根芦苇,呈现优哉游哉的模样。片刻后,一缕青烟冉冉升起,张沅芷吩咐道“当这柱香燃尽,务必叫他起来。“这让朱彬蔚晕头雾水,还未等询问,张沅芷就响起了呼噜。朱彬蔚无奈,只能服从。话说官兵快船在水上行驶一个时辰,追到通昌边境,也未看到一条船和一个人。领头水兵道“按照我们的速度,应该追上了啊。为何现在还没看到一个人影?”水兵道“是啊,难道他们插上翅膀飞走了?”领头水兵道“算了,抓不到就返航吧,我们已经尽力了。”话音落地,官兵开始折返。

    此时,张沅芷的乌篷船,即将到达通昌边境,船上的那一柱香也即将燃烧殆尽。朱彬蔚丝毫不敢懈怠,叫醒了张沅芷。张沅芷醒后,二话不说,跳进水里,这让朱彬蔚惊慌失措。正当不知所以,一筹莫展之时,一艘插有“官“字大旗的快船出现在江面上,官兵面露喜色,大喊道“老大,你看!“领头官兵道”妈的,追了这么久,原来在这里,给我全速靠近。“少顷,两艘船只在江中相会,官兵大喊道”我们要搜查罪犯。“朱彬蔚无奈,只能抛锚江中,接受检查。随后,领头官兵拿出画像,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可认识他?”

    朱彬蔚坚定道“回官爷,小的不认识。”领头官兵道“真不认识?”朱彬蔚道“哎哟,官爷,他是通缉犯,我是一良民,小的怎么会认识他呢?”领头官兵道“你要知道,窝藏罪犯是要同等入罪的。”朱彬蔚道“小的就是一平头老百姓,就是借我十个胆,也不敢私藏罪犯啊。“领头官兵推开朱彬蔚,冲进乌篷船,进行搜查。看见箱子,便砸打开,看见稻草,便用刀刺,经过一番折腾,的确未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正要离开,刚刚燃烧的那柱香,引起了官兵的注意,官兵问道”这柱香是用来干什么的?“朱彬蔚道”回禀官爷,我们打渔为生的,最怕遇见大风大浪,因此,在船上点一柱香,祈祷龙王保佑。“这番解释合情合理,毫无漏洞,官兵甲不再询问。

    官兵们虽然在船上没有发现可疑线索,但敏锐的领头官兵细心的发现了水下动静。原来水面上的一根芦苇引起他的注意,于是立即命令官兵用刀试探。他们的直觉没错,水下的确暗藏着玄机。张沅芷躲在水下这么长时间,就是靠着这根芦苇呼吸。可官兵的异常行动,不得不让他放手。于是悬浮的芦苇迅速飘出水面,顺着江水漂走。当看着芦苇上新鲜叶子,领头官兵也排除了人在水下的可能,但为确保万无一失,领头还是要求随从下船检查。奈何官兵们都不会游泳,最后无奈,只能用长枪深入水下试探。官兵的一刺一挑,给朱彬蔚带来很大压力,他忧愁者,担心着,心脏差点提到了嗓子眼。但他非常清楚,现在什么也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淡定。因为一旁的官兵领头时刻关注着他细微的表情变化,若是稍微差池,可能会引起现场局势恶化。

    张沅芷在水中多次和长枪擦肩而过,离的最近时,不足一厘米。一边要躲过长枪,一边调整姿势,尽可能的降低氧气消耗,维持生理平衡。但无论怎么调整,也无法突破生理极限,渐渐的,体内储存的氧气浓度越来越低,张沅芷开始抽搐,然后昏迷。朱彬蔚知道,少爷已经到达生理极限,若再不出手,少爷危矣。他知道,这群官吏也只是奉命行事,绝不会拼尽全力办差,若是拿出银两打发,必定能化解此刻危机。于是他急中生智,拿出十两银子,笑嘻嘻道“官爷,太阳这么大,待会儿回去买点酒消消暑,这是一点心意,还望笑纳。“白花花的银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格外耀眼。领头收了银子问道”这银子怎么样?“水兵甲道”这银子太闪了,都快把我眼睛闪瞎了。“大家一致笑道。

    官兵收了银子,不在折腾,并立即撤离现场。朱彬蔚摆脱官船,立刻将绳子放进水下,可过了许久,仍不见动静。他立刻跳入水里打捞,经过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昏迷的张沅芷扶上了船。经过一番施救,张沅芷终于苏醒。朱彬蔚心疼道”少爷,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张沅芷道”没事,我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好了。“朱彬蔚道”少爷没事就好,你刚刚跳水,差点没把我吓坏。我还以为你跳河自尽呢。“张沅芷笑道”怎么会呢,我都还没得到梦西的,她的小嘴我都还没亲到的。“朱彬蔚大笑道”少爷真是心大。不过看着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我想问少爷一个问题。”张沅芷道”少爷如何知道官船要来?“张沅芷道“官船速度比我们快,我们上岸那会儿,它早到前面去了。等我们再次上船,他们差不多返航。为躲避搜查,我只能躲到水下。”朱彬蔚道“佩服,佩服,什么时候我有少爷这么聪明就好了。“

    张沅芷顺利逃离通昌后,县令破口大骂道“一群废物,你们这么多人抓一个小毛孩都抓不住。“陆上官兵道”启禀大人,此次抓捕行动,我和王统领密切配合,可那贼子太狡猾,先走水路,然后上岸,最后又走水路,带着我和王统领绕圈,我们都被骗了。“县令道”你捕快也干了十几年了吧,怎么会被一个黄毛小子耍的团团转,我要你们有何用?“水兵统领道”虽然张沅芷这小子跑了,但我们抓住了他的至爱刘梦西,有了她,我们不愁抓不住他。“县令质疑道”听你的意思是要将她打入死牢,然后用她去引张沅芷?“水兵统领道”是的,大人英明。“县令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水兵统领的脸上,大骂道”你是不是觉得你脑袋扛在肩上太久了?你知道刘梦西是谁吗?她是巡抚大人刘岘的亲侄女。你动她一根汗毛试试?“水兵统领道”小的知错了,我立刻向刘小姐磕头认错?“县令道”还不快滚!“两个统领连滚带爬滚出了公堂。

    张沅芷一事告一段落,刘天良也算是大功告成,县令大人道”我也是尽我所能了。“刘天良道”张沅芷这贼子阴险狡猾,想抓住他太难。不过抓他不是目的,我是要整垮清纱。“县令道”嗯,你理解就好,我只能帮你到这儿,接下来就要靠你自己了。“刘天良道”谢大人成全。“

    经过水路和陆路交互转换,张、朱二人终于脱离危险。朱彬蔚道“少爷,我们现在去哪儿?“张沅芷道”我们的通缉令应该发往了全国,现在去哪儿都不成。“朱彬蔚道“通缉令也只是一阵子,等过段时间,人们都忘记我们了,我们就安全了。要不我们先去山里躲一躲。“张沅芷道”好,就这样决定!“就这样,两人走进大山,归隐了数月。张沅芷的人生历经大风大浪,发展鼎盛时,风光无限,备受尊重,可现在却是如此下场,难道他的人生就这样结束了吗?当然不是,这只是上天为了让他成长而按下的一个暂停键而已。人生就是这样,当失落时,应当调整心态,反思自我;当得意时,应当心怀忧患,保持平衡。只有如此,才能让人生过得更幸福。

    张沅芷在通昌这两年,可谓历经沧桑。而他的小伙伴,李尚恕现在怎么样了呢?请看下一章李尚恕偶遇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