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桶金
孙毅默默地行走在粤东小镇贵屿的街头，繁华的小镇人流如织，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之所以跑到这里，是因为这是他想到的，除了打劫银行之外，唯一一个能够很快偿还债务的办法。
他记得97年那会儿，他的一个朋友贪便宜，花了一千多元钱就买到了一台，市面上四五千才买到的电脑。
虽然他买的是一台二手电脑，可也让他感到非常惊奇，同时又有些不解国人何时这么阔绰了，怎么电脑还能用，性能还算不错时就弃之不用了。
后来他才了解到，原来这些电脑虽然冠之以二手的名义，其实都是些洋垃圾拆解组装而来。
这些所谓的二手电脑，除了拆解时所耗费的人工之外，其它的成本近乎于无，不管是卖高价也好，卖低价也罢。
这等无本买卖，都是妥妥的暴利行业，最早做这一行的，少说也是个千万富翁。
正是因为这些，孙毅心动了，于是他便跑到了贵屿小镇，想要凭借着二手电脑生意，快速还掉自己背负的巨额债务，并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他打算达成目的后就收手，毕竟这种生意属于灰色性质，做久了虽然能赚更多的钱，但却对他日后的名声不利。
此时一阵阵的塑胶恶臭味传来，弥漫在空气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孙毅被这恶臭给刺激到了，却又对此无可奈何。
他知道这是熔化电路板，提取金银等贵金属后留下的后遗症。
若是能把这塑胶味给去掉，那小镇的一切可就真算完美了。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现在注定只会是奢望。
很快孙毅在一家销售二手电子元件的商铺前停下了脚步，露出了审视的目光。
不一会儿他走入店内，店主立即热情地迎了上来。
“兄弟，你是想买什么电子配件。我这里东西别看都是二手货，但是特别便宜，而且量大还能优惠。”
孙毅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一身洋气的西装，有着老农一样憨厚的面庞。
“你这里有电脑配件吗？”
中年人指着店内琳琅满目，又摆放得有些杂乱的电子元件，自夸道：“有，我别说是电脑配件，就是手机配件也样样齐全。”
孙毅打量了一下店内的环境，又不动声色地问道：“那质量如何，可有保证？”
“这...”孙毅的问题让中年人一阵为难，最后他还是实话实说道，“兄弟，看你这样子也是个行家。
那我就不瞒你，家里人没啥文化，对这些电子元件也不懂，没法看出其中好坏，只能凭着外观好坏，判断这些电子元件有没有问题，有些简单的电子元件，最多也就通通电，用电表简单的测一下。
像那些复杂的像处理器、主板之类的东西，我们就彻底抓瞎了。
所以我卖的这些东西，好坏都要看运气，或者是兄弟你挑选东西的眼光。
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东西便宜的很，从电脑外壳，到内部元件，一整套加起来只收你两百块。即便你买回去十套里面有九套坏的，你也能有的赚。更何况以我入行一年的经验来看，最多只会坏那么一半。”
“还没有请教店主贵姓。”
“我姓王，名富贵，家中排行老二，街坊邻居都叫我王二哥。”
“二哥真是做得一手好生意。”孙毅看着带着农人狡黠的王富贵，“据我了解你这些电子元件都是从按吨购入的废旧电脑上拆卸下来的，即便用它们拼装成一台电脑，所有成本加起来以不会超过二十元。我可听说不少人拿货的价钱，只有七十元，你却要收我两百元。”
被孙毅拆穿了真相的王富贵，脸不红心不跳地强调道：“我说过量大优惠，只要你采购得多，我同样能给你这个价。不过东西好坏得你自己挑选，每套一律七十元。”
“这样，每套我可以按一百元的价格给你。但我有几个要求，芯片要求是386处理器，其它配置要按照多媒体计算机（MPC）的标准来，个人计算机（PC）的配件，除了处理器、内存，其它太落伍的东西一律不要。”
作为一款85年问世的芯片，386芯片虽然距发布到如今已有8年时间，但因为设计足够优秀，如今依旧是老当益壮，在计算机市场上拥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再加上它问世久的缘故，在很多洋垃圾中都能见到它的踪影，货源也算是十分地充足。
王富贵低头盘算了一下，盯着孙毅道：“你说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价格要提上去一些，同时你也要给我保量，一次购入的数量最低得要一百台。”
“没问题，一台我给你加三十，凑个一百整数。”
孙毅盘算了一下兜里借来的两万块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他细细算了一下帐，一次购入一百台也就是一万，剩下的一万足够他租下店面，添置测试工具，维持日常的经营。
也许对王二哥这样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对电脑这种前沿的科技产品并不精通的人来说，即便明知一台可以正常使用，配置还算不落伍的二手电脑，市场售价至少也有两三千元左右，也因为不懂相关的电脑硬件技术、软件的破解安装，无法对自己拆下的电子元件进行检测，在拼装起来安装好相应的巨硬3.1系统软件，只能在巨大市场面前望洋兴叹，继续做最底层的工作，干最辛苦的活。
但是孙毅不同，梦中的他是华威的资深电子工程师，在硬件技术上有很深的造诣。虽然他不擅长于软件技术，但梦中的经历已经告诉他，在这个巨硬盗版系统还没有泛滥的年代，哪里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同时他比那些跟他一样掌握着技术的同行们更有优势的是，他在硬件技术上的造诣让他轻松的通过购买市面上已有的电子元件和检测工具，拼凑出具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与芯片等电子元件配套的检测设备。
利益这些设备，他可以将二手电脑可能出现的毛病，百分之九十九的解决在组装之前，让拼凑出的二手电脑达到几乎相当于国产电脑相同的故障率。
正是靠着这些独门绝技，再经过一番翻新，孙毅能够以200元的成本，高效地拼凑出相当于国内主流配置的，九成新的二手电脑。
这些电脑一天能有近五十台的产能，当他转手以800元一台的价格卖出，依旧是供不应求，大受市场欢迎。
即便是他的那些同行们对他生意的眼红，故意拉低价格，也因为他拼凑出的产品质量过硬，丝毫不比那些国外动辄两万元一台的品牌电脑差上多少，却价廉得令人感到丧心病狂，几乎相当于一套巨硬3.1系统软件的价格，不受一丁点影响。
刚开始他还需要多方位的展示，向那些前来批量采购二手电脑的人展示他的电脑质量是如何过硬，配置是如何的高端，与国内主流配置相差无几。
后来经过口口相传，有了良好的口碑后，那些批量采购二手电脑的人，为了能够买到孙毅拼装的电脑，不得不每天排起长长的队伍，生怕被别人抢先一步，轮到自己时已被抢购一空。
就这么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孙毅就赚了九十多万。若不是限于一个人精力有限，他的生意就是扩大十倍，也不成问题。
............................
“王哥，这次一次性给我准备一千套组件。”
这一天孙毅再次溜达到对面王富贵的店铺，豪气干云地对他道。
王富贵看着溜达进来的孙毅，眼中露出羡慕的神色，试探性地问道：“孙毅，看来你这是要准备大干一场。”
孙毅如实道：“就是觉得每次一百套地慢慢进货有些麻烦，干脆一次把半个月需要的货一次性备齐。”
就在这时，王富贵突然问道：“孙毅，你那些检测设备有没有卖的打算。”
孙毅当时就是一愣，心中一阵思索，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因为王富贵这些二手元件供货商，眼热他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能赚到他们过去大半年才能赚到的钱，想要从中分上一杯羹。
“王哥，你这可有点不地道，那些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孙毅没有一口回绝，而是用玩笑地口吻，笑着对王富贵道。
此刻他的心中正在盘算着，该不该答应王富贵的这个无理要求，若是答应会怎样，若是不答应又会如何。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让他耳熟能详的话：我们过去的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是因为我们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
虽然时代不同，他也到了该与时俱进的时候，可是道理还是相通的。
若是把商场当战场，把企业当国家，那么企业的每一次竞争，每一次管理革新，每一次的科技创新，未尝不是一场别样的革命。要么我们自己革自己的命，要么等着自己被别人革命。
那么他想要在未来越来越激烈的社会竞争中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梦想，实现个人的价值，他首先该做的就是团结真正的朋友，去攻击真正的敌人。而不是因为自身的贪婪，把朋友推向自己的对立面。
在他站稳脚跟，有了自己的根据地后，他就该踏上那条革新自我的道路了。
就在孙毅思索之际，王富贵失落地对他道：“那就当我是在说笑。”
“设备我是不打算卖，但如果你们愿意与我结盟，我愿意以技术入股，大家一起组建一家公司共同经营，获得的利益大家一起共享。”
王富贵惊喜道：“你真的愿意和我们结盟。”
“你们最好先商议一下，再给我一个答复。”孙毅知道王富贵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镇上多家一直在背后向他供货的大大小小的电子元件供应商。要是没有他们联手窜货，仅凭王富贵一人还无法给他提供充足的货源。
“好，我这就去找他们商议。”王富贵生怕孙毅反悔，一口应了下来。
就在孙毅打算和人合伙把二手电脑的生意发展壮大的时候，开发巨硬3.1系统的巨硬公司驻京城办事处的负责人丁易真，却在这时候悄悄地造访了小镇。
他之所以跑到这里，是因为这是他想到的，除了打劫银行之外，唯一一个能够很快偿还债务的办法。
他记得97年那会儿，他的一个朋友贪便宜，花了一千多元钱就买到了一台，市面上四五千才买到的电脑。
虽然他买的是一台二手电脑，可也让他感到非常惊奇，同时又有些不解国人何时这么阔绰了，怎么电脑还能用，性能还算不错时就弃之不用了。
后来他才了解到，原来这些电脑虽然冠之以二手的名义，其实都是些洋垃圾拆解组装而来。
这些所谓的二手电脑，除了拆解时所耗费的人工之外，其它的成本近乎于无，不管是卖高价也好，卖低价也罢。
这等无本买卖，都是妥妥的暴利行业，最早做这一行的，少说也是个千万富翁。
正是因为这些，孙毅心动了，于是他便跑到了贵屿小镇，想要凭借着二手电脑生意，快速还掉自己背负的巨额债务，并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他打算达成目的后就收手，毕竟这种生意属于灰色性质，做久了虽然能赚更多的钱，但却对他日后的名声不利。
此时一阵阵的塑胶恶臭味传来，弥漫在空气中，怎么也挥之不去。
孙毅被这恶臭给刺激到了，却又对此无可奈何。
他知道这是熔化电路板，提取金银等贵金属后留下的后遗症。
若是能把这塑胶味给去掉，那小镇的一切可就真算完美了。
但他也知道，这一切现在注定只会是奢望。
很快孙毅在一家销售二手电子元件的商铺前停下了脚步，露出了审视的目光。
不一会儿他走入店内，店主立即热情地迎了上来。
“兄弟，你是想买什么电子配件。我这里东西别看都是二手货，但是特别便宜，而且量大还能优惠。”
孙毅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一身洋气的西装，有着老农一样憨厚的面庞。
“你这里有电脑配件吗？”
中年人指着店内琳琅满目，又摆放得有些杂乱的电子元件，自夸道：“有，我别说是电脑配件，就是手机配件也样样齐全。”
孙毅打量了一下店内的环境，又不动声色地问道：“那质量如何，可有保证？”
“这...”孙毅的问题让中年人一阵为难，最后他还是实话实说道，“兄弟，看你这样子也是个行家。
那我就不瞒你，家里人没啥文化，对这些电子元件也不懂，没法看出其中好坏，只能凭着外观好坏，判断这些电子元件有没有问题，有些简单的电子元件，最多也就通通电，用电表简单的测一下。
像那些复杂的像处理器、主板之类的东西，我们就彻底抓瞎了。
所以我卖的这些东西，好坏都要看运气，或者是兄弟你挑选东西的眼光。
不过你放心，我们这里东西便宜的很，从电脑外壳，到内部元件，一整套加起来只收你两百块。即便你买回去十套里面有九套坏的，你也能有的赚。更何况以我入行一年的经验来看，最多只会坏那么一半。”
“还没有请教店主贵姓。”
“我姓王，名富贵，家中排行老二，街坊邻居都叫我王二哥。”
“二哥真是做得一手好生意。”孙毅看着带着农人狡黠的王富贵，“据我了解你这些电子元件都是从按吨购入的废旧电脑上拆卸下来的，即便用它们拼装成一台电脑，所有成本加起来以不会超过二十元。我可听说不少人拿货的价钱，只有七十元，你却要收我两百元。”
被孙毅拆穿了真相的王富贵，脸不红心不跳地强调道：“我说过量大优惠，只要你采购得多，我同样能给你这个价。不过东西好坏得你自己挑选，每套一律七十元。”
“这样，每套我可以按一百元的价格给你。但我有几个要求，芯片要求是386处理器，其它配置要按照多媒体计算机（MPC）的标准来，个人计算机（PC）的配件，除了处理器、内存，其它太落伍的东西一律不要。”
作为一款85年问世的芯片，386芯片虽然距发布到如今已有8年时间，但因为设计足够优秀，如今依旧是老当益壮，在计算机市场上拥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再加上它问世久的缘故，在很多洋垃圾中都能见到它的踪影，货源也算是十分地充足。
王富贵低头盘算了一下，盯着孙毅道：“你说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价格要提上去一些，同时你也要给我保量，一次购入的数量最低得要一百台。”
“没问题，一台我给你加三十，凑个一百整数。”
孙毅盘算了一下兜里借来的两万块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他细细算了一下帐，一次购入一百台也就是一万，剩下的一万足够他租下店面，添置测试工具，维持日常的经营。
也许对王二哥这样肚子里没有多少墨水，对电脑这种前沿的科技产品并不精通的人来说，即便明知一台可以正常使用，配置还算不落伍的二手电脑，市场售价至少也有两三千元左右，也因为不懂相关的电脑硬件技术、软件的破解安装，无法对自己拆下的电子元件进行检测，在拼装起来安装好相应的巨硬3.1系统软件，只能在巨大市场面前望洋兴叹，继续做最底层的工作，干最辛苦的活。
但是孙毅不同，梦中的他是华威的资深电子工程师，在硬件技术上有很深的造诣。虽然他不擅长于软件技术，但梦中的经历已经告诉他，在这个巨硬盗版系统还没有泛滥的年代，哪里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同时他比那些跟他一样掌握着技术的同行们更有优势的是，他在硬件技术上的造诣让他轻松的通过购买市面上已有的电子元件和检测工具，拼凑出具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与芯片等电子元件配套的检测设备。
利益这些设备，他可以将二手电脑可能出现的毛病，百分之九十九的解决在组装之前，让拼凑出的二手电脑达到几乎相当于国产电脑相同的故障率。
正是靠着这些独门绝技，再经过一番翻新，孙毅能够以200元的成本，高效地拼凑出相当于国内主流配置的，九成新的二手电脑。
这些电脑一天能有近五十台的产能，当他转手以800元一台的价格卖出，依旧是供不应求，大受市场欢迎。
即便是他的那些同行们对他生意的眼红，故意拉低价格，也因为他拼凑出的产品质量过硬，丝毫不比那些国外动辄两万元一台的品牌电脑差上多少，却价廉得令人感到丧心病狂，几乎相当于一套巨硬3.1系统软件的价格，不受一丁点影响。
刚开始他还需要多方位的展示，向那些前来批量采购二手电脑的人展示他的电脑质量是如何过硬，配置是如何的高端，与国内主流配置相差无几。
后来经过口口相传，有了良好的口碑后，那些批量采购二手电脑的人，为了能够买到孙毅拼装的电脑，不得不每天排起长长的队伍，生怕被别人抢先一步，轮到自己时已被抢购一空。
就这么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孙毅就赚了九十多万。若不是限于一个人精力有限，他的生意就是扩大十倍，也不成问题。
............................
“王哥，这次一次性给我准备一千套组件。”
这一天孙毅再次溜达到对面王富贵的店铺，豪气干云地对他道。
王富贵看着溜达进来的孙毅，眼中露出羡慕的神色，试探性地问道：“孙毅，看来你这是要准备大干一场。”
孙毅如实道：“就是觉得每次一百套地慢慢进货有些麻烦，干脆一次把半个月需要的货一次性备齐。”
就在这时，王富贵突然问道：“孙毅，你那些检测设备有没有卖的打算。”
孙毅当时就是一愣，心中一阵思索，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因为王富贵这些二手元件供货商，眼热他这一个多月的时间能赚到他们过去大半年才能赚到的钱，想要从中分上一杯羹。
“王哥，你这可有点不地道，那些可是我吃饭的家伙。”孙毅没有一口回绝，而是用玩笑地口吻，笑着对王富贵道。
此刻他的心中正在盘算着，该不该答应王富贵的这个无理要求，若是答应会怎样，若是不答应又会如何。
这一瞬间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让他耳熟能详的话：我们过去的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是因为我们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
虽然时代不同，他也到了该与时俱进的时候，可是道理还是相通的。
若是把商场当战场，把企业当国家，那么企业的每一次竞争，每一次管理革新，每一次的科技创新，未尝不是一场别样的革命。要么我们自己革自己的命，要么等着自己被别人革命。
那么他想要在未来越来越激烈的社会竞争中站稳脚跟，实现自己的梦想，实现个人的价值，他首先该做的就是团结真正的朋友，去攻击真正的敌人。而不是因为自身的贪婪，把朋友推向自己的对立面。
在他站稳脚跟，有了自己的根据地后，他就该踏上那条革新自我的道路了。
就在孙毅思索之际，王富贵失落地对他道：“那就当我是在说笑。”
“设备我是不打算卖，但如果你们愿意与我结盟，我愿意以技术入股，大家一起组建一家公司共同经营，获得的利益大家一起共享。”
王富贵惊喜道：“你真的愿意和我们结盟。”
“你们最好先商议一下，再给我一个答复。”孙毅知道王富贵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镇上多家一直在背后向他供货的大大小小的电子元件供应商。要是没有他们联手窜货，仅凭王富贵一人还无法给他提供充足的货源。
“好，我这就去找他们商议。”王富贵生怕孙毅反悔，一口应了下来。
就在孙毅打算和人合伙把二手电脑的生意发展壮大的时候，开发巨硬3.1系统的巨硬公司驻京城办事处的负责人丁易真，却在这时候悄悄地造访了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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