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虚拟伦都
“我们已顺利到达‘白夜世界’里，大家可以睁开眼睛了”
晨曦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温柔，只是这次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强忍着的兴奋。
听到晨曦的提示，张以太一只眼睛还是紧闭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张开了一条缝。
再三确认没有奇怪液体流到眼睛里后，才放心地把两只眼睛都睁开了。
蓝天、白云，绿油油的草地。
“这是哪？感觉以前来过。
卡莫修道院附近？不对。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电脑桌面上最经典的那张原始壁纸吗？”
张以太暗自想着。
其他参与者也睁开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个完全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世界，每个人都惊奇于自己此时身处的地方。
除了井口和曼蒂，因为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要创建者。
电脑天才曼蒂负责主要的程序建造和建模，脑科学怪兽井口负责将人脑和这个数据创造出来的世界相连。
参与“白夜工程计划”的各领域专家还有很多，但都比不过这三人起关键性作用的贡献。
还有一个就是已经被定义为人的晨曦，正是因为她在“白夜”程序里不分昼夜，以每秒上千次的不断修改完善，才让“白夜”提前三十七年研发成功。
曼蒂和井口看着眼前自己创造的一切不但不激动，甚至还有点不屑。
因为他们一开始的初始环境设定是在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周围还有无数子弹呼啸飞过。
可伊万不同意，硬是让晨曦随便换一个，于是就成了众人眼前这个样子了。
张以太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呼吸地很畅快，甚至还能闻到青草的芬芳、感受到微风拂过脸庞的感觉。
活动活动胳膊，又扭扭腰，然后试着走了两步。
这感觉就跟在现实世界里一样，没有任何地不自然感。
张以太甚至还猜测过，自己会不会是被迷晕了，然后又被带到了现实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感受到、以及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世界一模一样，除了身上穿着的初号机战斗服。
作为一个前二十多年都普普通通过日子的文字创作者，张以太在这近一个星期里所经历的一切正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检查完毕，大家的身体状态都…都挺好的呢的呢！”
晨曦有些含糊地说道。
其他人的身体确实都还算不错，除了井口，他的本体太过肥胖了，以至于各项指标都被系统标记高风险了。
井口不喜欢别人说他胖，晨曦自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他发火。
整个第一家园，恐怕也就只有除了曼蒂敢拿他的肥胖开玩笑了。
“光环”里，就她和井口能算是一个频道的，两人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就彼此能get的到。
仗着关系铁，别人不敢对井口开的玩笑，曼蒂可毫不客气。
只见曼蒂用左手食指按着她的左耳，假装在用无线耳机进行通话。
“是总部吗？
嗯，我听的到。
什么？井口的本体快没心跳了！
你们要把井口的滋养液换成福尔马林？
别这么做，那样太不尊重我的朋友了。
换成巧克力酱吧，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个心愿。”
井口气呼呼地看着曼蒂，要不是他就曼蒂这一个朋友，不然现在就把维持曼蒂生命的程序给黑了。
当然，外面的人和晨曦是肯定不会让他真的这么干的。
其他人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只有张以太把头给转了过去，自个躲着偷笑。
“好了，大家都活动一下身体，没问题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下一项测试了。”
晨曦说道。
其实晨曦这句话本就是多余的，如果谁的身体真的出现异常的话，体验仓内的生命检测系统会在第一时间里就发出警报。
而且就算在体验仓里的本体有什么状况的话，在“白夜世界”里的体验者也并不会感受到，除非本体脑死亡。
张以太还在东张西望时，左上角的视野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小白点。
这个小白点还会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而变化。
比如当张以太在看绿草地时，小白点就会变得稍微透明。在看蓝天白云时，小白点就会变成淡红色。看向太阳，或者周围光线太强时，小白点还会变成小黑点。
还没等张以太意识到这其中的原由，晨曦就已经给出了解释。
“大家看到的小白点是‘白夜世界’第一人称视角的一个标记，这是为了提醒大家我们身处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
之后还会有其他的标记出现，到时候我再详细解释。”
“哎哟，快点载入城市模板和NPC吧！”
井口不耐烦地抱怨道。
这些程序设定本就是他参与设计的，在此之前就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那我们现在开始加载城市模板。
预定城市，伦都。
加载时间10秒。
10、9、8…”
井口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
这些繁琐的设定不就是没必要的，只是外面那个首席指挥官老头非要追求什么严谨，才硬要晨曦执行的。
“2、1！”
场景瞬间切换，众人出现在伦都最为繁华的街道上，周围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现在是白天，张以太他们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街道上，路上的路人也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因为他们身上的奇装异服而时不时回头观望。
张以太注意到自己视角的右上方出现了“76％”的字样，这个他就实在琢磨不透了。
好在有晨曦的及时解释。
“大家眼前所出现的百分之76是指这个世界对于真实世界的还原度。
目前这已经是最高还原度了，不过随着信息库和探索技术的更新，以后还会有所提升，直至达到百分之百。”
紧接着，晨曦又说道：
“载入服装。”
随后众人就换上了一身普通衣裤，而是是按照每个人平时的着装习惯而制定的。
比如张以太就是一件浅色卫衣，轻便的休闲裤和一双帆布鞋。背后还有一个背包，里面有笔记本、手提电脑等物品。
这确实是张以太生活里最常见的打扮，只不过在这里他就没必要再背着个包出门了。
张以太好奇地用手去触摸面前的墙壁，水泥磨砂的质感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虚拟的。
路人交谈的声音，汽车的经过时发出的动静，甚至阳光洒在脸上的灼热感都完美地反应在张以太身上。
面前走来了一个正打着电话的金发美女，她似乎对张以太等人站在路中间不走的行为感到不满，眼里的责备之色溢于言表。
张以太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仔细地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被风吹动的每一根发丝。
女人被这个东方面孔的男人看的很不自在，走路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一些。
“这做的也太真了吧！
我还以为这里的场景会像VR眼镜里的那样呢，想不到连个像素点都没有！”
张以太心里感慨着，手指不自觉地就点到了那个女人脸上。
“和真人的皮肤也是一样唉！”
女人显然是被张以太这样“变态”的行为给吓到了，指着张以太就叫嚷起来，周围的行人纷纷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里。
“哟，还有字幕呢！”
女人说的是外语，在张以太的视角里的下方却出现了赤龙国文字。
加里森本想去安抚这个女人，可一想对方只是个虚拟人物，自己如果上前安慰的话以后肯定要被曼蒂和井口嘲笑，只好出声让晨曦来搞定。
在这个世界里，体验者可以直接开口来获得晨曦的帮助。
“等等，先看看接下来的连锁反应。”
曼蒂说道。
附近的巡逻的警察以及个别热心市民在听到女人的呼叫后开始警惕着朝着张以太走来。
这会儿张以太有些慌了，他可不想体验被虚拟警察按在地上的疼痛感。
可他身后的井口和曼蒂却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各自脸上都露出一个坏笑。
两个戴着墨镜的警察快要走到张以太目前时，突然神色慌张地冲张以太这边喊道：举起双手，同时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张以太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到了，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同时意识到虚拟警察说的可能不是自己，于是把头转了过去。
顿时，后背冒出了一股寒气。
曼蒂和井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副特种兵打扮。
曼蒂手上提着一把加特林机关枪，沉重的重武器在她手上看起来却没有太大的重量。
井口肩上扛着一个热感四发式火箭筒，炮口正对着前方。
路上围观的路人一见到这架势，立马就喊叫着四散奔逃，现在就只剩那两个虚拟警察还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这些NPC眼里，最恐怖的不是加特林和火箭筒，而是井口和曼蒂是突然换了身行头，武器也是瞬间出现在他们手里的。
井口对着前面的大巴车就是一发火箭炮弹，瞬间大巴车就被炮弹的爆炸威力给掀翻了。
气浪席卷而来，带着沙土和热气吹到张以太脸上。
两个虚拟警察不顾被气浪吹飞的帽子，就近找了一个掩体就开始开枪反击。
小组成员也毫不犹豫地趴在了地上，虽然这些子弹根本就对他们造成生命危险。
彼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加里森见状赶紧把他按到了地上。
“交战过程中，”虚拟警察的一颗子弹击中了井口的腹部。
虽然有防弹衣的保护，可被子弹击中的还原疼痛感还是让井口疼的差点哭了出来。
“晨曦，快让我们无视攻击伤害！”
井口捂着肚子大叫道。
“好的。”
随着晨曦话音刚落，井口的腹部立马就没有了疼痛感。
两名虚拟警察见状，哆哆嗦嗦地掏出对讲机呼叫支援。
井口嘿嘿一笑，又说道：
“叫支援？我来帮你们叫吧。
晨曦，给我调成五星！”
一瞬间，他们所在的街道上就出现了无数装甲车、坦克、特种兵，四五架武装直升机在头上盘旋。
井口和曼蒂不但不慌，还击了一个掌。
加里森可不想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便喊到：
“晨曦，让他俩自己玩吧，把我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加里森刚说完，张以太就坐到了一张摆满食物的桌子前。
看看周围，食客们正享受着可口的佳肴，他们相互碰杯，有说有笑。
侍者托着餐盘在给客人上菜，一角的小提琴手正演奏着悠扬的乐曲。
看样子，这是一家位于伦都的高档餐厅。
卡门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双手习惯性地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但其实在他们转移场景的时候，晨曦就已经帮过他这个忙了。
还没等张以太缓过神来，几名侍者就依次把各种冒着热气的食物端到他们面前的桌上了。
“让你们久等了，请慢用！”
“久等了？我们不是…”
张以太疑惑地看着漂亮的女侍者，女侍者也不明白张以太在奇怪什么，但还是保持着标志性的的微笑。
幸好加里森有热心大叔属性，跟张以太解释道：
“一般有特殊情况需要晨曦班助的话，就只要说就好了。
可是我们不可能事无巨细地把所有细节都列举出来，所以晨曦会贴心地按照我们平时的习惯习惯生成相应的配套模板。
比如这家餐厅就是我在现实世界里最常来的地方，刚刚上的这些菜也是按照我们的喜欢口味所制作的。
更具体一点说，因为我们现在人多，所以晨曦就会优先把我们带到这个气氛放松，又适合聊天的场景。
可如果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晨曦就会把我带到我在这里的公寓里。”
“这么好啊！”
张以太感叹道。
一旁的男侍者手捧着一支精美的香槟，俯下身子问加里森要不要现在打开，加里森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还要多亏了大数据的支持才能把我们的所有习惯都刻录在这个世界里。”
只见加里森都不带犹豫地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小面额的纸币，然后递给那名侍者。
张以太也试着在口袋里掏了掏，结果如他所料，左边口袋是蓝牙耳机，右边口袋是手机，卫衣口袋是香烟和打火机。
“晨曦，我也想要钱。”
张以太委屈巴巴地说道。
然后再一淘，口袋里果然就是一沓百元大钞了。
张以太眼睛都看直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钱，而且还都是外币。
不过一想反正这钱也是假的，索性也就都当做小费给一旁的女侍者了。
晨曦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温柔，只是这次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强忍着的兴奋。
听到晨曦的提示，张以太一只眼睛还是紧闭着，一只眼睛小心翼翼的张开了一条缝。
再三确认没有奇怪液体流到眼睛里后，才放心地把两只眼睛都睁开了。
蓝天、白云，绿油油的草地。
“这是哪？感觉以前来过。
卡莫修道院附近？不对。
我想起来了！这不是电脑桌面上最经典的那张原始壁纸吗？”
张以太暗自想着。
其他参与者也睁开了眼睛，惊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个完全陌生却又似曾相识的世界，每个人都惊奇于自己此时身处的地方。
除了井口和曼蒂，因为他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要创建者。
电脑天才曼蒂负责主要的程序建造和建模，脑科学怪兽井口负责将人脑和这个数据创造出来的世界相连。
参与“白夜工程计划”的各领域专家还有很多，但都比不过这三人起关键性作用的贡献。
还有一个就是已经被定义为人的晨曦，正是因为她在“白夜”程序里不分昼夜，以每秒上千次的不断修改完善，才让“白夜”提前三十七年研发成功。
曼蒂和井口看着眼前自己创造的一切不但不激动，甚至还有点不屑。
因为他们一开始的初始环境设定是在一个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周围还有无数子弹呼啸飞过。
可伊万不同意，硬是让晨曦随便换一个，于是就成了众人眼前这个样子了。
张以太大口呼吸着空气，感觉呼吸地很畅快，甚至还能闻到青草的芬芳、感受到微风拂过脸庞的感觉。
活动活动胳膊，又扭扭腰，然后试着走了两步。
这感觉就跟在现实世界里一样，没有任何地不自然感。
张以太甚至还猜测过，自己会不会是被迷晕了，然后又被带到了现实世界的某一个地方。
看到的、听到的、闻到的、感受到、以及周围的一切，都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的那个世界一模一样，除了身上穿着的初号机战斗服。
作为一个前二十多年都普普通通过日子的文字创作者，张以太在这近一个星期里所经历的一切正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他的大脑。
“检查完毕，大家的身体状态都…都挺好的呢的呢！”
晨曦有些含糊地说道。
其他人的身体确实都还算不错，除了井口，他的本体太过肥胖了，以至于各项指标都被系统标记高风险了。
井口不喜欢别人说他胖，晨曦自然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他发火。
整个第一家园，恐怕也就只有除了曼蒂敢拿他的肥胖开玩笑了。
“光环”里，就她和井口能算是一个频道的，两人脑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就彼此能get的到。
仗着关系铁，别人不敢对井口开的玩笑，曼蒂可毫不客气。
只见曼蒂用左手食指按着她的左耳，假装在用无线耳机进行通话。
“是总部吗？
嗯，我听的到。
什么？井口的本体快没心跳了！
你们要把井口的滋养液换成福尔马林？
别这么做，那样太不尊重我的朋友了。
换成巧克力酱吧，这样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个心愿。”
井口气呼呼地看着曼蒂，要不是他就曼蒂这一个朋友，不然现在就把维持曼蒂生命的程序给黑了。
当然，外面的人和晨曦是肯定不会让他真的这么干的。
其他人都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只有张以太把头给转了过去，自个躲着偷笑。
“好了，大家都活动一下身体，没问题的话我们就要开始下一项测试了。”
晨曦说道。
其实晨曦这句话本就是多余的，如果谁的身体真的出现异常的话，体验仓内的生命检测系统会在第一时间里就发出警报。
而且就算在体验仓里的本体有什么状况的话，在“白夜世界”里的体验者也并不会感受到，除非本体脑死亡。
张以太还在东张西望时，左上角的视野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小白点。
这个小白点还会随着周围的环境变化而变化。
比如当张以太在看绿草地时，小白点就会变得稍微透明。在看蓝天白云时，小白点就会变成淡红色。看向太阳，或者周围光线太强时，小白点还会变成小黑点。
还没等张以太意识到这其中的原由，晨曦就已经给出了解释。
“大家看到的小白点是‘白夜世界’第一人称视角的一个标记，这是为了提醒大家我们身处的世界并不是真实的。
之后还会有其他的标记出现，到时候我再详细解释。”
“哎哟，快点载入城市模板和NPC吧！”
井口不耐烦地抱怨道。
这些程序设定本就是他参与设计的，在此之前就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那我们现在开始加载城市模板。
预定城市，伦都。
加载时间10秒。
10、9、8…”
井口不耐烦地翻了一个白眼。
这些繁琐的设定不就是没必要的，只是外面那个首席指挥官老头非要追求什么严谨，才硬要晨曦执行的。
“2、1！”
场景瞬间切换，众人出现在伦都最为繁华的街道上，周围人头攒动，车水马龙。
现在是白天，张以太他们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街道上，路上的路人也没有感到惊讶，只是因为他们身上的奇装异服而时不时回头观望。
张以太注意到自己视角的右上方出现了“76％”的字样，这个他就实在琢磨不透了。
好在有晨曦的及时解释。
“大家眼前所出现的百分之76是指这个世界对于真实世界的还原度。
目前这已经是最高还原度了，不过随着信息库和探索技术的更新，以后还会有所提升，直至达到百分之百。”
紧接着，晨曦又说道：
“载入服装。”
随后众人就换上了一身普通衣裤，而是是按照每个人平时的着装习惯而制定的。
比如张以太就是一件浅色卫衣，轻便的休闲裤和一双帆布鞋。背后还有一个背包，里面有笔记本、手提电脑等物品。
这确实是张以太生活里最常见的打扮，只不过在这里他就没必要再背着个包出门了。
张以太好奇地用手去触摸面前的墙壁，水泥磨砂的质感让他不敢相信这是虚拟的。
路人交谈的声音，汽车的经过时发出的动静，甚至阳光洒在脸上的灼热感都完美地反应在张以太身上。
面前走来了一个正打着电话的金发美女，她似乎对张以太等人站在路中间不走的行为感到不满，眼里的责备之色溢于言表。
张以太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仔细地观察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被风吹动的每一根发丝。
女人被这个东方面孔的男人看的很不自在，走路的速度明显加快了一些。
“这做的也太真了吧！
我还以为这里的场景会像VR眼镜里的那样呢，想不到连个像素点都没有！”
张以太心里感慨着，手指不自觉地就点到了那个女人脸上。
“和真人的皮肤也是一样唉！”
女人显然是被张以太这样“变态”的行为给吓到了，指着张以太就叫嚷起来，周围的行人纷纷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里。
“哟，还有字幕呢！”
女人说的是外语，在张以太的视角里的下方却出现了赤龙国文字。
加里森本想去安抚这个女人，可一想对方只是个虚拟人物，自己如果上前安慰的话以后肯定要被曼蒂和井口嘲笑，只好出声让晨曦来搞定。
在这个世界里，体验者可以直接开口来获得晨曦的帮助。
“等等，先看看接下来的连锁反应。”
曼蒂说道。
附近的巡逻的警察以及个别热心市民在听到女人的呼叫后开始警惕着朝着张以太走来。
这会儿张以太有些慌了，他可不想体验被虚拟警察按在地上的疼痛感。
可他身后的井口和曼蒂却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各自脸上都露出一个坏笑。
两个戴着墨镜的警察快要走到张以太目前时，突然神色慌张地冲张以太这边喊道：举起双手，同时把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张以太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幕吓到了，本能地向后退了几步，同时意识到虚拟警察说的可能不是自己，于是把头转了过去。
顿时，后背冒出了一股寒气。
曼蒂和井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一副特种兵打扮。
曼蒂手上提着一把加特林机关枪，沉重的重武器在她手上看起来却没有太大的重量。
井口肩上扛着一个热感四发式火箭筒，炮口正对着前方。
路上围观的路人一见到这架势，立马就喊叫着四散奔逃，现在就只剩那两个虚拟警察还在原地不知所措。
在这些NPC眼里，最恐怖的不是加特林和火箭筒，而是井口和曼蒂是突然换了身行头，武器也是瞬间出现在他们手里的。
井口对着前面的大巴车就是一发火箭炮弹，瞬间大巴车就被炮弹的爆炸威力给掀翻了。
气浪席卷而来，带着沙土和热气吹到张以太脸上。
两个虚拟警察不顾被气浪吹飞的帽子，就近找了一个掩体就开始开枪反击。
小组成员也毫不犹豫地趴在了地上，虽然这些子弹根本就对他们造成生命危险。
彼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加里森见状赶紧把他按到了地上。
“交战过程中，”虚拟警察的一颗子弹击中了井口的腹部。
虽然有防弹衣的保护，可被子弹击中的还原疼痛感还是让井口疼的差点哭了出来。
“晨曦，快让我们无视攻击伤害！”
井口捂着肚子大叫道。
“好的。”
随着晨曦话音刚落，井口的腹部立马就没有了疼痛感。
两名虚拟警察见状，哆哆嗦嗦地掏出对讲机呼叫支援。
井口嘿嘿一笑，又说道：
“叫支援？我来帮你们叫吧。
晨曦，给我调成五星！”
一瞬间，他们所在的街道上就出现了无数装甲车、坦克、特种兵，四五架武装直升机在头上盘旋。
井口和曼蒂不但不慌，还击了一个掌。
加里森可不想加入到他们的行列，便喊到：
“晨曦，让他俩自己玩吧，把我们转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加里森刚说完，张以太就坐到了一张摆满食物的桌子前。
看看周围，食客们正享受着可口的佳肴，他们相互碰杯，有说有笑。
侍者托着餐盘在给客人上菜，一角的小提琴手正演奏着悠扬的乐曲。
看样子，这是一家位于伦都的高档餐厅。
卡门努力平息着自己的心跳，双手习惯性地开始整理自己的头发，但其实在他们转移场景的时候，晨曦就已经帮过他这个忙了。
还没等张以太缓过神来，几名侍者就依次把各种冒着热气的食物端到他们面前的桌上了。
“让你们久等了，请慢用！”
“久等了？我们不是…”
张以太疑惑地看着漂亮的女侍者，女侍者也不明白张以太在奇怪什么，但还是保持着标志性的的微笑。
幸好加里森有热心大叔属性，跟张以太解释道：
“一般有特殊情况需要晨曦班助的话，就只要说就好了。
可是我们不可能事无巨细地把所有细节都列举出来，所以晨曦会贴心地按照我们平时的习惯习惯生成相应的配套模板。
比如这家餐厅就是我在现实世界里最常来的地方，刚刚上的这些菜也是按照我们的喜欢口味所制作的。
更具体一点说，因为我们现在人多，所以晨曦就会优先把我们带到这个气氛放松，又适合聊天的场景。
可如果就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晨曦就会把我带到我在这里的公寓里。”
“这么好啊！”
张以太感叹道。
一旁的男侍者手捧着一支精美的香槟，俯下身子问加里森要不要现在打开，加里森微笑着点了点头。
“这还要多亏了大数据的支持才能把我们的所有习惯都刻录在这个世界里。”
只见加里森都不带犹豫地就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小面额的纸币，然后递给那名侍者。
张以太也试着在口袋里掏了掏，结果如他所料，左边口袋是蓝牙耳机，右边口袋是手机，卫衣口袋是香烟和打火机。
“晨曦，我也想要钱。”
张以太委屈巴巴地说道。
然后再一淘，口袋里果然就是一沓百元大钞了。
张以太眼睛都看直了，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多的钱，而且还都是外币。
不过一想反正这钱也是假的，索性也就都当做小费给一旁的女侍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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