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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可疑的信使(求支持)

    法官停了一会儿,好像要给普罗斯珀时间反思,然后慢慢地说:

    “这就是做你伴侣的那个女人,就是你为之抢银行的那个女人!”

    由于范弗洛的信息不完整,帕特里金特先生又一次走错了方向。

    他曾希望普罗斯珀在受到如此伤害时,能说出一些充满激情的陈词来反驳自己,但普罗斯珀仍然不为所动。在法官对他说的所有话中,他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个词——卡尔达斯,那个自杀的可怜的旅行代理商的名字。

    “无论如何”帕特里金特先生坚持说:“你会承认这个女孩给你带来了毁灭。”

    “我不能承认,先生,因为这不是真的。”

    “但她让你挥霍无度,听着”法官从文件中抽出一张账单:“十二月期间,你付给她的裁缝范·克朗普两件步行装,九百卢币,一件晚礼服,七百卢币,一个饰有花边的多米诺骨牌,四百卢币。”

    “我很高兴地花了这笔钱,但我并不特别喜欢她。”

    帕特里根耸耸肩。

    “你不能否认证据”他说。“我想你也会说,不是为了这个女孩,你才停止在福维尔先生家过夜的?”

    “我发誓,她并不是我停止拜访福维尔先生家人的原因。”

    “那么,你为什么突然停止了对一位年轻女士的关注,她是你满怀信心地期待着娶进门的人,她是你写信给你父亲要求你娶的人”

    “我有一些无法透露的理由”普罗斯珀激动地回答。

    法官呼吸自如,最后,他在囚犯的盔甲上发现了一个弱点。

    “玛德琳先生把你驱逐了吗?”

    普洛斯珀沉默着,似乎很激动。

    “说吧,”帕特里金特先生说;“我必须告诉你,这种情况对你来说是最重要的。”

    “无论代价如何,在这个问题上,我不得不保持沉默。”

    “当心你的所作所为,良心的顾忌不会满足正义。”

    帕特里根等待回答。但有些失望。

    “你坚持你的固执,是吗?好吧,我们将继续问下一个问题。你去年花了5万卢币。你的资源已经用完,你的信用也用完了;要继续你的生活方式是不可能的。你打算做什么?”

    “我没有固定的计划。我想它可能会持续很久,然后我......”

    “然后你就可以从保险柜里取款了!”

    “啊,先生,如果我有罪的话,我就不会在这里了!我决不会傻到回到银行去,我早就逃走了。”

    帕特里根忍不住露出满意的笑容,喊道:

    “这正是我期望你使用的论点。你表现出了你的精明,你只是呆在那里面对风暴,而不是在国内飞行。最近的几起诉讼让不诚实的收银员认识到,出国飞行是危险的。铁路旅行很快,但电报旅行得更快。一个蓝国小偷的描述在电报发出后48小时内就可以在加里被捕。甚至艾美里加不再是避难所。你仍然谨慎而明智地对自己说:“我会设法避免猜疑,而且,即使我被发现了,在隐居三、五年后,我将再次获得自由,有一大笔财富可以享用。”许多人愿意牺牲五年的生命换取三十五万卢币。”

    “但是,先生,如果我按照你所描述的方式计划的话,我就不会满足于三十五万卢币;我应该等待机会去偷五十万卢币。我经常掌握那笔钱。”

    “哦!等待并不总是很方便。”

    普洛斯珀沉思了几分钟。

    “先生”他最后说道:“有一个细节我以前忘了提,可能很重要。”

    “请解释一下。”

    “我派去蓝国银行取钱的办公室信使一定看到我把包裹捆起来,放在保险柜里。无论如何,他知道我比他先离开了银行。,

    “很好,那人应该接受检查。现在你可以回到你的牢房了;我再次建议你考虑一下你一再拒绝的后果。”

    帕特里金特因此退下了普罗斯珀,因为他希望立即根据这最后一条信息采取行动。

    “西高尔特”普洛斯珀一离开房间,他就说道:“这不是安东尼吗?因为他寄出了一份医生证明,声称他病得不能出庭,所以他被免除作证的责任。”

    “是的,先生。”

    “他住在哪里?”

    “范弗洛说,他病得很重,被送到了杜布瓦医院。”

    “很好。我今天就在这个时候给他审查。拿上你的笔和纸,叫人去叫一辆马车。”

    从司法宫到杜波瓦医院有一段距离,但在承诺支付巨额费用的驱使下,这位马车夫犹豫地答应了。

    安东尼能回答问题吗?

    负责医院的医生说:“尽管这名男子膝盖骨折,伤势严重,但他的头脑十分清醒。”

    “既然如此,先生”法官说,“我希望对他进行审查,并希望在他作证时不要让任何人被进来。”

    “噢!先生,您不会被打扰的;他的房间里有四张床,但现在还没有人住。”

    当安东尼看到法官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个瘦弱的黑衣人,腋下夹着一个公文包,他立刻知道是为了什么。

    “啊”他说,“先生来找我谈贝尔托米先生的案子?”

    “没错。”

    帕特里金特仍站在病床旁,而西高尔特在一张小桌子上整理他的文件。

    在回答通常的问题时,信使说,他叫安东尼·波切,40岁,出生于卡吉隆德,未婚。

    “现在”法官说,“你身体尚可,能清楚地回答我可能提出的任何问题吗?”

    “当然可以,先生。”

    “2月27日,你去蓝国银行取走了35万卢币吗?”

    “是的,先生。”

    “你什么时候带着钱回来的?”

    “我回来时一定是五点钟了。”

    “你还记得贝尔托米先生把纸条递给他的时候做了什么吗?现在,别着急,回答之前要三思。”

    “让我看看,首先他数了数钞票,把它们分成四个包裹;然后他把它们放在保险柜里,然后他锁上了保险柜,是的,我没弄错,最后他出去了!”

    他说出最后几句话的速度如此之快,以至于忘记了膝盖,痛得大叫一声,倒在床上。

    “你确信你所说的吗?”法官问道。

    帕特里根严肃的语气似乎吓坏了安东尼。

    “当然?”他带着明显的犹豫回答道:“我敢打赌,但我不确定!”

    他不可能在回答问题时更加果断,他当时很害怕,他已经想象到自己处于困境中,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他想把刚说的一切收回。

    但效果已经产生;当他们准备离开时,帕特里金特先生对西高尔特说: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