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深入交流
“唔……”程默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醒来，随后发现自己此时正躺在白夜事务所一楼大厅的沙发上，茶几对面坐着正在看书的许小言。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被诡梦之书副本空间里的那个“许小言”容纳的那一刻，看这样子他应该是顺利通关副本空间离开诡梦之书了。
许小言也注意到了程默已经醒来，将书合上放在茶几上，站起身凑过来关切道：“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程默边直起身子坐起来一边道：“就算我失败了从改变前的世界的我留下的副本空间重开也不会忘记你的吧。”
随后，他没有再开口，而是发动了能力与许小言进行了精神链接，开始直接与许小言在精神层面进行交流。
许小言意识到了什么，坐到了程默身旁，接着她的声音就在程默的脑海中响起：“看来你都知道了。”
“是的。”程默点了点头作为回应，接着他的声音就在许小言的脑海中响起，“你留在诡梦之书里的那份记录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应该吧，按她的说法，她的记忆只截止到两年前你逃离那个协和精神病院之前。”
“……抱歉。”
“没事，为了让我尽可能快地适应环境，这点小谎无所谓的，还没有小时候玩游戏时彼此撒的谎严重。”
“也是，不过对我来说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你是怎么下去的？”
“啊？安娜没告诉你吗？”
“哦，原来如此，安娜的义肢到检修期了，难怪今天没在柜台处看到她，我还以为唯姐派她去处理什么委托去了。”
“话说回来，要让我搞清楚自己失忆的真相的话，你找个时间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专门让我去诡梦之书里再走一遭？”
“其实我之前就有跟唯姐讨论过，本来就是打算这几天找个机会跟你坦白的，没想到她的设计快了一步，你离开事务所去到下面的时候我去问过她了，她说让你再去诡梦之书走一遭是为了让你取回一些之前被留在了诡梦之书里的东西。”
“那我大概理解是什么了，那些外泄记忆和人格……我去。”
“嗯？怎么了？”
“我好像意识到我的替身是怎么回事了。”
“啊？这跟你的替身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之前就感觉奇怪了，为什么我的替身没有任何的特殊能力就只是是个白板，现在看来我的替身似乎并不是正常的替身，他只是表现出了与替身相似的性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的替身其实是那些被留在精神病院那个副本空间里的那些原本属于你的那些外泄的灵魂的记忆和人格的聚合体？”
“应该就是这样，因为我是卡了个BUG从另一个是我也不是我的我的副本空间通关离开诡梦之书的，所以那些记忆和人格的信息没能正常地脱出诡梦之书回归我的灵魂，而是暂时栖于我的体内形成了纯白之影，又因为它们和我的灵魂同源，所以它们受的伤也会体现在我的身体上，难怪爱西丝问我要不要保留替身，原来是这个意思。”
“爱西丝是谁？”
“啊？你关注点就这个啊？”
“你的替身是个什么情况你自己不都推测说完了吗？我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那个爱西丝是谁？”
“就是收容区的一个管理员，她带我去了诡梦之书的收容室。”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别的什么地方听过，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也就是所谓的既视感？”
“照理来说这种既视感你应该也是会有的吧。”
“说的也是，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没完全想明白，我是通过诡梦之书的机制才成功固定了现在的记忆和人格，那小言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怎么做啊，副本空间里的我应该有和你说吧，我们的灵魂是绑定在一起的，每一次外泄显露的记忆和人格也都是对应的同一轮世界的。”
“既然我们的每一个记忆和人格都对应着一个曾被重启的世界，我记得那个副本空间里的医生说我有七百来个人格，也就是说世界至少重启过七百来次吗？而且每一轮世界的我们都是认识的……”
“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只是有点好奇最初的世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以及我们的灵魂是怎么绑定连在一起的。”
“以后可能有机会知道的吧，对了，知道真相的你打算之后怎么办呢？你想辞职离开的话我陪你一起。”
“没必要辞职吧，我觉得在白夜事务所的生活还挺不错的。”
“真心话呢？”
“唯姐说这一轮世界变成现在这样是我们一手造成的对吧？”
“是的，她当时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阻止世界的重启。”
“那我们为什么要阻止世界的重启呢？”
“因为我们拒绝它的发生。”
“是的，实际上现在的我们与改变前的世界的我们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不是吗？某种意义上就像是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一样，虽然我们曾改变世界，但如今的世界依然有迎来重启的可能，我们无法接受重启的发生，因为那重启意味着世界末日的到来，没有人想生活在那种世界，我们并不能接受世界的毁灭，就算知道重启后的下一轮世界我们大概率还是会相见，但那也不是现在的我们了，我相信，过去的那些世界里的我们多半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们或许也曾做过相同的反抗，只是他们失败了。”
“你认为我们能成功吗？”
“我们已经成功半次了不是吗？不然这一轮世界早就重启了吧。”
“所以你要留在白夜事务所协助唯姐，阻止世界重启的发生？”
“不是我，是我们。”
“说的也是。”这一句不是通过精神链接，许小言开口说道，“你肚子饿了吧，现在都快九点了，想吃点啥？”说着她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话到此处，有些话已无需再说。
“之前差点被水淹了，能不能弄点干的？”程默也跟着站起身开口道。
“干锅？”
“行。”
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被诡梦之书副本空间里的那个“许小言”容纳的那一刻，看这样子他应该是顺利通关副本空间离开诡梦之书了。
许小言也注意到了程默已经醒来，将书合上放在茶几上，站起身凑过来关切道：“醒了？还记得我是谁吗？”
程默边直起身子坐起来一边道：“就算我失败了从改变前的世界的我留下的副本空间重开也不会忘记你的吧。”
随后，他没有再开口，而是发动了能力与许小言进行了精神链接，开始直接与许小言在精神层面进行交流。
许小言意识到了什么，坐到了程默身旁，接着她的声音就在程默的脑海中响起：“看来你都知道了。”
“是的。”程默点了点头作为回应，接着他的声音就在许小言的脑海中响起，“你留在诡梦之书里的那份记录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应该吧，按她的说法，她的记忆只截止到两年前你逃离那个协和精神病院之前。”
“……抱歉。”
“没事，为了让我尽可能快地适应环境，这点小谎无所谓的，还没有小时候玩游戏时彼此撒的谎严重。”
“也是，不过对我来说事情发生得有点突然，你是怎么下去的？”
“啊？安娜没告诉你吗？”
“哦，原来如此，安娜的义肢到检修期了，难怪今天没在柜台处看到她，我还以为唯姐派她去处理什么委托去了。”
“话说回来，要让我搞清楚自己失忆的真相的话，你找个时间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专门让我去诡梦之书里再走一遭？”
“其实我之前就有跟唯姐讨论过，本来就是打算这几天找个机会跟你坦白的，没想到她的设计快了一步，你离开事务所去到下面的时候我去问过她了，她说让你再去诡梦之书走一遭是为了让你取回一些之前被留在了诡梦之书里的东西。”
“那我大概理解是什么了，那些外泄记忆和人格……我去。”
“嗯？怎么了？”
“我好像意识到我的替身是怎么回事了。”
“啊？这跟你的替身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之前就感觉奇怪了，为什么我的替身没有任何的特殊能力就只是是个白板，现在看来我的替身似乎并不是正常的替身，他只是表现出了与替身相似的性质。”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说你的替身其实是那些被留在精神病院那个副本空间里的那些原本属于你的那些外泄的灵魂的记忆和人格的聚合体？”
“应该就是这样，因为我是卡了个BUG从另一个是我也不是我的我的副本空间通关离开诡梦之书的，所以那些记忆和人格的信息没能正常地脱出诡梦之书回归我的灵魂，而是暂时栖于我的体内形成了纯白之影，又因为它们和我的灵魂同源，所以它们受的伤也会体现在我的身体上，难怪爱西丝问我要不要保留替身，原来是这个意思。”
“爱西丝是谁？”
“啊？你关注点就这个啊？”
“你的替身是个什么情况你自己不都推测说完了吗？我没有什么可多说的了，那个爱西丝是谁？”
“就是收容区的一个管理员，她带我去了诡梦之书的收容室。”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名字在别的什么地方听过，让我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也就是所谓的既视感？”
“照理来说这种既视感你应该也是会有的吧。”
“说的也是，对了，我还有一个问题没完全想明白，我是通过诡梦之书的机制才成功固定了现在的记忆和人格，那小言你当时是怎么做到的？”
“我没怎么做啊，副本空间里的我应该有和你说吧，我们的灵魂是绑定在一起的，每一次外泄显露的记忆和人格也都是对应的同一轮世界的。”
“既然我们的每一个记忆和人格都对应着一个曾被重启的世界，我记得那个副本空间里的医生说我有七百来个人格，也就是说世界至少重启过七百来次吗？而且每一轮世界的我们都是认识的……”
“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只是有点好奇最初的世界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以及我们的灵魂是怎么绑定连在一起的。”
“以后可能有机会知道的吧，对了，知道真相的你打算之后怎么办呢？你想辞职离开的话我陪你一起。”
“没必要辞职吧，我觉得在白夜事务所的生活还挺不错的。”
“真心话呢？”
“唯姐说这一轮世界变成现在这样是我们一手造成的对吧？”
“是的，她当时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
“阻止世界的重启。”
“那我们为什么要阻止世界的重启呢？”
“因为我们拒绝它的发生。”
“是的，实际上现在的我们与改变前的世界的我们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不是吗？某种意义上就像是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一样，虽然我们曾改变世界，但如今的世界依然有迎来重启的可能，我们无法接受重启的发生，因为那重启意味着世界末日的到来，没有人想生活在那种世界，我们并不能接受世界的毁灭，就算知道重启后的下一轮世界我们大概率还是会相见，但那也不是现在的我们了，我相信，过去的那些世界里的我们多半也是同样的想法，他们或许也曾做过相同的反抗，只是他们失败了。”
“你认为我们能成功吗？”
“我们已经成功半次了不是吗？不然这一轮世界早就重启了吧。”
“所以你要留在白夜事务所协助唯姐，阻止世界重启的发生？”
“不是我，是我们。”
“说的也是。”这一句不是通过精神链接，许小言开口说道，“你肚子饿了吧，现在都快九点了，想吃点啥？”说着她站起身向厨房走去。
话到此处，有些话已无需再说。
“之前差点被水淹了，能不能弄点干的？”程默也跟着站起身开口道。
“干锅？”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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