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落难贫民窟
“肯定有东西，不然我们干嘛来了！”
臭屁鼠吉米闻声看了他一眼。
“妈的，就让他断个电，搞这么久。”
“老大，这管道里真的能掉好东西吗？”一个长得像笨蛋的老鼠期待地问了一句。
“闭嘴吧洛奇，你懂什么！”丹牛信心满满地说道，对这个笨兄弟真是不耐烦。
“嘿嘿嘿，我就是问一下呀。”洛奇用食指在鼻子下面蹭了蹭，笑着说，“扔垃圾的肯定是个厨师，不然也不会‘天上掉馅饼’啦，哈哈哈哈。”
“快别讲你那该死的冷笑话了！”吉米用拳头敲了一下洛奇的脑袋，“丹牛，快去看看。”
“是，老大。”满脸刀疤，凶神恶煞的丑面鼠丹牛，反倒是对老大的话言听计从。
“等等。”在丹牛准备行动时，安迪阻止了他。他那硕果仅存的左眼中，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快躲起来。”安迪的严肃语气让大家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跑向垃圾堆的内侧，跳入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
“妈的，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这下怎么办啊老大！”洛奇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脑袋上顶着一个香蕉皮。
“嘘……”吉米示意众人不要说话，并将身子慢慢压低。
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追上来。不过如果管道断电时间准确，他们这会儿应该早就捡完东西跑了。就是这个该死的延迟，才让他们在这里又多逗留了片刻。
现在只能祈祷对方不要拐进这个死胡同了，不然，事情真的很麻烦……
几乎就在众人跳进垃圾堆的瞬间，不远处就响起了巡查队的警铃声，他们越靠越近，转眼就到了胡同口。
吉米握紧拳头。
“呼。”他松了口气。
巡查队开了过去，并没拐进来。
“回去我一定要找那家伙算……”吉米刚想起身，突然发觉声音又再次靠近。于是又立刻伏下身去，再次紧张了起来。
“队长，这是个死胡同，他们会这么傻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回过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对……对不起！是我该死。”队员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鲁克，我们进去看看。”另外两个身体魁梧的队员，打头阵走了进去。他们袖标上的图案，是个没有上半身的红色长颈鹿。
两人来到垃圾堆前，开始四处搜寻和翻弄。
“这也……咳咳……太臭了。”而刚才那个赏了自己一巴掌的，此刻则站在他们身后，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在挑来捡去。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凶狠的男人，不情愿地又向里迈了几步，并将手伸向某堆垃圾之后。
“糟了！”似乎意识到周围动静的吉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们靠近。
就在下一秒，一只手将眼前的垃圾抓开，街边的光线将几个人的脸照了出来！
然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只看到一个男人正单手抓着垃圾，然后另一只手捂着鼻子，背过脸去。
一秒。
垃圾又被重新摔了回来。
“呼。”吉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旁边似乎有奇怪的动静。
“你妈的。”
只见丑面鼠丹牛的脸上，此刻正摔着一颗烂西红柿，西红柿的汁液从他的眼睛下面流开，流出一条红色的痕迹。
原来是刚才那个队员将捡走的西红柿扔回来时，“正好”砸烂在丹牛的脸上，让他此刻的面部肌肉因愤怒而抽动不停。
“冷静点！”安迪轻声喝住丹牛，用手按住他随时准备站起来的身体。
“嘿嘿嘿。”一旁的洛奇则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半晌之后。
“队长，没发现他们。”两名壮汉说道，丝毫不介意手上的脏污。
“队长，我这里也没有，我们快离开这鬼地方吧。”另一个队员也说道。
但男人思考片刻后，却并没有离开。
反倒是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捂着鼻子的队员面前。
“闪开。”不容置疑的语气。
“哦、哦，好。”
他来到垃圾堆旁，用脚探入其中，然后目光慢慢地扫着每一寸角落，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线索。
而就在队员们不知道队长想干什么的时候。
男人的目光，突然盯在一处——
一处垃圾堆放很不自然的地方。
“出来。”他淡淡地说道。
“……”吉米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却一动不动。
“把刀给我。”
队员递给男人一把长刀。
男人拿过长刀，二话没说，噗嗤一声扎入其中一个垃圾袋中。
“……”吉米和同伴们都很紧张。
“噗嗤”！又一刀，扎在离众人更近的地方。
“老大，怎么办？”丹牛看向吉米。
而吉米则深深皱起眉头。他和独眼军师安迪交换了眼神后，这才将手伸向了腰间的武器，而丹牛和洛奇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那就别出来了。”男人扬起刀，就准备重重地扎下去！
不料就在这时，一旁的另一堆垃圾，
却突然翻动了一下。
从中竟慢慢悠悠地站起一个身影，但他却不是老鼠，
而是一个，手腕处血肉模糊的男孩儿。
低着头，微微喘着气，整个人脏兮兮的，左手扶着右臂。
这下子倒是让男人和队员们完全没想到。
就连准备殊死一搏的小鼠队员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是谁？”鲁克走近，抓起男孩儿的前领。
“……”男孩儿没有回答。
“敢跟我们耍花招，我就弄死你。说！”鲁克大喊一声。
“……”男孩儿还是没有回答，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他奶奶的。”鲁克一脚就把男孩儿狠狠踹倒在地，然后跑过去蹲下来，揪着他的领子，接着问，“说！你是谁！”
“l……i”男孩儿发出微弱的声音。
“什么？！大声点！”
“li……li……”
“李？”鲁克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妈的，那帮臭老鼠在哪儿？”鲁克有些不耐烦地问着，还狠狠地抖了一下林的身体。但男孩似乎已经在刚才的回答上用光了自己的力气。
“放开他。”男人走了过来。
他轻轻拍拍林身上的灰尘，喂林喝了一口水。
“别急，慢慢喝。”
林下意识地对着瓶口，咕嘟，咕嘟，慢慢地吞咽着。
“孩子，告诉我们那些老鼠在哪儿，我们会送你去医院。”
“哈啊……哈啊……b知d”
“什么？慢点儿说。”
“我……不知道”男孩儿用水带给他的一点力气，回答着男人。
“孩子。你现在的状态，如果不去医院，会死的。你知道吗？”
“……”林没了声音。
“呵呵。鲁克。这孩子意识不太清醒了，让他清醒清醒。”男人笑着站起身来。
“是！”
壮汉再次靠近男孩儿，蹲了下来。并拿出一把刀，对准林的腿。
“他们在哪儿？”刀锋仿佛在倒计时。
“……”
一刀扎下！
“啊！！！！！”
惨痛的大叫让一旁垃圾堆中的小鼠队都不禁皱了皱眉。
“他们在哪儿！！！”他要把他的肉掐碎。
“我……我不知道。”
两刀！
“啊！！！”
“我真的不知道！！！”
鲁克抓着林的头发，将他抓了起来，
然后带上指虎，朝着男孩儿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男孩儿倒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单手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鲁克则接着走了过去，将他的头踩在脚下。
“小子，我最后问你一遍……人在哪儿？”
“……”林已经没反应了。
鲁克扣下手枪的击槌，将枪管对准他。
“老大。”垃圾堆里的丹牛意识到不对劲，看了看吉米。
而垃圾堆外，鲁克发现男孩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似乎完全晕了过去，这才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队长，怎么办。他好像真的不知道。”
“……走吧。”男人转过身去，用纸巾擦落身上的垃圾。
“好。”鲁克收起枪，“那这小孩儿怎么处理，好像快死了。”
“你在说什么？我们来的时候他不久已经死了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捂着鼻子的大聪明可算是找到一个表现的机会。
而鲁克则是看了看队长，收起枪，带着股闷气跨上了摩托。
巡查队的警铃再次响起。
直到完全听不见的时候，一堆垃圾才翻掉了出来。
“呼……这次似乎真的走了。”安迪仔细确认了一下。
“啊哈……啊哈……啊哈……可憋死我啦。”洛奇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嗯，现在就走。省的等下又出什么问题。”吉米不想停留。
但丹牛却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吉米看出他的心思。
“老大。”丹牛用手扒拉掉脸上的西红柿，“那个小子怎么办？”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洛奇想问的，而安迪则没说话。
“能从上面掉下来的人，不会是善茬。”吉米皱了皱眉，“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还是不要跟他扯上任何关系比较好。”
说完，吉米就再次迈开步子。
但丹牛还是有些不痛快。
“老大，人家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呀！俗话说，米粒之恩，当奶酪相报呀。”
“……”
“少说那些怪话。”丹牛真是听不得洛奇的奇怪表达，“老大，毕竟这小子救了我们。而且被打成这样，跟我们也……”
丹牛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着那个浑身是伤，一动不动的男孩儿。
吉米像是十分纠结，最后也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孩儿。
“安迪，你怎么说？”他想听听军师的意见。
“嗯，按理说是有些危险，但我听刚才那些差佬的意思，是说这男孩儿发现时就已经死了，那向上报应该也是这么报。”
“啊呀！你真是磨叽啊！能不能直接说重点！所以呢！”安迪一这么说话，丹牛就头疼。
“所以我想带回去注意保密，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那不就结了！绕来绕去！”
吉米听了安迪的分析，转身准备吩咐洛奇，
“洛奇，你去看看他还……洛奇？”
结果话还没说完，吉米就发现洛奇人已经在男孩儿的边儿上了。此时他正用一根手指插在林的鼻孔里。
“老大！我试过了。还有呼吸！”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试的吗！”
“嘿嘿嘿。”
“老大。”丹牛等着吉米发话。
“唉。”吉米叹了口气，“带回去吧。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了。”
“是！”丹牛应声后准备回身去扛人，但他却发现，洛奇已经抢先一步把男孩儿背了起来，从身边走去。嘴里还自顾自地说着什么。
“你叫什么呀，我叫洛奇！
“笨蛋鼠，洛奇！”
臭屁鼠吉米闻声看了他一眼。
“妈的，就让他断个电，搞这么久。”
“老大，这管道里真的能掉好东西吗？”一个长得像笨蛋的老鼠期待地问了一句。
“闭嘴吧洛奇，你懂什么！”丹牛信心满满地说道，对这个笨兄弟真是不耐烦。
“嘿嘿嘿，我就是问一下呀。”洛奇用食指在鼻子下面蹭了蹭，笑着说，“扔垃圾的肯定是个厨师，不然也不会‘天上掉馅饼’啦，哈哈哈哈。”
“快别讲你那该死的冷笑话了！”吉米用拳头敲了一下洛奇的脑袋，“丹牛，快去看看。”
“是，老大。”满脸刀疤，凶神恶煞的丑面鼠丹牛，反倒是对老大的话言听计从。
“等等。”在丹牛准备行动时，安迪阻止了他。他那硕果仅存的左眼中，似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快躲起来。”安迪的严肃语气让大家没有任何迟疑，立刻跑向垃圾堆的内侧，跳入一个不易察觉的角落。
“妈的，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这下怎么办啊老大！”洛奇有些不知所措地问道，脑袋上顶着一个香蕉皮。
“嘘……”吉米示意众人不要说话，并将身子慢慢压低。
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能追上来。不过如果管道断电时间准确，他们这会儿应该早就捡完东西跑了。就是这个该死的延迟，才让他们在这里又多逗留了片刻。
现在只能祈祷对方不要拐进这个死胡同了，不然，事情真的很麻烦……
几乎就在众人跳进垃圾堆的瞬间，不远处就响起了巡查队的警铃声，他们越靠越近，转眼就到了胡同口。
吉米握紧拳头。
“呼。”他松了口气。
巡查队开了过去，并没拐进来。
“回去我一定要找那家伙算……”吉米刚想起身，突然发觉声音又再次靠近。于是又立刻伏下身去，再次紧张了起来。
“队长，这是个死胡同，他们会这么傻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回过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对……对不起！是我该死。”队员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连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鲁克，我们进去看看。”另外两个身体魁梧的队员，打头阵走了进去。他们袖标上的图案，是个没有上半身的红色长颈鹿。
两人来到垃圾堆前，开始四处搜寻和翻弄。
“这也……咳咳……太臭了。”而刚才那个赏了自己一巴掌的，此刻则站在他们身后，一只手捂住鼻子，一只手在挑来捡去。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凶狠的男人，不情愿地又向里迈了几步，并将手伸向某堆垃圾之后。
“糟了！”似乎意识到周围动静的吉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他们靠近。
就在下一秒，一只手将眼前的垃圾抓开，街边的光线将几个人的脸照了出来！
然而，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他们只看到一个男人正单手抓着垃圾，然后另一只手捂着鼻子，背过脸去。
一秒。
垃圾又被重新摔了回来。
“呼。”吉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可就在这时，他却听到旁边似乎有奇怪的动静。
“你妈的。”
只见丑面鼠丹牛的脸上，此刻正摔着一颗烂西红柿，西红柿的汁液从他的眼睛下面流开，流出一条红色的痕迹。
原来是刚才那个队员将捡走的西红柿扔回来时，“正好”砸烂在丹牛的脸上，让他此刻的面部肌肉因愤怒而抽动不停。
“冷静点！”安迪轻声喝住丹牛，用手按住他随时准备站起来的身体。
“嘿嘿嘿。”一旁的洛奇则是捂着嘴笑了起来。
半晌之后。
“队长，没发现他们。”两名壮汉说道，丝毫不介意手上的脏污。
“队长，我这里也没有，我们快离开这鬼地方吧。”另一个队员也说道。
但男人思考片刻后，却并没有离开。
反倒是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捂着鼻子的队员面前。
“闪开。”不容置疑的语气。
“哦、哦，好。”
他来到垃圾堆旁，用脚探入其中，然后目光慢慢地扫着每一寸角落，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线索。
而就在队员们不知道队长想干什么的时候。
男人的目光，突然盯在一处——
一处垃圾堆放很不自然的地方。
“出来。”他淡淡地说道。
“……”吉米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却一动不动。
“把刀给我。”
队员递给男人一把长刀。
男人拿过长刀，二话没说，噗嗤一声扎入其中一个垃圾袋中。
“……”吉米和同伴们都很紧张。
“噗嗤”！又一刀，扎在离众人更近的地方。
“老大，怎么办？”丹牛看向吉米。
而吉米则深深皱起眉头。他和独眼军师安迪交换了眼神后，这才将手伸向了腰间的武器，而丹牛和洛奇的表情也严肃起来。
“那就别出来了。”男人扬起刀，就准备重重地扎下去！
不料就在这时，一旁的另一堆垃圾，
却突然翻动了一下。
从中竟慢慢悠悠地站起一个身影，但他却不是老鼠，
而是一个，手腕处血肉模糊的男孩儿。
低着头，微微喘着气，整个人脏兮兮的，左手扶着右臂。
这下子倒是让男人和队员们完全没想到。
就连准备殊死一搏的小鼠队员们，也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是谁？”鲁克走近，抓起男孩儿的前领。
“……”男孩儿没有回答。
“敢跟我们耍花招，我就弄死你。说！”鲁克大喊一声。
“……”男孩儿还是没有回答，就像是没听到一样。
“他奶奶的。”鲁克一脚就把男孩儿狠狠踹倒在地，然后跑过去蹲下来，揪着他的领子，接着问，“说！你是谁！”
“l……i”男孩儿发出微弱的声音。
“什么？！大声点！”
“li……li……”
“李？”鲁克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
“妈的，那帮臭老鼠在哪儿？”鲁克有些不耐烦地问着，还狠狠地抖了一下林的身体。但男孩似乎已经在刚才的回答上用光了自己的力气。
“放开他。”男人走了过来。
他轻轻拍拍林身上的灰尘，喂林喝了一口水。
“别急，慢慢喝。”
林下意识地对着瓶口，咕嘟，咕嘟，慢慢地吞咽着。
“孩子，告诉我们那些老鼠在哪儿，我们会送你去医院。”
“哈啊……哈啊……b知d”
“什么？慢点儿说。”
“我……不知道”男孩儿用水带给他的一点力气，回答着男人。
“孩子。你现在的状态，如果不去医院，会死的。你知道吗？”
“……”林没了声音。
“呵呵。鲁克。这孩子意识不太清醒了，让他清醒清醒。”男人笑着站起身来。
“是！”
壮汉再次靠近男孩儿，蹲了下来。并拿出一把刀，对准林的腿。
“他们在哪儿？”刀锋仿佛在倒计时。
“……”
一刀扎下！
“啊！！！！！”
惨痛的大叫让一旁垃圾堆中的小鼠队都不禁皱了皱眉。
“他们在哪儿！！！”他要把他的肉掐碎。
“我……我不知道。”
两刀！
“啊！！！”
“我真的不知道！！！”
鲁克抓着林的头发，将他抓了起来，
然后带上指虎，朝着男孩儿的肚子就是狠狠一拳。
男孩儿倒在地上，一边干呕，一边单手捂着肚子，说不出话。
鲁克则接着走了过去，将他的头踩在脚下。
“小子，我最后问你一遍……人在哪儿？”
“……”林已经没反应了。
鲁克扣下手枪的击槌，将枪管对准他。
“老大。”垃圾堆里的丹牛意识到不对劲，看了看吉米。
而垃圾堆外，鲁克发现男孩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似乎完全晕了过去，这才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队长，怎么办。他好像真的不知道。”
“……走吧。”男人转过身去，用纸巾擦落身上的垃圾。
“好。”鲁克收起枪，“那这小孩儿怎么处理，好像快死了。”
“你在说什么？我们来的时候他不久已经死了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捂着鼻子的大聪明可算是找到一个表现的机会。
而鲁克则是看了看队长，收起枪，带着股闷气跨上了摩托。
巡查队的警铃再次响起。
直到完全听不见的时候，一堆垃圾才翻掉了出来。
“呼……这次似乎真的走了。”安迪仔细确认了一下。
“啊哈……啊哈……啊哈……可憋死我啦。”洛奇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嗯，现在就走。省的等下又出什么问题。”吉米不想停留。
但丹牛却似乎有话想说。
“怎么了？”吉米看出他的心思。
“老大。”丹牛用手扒拉掉脸上的西红柿，“那个小子怎么办？”
这个问题似乎也是洛奇想问的，而安迪则没说话。
“能从上面掉下来的人，不会是善茬。”吉米皱了皱眉，“我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还是不要跟他扯上任何关系比较好。”
说完，吉米就再次迈开步子。
但丹牛还是有些不痛快。
“老大，人家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呀！俗话说，米粒之恩，当奶酪相报呀。”
“……”
“少说那些怪话。”丹牛真是听不得洛奇的奇怪表达，“老大，毕竟这小子救了我们。而且被打成这样，跟我们也……”
丹牛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着那个浑身是伤，一动不动的男孩儿。
吉米像是十分纠结，最后也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孩儿。
“安迪，你怎么说？”他想听听军师的意见。
“嗯，按理说是有些危险，但我听刚才那些差佬的意思，是说这男孩儿发现时就已经死了，那向上报应该也是这么报。”
“啊呀！你真是磨叽啊！能不能直接说重点！所以呢！”安迪一这么说话，丹牛就头疼。
“所以我想带回去注意保密，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那不就结了！绕来绕去！”
吉米听了安迪的分析，转身准备吩咐洛奇，
“洛奇，你去看看他还……洛奇？”
结果话还没说完，吉米就发现洛奇人已经在男孩儿的边儿上了。此时他正用一根手指插在林的鼻孔里。
“老大！我试过了。还有呼吸！”
“混账东西！有你这么试的吗！”
“嘿嘿嘿。”
“老大。”丹牛等着吉米发话。
“唉。”吉米叹了口气，“带回去吧。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了。”
“是！”丹牛应声后准备回身去扛人，但他却发现，洛奇已经抢先一步把男孩儿背了起来，从身边走去。嘴里还自顾自地说着什么。
“你叫什么呀，我叫洛奇！
“笨蛋鼠，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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