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再后来，你就来了。”
罗杨一边翻开之前巡警队那边转过来的赵刚的报警记录，记录里显示：
报案人：赵刚
报案原因：爱人离家，至今未归，身高一米六五，黑色长发，圆脸，无明显面部特征，离家时，穿一件蓝色长款女士风衣，白色纱巾（头巾），黑色高跟鞋，黑色布包，夫妻感情不合，次日上午十时，失踪者母亲，曾打电话询问过……
看到这里，罗杨问道：
“你丈母娘打电话给你，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我不知道，晚上她吃完饭就走了，我在床上躺着，也没问她去哪里。’因为我们俩这样的情况，丈母娘也没多问。”
对话结束，双方沉默的对视着。大约过了一分钟，杨娜开口道：
“你再想一下，还有补充吗？”
“没有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这时，刚才被罗杨打发出去的干警推门进来。把一份文件，递给罗杨。罗杨拿着文件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赵刚身边，展示了手中的文件，是一份《拘捕令》。
“这是你的拘捕令，现在正式对你进行拘捕，你在这里签字”
干警又递过来一支笔，罗杨看着赵刚在拘捕令上签字，按手印。抬起手，罗杨看了一眼时间，对赵刚说道：
“稍后我们会带你去指认犯罪现场，还有抛尸的地方。”
“好的”
赵刚把笔放下，按了手印，这一切做完，听着罗杨的话，他如释重负般，靠坐在审讯椅上。
罗杨转身走回众人身边说道：
“走吧，回去准备一下”
众人依次起身，向门外走去，赵刚就这样呆愣楞的看着众人离开，审讯室内，只留下他和另外两名干警。他被干警从审讯椅上带下来，关进背后的关押室。
众人离开，各自返回办公室……
刑警队三组办公室。
罗杨和杨娜，才走进门，众人就围了上来，因为大家都看到罗杨和杨娜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也侧面从巡警队白云成口中了解到一点情况，但是具体的还不清楚，都非常关心案情进展怎么样，。
“怎么样？撂（交代）了吗？”
小李先开口问道。
罗杨看了一眼众人，给人了众人一个失望的眼神，摘下警帽，露出精神干练的寸头，面无表情的缓慢摇摇头，没有给大家正面回答，正摇头呢，杨娜看了一眼罗杨的表情，一扬手中的记录本儿，对着罗杨的后脑勺儿就是一下。
“好好说话”
罗杨‘哎呦’了一下，急忙转头。
“我错了姐，别打头，会打傻的，我说就是了”
然后一脸贱兮兮的对众人说道：
“嘿嘿，我出马，还有拿不下的吗？嘿嘿……”
众人忽略了罗杨装怪的事，专注案情的进展，赶忙追问到：
“快说说，怎么回事？”
“是啊，快说说，我们听说是杀人了？”
罗杨却说：
“案情稍后跟大家说，今天还有点时间，离天黑还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宋队……”
罗杨绕过大家，一本正经的向坐在最里面的宋远山和走回自己工位的杨娜说道：
“这次工作有点麻烦，工作量会很大，需要您去协调局里其他组，共同参与寻找尸源的工作，你说呢花姐……”
“嗯，我也是这样想，这次尸源比较分散，而且……太碎了。不但要协调其他组帮忙，还有很多其他单位需要配合我们，路上我和罗杨商量了一下，现在跟组长汇报一下，看看具体怎么安排。罗杨思路很清晰，你跟组长说吧。”
罗杨也没客气，开始条理清晰分工明确的，把相关配合单位和工作内容，就给做出了安排。众人一听有工作安排，马上放弃打听案情，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出笔记本，开始认真准备记录：
“首先这次工作分五个组，需要同时进行，第一组，赵刚，也就是嫌疑人家里，需要配合的单位有刑侦、法医、消防、环卫、街道、排污管道施工队，这组工作量最大，最脏，通知法医和刑侦，这部分工作，可能需要氧气面罩和防护服，让他们做好准备，首先是尽快安排社区，到赵刚家，通知他们整栋楼，暂时停水，赵刚家楼上楼下，禁止往下水道冲到污水，然后消防部门需要对死者家及楼下两层的排污管道，进行安全拆除，必要时，还要将连接的较近的附属管道和马桶设备进行拆除，同时，需要协调环卫处，根据赵刚家楼下的化粪池体量，派遣一到两辆罐体冲洗干净的吸粪车，再配合一到两个冲洗干净的活动垃圾箱及运输车，并在垃圾箱内铺设隔离膜，将赵刚家楼下的化粪池抽吸干净，是抽干净，一点不能剩。”
众人听着要翻化粪池，那画面感瞬间就充斥了每个人的额头，鼻子都不通了。就听罗杨继续说道：
“消防将管道拆除后，法医负责取证和存放，装车带回去晚点查找线索，人员留下待化粪池抽吸干净，随粪车一同前往河边第二组位置”
众人互看一眼，不明所以，但是相信罗杨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谁都没有打断他，就听罗杨继续说：
“第二组，由刑侦组、消防水鬼组成，大概地点是双子河大桥下游水域，由嫌疑人指定，这一组的重点，是在指定位置开始，向下游一定范围内进行拉网式查找，需要消防部门多带一些氧气设备，时间会很长。”
众人惊讶啊，这是找什么？听起来不像是找尸体，更像是尸块儿，而且不是一块两块儿，貌似还挺多。
“第三组的工作和第二组一样，只是地点不同，在汤旺河，水流更急，水也更深。同样，具体位置，由嫌疑人指定。”
“第四组工作需要刑侦、法医、环卫，三组配合，由刑侦负责找到赵刚家楼下垃圾的清运路线和最终倾倒处，沿线寻找。寻找一口铁锅，上面会粘有塑料布儿的燃烧物，以及一个敲碎了的旧马桶。”
“第五组，由刑侦、法医、环卫、医院配合，寻找血衣。配合工作，大概就是以上这些，一、二、三组，越快越好，尤其是一组合寻找的目标是……碎肉，肉沫那种……”
罗杨一边翻开之前巡警队那边转过来的赵刚的报警记录，记录里显示：
报案人：赵刚
报案原因：爱人离家，至今未归，身高一米六五，黑色长发，圆脸，无明显面部特征，离家时，穿一件蓝色长款女士风衣，白色纱巾（头巾），黑色高跟鞋，黑色布包，夫妻感情不合，次日上午十时，失踪者母亲，曾打电话询问过……
看到这里，罗杨问道：
“你丈母娘打电话给你，你怎么说的？”
“我就说‘我不知道，晚上她吃完饭就走了，我在床上躺着，也没问她去哪里。’因为我们俩这样的情况，丈母娘也没多问。”
对话结束，双方沉默的对视着。大约过了一分钟，杨娜开口道：
“你再想一下，还有补充吗？”
“没有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我。”
这时，刚才被罗杨打发出去的干警推门进来。把一份文件，递给罗杨。罗杨拿着文件看了一眼，站起身走到赵刚身边，展示了手中的文件，是一份《拘捕令》。
“这是你的拘捕令，现在正式对你进行拘捕，你在这里签字”
干警又递过来一支笔，罗杨看着赵刚在拘捕令上签字，按手印。抬起手，罗杨看了一眼时间，对赵刚说道：
“稍后我们会带你去指认犯罪现场，还有抛尸的地方。”
“好的”
赵刚把笔放下，按了手印，这一切做完，听着罗杨的话，他如释重负般，靠坐在审讯椅上。
罗杨转身走回众人身边说道：
“走吧，回去准备一下”
众人依次起身，向门外走去，赵刚就这样呆愣楞的看着众人离开，审讯室内，只留下他和另外两名干警。他被干警从审讯椅上带下来，关进背后的关押室。
众人离开，各自返回办公室……
刑警队三组办公室。
罗杨和杨娜，才走进门，众人就围了上来，因为大家都看到罗杨和杨娜在办公楼前的样子，也侧面从巡警队白云成口中了解到一点情况，但是具体的还不清楚，都非常关心案情进展怎么样，。
“怎么样？撂（交代）了吗？”
小李先开口问道。
罗杨看了一眼众人，给人了众人一个失望的眼神，摘下警帽，露出精神干练的寸头，面无表情的缓慢摇摇头，没有给大家正面回答，正摇头呢，杨娜看了一眼罗杨的表情，一扬手中的记录本儿，对着罗杨的后脑勺儿就是一下。
“好好说话”
罗杨‘哎呦’了一下，急忙转头。
“我错了姐，别打头，会打傻的，我说就是了”
然后一脸贱兮兮的对众人说道：
“嘿嘿，我出马，还有拿不下的吗？嘿嘿……”
众人忽略了罗杨装怪的事，专注案情的进展，赶忙追问到：
“快说说，怎么回事？”
“是啊，快说说，我们听说是杀人了？”
罗杨却说：
“案情稍后跟大家说，今天还有点时间，离天黑还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宋队……”
罗杨绕过大家，一本正经的向坐在最里面的宋远山和走回自己工位的杨娜说道：
“这次工作有点麻烦，工作量会很大，需要您去协调局里其他组，共同参与寻找尸源的工作，你说呢花姐……”
“嗯，我也是这样想，这次尸源比较分散，而且……太碎了。不但要协调其他组帮忙，还有很多其他单位需要配合我们，路上我和罗杨商量了一下，现在跟组长汇报一下，看看具体怎么安排。罗杨思路很清晰，你跟组长说吧。”
罗杨也没客气，开始条理清晰分工明确的，把相关配合单位和工作内容，就给做出了安排。众人一听有工作安排，马上放弃打听案情，纷纷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出笔记本，开始认真准备记录：
“首先这次工作分五个组，需要同时进行，第一组，赵刚，也就是嫌疑人家里，需要配合的单位有刑侦、法医、消防、环卫、街道、排污管道施工队，这组工作量最大，最脏，通知法医和刑侦，这部分工作，可能需要氧气面罩和防护服，让他们做好准备，首先是尽快安排社区，到赵刚家，通知他们整栋楼，暂时停水，赵刚家楼上楼下，禁止往下水道冲到污水，然后消防部门需要对死者家及楼下两层的排污管道，进行安全拆除，必要时，还要将连接的较近的附属管道和马桶设备进行拆除，同时，需要协调环卫处，根据赵刚家楼下的化粪池体量，派遣一到两辆罐体冲洗干净的吸粪车，再配合一到两个冲洗干净的活动垃圾箱及运输车，并在垃圾箱内铺设隔离膜，将赵刚家楼下的化粪池抽吸干净，是抽干净，一点不能剩。”
众人听着要翻化粪池，那画面感瞬间就充斥了每个人的额头，鼻子都不通了。就听罗杨继续说道：
“消防将管道拆除后，法医负责取证和存放，装车带回去晚点查找线索，人员留下待化粪池抽吸干净，随粪车一同前往河边第二组位置”
众人互看一眼，不明所以，但是相信罗杨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谁都没有打断他，就听罗杨继续说：
“第二组，由刑侦组、消防水鬼组成，大概地点是双子河大桥下游水域，由嫌疑人指定，这一组的重点，是在指定位置开始，向下游一定范围内进行拉网式查找，需要消防部门多带一些氧气设备，时间会很长。”
众人惊讶啊，这是找什么？听起来不像是找尸体，更像是尸块儿，而且不是一块两块儿，貌似还挺多。
“第三组的工作和第二组一样，只是地点不同，在汤旺河，水流更急，水也更深。同样，具体位置，由嫌疑人指定。”
“第四组工作需要刑侦、法医、环卫，三组配合，由刑侦负责找到赵刚家楼下垃圾的清运路线和最终倾倒处，沿线寻找。寻找一口铁锅，上面会粘有塑料布儿的燃烧物，以及一个敲碎了的旧马桶。”
“第五组，由刑侦、法医、环卫、医院配合，寻找血衣。配合工作，大概就是以上这些，一、二、三组，越快越好，尤其是一组合寻找的目标是……碎肉，肉沫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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