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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一

    “那还用说吗?棍棒底下出孝子,他们能打得过我时就长大了不用咱们再教了。”

    岁涵理所当然说道,心下暗暗盘算起精进武艺,到时候若是被奶娃娃击败真的太丢脸了。

    岁涵觉得自己最好的一个优点是有眼光。

    相中了一个愿意等她苏醒的男人,相中了一个在她孕期不找小三小四事事操劳照顾她的男人,相中了一个耐心坚定忠诚真诚的男人。

    “阎伯松,很高兴认识你,很高兴遇见你,很高兴成为你的妻子。”

    岁涵的脸色依然苍白,阎伯松在这其中感受到她的真心。

    “娘子,我爱你。”

    即使你曾在留给我的信里告诉我你不相信爱情与感情。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直白的情感表露让岁涵心神荡漾。

    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最开始相中阎伯松是因为他的一身黑皮让她感到健康,她想要一个健康的男子做她的夫君。

    在末世,白化病朋友给她带来心理阴影,心里清楚白皮肤的人不是不健康,可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要不然不会在面对白洁的时候失态。

    末世让她明白人性禁不住考验,感情更是扯淡,所以她一直以来的打算都是她要自己立起来。

    如今她是那百万里面少数幸福之人,心情舒畅,男人负责,生活有盼头。

    “我在沉睡的时候,会时刻想到你,想到你会不会把我忘记,想到你会不会娶了其他人,想到两个孩子会不会已经有了继母。”

    “阎伯松,正如我留给你的信里所说,我不相信感情,它难以被量化,人总是下意识忽略感情,就像后院里面的女子,在男子看来那些是她们该做的。”

    “孝敬父母,管好家,教养孩子,管理小妾和府中大大小小的人手,服侍丈夫,掌中馈,处理所有的开销等等,

    这些在男人眼里是女子理所应当该做的、不值一提、不费心力、没什么可称道、不该被拿出来说道抱怨的事情。”

    岁涵静静地说着心里话,“原本找你成婚是因为需要,我需要一个夫君来使我不被人诟病、来使我的地位提高,能让我在做生意时更加顺利。”

    “没银子,寸步难行;没房子,无家可归;没吃喝,饥不饱腹。”

    “我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无论风吹雨打,任何人因任何理由都赶不走我的家,不是寄人篱下,是真真正正属于我的家。”

    “我想有银子,供得起自己,不必去讨好他人,我想有实力得到尊重和认可。”

    “阎伯松,在昏睡之前我得到了我想要的。”

    没有平日里温婉明媚的笑容,岁涵此时回忆过往的打算与感受。

    阎伯松搂紧苏醒不久的妻子,“我知道,我都知道。”

    知晓你的打算,所以我才会患得患失,本以为你只是提不起兴趣,可后来发现不是这样。

    所以我会担心你无牵无挂会一直陷入沉睡不肯醒来。

    直到老大夫交给我一些信件,我才知道你为我自豪为我考虑为我吃醋为我担心。

    “可我发现我原本要束之高阁的男人对我不厌其烦,对我关心呵护备至,负责任,理解包容信任尊重我。”

    “我这么懒的人怎么可能会选择麻烦,重新认识一个人太累了,所以我回来了。”

    阎伯松没指望他的娘子说好听的,能说出来舍不得他就很好了。

    事实是娘子放弃了另一个世界比他更优秀的男子选择了他,离开了她的故土,她跨越时空远嫁他乡。

    话不中听一些没有关系,更重要的是已定的让他感到开心的事实。

    “有我在,娘子不需要重新认识别人,困了?”

    阎伯松注意到岁涵的倦意,虚弱的病人需要休息。

    待岁涵合眼时,阎伯松出声道:“娘子,有我就不需要别人了,要记得我和两个宝宝等着你。”

    阎伯松担心娘子一睡不醒,和之前一样,担心这一次苏醒只是偶然。

    “好。”

    岁涵入睡的速度很快,温暖的房间内男子柔和地看着床榻上的女子。

    阎伯松记得信里面有一个盛放着她的画像。

    与娘子很像,然而画像的人胖得比球还要圆,附带的信件让他知晓那是她在另一个世界的模样。

    她说几乎所有人在意她的身材,嘲笑她,正因如此她没有市场使得她恨嫁。

    她说她虽然胖,她也是有标准的,纯粹把她当免费保姆的不行,为了讨其他女人欢喜侮辱她的不行,白皮肤的不行。

    一把菜刀玩得溜又没有异能,怪不得有人把她当作免费保姆。

    也许是出于对这种心态的不满,在这里她选择做情趣衣服。

    阎伯松静静地看着他的娘子,饱满光洁额头,肥嘟嘟的脸蛋儿。

    不管什么样子,都是他的娘子,愿意将她自己低姿态暴露给他的娘子,她能对她的伴侣伴侣做到这个地步阎伯松不再计较爱不爱这个问题。

    阎伯松一直带着她给他的信,此刻再次阅读起来信上的内容。

    他重点标记出来让他在意的内容:只要求另一半不伤害,能让彼此过得舒心,不奢求爱这种缥缈无法量化的东西。

    这一次岁涵睡得很沉,任何梦境都没来骚扰她,她睡了有史以来最轻松的觉。

    她醒来的时候阎伯松在口对口渡水给她,两双眸子近距离对视,谁也没有离开,反而将单纯的喂水行为化作了交缠的吻。

    刘助理一进来就看到两人痴缠的模样,连最初来端走洗漱用品的目的都忘了。

    少夫人在苏醒后又雷打不动地睡了两天两夜,少爷像以往一样为少夫人擦脸净身渡水。

    没想到叶神医这次估错了时间,少夫人比预计的时间早了五六天,可喜可贺。

    昨天一早少爷的阴鸷让她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最可怕的不是绝望而是希望破灭成为绝望。

    “少夫人醒了,让少爷坚持的那根稻草没有弯折断裂。”

    阎管家听懂了妹妹的话,少夫人若是从未醒过来,少爷不会有希望,可少夫人醒了,那么灾难变成了少爷的这个希望会不会沦为永久的绝望。

    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妹妹脸上那大块黑斑因喜悦不再狰狞,灰色的眼睛里流露出真情,鼻子歪得好像恰到好处。

    阎管家觉得自己这歪瓜裂枣的面容没有那么可怕嘛,不就是有块胎记鼻子歪了点眼睛灰了点眉头左右不齐了点。

    今日,阎默放开了喉咙哭喊,老大夫满脸笑意地连连哄着,那只奇异的黑色鹦鹉把男主人在它面前说过的话吐出口。

    “娘子不要我和宝宝。”

    “娘子一定舍不得宝宝。”

    “娘子什么时候看看我?”

    一直充当哑巴不敢说话的鹦鹉学着男主人的舌,异常欢腾。

    时间划过鹦鹉的羽毛,它早已不是瘦巴只剩骨头的小可怜。

    岁涵在不知不觉当中度过了女子难熬的月子,阎伯松的计划如火如荼地展开。

    “阎伯松,你瘦了。”

    “没有娘子投喂,我瘦了好多呢,娘子不要轻易离开我哦。”

    阎伯松像以前一样软声软语地向娇软的娘子说话,她缺什么他会尽他所能地给予。

    她想让他靠着她,他就靠着。

    要不然自己要看着别人享受娘子的庇护暗里干吃醋?图什么呢?图自己吃醋吗?

    一想到本该自己得到的倚仗让夷岚刘助理武静武悦他们得到,他心里就不开心。

    “等我好一些了,把你喜欢的都安排上,一定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

    “现在我想听故事,听你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