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招揽
陈昊是四月底到的BJ，经过在门店和电话接听上下了一番功夫，“珍珠草”的销售开始有了起色，最近搞活动，一天卖了12件，他心情大好。
来BJ一来为了散心，二来想到这个“珍珠草”的总代公司坐坐看看。还有一个小心思他连陪他来的桃子都没说，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寒峰挖过来。他觉得寒峰是个人才，能够招商、能够做市场，是个不错的操盘手。
给老吴打过电话，陈昊打了个车，慢悠悠的往东直门内中医研究院逛荡。
老吴和祝笑林当初把公司放在中研院，就是存了拉大旗的意思，陈昊经过中研院一层层的门卫，对老吴公司也确实有些肃然起敬。不过作为地方上的官二代出身，这点阵仗还吓不倒他。在破旧的类似机关的办公室里聊了聊天，老吴热情的请陈昊留下来吃饭。
“吴总，您太客气了，我这边还有事，不麻烦您了。小寒在吗？这次多亏了他的帮忙，我得当面谢谢他。”
“小寒去了广告公司，快回来了。”老吴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寒峰在长春的一番作为，便觉也在情理之中。
正说着，寒峰进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小寒你来得正好，今天陈总刚过来，你一会儿多陪陪陈总。”
“好，没问题，陈总，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
寒峰和陈昊又聊了几分钟，陈昊就要告辞。
“吴总，您别出来了，小寒送我就行了。”
“那好，小寒，替我送送陈总。”
就这样，陈昊终于有了和寒峰独处的机会。
“小寒，你今年多大了？”
“哦，78年的，26。”
“看不出啊，你长得比较少行。那我没比你大多少，我76的，长得着急了点，不嫌弃，你叫我声陈哥，我喊你声老弟吧。”
“行，陈哥。”寒峰笑了笑，觉得陈总比上次亲切了不少。于是，他开了自己一个玩笑：
“我这张脸长得显小，有时候挺让人郁闷的。大学时候去楼下理发馆，剪头的的大妈说：‘这孩子看着挺成熟’，我还挺高兴，后一句我差点喷出来，‘得上高中了吧。’你说郁闷不？”
随着陈昊的哈哈大笑，两人都轻松了不少，之前因为陈昊当初态度问题造成的尴尬气氛缓和了很多。
他们走出中研院的大门，陈昊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便道：“这都11点多了，要不中午一起吃个饭？”陈昊提议，为了怕寒峰推辞，他马上接着说：“你看，对面正好有个东北馆子，咱们就在这儿吧，正好可以和你聊聊。”
陈昊说一起吃饭，寒峰本打算拒绝，听了后一句，犹豫了一下，也就没再推辞。他听出陈总话里有话，心中有个想法，但又不太确定。
进了馆子，点了几个小菜，陈昊直奔主题：“我也不绕弯子了，老哥我现在在做一个自己的产品，一种保健酒，做全国，老弟有没有兴趣帮忙操盘？”
见寒峰没说话，他接着说：“待遇上好说，项目股份给你至少15%，怎么样？”一边说着，陈昊心想，“这小子够沉得住气的啊。”
其实这是他高看了寒峰，陈昊的两句话一下子把寒峰说蒙了，在寒峰自己来看，他自己还是个明显的菜鸟，怎么就会有人脑子被驴踢了，竟然请他来操盘？怎么操盘？就凭他来这里两三个月边看边琢磨，摸索出来的一些小招数？那也太勉强了。别的不说，至少应该把一个产品跟下来吧，这样里面怎么回事才能明白啊。
想到这儿，寒峰开口了：“陈总，”他这时重新用了尊称，而不是刚刚的“陈哥”，“承蒙您看得起我，只是我觉得自己还不太成熟，怕把您的差事耽误了。”
“这小子在抬价！”这是陈昊的第一反应，于是他加了价码：“这样，寒老弟，你也别忙着拒绝，听我说完，如果咱们做得好，利润500万以上的部分，咱俩三七开，你三我七，怎么样？”这个价吗已经是陈昊的底线了。
“陈总，真的不是因为钱，您能看得起我，按理我不该推辞，只是我确实觉得能力不够，想在华药这里多锻炼些日子，要不这样，我帮您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然后给您推荐几个，怎么样？”
听了这话，陈昊有些失望：“看来我这个庙小，请不起你这尊大佛啊。”
听出了对方的不快，寒峰赶紧说：“您可别这么说，我们在吉林的市场还指望您呢？我确实是怕自己把您交代的差事耽误了，要不您再给我些时间，我再考虑考虑。”
“好吧，那我静候佳音了。”
这次谈话草草结束了，寒峰看着陈昊招手上了出租车，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小寒，你在哪儿呢？陈总那边完事了吗？”
“吴总，这边刚完，您有什么吩咐？”
“刚刚我和祝总约了一下，今天晚上咱们部门聚餐，提前和你说一声，怕你走了。具体时间和地点等会儿定下来，我让小张她们通知你。”
“没问题，我准到。”
……
寒峰赶到聚餐的地点是朝阳门内一个小馆子，整个部门算上老吴4个人，加上祝笑林、王院长、刘卫国，一共七个人，还没坐满一个桌子。寒峰来得晚，坐了靠门的下手，上菜的时候帮忙布菜。因为招商会后第一个省代吉林那边算是有了起色，大家都很高兴，气氛比较轻松，等吃了饭，老吴让阿颖和张萍先走，拉着其他三个合伙人和寒峰去了旁边的小酒吧。
要了一打啤酒，寒峰陪着老吴坐在吧台喝着酒。这晚酒吧只有他们几个，王院长拉着刘卫国，在音乐中已经挑起了交谊舞，祝笑林在旁边坐着，眼睛时不时向寒峰他们这边瞟过来。
“小寒，吉林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咱们公司以后做大了，你就是顶梁柱了。”一上来老吴就给寒峰一颗大蜜枣。说实话，吉林的事情能够那么顺利解决老吴自己都没想到。他之前做的几个产品也有放代理的，但是代理做得好坏，他没什么办法指导。这次他没有亲自去长春，实在是因为怕尴尬，没想到寒峰这个小子不声不响把事情摆平了，也着实让他刮目相看。“可以考虑给他点股份。”老吴对自己说。
“我前两天看了一篇文章，说一个人赚一百万靠运气，赚一千万靠能力，赚一个亿就得靠团队了。而老板其实只要做好两件事，一个是用好人，一个是分好利。”老吴把当初祝笑林忽悠他的话编排了一下，说给了寒峰听，“我现在起的这个公司，叫‘中研华药’，光‘中研’两个字，还是靠老祝走华神的关系，在中研院这边盖了章才拿到的。”老吴觉得马上要说到关键处，不自觉的开始自顾自的说自己的。
“目前公司现有股东是我和祝总，下一步准备让王总和刘总都进来，这样原始股东是四个人，还准备留出4－5个点作为员工股份，我想了想，按公司盘子100万算，给你留2个点，入股一共2万，你考虑考虑。”老吴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一直目视前方，寒峰也一样，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
沉默了片刻，见寒峰没支声，老吴又说：“你不忙着答复，反正还有时间，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答复我。”
寒峰其实是有点傻，他没想到一天之内两个老板向他递了橄榄枝。对于这个新人菜鸟来说，有点受宠若惊。
“吴总，这个事情您让我考虑考虑，以前确实没想过这么多。”
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寒峰捡着其它话把这个事情岔开了。聊着聊着突然有点冲动，接着又说：“吴总，我向您提点意见建议。”
“你说。”
“我觉得您很多时候得放权，现在太多事情都是您亲自在抓，其实很多事情让别人去做，可能达不到100%满意，但是至少能做到80%吧，如果4个人做，同样的时间，至少可以做300%的事情，而您自己还可以干别的。”这个问题寒峰看了几个月，一直憋在心里，今天可能是老吴向他提股份，感动了一下，便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一说出来，寒峰就有点后悔，觉得人微言轻，交浅言深了。老吴喝了口酒，什么也没说，拍了拍寒峰的肩膀点了点头。……
寒峰和老吴他们几个喝酒一直喝到凌晨，最后是他开车把几乎走不动道的老吴送回了家，等他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哪知道刚躺下没多久，电话铃就响了。
“学长，你想过河拆桥啊！”电话另一边是陆子遥的声音。
寒峰忍着宿醉后的头痛，勉力说道：“这不是英姿飒爽的陆才女吗？怎么今天一大清早就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还说？”陆子遥略带气愤的语气说道：“我闺蜜帮你了一个大忙，你连声谢都没有？怎么着？就想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蒙混过去了？”
寒峰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之前他拖陆子遥的闺蜜冯颖为他堂哥帮忙联系北医三院的试管婴儿，原本以为对方会敷衍以对，没想到第二天，冯颖就给他打了电话，说联系好了一个学姐，让寒峰的堂哥去医院找人。寒峰自然准备了很多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对方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就此挂了电话，连让他多说几句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不论如何，堂哥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大喜过望，更是拿着厚礼去了北医三院找那个冯颖的学姐。后来，寒峰给冯颖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或者无人接听，加上寒峰自己的事情也比较忙，这事情就拖了下来。今天听陆子遥兴师问罪的架势，不用问，肯定是因为这个了。
“哪能啊，你还不知道我吗？向来是知恩图报的。妹妹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寒峰赶快回到。
“这样吧，五一期间你请我们俩一顿，这事就算揭过了，够便宜你了吧，有两大美女让你请吃饭。”
“得嘞，请好吧您。咱就3号吧，我定好了饭店给你打电话。”
……
来BJ一来为了散心，二来想到这个“珍珠草”的总代公司坐坐看看。还有一个小心思他连陪他来的桃子都没说，就是看看能不能把寒峰挖过来。他觉得寒峰是个人才，能够招商、能够做市场，是个不错的操盘手。
给老吴打过电话，陈昊打了个车，慢悠悠的往东直门内中医研究院逛荡。
老吴和祝笑林当初把公司放在中研院，就是存了拉大旗的意思，陈昊经过中研院一层层的门卫，对老吴公司也确实有些肃然起敬。不过作为地方上的官二代出身，这点阵仗还吓不倒他。在破旧的类似机关的办公室里聊了聊天，老吴热情的请陈昊留下来吃饭。
“吴总，您太客气了，我这边还有事，不麻烦您了。小寒在吗？这次多亏了他的帮忙，我得当面谢谢他。”
“小寒去了广告公司，快回来了。”老吴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寒峰在长春的一番作为，便觉也在情理之中。
正说着，寒峰进来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小寒你来得正好，今天陈总刚过来，你一会儿多陪陪陈总。”
“好，没问题，陈总，您什么时候过来的？”
……
寒峰和陈昊又聊了几分钟，陈昊就要告辞。
“吴总，您别出来了，小寒送我就行了。”
“那好，小寒，替我送送陈总。”
就这样，陈昊终于有了和寒峰独处的机会。
“小寒，你今年多大了？”
“哦，78年的，26。”
“看不出啊，你长得比较少行。那我没比你大多少，我76的，长得着急了点，不嫌弃，你叫我声陈哥，我喊你声老弟吧。”
“行，陈哥。”寒峰笑了笑，觉得陈总比上次亲切了不少。于是，他开了自己一个玩笑：
“我这张脸长得显小，有时候挺让人郁闷的。大学时候去楼下理发馆，剪头的的大妈说：‘这孩子看着挺成熟’，我还挺高兴，后一句我差点喷出来，‘得上高中了吧。’你说郁闷不？”
随着陈昊的哈哈大笑，两人都轻松了不少，之前因为陈昊当初态度问题造成的尴尬气氛缓和了很多。
他们走出中研院的大门，陈昊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便道：“这都11点多了，要不中午一起吃个饭？”陈昊提议，为了怕寒峰推辞，他马上接着说：“你看，对面正好有个东北馆子，咱们就在这儿吧，正好可以和你聊聊。”
陈昊说一起吃饭，寒峰本打算拒绝，听了后一句，犹豫了一下，也就没再推辞。他听出陈总话里有话，心中有个想法，但又不太确定。
进了馆子，点了几个小菜，陈昊直奔主题：“我也不绕弯子了，老哥我现在在做一个自己的产品，一种保健酒，做全国，老弟有没有兴趣帮忙操盘？”
见寒峰没说话，他接着说：“待遇上好说，项目股份给你至少15%，怎么样？”一边说着，陈昊心想，“这小子够沉得住气的啊。”
其实这是他高看了寒峰，陈昊的两句话一下子把寒峰说蒙了，在寒峰自己来看，他自己还是个明显的菜鸟，怎么就会有人脑子被驴踢了，竟然请他来操盘？怎么操盘？就凭他来这里两三个月边看边琢磨，摸索出来的一些小招数？那也太勉强了。别的不说，至少应该把一个产品跟下来吧，这样里面怎么回事才能明白啊。
想到这儿，寒峰开口了：“陈总，”他这时重新用了尊称，而不是刚刚的“陈哥”，“承蒙您看得起我，只是我觉得自己还不太成熟，怕把您的差事耽误了。”
“这小子在抬价！”这是陈昊的第一反应，于是他加了价码：“这样，寒老弟，你也别忙着拒绝，听我说完，如果咱们做得好，利润500万以上的部分，咱俩三七开，你三我七，怎么样？”这个价吗已经是陈昊的底线了。
“陈总，真的不是因为钱，您能看得起我，按理我不该推辞，只是我确实觉得能力不够，想在华药这里多锻炼些日子，要不这样，我帮您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人选，然后给您推荐几个，怎么样？”
听了这话，陈昊有些失望：“看来我这个庙小，请不起你这尊大佛啊。”
听出了对方的不快，寒峰赶紧说：“您可别这么说，我们在吉林的市场还指望您呢？我确实是怕自己把您交代的差事耽误了，要不您再给我些时间，我再考虑考虑。”
“好吧，那我静候佳音了。”
这次谈话草草结束了，寒峰看着陈昊招手上了出租车，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这个时候电话响了：
“小寒，你在哪儿呢？陈总那边完事了吗？”
“吴总，这边刚完，您有什么吩咐？”
“刚刚我和祝总约了一下，今天晚上咱们部门聚餐，提前和你说一声，怕你走了。具体时间和地点等会儿定下来，我让小张她们通知你。”
“没问题，我准到。”
……
寒峰赶到聚餐的地点是朝阳门内一个小馆子，整个部门算上老吴4个人，加上祝笑林、王院长、刘卫国，一共七个人，还没坐满一个桌子。寒峰来得晚，坐了靠门的下手，上菜的时候帮忙布菜。因为招商会后第一个省代吉林那边算是有了起色，大家都很高兴，气氛比较轻松，等吃了饭，老吴让阿颖和张萍先走，拉着其他三个合伙人和寒峰去了旁边的小酒吧。
要了一打啤酒，寒峰陪着老吴坐在吧台喝着酒。这晚酒吧只有他们几个，王院长拉着刘卫国，在音乐中已经挑起了交谊舞，祝笑林在旁边坐着，眼睛时不时向寒峰他们这边瞟过来。
“小寒，吉林的事情你做的不错，咱们公司以后做大了，你就是顶梁柱了。”一上来老吴就给寒峰一颗大蜜枣。说实话，吉林的事情能够那么顺利解决老吴自己都没想到。他之前做的几个产品也有放代理的，但是代理做得好坏，他没什么办法指导。这次他没有亲自去长春，实在是因为怕尴尬，没想到寒峰这个小子不声不响把事情摆平了，也着实让他刮目相看。“可以考虑给他点股份。”老吴对自己说。
“我前两天看了一篇文章，说一个人赚一百万靠运气，赚一千万靠能力，赚一个亿就得靠团队了。而老板其实只要做好两件事，一个是用好人，一个是分好利。”老吴把当初祝笑林忽悠他的话编排了一下，说给了寒峰听，“我现在起的这个公司，叫‘中研华药’，光‘中研’两个字，还是靠老祝走华神的关系，在中研院这边盖了章才拿到的。”老吴觉得马上要说到关键处，不自觉的开始自顾自的说自己的。
“目前公司现有股东是我和祝总，下一步准备让王总和刘总都进来，这样原始股东是四个人，还准备留出4－5个点作为员工股份，我想了想，按公司盘子100万算，给你留2个点，入股一共2万，你考虑考虑。”老吴在说这段话的时候一直目视前方，寒峰也一样，两个人都没有看对方。
沉默了片刻，见寒峰没支声，老吴又说：“你不忙着答复，反正还有时间，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答复我。”
寒峰其实是有点傻，他没想到一天之内两个老板向他递了橄榄枝。对于这个新人菜鸟来说，有点受宠若惊。
“吴总，这个事情您让我考虑考虑，以前确实没想过这么多。”
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寒峰捡着其它话把这个事情岔开了。聊着聊着突然有点冲动，接着又说：“吴总，我向您提点意见建议。”
“你说。”
“我觉得您很多时候得放权，现在太多事情都是您亲自在抓，其实很多事情让别人去做，可能达不到100%满意，但是至少能做到80%吧，如果4个人做，同样的时间，至少可以做300%的事情，而您自己还可以干别的。”这个问题寒峰看了几个月，一直憋在心里，今天可能是老吴向他提股份，感动了一下，便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一说出来，寒峰就有点后悔，觉得人微言轻，交浅言深了。老吴喝了口酒，什么也没说，拍了拍寒峰的肩膀点了点头。……
寒峰和老吴他们几个喝酒一直喝到凌晨，最后是他开车把几乎走不动道的老吴送回了家，等他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哪知道刚躺下没多久，电话铃就响了。
“学长，你想过河拆桥啊！”电话另一边是陆子遥的声音。
寒峰忍着宿醉后的头痛，勉力说道：“这不是英姿飒爽的陆才女吗？怎么今天一大清早就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你还说？”陆子遥略带气愤的语气说道：“我闺蜜帮你了一个大忙，你连声谢都没有？怎么着？就想这么黑不提白不提的蒙混过去了？”
寒峰听她这么一说，立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之前他拖陆子遥的闺蜜冯颖为他堂哥帮忙联系北医三院的试管婴儿，原本以为对方会敷衍以对，没想到第二天，冯颖就给他打了电话，说联系好了一个学姐，让寒峰的堂哥去医院找人。寒峰自然准备了很多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对方不冷不热的说了几句，就此挂了电话，连让他多说几句的机会都没有。但是不论如何，堂哥知道了这个消息，自然是大喜过望，更是拿着厚礼去了北医三院找那个冯颖的学姐。后来，寒峰给冯颖打了几次电话，都是关机或者无人接听，加上寒峰自己的事情也比较忙，这事情就拖了下来。今天听陆子遥兴师问罪的架势，不用问，肯定是因为这个了。
“哪能啊，你还不知道我吗？向来是知恩图报的。妹妹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寒峰赶快回到。
“这样吧，五一期间你请我们俩一顿，这事就算揭过了，够便宜你了吧，有两大美女让你请吃饭。”
“得嘞，请好吧您。咱就3号吧，我定好了饭店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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