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何必当初
依旧设置绊绳，依旧躲在木柴堆后，依旧没有任何异常，但我的感觉告诉我，那个家伙在看着我们。现在是比拼耐力的时候，我绝不能输掉。
中午被艾晴叫醒吃饭，我明显感觉自己没有睡够，突然改变生物钟果然并不容易适应，但我还是起床了，今天下午我准备再去附近割点草，我的工棚还没有修复，另外我想用草来做个东西。我们周边几百米的范围内有一片区域草涨势非常夸张，品种我不认识，有些像芦苇，但又不是，高度几乎有2米，我工棚用的草都是在这附近割的比较矮的，割下来足够修理工棚的矮草后，我带领艾晴和韩惜君开始对付高草，先敲打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我们开始动手，韩惜君不太习惯用石刀，说不好用，太钝。但我的小刀给艾晴用了，我自己也用的是石刀，瞪了一眼抱怨的韩惜君，她缩了缩头，继续干活，虽然工具不好，但我们三个人一个下午劳作下来，依旧成果颇丰。
“你到底要这么多草做什么啊，你又不养牛”韩惜君很八卦的问
“有用”我懒得搭理她
“你。。过分！”
这些草我统统绑成大捆扔进露天水池泡着。韩惜君现在学的乖了，虽然非常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是从我这里她基本得不到回复，就去怂恿艾晴来找我，我只说不用搭理那个女人，等做好了自然就知道。艾晴很乖，我不说她就不再问。得不到答案的韩惜君看到我总是气鼓鼓的，却又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这天晚上我依旧坚持守夜，艾晴很担心我，但我是拉着她的手亲了亲，让她去睡觉。
今天晚上我准备了很多拇指粗的树枝，坐在篝火边，一根根截断成35公分左右的木棍，然后一头削尖，再把昨天做的细绳做成活扣后绑在木棍上。一个兔子套就做好了。
韩惜君指着兔子套道“这个，这个我见过，姚思齐他们有很多，对了你原来是和姚思齐他们一组的，姚思齐那些也是你做的，是不是”
“嗯”我答应一声
“果然如此，那个小白脸还拿着野兔子和我显摆来着。我当时就怀疑，凭那个娘炮怎么可能有这手艺，原来这也是你传出去的。”韩惜君似乎解决了什么难题，非常畅快的深呼吸。
我一直在做兔子套，韩惜君似乎看出我没有做其他东西的打算，她也就回去睡觉了，直到绳子用光，我做了大约50个。心想明天去豌豆田那里把兔子套下了，那附近有兔子还有火鸡，如果能套几只兔子就好了。还有木瓜，估计又有几个成熟的可以拿来打牙祭。
这一夜仍然是毫无异常，我的理智开始怀疑我的感觉是否准确，我是否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再坚持坚持，顶多有些犯困，没事的，沈翌你熬夜通宵的时候也不少，你可以的”我告诫自己。
中午醒来，艾晴担忧的看着我，估计我的状态很差，我拍拍她的手表示没事。在溪水中我清洗了一下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摸摸水池泡着的草，感觉没什么变化，可能是时间短或者品种不对，不过我不管了，今天晚上我就要用。带上石矛背篓我带着艾晴和韩惜君去豌豆地那里，
木瓜果然又可以采摘了，我爬了一段树，砍下5个木瓜，给艾晴削了一个吃，她开心的满眼都是小星星。一旁的韩惜君眼巴巴看着我，似乎在无声嘶吼“老娘的木瓜呢，老娘也要吃，喂，别忘了老娘”我实在不能抵挡她那渴盼又热切的目光，拿出一个木瓜扔给她。至于皮嘛。。自己想办法去吧。
就在附近区域转悠一圈，我把所有的兔子套都用光了，我的原则是经验不够数量来凑。希望能有兔子倒霉成为我的猎物。下完兔子套我们没有去更远地方探索，直接打道回府，万万没想到我还是大意了。或者说我自以为是的守护根本就是漏洞百出的笑话。艾晴和韩惜君因为吃了木瓜，手上有些汁水，说要去小溪洗洗手，我也没有在意，小溪距离我的小屋才10多米，一切都在我的视线内，我认为即便是有人来我也能及时作出反应，但意外就那么发生了。我提着石矛在前边走，嘴里还念叨着艾晴赶紧洗完手下来，就这么一错身的功夫，我听到身后“啊”的一声尖叫，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猛地转身，发现艾晴正被一个怪物卡着脖子。
“张广臣！”我厉声大喝。
张广臣果然来了，我守了这么久却被他如此轻易的得手，我懊悔又愤怒。此时的张广臣如同韩惜君所说的一样，头发和胡子乱蓬蓬的，几乎把整张脸都盖住，衣服裤子肮脏破烂，透过乱发，我看到张广臣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凶狠、疯狂、嗜血，他左胳膊勒着艾晴的脖子，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似乎是石头，看起来很锋利，正将那个凶器的尖端对准艾晴的眼睛。他呼吸急促状若癫狂。艾晴在他手里，我整个心都揪了起来，生怕他突然伤人，那样就算我把他碎尸万段也无济于事。
“我们无冤无仇，放了她，你要什么，只要我有，全都拿去”我尝试着安抚他，希望能交涉，只要艾晴没事，他要什么我给什么。
“我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饿了，我想吃肉”张广臣，裂开嘴，似乎在笑，可我只能看到毛茸茸的胡子，然我感觉恶心。
“我有肉，鲨鱼肉，火鸡肉，各种其他鱼，还有水果，你吃什么，我都给你”
“不”
张广臣有些神经质的发着感慨，我确定他已经疯了，突然我想到，他兄弟张广寿和他躲过司继辉的追捕后是一起藏起来的，现在只有张广臣出现了，难道这家伙把她兄弟吃了？
张广臣的呼吸越发急了，嘴边的胡子都粘了不少白色的唾液，更显得他像只没有理性的野兽。
“什么味道？”我突然问道，我感觉张广臣的情绪不对，尝试用各种不刺激他的话语去沟通。
“嗯。。。”张广臣露出思索的神情，似乎是在回忆，“一口吃下肚子，能把所有的饥饿都消除，广寿，你也来吃一口，你怎么不说话了，不用怕，广寿大哥一定会替你和力夫还有惠芝报仇的，不要再找大哥了”
张广臣开始胡言乱语，从他的话中我能猜测出，张广臣和张广寿当时被司继辉带人追的有多狼狈，这算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我发现陷入混乱的张广臣似乎陷入了某种幻觉中，我朝他大吼道“张广臣，你身后的张广寿胳膊上怎么没有肉了”
张广臣听到我的话，惊恐的转过身，这一瞬间我立刻冲上前拉住艾晴拼命向后甩，同时再一垫步，一脚踹在张广臣的大腿根，张广臣被我突然的袭击踹倒，我没有丝毫怜悯，确实有杀人的心思，手中的石矛朝着张广臣就刺了下去。
“这种疯子神经病留着就是祸害，杀他是为了自保”我这样安慰自己。
手中的石矛刺中了张广臣的大腿外侧，本来是刺向他肚子的，刚才我是情急冲动下刺出的石矛，本身也没受过训练，张广臣又处于倒地状态，我的石矛刺偏了。但我承认，我刚才确实是想杀人的所以用力极大，虽然没刺中要害，这一下将近20公分的石矛几乎全都没进张广臣的大腿。他已经站不起来了，我抽回石矛，疼痛似乎让他恢复了一些神志，我们对视。张广臣似乎认命一样放松了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小老弟，你果然是个狠人啊，当时力夫要是非要抢你女人，估计受这一下的就是他了，没想到最后让老子挨了一下，可惜啊，，准头不行，要弄死人得朝着胸口招呼。我们全家都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这是报应啊，报应”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慢，渐渐再无声息，我想他应该是死了。良久我身体中的精气神似乎被抽离一般，我感到了杀人后的恐惧，我拎着石矛，麻木的走了几步，然后感觉腿上没有一点力气，就这么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四周的一切似乎都离我远去。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听到了艾晴的哭声，她跪在我身后，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艾晴的声音和泪水，我的魂魄慢慢归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挤出一个笑“妞儿，别哭了，我没事。”
艾晴见我恢复了，哭的更大声。我深呼吸几下，拖着艾晴站起来，她贴在我的后背，感觉软软的，这才是真实的世界。我微微蹲身把艾晴背起来，拍着她的屁股道“背媳妇喽，哪个王八蛋欺负我媳妇，我一定弄死他。”跑回屋子，把艾晴安顿在床上，她一个胆小的女人受了惊吓，需要休息缓解。此时我发现韩惜君还背着背篓站在原地发呆，喊了句“哎，发什么傻，去照看艾晴”
我这个糙老爷们当然要处理后边的事情，张广臣死了，但我决定还是把他土葬，我用绳子绑住张广臣的腋下拖着他，在附近向阳的地方挖了个浅坑，然后把他和那把黑色石刀一起埋了进去，那把黑色的石刀材质应该是黑曜石，非常锋利，也不知道他从哪搞到的。我在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腿左腿异常肿大，可我刺的是他的右腿，好奇之下我割开他的裤腿，发现他的左腿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大片的水泡、血泡，在一片烂肉中我发现了两个小孔。顿时明白了，张广臣被蛇咬了，难怪他神经兮兮的，他本来就是快死的人，我本就纳闷我刺他那一下虽然重但绝不至于立刻就死。现在彻底搞清楚了，我不是杀人犯，心中的负担一去，顿时畅快多了，吹着口哨美滋滋的回到小屋。压抑我们多天的祸害被解决了，我当然愉快，把事情和艾晴一说她也立刻精神焕发，乐颠颠的说准备做好吃的。至于死鬼张广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中午被艾晴叫醒吃饭，我明显感觉自己没有睡够，突然改变生物钟果然并不容易适应，但我还是起床了，今天下午我准备再去附近割点草，我的工棚还没有修复，另外我想用草来做个东西。我们周边几百米的范围内有一片区域草涨势非常夸张，品种我不认识，有些像芦苇，但又不是，高度几乎有2米，我工棚用的草都是在这附近割的比较矮的，割下来足够修理工棚的矮草后，我带领艾晴和韩惜君开始对付高草，先敲打一番确定没有危险后我们开始动手，韩惜君不太习惯用石刀，说不好用，太钝。但我的小刀给艾晴用了，我自己也用的是石刀，瞪了一眼抱怨的韩惜君，她缩了缩头，继续干活，虽然工具不好，但我们三个人一个下午劳作下来，依旧成果颇丰。
“你到底要这么多草做什么啊，你又不养牛”韩惜君很八卦的问
“有用”我懒得搭理她
“你。。过分！”
这些草我统统绑成大捆扔进露天水池泡着。韩惜君现在学的乖了，虽然非常想知道我要做什么，但是从我这里她基本得不到回复，就去怂恿艾晴来找我，我只说不用搭理那个女人，等做好了自然就知道。艾晴很乖，我不说她就不再问。得不到答案的韩惜君看到我总是气鼓鼓的，却又拿我一点办法没有。
这天晚上我依旧坚持守夜，艾晴很担心我，但我是拉着她的手亲了亲，让她去睡觉。
今天晚上我准备了很多拇指粗的树枝，坐在篝火边，一根根截断成35公分左右的木棍，然后一头削尖，再把昨天做的细绳做成活扣后绑在木棍上。一个兔子套就做好了。
韩惜君指着兔子套道“这个，这个我见过，姚思齐他们有很多，对了你原来是和姚思齐他们一组的，姚思齐那些也是你做的，是不是”
“嗯”我答应一声
“果然如此，那个小白脸还拿着野兔子和我显摆来着。我当时就怀疑，凭那个娘炮怎么可能有这手艺，原来这也是你传出去的。”韩惜君似乎解决了什么难题，非常畅快的深呼吸。
我一直在做兔子套，韩惜君似乎看出我没有做其他东西的打算，她也就回去睡觉了，直到绳子用光，我做了大约50个。心想明天去豌豆田那里把兔子套下了，那附近有兔子还有火鸡，如果能套几只兔子就好了。还有木瓜，估计又有几个成熟的可以拿来打牙祭。
这一夜仍然是毫无异常，我的理智开始怀疑我的感觉是否准确，我是否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了。“再坚持坚持，顶多有些犯困，没事的，沈翌你熬夜通宵的时候也不少，你可以的”我告诫自己。
中午醒来，艾晴担忧的看着我，估计我的状态很差，我拍拍她的手表示没事。在溪水中我清洗了一下让自己清醒清醒，然后摸摸水池泡着的草，感觉没什么变化，可能是时间短或者品种不对，不过我不管了，今天晚上我就要用。带上石矛背篓我带着艾晴和韩惜君去豌豆地那里，
木瓜果然又可以采摘了，我爬了一段树，砍下5个木瓜，给艾晴削了一个吃，她开心的满眼都是小星星。一旁的韩惜君眼巴巴看着我，似乎在无声嘶吼“老娘的木瓜呢，老娘也要吃，喂，别忘了老娘”我实在不能抵挡她那渴盼又热切的目光，拿出一个木瓜扔给她。至于皮嘛。。自己想办法去吧。
就在附近区域转悠一圈，我把所有的兔子套都用光了，我的原则是经验不够数量来凑。希望能有兔子倒霉成为我的猎物。下完兔子套我们没有去更远地方探索，直接打道回府，万万没想到我还是大意了。或者说我自以为是的守护根本就是漏洞百出的笑话。艾晴和韩惜君因为吃了木瓜，手上有些汁水，说要去小溪洗洗手，我也没有在意，小溪距离我的小屋才10多米，一切都在我的视线内，我认为即便是有人来我也能及时作出反应，但意外就那么发生了。我提着石矛在前边走，嘴里还念叨着艾晴赶紧洗完手下来，就这么一错身的功夫，我听到身后“啊”的一声尖叫，我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猛地转身，发现艾晴正被一个怪物卡着脖子。
“张广臣！”我厉声大喝。
张广臣果然来了，我守了这么久却被他如此轻易的得手，我懊悔又愤怒。此时的张广臣如同韩惜君所说的一样，头发和胡子乱蓬蓬的，几乎把整张脸都盖住，衣服裤子肮脏破烂，透过乱发，我看到张广臣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凶狠、疯狂、嗜血，他左胳膊勒着艾晴的脖子，右手拿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似乎是石头，看起来很锋利，正将那个凶器的尖端对准艾晴的眼睛。他呼吸急促状若癫狂。艾晴在他手里，我整个心都揪了起来，生怕他突然伤人，那样就算我把他碎尸万段也无济于事。
“我们无冤无仇，放了她，你要什么，只要我有，全都拿去”我尝试着安抚他，希望能交涉，只要艾晴没事，他要什么我给什么。
“我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是饿了，我想吃肉”张广臣，裂开嘴，似乎在笑，可我只能看到毛茸茸的胡子，然我感觉恶心。
“我有肉，鲨鱼肉，火鸡肉，各种其他鱼，还有水果，你吃什么，我都给你”
“不”
张广臣有些神经质的发着感慨，我确定他已经疯了，突然我想到，他兄弟张广寿和他躲过司继辉的追捕后是一起藏起来的，现在只有张广臣出现了，难道这家伙把她兄弟吃了？
张广臣的呼吸越发急了，嘴边的胡子都粘了不少白色的唾液，更显得他像只没有理性的野兽。
“什么味道？”我突然问道，我感觉张广臣的情绪不对，尝试用各种不刺激他的话语去沟通。
“嗯。。。”张广臣露出思索的神情，似乎是在回忆，“一口吃下肚子，能把所有的饥饿都消除，广寿，你也来吃一口，你怎么不说话了，不用怕，广寿大哥一定会替你和力夫还有惠芝报仇的，不要再找大哥了”
张广臣开始胡言乱语，从他的话中我能猜测出，张广臣和张广寿当时被司继辉带人追的有多狼狈，这算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我发现陷入混乱的张广臣似乎陷入了某种幻觉中，我朝他大吼道“张广臣，你身后的张广寿胳膊上怎么没有肉了”
张广臣听到我的话，惊恐的转过身，这一瞬间我立刻冲上前拉住艾晴拼命向后甩，同时再一垫步，一脚踹在张广臣的大腿根，张广臣被我突然的袭击踹倒，我没有丝毫怜悯，确实有杀人的心思，手中的石矛朝着张广臣就刺了下去。
“这种疯子神经病留着就是祸害，杀他是为了自保”我这样安慰自己。
手中的石矛刺中了张广臣的大腿外侧，本来是刺向他肚子的，刚才我是情急冲动下刺出的石矛，本身也没受过训练，张广臣又处于倒地状态，我的石矛刺偏了。但我承认，我刚才确实是想杀人的所以用力极大，虽然没刺中要害，这一下将近20公分的石矛几乎全都没进张广臣的大腿。他已经站不起来了，我抽回石矛，疼痛似乎让他恢复了一些神志，我们对视。张广臣似乎认命一样放松了身体，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小老弟，你果然是个狠人啊，当时力夫要是非要抢你女人，估计受这一下的就是他了，没想到最后让老子挨了一下，可惜啊，，准头不行，要弄死人得朝着胸口招呼。我们全家都死了，我活着也没意思，这是报应啊，报应”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呼吸越来越慢，渐渐再无声息，我想他应该是死了。良久我身体中的精气神似乎被抽离一般，我感到了杀人后的恐惧，我拎着石矛，麻木的走了几步，然后感觉腿上没有一点力气，就这么坐在了地上，脑子里空空的，四周的一切似乎都离我远去。这种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听到了艾晴的哭声，她跪在我身后，双手环着我的脖子，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艾晴的声音和泪水，我的魂魄慢慢归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挤出一个笑“妞儿，别哭了，我没事。”
艾晴见我恢复了，哭的更大声。我深呼吸几下，拖着艾晴站起来，她贴在我的后背，感觉软软的，这才是真实的世界。我微微蹲身把艾晴背起来，拍着她的屁股道“背媳妇喽，哪个王八蛋欺负我媳妇，我一定弄死他。”跑回屋子，把艾晴安顿在床上，她一个胆小的女人受了惊吓，需要休息缓解。此时我发现韩惜君还背着背篓站在原地发呆，喊了句“哎，发什么傻，去照看艾晴”
我这个糙老爷们当然要处理后边的事情，张广臣死了，但我决定还是把他土葬，我用绳子绑住张广臣的腋下拖着他，在附近向阳的地方挖了个浅坑，然后把他和那把黑色石刀一起埋了进去，那把黑色的石刀材质应该是黑曜石，非常锋利，也不知道他从哪搞到的。我在埋他的时候发现他的腿左腿异常肿大，可我刺的是他的右腿，好奇之下我割开他的裤腿，发现他的左腿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大片的水泡、血泡，在一片烂肉中我发现了两个小孔。顿时明白了，张广臣被蛇咬了，难怪他神经兮兮的，他本来就是快死的人，我本就纳闷我刺他那一下虽然重但绝不至于立刻就死。现在彻底搞清楚了，我不是杀人犯，心中的负担一去，顿时畅快多了，吹着口哨美滋滋的回到小屋。压抑我们多天的祸害被解决了，我当然愉快，把事情和艾晴一说她也立刻精神焕发，乐颠颠的说准备做好吃的。至于死鬼张广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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