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一波未平
回到江州后，陈千凡又没日没夜得忙了起来。转眼到了11月，天气逐渐转凉。路上的行人均穿起了外套，预示着秋天的到来。
这天上午，陈千凡正躲在办公室里偷偷玩着不可描述的游戏。小胖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把陈千凡吓得够呛。
“我说小胖，你他娘的知道敲门吗？”一边说，一边将手机藏了起来。
“我敲了啊，没人理我。我看你秘书也不在，就进来了。”小胖解释后，看到陈千凡面色潮红、眼神闪躲，顿时坏笑着问道：“嘿嘿，你刚才在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陈千凡吞吞吐吐，显得更加可疑。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没有吧，太热了吧。”陈千凡做贼心虚的东拉西扯一番，见小胖还要再问，赶紧止住他的话头，问道：“你找我干什么？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哦，是有工作来着。”小胖这时才想起来，将一份策划案递到陈千凡的面前，说道：“这是运营部刚出的一份秋季促销费方案，主要是提高年轻人在懒猫App上的消费频率和热情。”
在陈千凡所有的同学和校友中，目前只有小胖依然留在公司里，担任常务副总的职位。虽然没有太多实权，但小胖其实是陈千凡创业班底的象征。只要小胖还在，当初一起创业的同学们就还在。
陈千凡大意看了看方案，问题不大，就是这个主题不太行，陈千凡想了一下，说道：“告诉运营部，将这波促销费的主题改成‘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然后联络一些奶茶商家让他们配合。”
“这个主题.....”小胖想了想，有点为难地说道：“给女性进行消费主义洗脑？”
“不然呢？”陈千凡翻了个白眼，“难道我们是慈善机构？不洗脑，她们怎么花钱？”
“你牛逼行了吧，我去传达意见。”
走到门口，小胖还不忘回头嘱咐：“少看点不健康的东西。”
“赶紧滚。”
待小胖走后，陈千凡也不想继续工作了。一天到晚工作忙个不停，毫无意义，还不如出去浪。
陈千凡这人说浪就浪，打电话把正在带薪拉屎的秘书叫回来，让他将今天的会议都推掉，然后扬长而去。
走到地下车库，陈千凡才发现，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坐在车里思想向后考虑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回学校找师姐，感觉好久没见面了。
路上，陈千凡让上官打听到了师姐的上课教室，然后风风火火就赶了过去，顺便带了两杯奶茶。
陈千凡运气不错，在教室外等了两分钟就下课了。陈千凡向教室瞄了几眼，一眼就发现了正在和人聊天的安莎莎。
今天的安莎莎，上身着一件棕色薄款毛衣，将凹凸有致身材完美展现。下身搭配一条淡色格子裙，妥妥了一副学院派气质女神风。
不愧是师姐，真是怎么穿都好看。
安莎莎此时在听她的舍友谈男朋友的糗事，正听的津津有味，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生冲她走来。
“师姐，给你的秋天第一杯奶茶。”
安莎莎听到声音才知道，原来是陈千凡来了。当即嗔怪道：“你怎么全副武装的，我都没认出来。”
陈千凡这才把口罩摘掉，笑着说道：“这不是怕麻烦嘛，师姐，走，陪你逛街去”
“你今天不是应该在公司？”
“逃班了，特意来找你玩的。”
“真的？”安莎莎惊喜交加，但随后又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还不行，接下来还有一堂课，等上完课我们俩出去。”
陈千凡故意大摇其头，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嘴里叨念着什么“没良心”“没意思”之类的话。
安莎莎也不废话，即刻拿出师姐的气度，冷着脸说道：“陈千凡，赶快坐下来，陪我上课！”
“得嘞，小的遵命。”刚才还一脸不情愿的陈千凡，像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老老实实坐在师姐旁边。安莎莎这才满意得点点头。
“我说两位，你们俩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合适吗？”此前跟安莎莎聊天的那个女生开口道。
安莎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俩。
想到刚才自己和陈千凡的对话被同学听得清清楚楚，顿时面红耳赤，将头埋到了桌子上，做鸵鸟状，顺便用脚死死踩着陈千凡。
痛的撕心裂肺，陈千凡也不敢出声，只能对着众人尴尬笑了笑，说道：“抱歉抱歉，打扰大家一堂课。”
作为毫无争议的风云人物，陈千凡三个字始终是江州大学讨论度最高的名字。不论是刚入学的新生，还是安莎莎这样的大四同学，都以认识陈千凡为荣。
此前一直有传言称，安莎莎是陈千凡的女朋友。因此临近毕业，有不少同学希望通过安莎莎的关系进入懒猫App工作。
但是安莎莎始终极力否认这件事，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提了。
谁料今天陈千凡亲自找过来，还对安莎莎言听计从，这又不得不让大家有所猜想，估计这层关系，安莎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一会开始上课，老师走了进来。这堂课的老师是政法学院的法学教授-沈昱山，沈教授早年在律所做过执业律师，又给上市公司做过法律顾问，在公司法方面经验丰富。
沈教授刚进入教室，就发现气氛不对，教室安静地不正常，但是每位同学脸上又表情古怪，眼神时不时都往一个方向瞟。
跟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沈教授发现一个陌生的男同学。于是开口询问道：“安莎莎，教室里来了新同学，你作为班长，不介绍一下？”
安莎莎还没从刚才尴尬的状况中恢复过来，支支吾吾没说话。陈千凡只好自己站起来，自报家门道：“不好意思老师，我是安莎莎的师弟，过来陪她上节课，您不要介意。”
“哦，学弟啊，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
“老师，我也是咱们政法系的，我叫陈千凡。”
听到陈千凡自报家门，沈教授才明白刚才同学们为何面露古怪。陈千凡这个名字他听过无数次，一直未曾见过，故而有些好奇，正好了解了解。
“原来是陈同学，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参与参与吧。”
“参与什么？”陈千凡有些纳闷，自己一个旁听生，参与个球啊。
“我们今天这两堂课讨论的是互联网公司技术犯罪的问题，刚巧你自己是开互联网公司的，可以与我们深入探讨一下。”
陈千凡一听有些头大，法律问题你去找高烨啊，来找我干嘛，我又不懂。刚要打算拒绝，就看见了安莎莎师姐那杀人的眼神。
无奈，陈千凡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行啊，您看我该做点什么？”
沈教授在讲台上来回踱步，思考再三后说道：“筷播这家公司大家都了解吧？”大部分同学们心照不宣得点点头。
安莎莎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陈千凡只好小心翼翼、用最客观的语言给她做了一些解释，让安莎莎搞清楚的同时，又不至于想太多。
“这家公司前段时间被端了，管理层目前还关在拘留所，估计过段时间会庭审。”沈教授继续说道：“我和几个律师朋友经常坐在一起讨论这个案子，并模拟推演了很多次。虽然我们做过辩护律师，但毕竟不是企业家，很难获知他们内心的想法。”
“今天正好千凡来了，不如我和千凡做一次法庭模拟怎么样？”
陈千凡大概明白他的意思：“老师，您是让我做筷播的创始人，然后您扮演公诉人，我们做一次庭审模拟？”
沈教授点点头，陈千凡虽然觉得这样有些怪异，但是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答应下来。
经过几分钟简单的准备，一场关于“技术是否有罪”的庭审开始了。
沈教授率先询问：你觉得，筷播是否具有发布、上传、搜索XX视频的功能？
陈千凡想了一下，回答：筷播应该不具备上述功能，筷播只是一个播放器，不制作视频，不发布视频。就像一个传统DVD，可以播放各种碟片，可以播用户自己的，也可以播放别人的，仅此而已。
沈教授：那么，筷播是否有意传播XX视频？
陈千凡：当然不。你所指的XX视频，是大多是网站管理者发布的，筷播软件提供下载与视频编译，至于传播，自然也是网站站长在传播。
沈教授：既然如此，筷播是否采取过措施去屏蔽或者过滤相关视频？
陈千凡：教授用过这款软件就知道，他们软件是有举报方式的，用户可以主动举报。而且相关部门会提供关键词筛选，也能过滤和屏蔽。
沈教授：筷播是否从XX视频中获利呢？
陈千凡：据我所知，筷播做的技术中台，并不直接从XX视频获利。
沈教授：直接？
陈千凡：这里的解释起来不容易。我打个比方：阿里芭芭的某宝大家都用过吧？上面有很多假货对不对？你说，某宝会因为这些假货获利吗？显然没有，因为他们也不会参与售卖和制作这些假货。但是，这是售卖假货的商家会购买某宝的广告，同时也能给用户提供更多的选择。
这就是间接获利，卖假货的和做平台的是相互成就的关系，并不是直接获利关系。
沈教授：那么是否可以推断出，懒猫App上也有很多假店铺？
陈千凡：教授，可不能乱开玩笑，食品安全重大于山，我们向来是非常重视的。
沈教授：我很好奇，筷播明知道用户在使用其软件观看XX视频，为什么还要继续从事这项业务？不转型？
陈千凡：好问题，我们明明每天都能收到诈骗信息，为什么电信服务商还要从事这项业务？我们的街道上明明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为什么国家还要让车企存活？互联网上各种XX信息应有尽有，为什么不直接关闭了省事？
很简单，因为电信技术让我们通话更便利、汽车技术让我们出行更便利、互联网技术让我们获取知识更便利。筷播也是一样，其初始目的在于让用户更便捷的播放与观看视频。至于播放什么内容，是用户和网站站长的事情。
因此，技术本身是中性的，是没有标签的，没有良性和恶性的。只是看谁使用罢了。
........
至此，整个模拟辩论宣告结束。陈千凡最后一段陈述精彩绝伦，收获了来自不少同学的掌声。但是沈教授却面色凝重，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这天上午，陈千凡正躲在办公室里偷偷玩着不可描述的游戏。小胖突然推门走了进来，把陈千凡吓得够呛。
“我说小胖，你他娘的知道敲门吗？”一边说，一边将手机藏了起来。
“我敲了啊，没人理我。我看你秘书也不在，就进来了。”小胖解释后，看到陈千凡面色潮红、眼神闪躲，顿时坏笑着问道：“嘿嘿，你刚才在干什么呢？”
“没...没干什么。”陈千凡吞吞吐吐，显得更加可疑。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吗？没有吧，太热了吧。”陈千凡做贼心虚的东拉西扯一番，见小胖还要再问，赶紧止住他的话头，问道：“你找我干什么？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哦，是有工作来着。”小胖这时才想起来，将一份策划案递到陈千凡的面前，说道：“这是运营部刚出的一份秋季促销费方案，主要是提高年轻人在懒猫App上的消费频率和热情。”
在陈千凡所有的同学和校友中，目前只有小胖依然留在公司里，担任常务副总的职位。虽然没有太多实权，但小胖其实是陈千凡创业班底的象征。只要小胖还在，当初一起创业的同学们就还在。
陈千凡大意看了看方案，问题不大，就是这个主题不太行，陈千凡想了一下，说道：“告诉运营部，将这波促销费的主题改成‘秋天的第一杯奶茶’，然后联络一些奶茶商家让他们配合。”
“这个主题.....”小胖想了想，有点为难地说道：“给女性进行消费主义洗脑？”
“不然呢？”陈千凡翻了个白眼，“难道我们是慈善机构？不洗脑，她们怎么花钱？”
“你牛逼行了吧，我去传达意见。”
走到门口，小胖还不忘回头嘱咐：“少看点不健康的东西。”
“赶紧滚。”
待小胖走后，陈千凡也不想继续工作了。一天到晚工作忙个不停，毫无意义，还不如出去浪。
陈千凡这人说浪就浪，打电话把正在带薪拉屎的秘书叫回来，让他将今天的会议都推掉，然后扬长而去。
走到地下车库，陈千凡才发现，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坐在车里思想向后考虑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回学校找师姐，感觉好久没见面了。
路上，陈千凡让上官打听到了师姐的上课教室，然后风风火火就赶了过去，顺便带了两杯奶茶。
陈千凡运气不错，在教室外等了两分钟就下课了。陈千凡向教室瞄了几眼，一眼就发现了正在和人聊天的安莎莎。
今天的安莎莎，上身着一件棕色薄款毛衣，将凹凸有致身材完美展现。下身搭配一条淡色格子裙，妥妥了一副学院派气质女神风。
不愧是师姐，真是怎么穿都好看。
安莎莎此时在听她的舍友谈男朋友的糗事，正听的津津有味，眼角的余光突然发现有个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生冲她走来。
“师姐，给你的秋天第一杯奶茶。”
安莎莎听到声音才知道，原来是陈千凡来了。当即嗔怪道：“你怎么全副武装的，我都没认出来。”
陈千凡这才把口罩摘掉，笑着说道：“这不是怕麻烦嘛，师姐，走，陪你逛街去”
“你今天不是应该在公司？”
“逃班了，特意来找你玩的。”
“真的？”安莎莎惊喜交加，但随后又不好意思地说道：“现在还不行，接下来还有一堂课，等上完课我们俩出去。”
陈千凡故意大摇其头，装出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嘴里叨念着什么“没良心”“没意思”之类的话。
安莎莎也不废话，即刻拿出师姐的气度，冷着脸说道：“陈千凡，赶快坐下来，陪我上课！”
“得嘞，小的遵命。”刚才还一脸不情愿的陈千凡，像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老老实实坐在师姐旁边。安莎莎这才满意得点点头。
“我说两位，你们俩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合适吗？”此前跟安莎莎聊天的那个女生开口道。
安莎莎也感觉到了不对劲，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教室里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俩。
想到刚才自己和陈千凡的对话被同学听得清清楚楚，顿时面红耳赤，将头埋到了桌子上，做鸵鸟状，顺便用脚死死踩着陈千凡。
痛的撕心裂肺，陈千凡也不敢出声，只能对着众人尴尬笑了笑，说道：“抱歉抱歉，打扰大家一堂课。”
作为毫无争议的风云人物，陈千凡三个字始终是江州大学讨论度最高的名字。不论是刚入学的新生，还是安莎莎这样的大四同学，都以认识陈千凡为荣。
此前一直有传言称，安莎莎是陈千凡的女朋友。因此临近毕业，有不少同学希望通过安莎莎的关系进入懒猫App工作。
但是安莎莎始终极力否认这件事，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提了。
谁料今天陈千凡亲自找过来，还对安莎莎言听计从，这又不得不让大家有所猜想，估计这层关系，安莎莎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一会开始上课，老师走了进来。这堂课的老师是政法学院的法学教授-沈昱山，沈教授早年在律所做过执业律师，又给上市公司做过法律顾问，在公司法方面经验丰富。
沈教授刚进入教室，就发现气氛不对，教室安静地不正常，但是每位同学脸上又表情古怪，眼神时不时都往一个方向瞟。
跟着他们的目光望去，沈教授发现一个陌生的男同学。于是开口询问道：“安莎莎，教室里来了新同学，你作为班长，不介绍一下？”
安莎莎还没从刚才尴尬的状况中恢复过来，支支吾吾没说话。陈千凡只好自己站起来，自报家门道：“不好意思老师，我是安莎莎的师弟，过来陪她上节课，您不要介意。”
“哦，学弟啊，你叫什么名字？哪个系的？”
“老师，我也是咱们政法系的，我叫陈千凡。”
听到陈千凡自报家门，沈教授才明白刚才同学们为何面露古怪。陈千凡这个名字他听过无数次，一直未曾见过，故而有些好奇，正好了解了解。
“原来是陈同学，今天既然来了，那就参与参与吧。”
“参与什么？”陈千凡有些纳闷，自己一个旁听生，参与个球啊。
“我们今天这两堂课讨论的是互联网公司技术犯罪的问题，刚巧你自己是开互联网公司的，可以与我们深入探讨一下。”
陈千凡一听有些头大，法律问题你去找高烨啊，来找我干嘛，我又不懂。刚要打算拒绝，就看见了安莎莎师姐那杀人的眼神。
无奈，陈千凡只好硬着头皮答应道：“行啊，您看我该做点什么？”
沈教授在讲台上来回踱步，思考再三后说道：“筷播这家公司大家都了解吧？”大部分同学们心照不宣得点点头。
安莎莎却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陈千凡只好小心翼翼、用最客观的语言给她做了一些解释，让安莎莎搞清楚的同时，又不至于想太多。
“这家公司前段时间被端了，管理层目前还关在拘留所，估计过段时间会庭审。”沈教授继续说道：“我和几个律师朋友经常坐在一起讨论这个案子，并模拟推演了很多次。虽然我们做过辩护律师，但毕竟不是企业家，很难获知他们内心的想法。”
“今天正好千凡来了，不如我和千凡做一次法庭模拟怎么样？”
陈千凡大概明白他的意思：“老师，您是让我做筷播的创始人，然后您扮演公诉人，我们做一次庭审模拟？”
沈教授点点头，陈千凡虽然觉得这样有些怪异，但是也觉得挺有意思，就答应下来。
经过几分钟简单的准备，一场关于“技术是否有罪”的庭审开始了。
沈教授率先询问：你觉得，筷播是否具有发布、上传、搜索XX视频的功能？
陈千凡想了一下，回答：筷播应该不具备上述功能，筷播只是一个播放器，不制作视频，不发布视频。就像一个传统DVD，可以播放各种碟片，可以播用户自己的，也可以播放别人的，仅此而已。
沈教授：那么，筷播是否有意传播XX视频？
陈千凡：当然不。你所指的XX视频，是大多是网站管理者发布的，筷播软件提供下载与视频编译，至于传播，自然也是网站站长在传播。
沈教授：既然如此，筷播是否采取过措施去屏蔽或者过滤相关视频？
陈千凡：教授用过这款软件就知道，他们软件是有举报方式的，用户可以主动举报。而且相关部门会提供关键词筛选，也能过滤和屏蔽。
沈教授：筷播是否从XX视频中获利呢？
陈千凡：据我所知，筷播做的技术中台，并不直接从XX视频获利。
沈教授：直接？
陈千凡：这里的解释起来不容易。我打个比方：阿里芭芭的某宝大家都用过吧？上面有很多假货对不对？你说，某宝会因为这些假货获利吗？显然没有，因为他们也不会参与售卖和制作这些假货。但是，这是售卖假货的商家会购买某宝的广告，同时也能给用户提供更多的选择。
这就是间接获利，卖假货的和做平台的是相互成就的关系，并不是直接获利关系。
沈教授：那么是否可以推断出，懒猫App上也有很多假店铺？
陈千凡：教授，可不能乱开玩笑，食品安全重大于山，我们向来是非常重视的。
沈教授：我很好奇，筷播明知道用户在使用其软件观看XX视频，为什么还要继续从事这项业务？不转型？
陈千凡：好问题，我们明明每天都能收到诈骗信息，为什么电信服务商还要从事这项业务？我们的街道上明明每天都会发生车祸，为什么国家还要让车企存活？互联网上各种XX信息应有尽有，为什么不直接关闭了省事？
很简单，因为电信技术让我们通话更便利、汽车技术让我们出行更便利、互联网技术让我们获取知识更便利。筷播也是一样，其初始目的在于让用户更便捷的播放与观看视频。至于播放什么内容，是用户和网站站长的事情。
因此，技术本身是中性的，是没有标签的，没有良性和恶性的。只是看谁使用罢了。
........
至此，整个模拟辩论宣告结束。陈千凡最后一段陈述精彩绝伦，收获了来自不少同学的掌声。但是沈教授却面色凝重，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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