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谈判困局
晚7点，陈千凡、高烨、张江三人落地昆州国际机场。
刚下飞机，高烨就接到了岳凯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在等他们了。与此同时，懒猫集团滇省分公司总经理和昆州负责人也早已等候多时。
“岳凯刚才打电话来说，张晓已经营救出来了，张江你不要担心了。”
听到高烨这个消息，张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但是没见到人总归还是不踏实。
走到航站楼出口，懒猫集团滇省负责人钱大超迎接上来。
钱大超早年在江州大学附近开肠粉店，是懒猫App合作的第一批商铺。后来看到懒猫App发展迅猛，果断把店关掉加入公司。
两年来，钱大超一直在做商户的工作，历任懒猫商务中心拓展经理、商务中心西南分中心负责人等职位。今年年初懒猫集团决定开拓滇省业务，特意将钱大超这个公司老老将调过来坐镇把控。
钱大超三十来岁，如果不是加入懒猫，现在估计还只是一个肠粉店小老板，难有作为。因此对于懒猫和陈千凡，钱大超有特殊的情感。
“陈总、高总，接下来我们先去吃个饭，给您接风？”钱大超主动接过陈千凡的行李。
“大超，饭就先不吃了，让你准备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吧？”
钱大超点点头，表示一切妥当。
“您放心吧，公司资料以及相关协议，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搞定。”
陈千凡点点头，四处观望一下，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岳凯。
此时的岳凯身穿黑色西装，显得成熟而稳重，全然不似当初那个吊毛学生的做派，咋一看还真认不出来。
看来这两年，岳凯经历了不少啊。
“阿哥，我在这。”岳凯旁边，一个女孩真热情的摆手呼唤。
“是晓妹，是晓妹。”张江循着声音，发现了张晓的身影，焦急得跑去相见。
“阿哥，我对不起你，给你添麻烦了。”刚刚脱离虎口的张晓，此刻见到亲人，才终于卸下自己的坚硬的外壳，留下眼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江轻抚张晓的头发，安慰道。
“对了哥，是旁边这个人救我出来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他。”张晓指的自然是岳凯。
张江和岳凯也是老相识了，不管以前经历过什么，至少人家救了自己的妹妹，怎么感谢都不为过。
“岳凯，谢谢你。”张江真诚得说道。
“可别，我一开始可不知道那是你妹，不然绝不救他。”岳凯嘴硬道。
“真的吗？哈哈，小凯这次做的不错，成熟了，懂得分是非。”高烨和陈千凡也走了过来。
“陈千凡，别以为这次我是帮你，我这纯粹是良心过不去罢了。”
“当然当然，完全明白。”
陈千凡随后对着张江道：“张哥，我这边去谈点事情，你先带你妹子去酒店先歇着。”
“千凡，这次太谢谢你了。还有高烨，一开始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高烨高冷的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大超，张哥你也认识，你派人解决他们的食宿问题。”
“放心，一定好好安排。”
于是，张江和张晓两人便跟着钱大超的助理先行离去。走之前，张晓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岳凯，岳凯也目送着她离开。
“岳凯，接下来咱们谈谈正事吧。”
岳凯收回目光，点头道：“我叔叔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我开车在前面带路，你们跟着吧。”
陈千凡没有异议，随后便坐上了钱大超的车，向着快钱包总部前进。
在车上，钱大超向陈千凡介绍岳文章的信息：“据调查，岳文章本是江州人，大约十多年前来到昆州，最开始就是给人家做打手，讨债。后来越做越大，就自己开了贷款公司，专门放高利贷。”
“前几年严打之后，慢慢转向互联网发展，搞起来p2p业务。不知道怎么运作的，竟然让他搞到了几张金融牌照，算是在央行备案的正规公司。这几年也一直很规矩，没想到私下还干着裸贷的业务。”
“大概率是靠他哥的关系。”听完钱大超的叙述，陈千凡大明白，岳文章应该早就在谋求洗白了，但没洗干净，留了些尾巴。
“不过陈总，这次去他们总部，会不会太冒险了？要不要我多带几个人？毕竟对方早年是混黑社会的。”
“哈哈哈，你多虑了。我们又不是去搞非法交易，放宽心。有啥问题，旁边还有律师在呢。对吧高烨？”
“呵呵，我打架可不行。”高烨尴尬笑道。
一行人从机场出发直上高速，40分钟后便来到快钱宝位于市中心的总部。
在这栋昆州最豪华的甲级写字楼下，陈千凡发现，这才不到7点，整栋大厦已经没啥人了，看来下班都挺早的。
坐电梯直达17层，钱大超和岳凯等人在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守着，陈千凡和高烨两人进入。
“岳总，您好，我是陈千凡，这位是公司的法务总监高烨。”陈千凡率先开口介绍。
“千凡啊，哈哈，常常听小凯提醒你，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岳文章坐在办公桌后，伸出自己的胖手与陈千凡握在了一起。
“没想到张晓是千凡的朋友，这次是我的疏忽，小凯已经代我跟你道过歉了吧。”
“不碍事岳总，这次过来，主要是和您谈一件正事。”陈千凡摆摆手，假装不在意得说道。
“是指收购我们公司的事？”
“哈哈，岳总真是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贵公司拥有的互联网支付牌照和小额贷款牌照，都是我们公司目前所需要的。”
“千凡，我不明白，我公司干的好好的，为啥要卖给你？”
陈千凡不紧不慢得说道：“岳总，您知道民间贷款利率高于24%就是无效的吗？更别说，您还专门向学生非法搞裸贷校园贷等业务。”
高烨也补充道：“公司法人最高可判15到30年有期徒刑。如果还查出来其他违法事实的话，那就……”
“哈哈，千凡，你在威胁我？”岳文章的眼神逐渐变得狠毒。
“不不不，岳总你误会了，我是在帮你。”
“哦？这倒有意思，说来听听。”
“岳总，大家其实心知肚明，现在国家打黑反腐力度很大，非正规业务干不长久。您哥哥的事情我们也都听说了，虽然现在你没啥事，但保不齐哪天就会牵连到你。那时候，你以前做的事情都会成为证据。与其自己辛辛苦苦的洗白公司，不如直接卖给我，賺钱养老，岂不美哉？”
“说的太严重了吧，我一个老老实实的合法纳税人，能拿我怎么办？”
“岳总啊，你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陈千凡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岳文章早年虽然是小混混出身，但是头脑精明，一点就通。此时他静静地思考着，权衡利弊。
陈千凡也不着急，在等待他答复的时候，眼神四处张望，观察了一下岳文章身后屏风上的画作——万马奔腾。
对书画毫无造诣的他，自然看不太懂。倒是岳文章脖子里带的吊坠很有意思。
“张总，您脖子里挂的吊坠造型挺别致的，一只三角眼啊。”
不知道为何，提到这个吊坠，陈千凡明显感觉到高烨和岳文章的气息为之一窒，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哈哈，千凡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君子岂能夺人所爱，还是岳总留着吧。”
岳文章也不强求，又默默考虑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你报个价吧。”
“8000万华夏币。”
“千凡，这个价不诚实啊，现在市场上的金融牌照，起步都是1亿。”
“岳总，你可是误会弟弟了。你们公司的p2p业务，应该还有不少坏账吧？这个到时候能不能收回来都是事。而且此前一些违法高利贷校园贷，都需要重新做处理。光是解决这些问题，还要好几千万呢。您算算，这笔账我其实不赚钱。”
“千凡啊，没想到你还挺会算账。既然这样，你大可以去市场上买就行了呗？”
“岳总这是什么话，既然岳凯跟我是校友，咱们就算是半个亲戚。买谁家的不是买，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哈哈哈，年纪轻轻生的一张巧嘴。”岳文章点了一根烟，默默抽着。
等烟抽完，才道：“再加5000万。”
陈千凡摇摇头：“只能加2000万”
“4500万”
“2200万”
“一口价，1亿1000万”
“成交”
“合作愉快。”
双方签完合作意向书，算是正式达成合作。当然，具体的收购事宜，到时交给战略投资部总监肖睿即可。
“不过岳总，你们抓的那些欠款人也该放了吧？我可不希望到时有JC找我。”
“千凡很谨慎嘛，放心吧，已经处理妥当。”
陈千凡点点头，和高烨一起离开。
这次谈判比预想中的顺利，理应没什么大问题。
“大超，走，找张哥吃饭去。”陈千凡出了办公室，就和钱大超等人一起离开了。
本来陈千凡也邀请了岳凯，但是岳凯心里还是有芥蒂，没答应，陈千凡自然也不勉强。
岳凯在办公室外坐着，等着他叔叔的安排。但是左等右等，叔叔就是没出来。生意都谈完了，不知道叔叔在办公室干啥。
此时的岳文章，正在悠闲的泡着茶。不一会儿，一个人从岳文章身后的屏风走出。
“小松啊，你觉得陈千凡会怀疑吗？？”
来人正是岳凯的哥哥岳松，原来他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偷听。此时的他面带冷笑，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
“呵呵，他现在可是自信心满满，怎么会怀疑。”
“这事为啥不让小凯知道？他可以帮我们。”
“小凯啊。”岳松仰头望天，提起这个弟弟，他也充满了怜爱，“小凯这人比较单纯，内心本质上还是个纯良的孩子，我不希望他接触这么多。以后平平凡凡过普通人的日子就行。”
“也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岳文章摸了摸自己脖子里的三角眼吊坠，自言自语道：“陈千凡，陈千凡，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此时的陈千凡正在当地一家有名的小吃店，和钱大超胡吃海喝、把酒言欢，完全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
刚下飞机，高烨就接到了岳凯打来的电话，说是已经在等他们了。与此同时，懒猫集团滇省分公司总经理和昆州负责人也早已等候多时。
“岳凯刚才打电话来说，张晓已经营救出来了，张江你不要担心了。”
听到高烨这个消息，张江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但是没见到人总归还是不踏实。
走到航站楼出口，懒猫集团滇省负责人钱大超迎接上来。
钱大超早年在江州大学附近开肠粉店，是懒猫App合作的第一批商铺。后来看到懒猫App发展迅猛，果断把店关掉加入公司。
两年来，钱大超一直在做商户的工作，历任懒猫商务中心拓展经理、商务中心西南分中心负责人等职位。今年年初懒猫集团决定开拓滇省业务，特意将钱大超这个公司老老将调过来坐镇把控。
钱大超三十来岁，如果不是加入懒猫，现在估计还只是一个肠粉店小老板，难有作为。因此对于懒猫和陈千凡，钱大超有特殊的情感。
“陈总、高总，接下来我们先去吃个饭，给您接风？”钱大超主动接过陈千凡的行李。
“大超，饭就先不吃了，让你准备的资料都准备好了吧？”
钱大超点点头，表示一切妥当。
“您放心吧，公司资料以及相关协议，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搞定。”
陈千凡点点头，四处观望一下，终于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岳凯。
此时的岳凯身穿黑色西装，显得成熟而稳重，全然不似当初那个吊毛学生的做派，咋一看还真认不出来。
看来这两年，岳凯经历了不少啊。
“阿哥，我在这。”岳凯旁边，一个女孩真热情的摆手呼唤。
“是晓妹，是晓妹。”张江循着声音，发现了张晓的身影，焦急得跑去相见。
“阿哥，我对不起你，给你添麻烦了。”刚刚脱离虎口的张晓，此刻见到亲人，才终于卸下自己的坚硬的外壳，留下眼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张江轻抚张晓的头发，安慰道。
“对了哥，是旁边这个人救我出来的，你可得好好谢谢他。”张晓指的自然是岳凯。
张江和岳凯也是老相识了，不管以前经历过什么，至少人家救了自己的妹妹，怎么感谢都不为过。
“岳凯，谢谢你。”张江真诚得说道。
“可别，我一开始可不知道那是你妹，不然绝不救他。”岳凯嘴硬道。
“真的吗？哈哈，小凯这次做的不错，成熟了，懂得分是非。”高烨和陈千凡也走了过来。
“陈千凡，别以为这次我是帮你，我这纯粹是良心过不去罢了。”
“当然当然，完全明白。”
陈千凡随后对着张江道：“张哥，我这边去谈点事情，你先带你妹子去酒店先歇着。”
“千凡，这次太谢谢你了。还有高烨，一开始是我误会你了，我向你道歉。”
高烨高冷的笑了笑，表示并不介意。
“都是兄弟，客气什么？大超，张哥你也认识，你派人解决他们的食宿问题。”
“放心，一定好好安排。”
于是，张江和张晓两人便跟着钱大超的助理先行离去。走之前，张晓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岳凯，岳凯也目送着她离开。
“岳凯，接下来咱们谈谈正事吧。”
岳凯收回目光，点头道：“我叔叔已经在办公室等你了，我开车在前面带路，你们跟着吧。”
陈千凡没有异议，随后便坐上了钱大超的车，向着快钱包总部前进。
在车上，钱大超向陈千凡介绍岳文章的信息：“据调查，岳文章本是江州人，大约十多年前来到昆州，最开始就是给人家做打手，讨债。后来越做越大，就自己开了贷款公司，专门放高利贷。”
“前几年严打之后，慢慢转向互联网发展，搞起来p2p业务。不知道怎么运作的，竟然让他搞到了几张金融牌照，算是在央行备案的正规公司。这几年也一直很规矩，没想到私下还干着裸贷的业务。”
“大概率是靠他哥的关系。”听完钱大超的叙述，陈千凡大明白，岳文章应该早就在谋求洗白了，但没洗干净，留了些尾巴。
“不过陈总，这次去他们总部，会不会太冒险了？要不要我多带几个人？毕竟对方早年是混黑社会的。”
“哈哈哈，你多虑了。我们又不是去搞非法交易，放宽心。有啥问题，旁边还有律师在呢。对吧高烨？”
“呵呵，我打架可不行。”高烨尴尬笑道。
一行人从机场出发直上高速，40分钟后便来到快钱宝位于市中心的总部。
在这栋昆州最豪华的甲级写字楼下，陈千凡发现，这才不到7点，整栋大厦已经没啥人了，看来下班都挺早的。
坐电梯直达17层，钱大超和岳凯等人在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守着，陈千凡和高烨两人进入。
“岳总，您好，我是陈千凡，这位是公司的法务总监高烨。”陈千凡率先开口介绍。
“千凡啊，哈哈，常常听小凯提醒你，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岳文章坐在办公桌后，伸出自己的胖手与陈千凡握在了一起。
“没想到张晓是千凡的朋友，这次是我的疏忽，小凯已经代我跟你道过歉了吧。”
“不碍事岳总，这次过来，主要是和您谈一件正事。”陈千凡摆摆手，假装不在意得说道。
“是指收购我们公司的事？”
“哈哈，岳总真是快人快语，那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贵公司拥有的互联网支付牌照和小额贷款牌照，都是我们公司目前所需要的。”
“千凡，我不明白，我公司干的好好的，为啥要卖给你？”
陈千凡不紧不慢得说道：“岳总，您知道民间贷款利率高于24%就是无效的吗？更别说，您还专门向学生非法搞裸贷校园贷等业务。”
高烨也补充道：“公司法人最高可判15到30年有期徒刑。如果还查出来其他违法事实的话，那就……”
“哈哈，千凡，你在威胁我？”岳文章的眼神逐渐变得狠毒。
“不不不，岳总你误会了，我是在帮你。”
“哦？这倒有意思，说来听听。”
“岳总，大家其实心知肚明，现在国家打黑反腐力度很大，非正规业务干不长久。您哥哥的事情我们也都听说了，虽然现在你没啥事，但保不齐哪天就会牵连到你。那时候，你以前做的事情都会成为证据。与其自己辛辛苦苦的洗白公司，不如直接卖给我，賺钱养老，岂不美哉？”
“说的太严重了吧，我一个老老实实的合法纳税人，能拿我怎么办？”
“岳总啊，你把事情想的简单了。”
陈千凡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岳文章早年虽然是小混混出身，但是头脑精明，一点就通。此时他静静地思考着，权衡利弊。
陈千凡也不着急，在等待他答复的时候，眼神四处张望，观察了一下岳文章身后屏风上的画作——万马奔腾。
对书画毫无造诣的他，自然看不太懂。倒是岳文章脖子里带的吊坠很有意思。
“张总，您脖子里挂的吊坠造型挺别致的，一只三角眼啊。”
不知道为何，提到这个吊坠，陈千凡明显感觉到高烨和岳文章的气息为之一窒，好像很在意的样子。
“哈哈，千凡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君子岂能夺人所爱，还是岳总留着吧。”
岳文章也不强求，又默默考虑了一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你报个价吧。”
“8000万华夏币。”
“千凡，这个价不诚实啊，现在市场上的金融牌照，起步都是1亿。”
“岳总，你可是误会弟弟了。你们公司的p2p业务，应该还有不少坏账吧？这个到时候能不能收回来都是事。而且此前一些违法高利贷校园贷，都需要重新做处理。光是解决这些问题，还要好几千万呢。您算算，这笔账我其实不赚钱。”
“千凡啊，没想到你还挺会算账。既然这样，你大可以去市场上买就行了呗？”
“岳总这是什么话，既然岳凯跟我是校友，咱们就算是半个亲戚。买谁家的不是买，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哈哈哈，年纪轻轻生的一张巧嘴。”岳文章点了一根烟，默默抽着。
等烟抽完，才道：“再加5000万。”
陈千凡摇摇头：“只能加2000万”
“4500万”
“2200万”
“一口价，1亿1000万”
“成交”
“合作愉快。”
双方签完合作意向书，算是正式达成合作。当然，具体的收购事宜，到时交给战略投资部总监肖睿即可。
“不过岳总，你们抓的那些欠款人也该放了吧？我可不希望到时有JC找我。”
“千凡很谨慎嘛，放心吧，已经处理妥当。”
陈千凡点点头，和高烨一起离开。
这次谈判比预想中的顺利，理应没什么大问题。
“大超，走，找张哥吃饭去。”陈千凡出了办公室，就和钱大超等人一起离开了。
本来陈千凡也邀请了岳凯，但是岳凯心里还是有芥蒂，没答应，陈千凡自然也不勉强。
岳凯在办公室外坐着，等着他叔叔的安排。但是左等右等，叔叔就是没出来。生意都谈完了，不知道叔叔在办公室干啥。
此时的岳文章，正在悠闲的泡着茶。不一会儿，一个人从岳文章身后的屏风走出。
“小松啊，你觉得陈千凡会怀疑吗？？”
来人正是岳凯的哥哥岳松，原来他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偷听。此时的他面带冷笑，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阴冷之气。
“呵呵，他现在可是自信心满满，怎么会怀疑。”
“这事为啥不让小凯知道？他可以帮我们。”
“小凯啊。”岳松仰头望天，提起这个弟弟，他也充满了怜爱，“小凯这人比较单纯，内心本质上还是个纯良的孩子，我不希望他接触这么多。以后平平凡凡过普通人的日子就行。”
“也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岳文章摸了摸自己脖子里的三角眼吊坠，自言自语道：“陈千凡，陈千凡，一切才刚刚开始呢。”
此时的陈千凡正在当地一家有名的小吃店，和钱大超胡吃海喝、把酒言欢，完全没有意识到危机即将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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