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双重打击
“得了吧，公司就在那里，也不见你天天来找我。”陈千凡笑骂道。
“我可不敢打扰你工作。”上官指了指小胖说道，“你看看小胖都瘦成啥样了，都是你这个黑心老板虐待的吧。”
“靠，小胖自己要减肥的，能怪我？！”
“小胖闲来没事减肥干嘛？”
“据说是看上哪个学妹了吧。”陈千凡睁眼说瞎话。
“吆西，原来是喜欢花姑娘了。”上官宇奸笑着向小胖问道，“哪个系的？让我们家漫妮姐给你联系联系。”
“切，我找妹子还需要你们帮忙联系？”小胖不屑的说道，“别听凡凡瞎说，他自己都还没对象呢。”
陈千凡这才知道，上官宇和王漫妮终于走到了一起。能把上官这样的人牢牢攥住，也不枉漫妮的一番等待。
“可以啊，你小子，以后有人管着你，总算能老实一点。”陈千凡对着上官和王漫妮两人说道，“漫妮，以后上官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直接来找我，我给你主持公道。”
“那就谢谢千凡了，不过我相信上官。”和以往随性的风格不同，和上官宇在一起的王漫妮，不时的露出小女人的模样。看着上官也是含情脉脉，惹得众人又是一顿取消。
“小凡你也别羡慕我们，你不是还有师姐嘛.......对了，师姐今天怎么没来？”上官宇左看右看，没见到安莎莎的身影。
“我通知师姐了，她说在宿舍，很快就会来的。“张江不久前才和安莎莎通过电话。
“小凡，要不你去学校接一下师姐吧？”上官不愧是花丛老手，对待女人方面可谓是无微不至。
陈千凡见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便说道：“那行，我接到师姐后就赶回来。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上官瞥了一眼在那叭叭叭嗑瓜子的小胖，便回答道：“放心吧，在吃的问题上，小胖绝不会跟你客气。”气得小胖将瓜子仍向他。
从众人的打闹中脱离出来，陈千凡开车前往学校。快到校门口时，便看到安莎莎一个人在路边站着，好像是在等出租车。
陈千凡将车开到一条小道上停放好，下车朝着师姐的方向走去。
可才刚走两步，陈千凡就看到一辆红旗车停在了师姐面前。车上下来一个斯文的青年，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穿着风衣，有一股文人的气质。
青年似乎在对安莎莎说着什么，可是距离太远，陈千凡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是安莎莎显得有些不是很乐意，表现的颇为冷淡。但是对方依依不饶，甚至抓着安莎莎的手。
陈千凡一看这架势，那还得了，赶紧向前跑起，打算来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可就在这时，男青年主动抱住了安莎莎。虽然安莎莎刚开始挣脱了一下，但渐渐就放弃了抵抗，和对方相拥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陈千凡觉得此刻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无法再向前挪动一步。
过去几年与安莎莎的种种回忆不由自主地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越不去想，那些画面就越清楚。
突然，陈千凡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停滞，一下子跌到在了路旁。他猛捶了几下胸口，才慢慢缓解过来，坐在路边的绿化带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大概过了两分钟，陈千凡眼瞅着安莎莎跟着那个男人上车离开了。
此刻的陈千凡，有一种特别想要抽烟的想法。以前他虽然抽过一次，但感觉并不咋样，也不太喜欢这种东西。
可现在的他，特别想通过一件事物去缓解自己内心的压抑。
跌跌撞撞得走到便利店，买了一包华夏香烟和一个打火机。当烟味入喉的那一刻，陈千凡貌似感觉好受了一些，郁闷的情绪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自此以后，烟就成为陈千凡身上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
“喂，师姐，我是千凡。”右手拿着烟，左手不听使唤的拨通了安莎莎的电话。
“哦，千凡，有什么事情吗？”安莎莎的声音很低，显得小心翼翼。
“没啥，就是今晚我们聚会，你还来吗？”
“聚会就不去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你们吃好喝好啊。”
“好嘞。”陈千凡快速挂断电话，生怕再多聊一句，就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成年人吧。
陈千凡回到自己的车里，又连续抽了两根，平复了一下心情，就驱车赶往酒店，聚会还是要参加的。
“绝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待会一定要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对，要表现的自然一点，开心一点。”
陈千凡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走到了包厢门口。刚要推门而入，里面的对话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们知道吗？公司招商中心有个叫韩富的员工，上官应该认识。就因为他八卦了一点，千凡二话不说就把人家开除了，说他没有贡献。”听得出来，这是祁伟的声音。
“老祁，韩富那人我知道，嘴碎，以前在公司大家都叫他‘懒猫包打听’。”上官的声音传了出来，“开除他是有点过激，但你也要知道，这人可不是什么好鸟。”
“上官说得对。”小胖也附和道，“这个韩富被千凡开除之后，到处散播公司的谣言，说懒猫财务数据和运营数据造假，搞得投资人都来质疑，差点融资失败。”
“我也知道。”祁伟叹了口气，“可是......我们确实造假啊了。你们觉得，这应该吗？”
此时屋里一阵沉默，没有人接着茬。
“小胖，你跟凡凡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你说两句。”上官忍不住问道。
“你让我说，我能怎么说？！”小胖摊摊手，继续埋头吃菜。
“特么的，实话实话，靠！”上官随手将手里的烟头直接扔到小胖的碗里，小胖也不生气，擦了擦嘴，道：
“我只是觉得小凡现在有些危险。”
“别卖关子，继续说。”众人听到这话，也都放下手里的筷子。
“大家也都知道，当时在学校，有教授示意让小凡贿赂他。他回来思前想后的一夜，最终拒绝了。而现在，随意造假改报表、又随便开除员工，前不久又使用了不正常的方式拿下了小鹅地图。”
“现在的小凡，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好像作为一个商人，他就应该这样做。你们说，他是不是把钱看得太重，凡事以钱为出发点？！”
“除此之外，小凡现在越来越依赖高烨、罗锐那帮人，包括最近刚刚接替我出任懒猫出行总经理的霍浩男，他们都是高峯带来的人。小凡的价值观，越来越和他们接近。当然，说这话可不是因为我嫉妒人家啊。”
小胖这番话，有人听了觉得非常有道理，譬如周晓燕、王祥等人，但也有人觉得太过理想化，比如张江：
“小胖，千凡他现在是一个生意人，我们不能以同学的标准去要求他。外部，有饭团等公司虎视眈眈，内部还有几千员工等着他养家糊口。这时候，你又要他怎么办呢？放着钱不去挣？”
小胖喝了口酒，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也很痛苦。”
上官宇听了半天，也大概明白了：“我们现在都不在凡凡那个位置上，更多的应该是理解和体谅他。你们说的价值观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论，就说他提出的四大战略，我觉得也有问题。”
听到战略，小胖和祁伟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来了无奈。
“我觉得，这个战略可能........”
上官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但陈千凡已经从不想再听下去。他知道上官要说什么，不外乎一些老生常谈的理由：花钱太多啊、树敌太多啊，容易把自己拖垮啊等等。
至于小胖说的高峯的问题，陈千凡不是没有察觉到。但是，高峯自己本身就是投资人，而且他找来的人确实能力强、执行力好、经验多，也不会像小胖他们一样，动不动就质疑你。
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好用，陈千凡现在最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他倒是想用小胖他们啊，可是能力不行怎么办。基于这个想法，其他的一些潜在的风险也就不重要了。
再说了，就算这些人不太忠心，自己有点小九九，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分都可以理解。实在是过分的，大不了等业务稳定下来，找个理由直接开除呗。
不管如何，前提还是业务优先。
这些都无所谓，真正让他难受的是，是小胖他们竟然对他有这么多意见，但是却不说。就像师姐一样，明明自己有对象，为什么不说。
他陈千凡在这些同学眼里，已经成为一个外人了么？在他们心里，陈千凡真的只是一个黑心老板吗？在师姐眼里，他又真的就只是一个学弟吗？
想着这些问题，陈千凡心脏又是一阵绞痛，差点晕倒在酒店里。扶着墙喘了口气，连忙捂着胸口离开了，生怕被发现。
前脚刚出门，就听到一声：
“哥！”
陈千凡向远处张望了几眼，果然发现了自己的表妹——杨彤彤。
看着这个青春洋溢的表妹蹦蹦跳跳的走过来，陈千凡就忍不住向教育她一番：“大半夜你不在宿舍待着，出来瞎晃悠什么？”
“咦，怎么一身烟味，我记得你不抽烟啊。”杨彤彤用鼻子嗅了嗅，一脸嫌弃得说道，“哥，你今天心情不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
“瞧你那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肯定是受打击了呗。”
“跟我上车，我现在带你回宿舍。”陈千凡也不跟她废话，拽着她就往停车场去。
“等一下，等一下。哥，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你马上开心起来。”
“只要把你带回宿舍，我就很开心。”
“喂喂喂，你再不松手，我就喊非礼了？”
陈千凡被气笑了：“我是你哥，我还能非礼你？”
“路人可不知道咱俩啥关系，嘻嘻。”
“那你喊试试？！”陈千凡挑着眉说道，看看这丫头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真喊了啊。”
“喊吧。”
“非.....”
陈千凡赶紧捂住杨彤彤的嘴，皱着眉道：“你还真喊啊......”
“不是你刚才让我喊的嘛。“
“我真服了你了，说吧，你想怎样！”
“哎呀，哥，别摆出一副臭脸，给谁看呢。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你开心起来。”
“还有这种好地方？”
“跟我来就知道。”说完也不等陈千凡同意，便拉着他的手向另一条街道跑去。
“我可不敢打扰你工作。”上官指了指小胖说道，“你看看小胖都瘦成啥样了，都是你这个黑心老板虐待的吧。”
“靠，小胖自己要减肥的，能怪我？！”
“小胖闲来没事减肥干嘛？”
“据说是看上哪个学妹了吧。”陈千凡睁眼说瞎话。
“吆西，原来是喜欢花姑娘了。”上官宇奸笑着向小胖问道，“哪个系的？让我们家漫妮姐给你联系联系。”
“切，我找妹子还需要你们帮忙联系？”小胖不屑的说道，“别听凡凡瞎说，他自己都还没对象呢。”
陈千凡这才知道，上官宇和王漫妮终于走到了一起。能把上官这样的人牢牢攥住，也不枉漫妮的一番等待。
“可以啊，你小子，以后有人管着你，总算能老实一点。”陈千凡对着上官和王漫妮两人说道，“漫妮，以后上官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地方，直接来找我，我给你主持公道。”
“那就谢谢千凡了，不过我相信上官。”和以往随性的风格不同，和上官宇在一起的王漫妮，不时的露出小女人的模样。看着上官也是含情脉脉，惹得众人又是一顿取消。
“小凡你也别羡慕我们，你不是还有师姐嘛.......对了，师姐今天怎么没来？”上官宇左看右看，没见到安莎莎的身影。
“我通知师姐了，她说在宿舍，很快就会来的。“张江不久前才和安莎莎通过电话。
“小凡，要不你去学校接一下师姐吧？”上官不愧是花丛老手，对待女人方面可谓是无微不至。
陈千凡见大家也都是这个意思，便说道：“那行，我接到师姐后就赶回来。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上官瞥了一眼在那叭叭叭嗑瓜子的小胖，便回答道：“放心吧，在吃的问题上，小胖绝不会跟你客气。”气得小胖将瓜子仍向他。
从众人的打闹中脱离出来，陈千凡开车前往学校。快到校门口时，便看到安莎莎一个人在路边站着，好像是在等出租车。
陈千凡将车开到一条小道上停放好，下车朝着师姐的方向走去。
可才刚走两步，陈千凡就看到一辆红旗车停在了师姐面前。车上下来一个斯文的青年，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穿着风衣，有一股文人的气质。
青年似乎在对安莎莎说着什么，可是距离太远，陈千凡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是安莎莎显得有些不是很乐意，表现的颇为冷淡。但是对方依依不饶，甚至抓着安莎莎的手。
陈千凡一看这架势，那还得了，赶紧向前跑起，打算来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可就在这时，男青年主动抱住了安莎莎。虽然安莎莎刚开始挣脱了一下，但渐渐就放弃了抵抗，和对方相拥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陈千凡觉得此刻自己的脚有千斤重，无法再向前挪动一步。
过去几年与安莎莎的种种回忆不由自主地从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越不去想，那些画面就越清楚。
突然，陈千凡感觉自己心跳加速、呼吸停滞，一下子跌到在了路旁。他猛捶了几下胸口，才慢慢缓解过来，坐在路边的绿化带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大概过了两分钟，陈千凡眼瞅着安莎莎跟着那个男人上车离开了。
此刻的陈千凡，有一种特别想要抽烟的想法。以前他虽然抽过一次，但感觉并不咋样，也不太喜欢这种东西。
可现在的他，特别想通过一件事物去缓解自己内心的压抑。
跌跌撞撞得走到便利店，买了一包华夏香烟和一个打火机。当烟味入喉的那一刻，陈千凡貌似感觉好受了一些，郁闷的情绪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自此以后，烟就成为陈千凡身上不可或缺的一样东西。
“喂，师姐，我是千凡。”右手拿着烟，左手不听使唤的拨通了安莎莎的电话。
“哦，千凡，有什么事情吗？”安莎莎的声音很低，显得小心翼翼。
“没啥，就是今晚我们聚会，你还来吗？”
“聚会就不去了，我这边临时有点事，你们吃好喝好啊。”
“好嘞。”陈千凡快速挂断电话，生怕再多聊一句，就会将自己心中的疑问说出来。
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成年人吧。
陈千凡回到自己的车里，又连续抽了两根，平复了一下心情，就驱车赶往酒店，聚会还是要参加的。
“绝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待会一定要编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对，要表现的自然一点，开心一点。”
陈千凡一边想着对策，一边走到了包厢门口。刚要推门而入，里面的对话声吸引了他的注意。
“你们知道吗？公司招商中心有个叫韩富的员工，上官应该认识。就因为他八卦了一点，千凡二话不说就把人家开除了，说他没有贡献。”听得出来，这是祁伟的声音。
“老祁，韩富那人我知道，嘴碎，以前在公司大家都叫他‘懒猫包打听’。”上官的声音传了出来，“开除他是有点过激，但你也要知道，这人可不是什么好鸟。”
“上官说得对。”小胖也附和道，“这个韩富被千凡开除之后，到处散播公司的谣言，说懒猫财务数据和运营数据造假，搞得投资人都来质疑，差点融资失败。”
“我也知道。”祁伟叹了口气，“可是......我们确实造假啊了。你们觉得，这应该吗？”
此时屋里一阵沉默，没有人接着茬。
“小胖，你跟凡凡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你说两句。”上官忍不住问道。
“你让我说，我能怎么说？！”小胖摊摊手，继续埋头吃菜。
“特么的，实话实话，靠！”上官随手将手里的烟头直接扔到小胖的碗里，小胖也不生气，擦了擦嘴，道：
“我只是觉得小凡现在有些危险。”
“别卖关子，继续说。”众人听到这话，也都放下手里的筷子。
“大家也都知道，当时在学校，有教授示意让小凡贿赂他。他回来思前想后的一夜，最终拒绝了。而现在，随意造假改报表、又随便开除员工，前不久又使用了不正常的方式拿下了小鹅地图。”
“现在的小凡，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好像作为一个商人，他就应该这样做。你们说，他是不是把钱看得太重，凡事以钱为出发点？！”
“除此之外，小凡现在越来越依赖高烨、罗锐那帮人，包括最近刚刚接替我出任懒猫出行总经理的霍浩男，他们都是高峯带来的人。小凡的价值观，越来越和他们接近。当然，说这话可不是因为我嫉妒人家啊。”
小胖这番话，有人听了觉得非常有道理，譬如周晓燕、王祥等人，但也有人觉得太过理想化，比如张江：
“小胖，千凡他现在是一个生意人，我们不能以同学的标准去要求他。外部，有饭团等公司虎视眈眈，内部还有几千员工等着他养家糊口。这时候，你又要他怎么办呢？放着钱不去挣？”
小胖喝了口酒，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也很痛苦。”
上官宇听了半天，也大概明白了：“我们现在都不在凡凡那个位置上，更多的应该是理解和体谅他。你们说的价值观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论，就说他提出的四大战略，我觉得也有问题。”
听到战略，小胖和祁伟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来了无奈。
“我觉得，这个战略可能........”
上官的声音还在不断传出，但陈千凡已经从不想再听下去。他知道上官要说什么，不外乎一些老生常谈的理由：花钱太多啊、树敌太多啊，容易把自己拖垮啊等等。
至于小胖说的高峯的问题，陈千凡不是没有察觉到。但是，高峯自己本身就是投资人，而且他找来的人确实能力强、执行力好、经验多，也不会像小胖他们一样，动不动就质疑你。
这样的人，说白了就是好用，陈千凡现在最缺的就是这样的人才。他倒是想用小胖他们啊，可是能力不行怎么办。基于这个想法，其他的一些潜在的风险也就不重要了。
再说了，就算这些人不太忠心，自己有点小九九，只要做得不是太过分都可以理解。实在是过分的，大不了等业务稳定下来，找个理由直接开除呗。
不管如何，前提还是业务优先。
这些都无所谓，真正让他难受的是，是小胖他们竟然对他有这么多意见，但是却不说。就像师姐一样，明明自己有对象，为什么不说。
他陈千凡在这些同学眼里，已经成为一个外人了么？在他们心里，陈千凡真的只是一个黑心老板吗？在师姐眼里，他又真的就只是一个学弟吗？
想着这些问题，陈千凡心脏又是一阵绞痛，差点晕倒在酒店里。扶着墙喘了口气，连忙捂着胸口离开了，生怕被发现。
前脚刚出门，就听到一声：
“哥！”
陈千凡向远处张望了几眼，果然发现了自己的表妹——杨彤彤。
看着这个青春洋溢的表妹蹦蹦跳跳的走过来，陈千凡就忍不住向教育她一番：“大半夜你不在宿舍待着，出来瞎晃悠什么？”
“咦，怎么一身烟味，我记得你不抽烟啊。”杨彤彤用鼻子嗅了嗅，一脸嫌弃得说道，“哥，你今天心情不好？”
“你怎么看出来的？”
“瞧你那一脸要死不活的样子，肯定是受打击了呗。”
“跟我上车，我现在带你回宿舍。”陈千凡也不跟她废话，拽着她就往停车场去。
“等一下，等一下。哥，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你马上开心起来。”
“只要把你带回宿舍，我就很开心。”
“喂喂喂，你再不松手，我就喊非礼了？”
陈千凡被气笑了：“我是你哥，我还能非礼你？”
“路人可不知道咱俩啥关系，嘻嘻。”
“那你喊试试？！”陈千凡挑着眉说道，看看这丫头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真喊了啊。”
“喊吧。”
“非.....”
陈千凡赶紧捂住杨彤彤的嘴，皱着眉道：“你还真喊啊......”
“不是你刚才让我喊的嘛。“
“我真服了你了，说吧，你想怎样！”
“哎呀，哥，别摆出一副臭脸，给谁看呢。我带你去个地方，保管你开心起来。”
“还有这种好地方？”
“跟我来就知道。”说完也不等陈千凡同意，便拉着他的手向另一条街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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