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裸贷风波（中）
20分钟后.......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陈千凡此刻坐在一个名叫“纯情一夜”酒吧里，看着周围吵闹的人群，无奈地说道。
“哈哈，看到那些跳舞的女生没有？”说着指了指舞台的中央。
陈千凡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在台上有几个女生穿着性感，正在热舞。其中最为瞩目的，当属中间跳钢管舞的那位。
上身穿着性感的紧身内衣，下身则是齐B小短裙，将一条性感修长的大腿展露无疑。脚上则穿着红色高跟鞋，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陈千凡平时哪见过这阵仗，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好看吗？”杨彤彤捂着嘴笑道。
“还行吧，就是看不清脸。”陈千凡下意识地回答。
转而一想不对，旁边可是自己妹妹，立马板着脸，摆出一副哥哥的样子问道：“你平时就来这些地方？谁带你来的？赶紧跟我回宿舍。”
“哎呀，你怎么这么封建，都什么年代了。“杨彤彤好说歹说，将陈千凡拉了回来，“今天不是帮你解愁嘛？看着台上性感热辣的姑娘，是不是开心点了？”
“切，就台上那些胭脂俗粉，跟你比都还差远呢。”
“真的？哥，你真觉得我长得不错？”杨彤彤期待得问道。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我妹可是校花，是一般人能比的？’
“嘻嘻，哥，就冲你这句话，今天咱们必须走一个。”杨彤彤此时心情大好，赶紧招呼服务员上酒。
陈千凡看着这个妹妹，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他征战商场，几千万的投资眼都不眨一下。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无可奈何。
在喝酒的过程中，陈千凡特意询问了一些他们俩小时候的事情，算是对这个妹妹和他们的家庭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
“你觉得，我现在和小时候的区别大吗？”陈千凡带着一丝醉意问道。
“肯定的啊。小时候你就是个学生，现在你可是大老板，身价上亿，而且又成熟稳重。这区别还不大？”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大老板？”陈千凡自嘲地笑了笑，杨彤彤刚要解释，陈千凡摆摆手，继续问道：
“你觉得一个优秀的大老板应该是什么样？”
杨彤彤想了想，道：“有激情、有远见、有头脑。会取舍、懂利弊、要共赢。”
“哈哈，你还挺会总结的嘛？是不是你爸爸教你的？”
“哪有啦，我这都是纸上谈兵，哥你是真正做生意的，你比我懂。”
“那我再来问你，对于“利益至上”的商人来说，在道德和利益面前，应该如何取舍？在感情和利益面前，要怎么共赢？”
“哥，这么深奥的问题，我哪里懂？”
“没关系，你说说看嘛。”
“好吧.....”杨彤彤歪着小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外国的哲学家说过，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所以，资本原始积累一定是血腥的。”
“所以，道德无关紧要？”
“不是这样的。”杨彤彤摇摇头，“道德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名词。比如制假售假之类肯定有违道德，那低买高卖是不是道德问题呢？”
“只要买的人愿意，那显然不涉及道德问题。”陈千凡回答。
“那假如通过各种方式，影响购买人的判断力呢？比如虚假宣传、比如恶意屏蔽消息、比如垄断渠道？以此达到抬高价格的目的？”杨彤彤追问道。
“这.....有些是法律问题。”陈千凡一时也不知作何回答。
“我爸爸说，‘道德’是一个可以变通的问题。”杨彤彤继续道，“创业初期，当你在积累资本阶段，那就少一点道德，多一点利益。这时，也许你是个黑心老板。但等到事业稳定了，就把更多的利益分享给别人，做公益也好，提高待遇也好，加大分红也罢。总之，你摇身一变又成了道德模范。”
“有意思。照你看来，‘道德’二字不过是逐利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哥，这哪是我的观点，这是我爸的观点。”杨彤彤赶紧否认，“我可想不出这么深奥的观点。”
“也是啊，你爸爸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心得很多。”陈千凡问道，“那你呢？你自己的观点呢？”
“我只是希望，不管在什么环境、不管经历任何事情，哥你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陈千凡低声琢磨了几遍这个词语，忽然笑了，大声说道：“来彤彤，让我们为赤子之心干杯。”
正当两人喝得高兴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喝得这么高兴，不如加我一个？”
陈千凡看到一个陌生的倩影走了过来，长得很漂亮，穿一身晚礼服，三十来岁。但杨彤彤却惊喜得说道：“水芝姐，你结束啦？”
不等陈千凡询问，杨彤彤主动介绍道：“哥，这位就是酒吧的老板娘，水芝。”随后又向女人介绍了陈千凡。
“水芝？你姓水？”
“陈总可真幽默。”水芝浅浅一笑，“本人姓黄，名旋，水芝是我的艺名。”
“噢噢，黄老板啊。”陈千凡和她握了握手，好奇道，“我们之前认识吗？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你。“
“懒猫集团CEO的大名，小女子岂能不认识？但是陈总应该不认识我吧。”
这时杨彤彤在陈千凡耳边小声道：“刚才在舞台上跳钢管舞的，就是水芝姐。”
陈千凡瞪大了眼睛，原来就是她啊，不禁感叹一句：“穿上衣服我差点没认出来......”
“陈总说什么？”水芝疑惑得问道。
“噢噢，没什么。黄老板不要客气，为了方便，直接叫我千凡就行。”
“那千凡也别叫我黄老板了，我比你大，你就和彤彤一样，叫我水芝姐吧。”水芝眼睛眨了眨，俏皮得说道。
“别，我可不习惯叫别人姐姐。我既然是彤彤他哥，那咱俩平辈，直接叫你水芝吧。”
扑哧，水芝忍不住笑道：“千凡可真幽默。我亲手给你调杯酒，就当第一次见面的礼物。”
“哇塞，水芝姐亲手调酒，难得一见啊，我也要我也要。“杨彤彤兴奋道。
“不准要。”陈千凡严肃道，“你今晚已经喝的够多了，待会喝点果汁就行了。”
“哼”安莎莎撅着嘴表示抗议，陈千凡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跟着水芝来到吧台前。
水芝神态宁静，专注于手中的酒杯，纤细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势握着银勺快速的搅拌着杯中的冰块，却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冰块撞击的声音说明了冰块被割伤的痕迹。
水芝本身长得就很漂亮，调酒动作也很优雅美观，让人赏心悦目。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观察美女调酒。
只见她轻轻拿起准备好的茶色洋酒，缓慢而均匀的注入酒杯，在洋酒注入3分之2的时候缓缓抬起，又迅速的支起吧勺，架在杯口上方上，丰盈而细滑的奶油顺着吧勺背面流入杯中，羽毛一样浮在酒面。
最后，她将一颗殷红的樱桃穿在剑叉上，搭在杯子上。樱桃的红，酒的茶色，奶油的乳白色。
“尝尝吧。”陈千凡拿起手中的酒，亲抿一口，仿佛孤身一人身处狂风暴雨之中，无人搭救。又觉自己身处悬崖之上，欲跳而后快。
“这杯叫——血色人生。”还没等陈千凡问话，水芝就主动解释道，“这种洋酒的茶色，在地中海国家被称之为-墨尔多红，其发言与血相近，所以当地人将其称之为‘血酒’。”
“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水芝姐你真厉害。”杨彤彤带着期待的眼神望向她。
水芝笑着说道：“彤彤你哥不允许你喝洋酒，再怎么夸我也没用，不如给你搞一杯奶茶西米露吧。”
虽然没有酒，但有的喝总归还不错，杨彤彤满意得点点头，拿着奶茶在旁边喝了起来。
“刚才听到千凡你们在谈利益和感情的问题？”水芝主动问道。
“我到是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水芝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边说道：“人是一个多元的复变函数，今天经受住考验明天就有可能叛变。今天你们是商业上的盟友，明天就有可能成为战场的仇敌。所以，感情在利益面前，很脆弱。”
“既是这样，那岂不是没人靠得住？不管是兄弟之情还是男女之情，都没有意义？”陈千凡反问道。
水芝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看看旁边的杨彤彤。陈千凡不明所以，水芝小声问道：“千凡，你觉得你妹妹聪明吗？”
“当然，她的聪慧远胜一般人，而且那是一种高级的、干净的、纯粹的聪慧。”陈千凡说得是真心话。
“从彤彤身上，你能看到超脱旁人的洒脱与自然。当我们凡人，在为感情是否能长久、快乐是否能长远、人心是否会变、厄运什么时候到来而忧虑烦恼的时候，彤彤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我不知道彤彤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但是她早已懂得了世间的恶。他明白世界是不完美的，她懂得人心是会变的，她也明白感情是不长久的。但是她依然满怀美好的崇敬，去看待周遭的一切。你知道为什么吗？”
“向死而生。”听完水芝的话，陈千凡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海格尔之外，罗曼罗兰也说过类似的话。”水芝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哲学思考上可以与之同频。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陈千凡顺嘴说出了那句名言。
水芝满意得说道：“因此，彤彤才会让你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这就是你说的地方？”陈千凡此刻坐在一个名叫“纯情一夜”酒吧里，看着周围吵闹的人群，无奈地说道。
“哈哈，看到那些跳舞的女生没有？”说着指了指舞台的中央。
陈千凡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在台上有几个女生穿着性感，正在热舞。其中最为瞩目的，当属中间跳钢管舞的那位。
上身穿着性感的紧身内衣，下身则是齐B小短裙，将一条性感修长的大腿展露无疑。脚上则穿着红色高跟鞋，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陈千凡平时哪见过这阵仗，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怎么了？好看吗？”杨彤彤捂着嘴笑道。
“还行吧，就是看不清脸。”陈千凡下意识地回答。
转而一想不对，旁边可是自己妹妹，立马板着脸，摆出一副哥哥的样子问道：“你平时就来这些地方？谁带你来的？赶紧跟我回宿舍。”
“哎呀，你怎么这么封建，都什么年代了。“杨彤彤好说歹说，将陈千凡拉了回来，“今天不是帮你解愁嘛？看着台上性感热辣的姑娘，是不是开心点了？”
“切，就台上那些胭脂俗粉，跟你比都还差远呢。”
“真的？哥，你真觉得我长得不错？”杨彤彤期待得问道。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我妹可是校花，是一般人能比的？’
“嘻嘻，哥，就冲你这句话，今天咱们必须走一个。”杨彤彤此时心情大好，赶紧招呼服务员上酒。
陈千凡看着这个妹妹，苦笑着摇了摇头。想他征战商场，几千万的投资眼都不眨一下。却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妹妹无可奈何。
在喝酒的过程中，陈千凡特意询问了一些他们俩小时候的事情，算是对这个妹妹和他们的家庭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
“你觉得，我现在和小时候的区别大吗？”陈千凡带着一丝醉意问道。
“肯定的啊。小时候你就是个学生，现在你可是大老板，身价上亿，而且又成熟稳重。这区别还不大？”
“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大老板？”陈千凡自嘲地笑了笑，杨彤彤刚要解释，陈千凡摆摆手，继续问道：
“你觉得一个优秀的大老板应该是什么样？”
杨彤彤想了想，道：“有激情、有远见、有头脑。会取舍、懂利弊、要共赢。”
“哈哈，你还挺会总结的嘛？是不是你爸爸教你的？”
“哪有啦，我这都是纸上谈兵，哥你是真正做生意的，你比我懂。”
“那我再来问你，对于“利益至上”的商人来说，在道德和利益面前，应该如何取舍？在感情和利益面前，要怎么共赢？”
“哥，这么深奥的问题，我哪里懂？”
“没关系，你说说看嘛。”
“好吧.....”杨彤彤歪着小脑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外国的哲学家说过，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所以，资本原始积累一定是血腥的。”
“所以，道德无关紧要？”
“不是这样的。”杨彤彤摇摇头，“道德本身就是一个复杂的名词。比如制假售假之类肯定有违道德，那低买高卖是不是道德问题呢？”
“只要买的人愿意，那显然不涉及道德问题。”陈千凡回答。
“那假如通过各种方式，影响购买人的判断力呢？比如虚假宣传、比如恶意屏蔽消息、比如垄断渠道？以此达到抬高价格的目的？”杨彤彤追问道。
“这.....有些是法律问题。”陈千凡一时也不知作何回答。
“我爸爸说，‘道德’是一个可以变通的问题。”杨彤彤继续道，“创业初期，当你在积累资本阶段，那就少一点道德，多一点利益。这时，也许你是个黑心老板。但等到事业稳定了，就把更多的利益分享给别人，做公益也好，提高待遇也好，加大分红也罢。总之，你摇身一变又成了道德模范。”
“有意思。照你看来，‘道德’二字不过是逐利的工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哥，这哪是我的观点，这是我爸的观点。”杨彤彤赶紧否认，“我可想不出这么深奥的观点。”
“也是啊，你爸爸算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心得很多。”陈千凡问道，“那你呢？你自己的观点呢？”
“我只是希望，不管在什么环境、不管经历任何事情，哥你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赤子之心？”陈千凡低声琢磨了几遍这个词语，忽然笑了，大声说道：“来彤彤，让我们为赤子之心干杯。”
正当两人喝得高兴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喝得这么高兴，不如加我一个？”
陈千凡看到一个陌生的倩影走了过来，长得很漂亮，穿一身晚礼服，三十来岁。但杨彤彤却惊喜得说道：“水芝姐，你结束啦？”
不等陈千凡询问，杨彤彤主动介绍道：“哥，这位就是酒吧的老板娘，水芝。”随后又向女人介绍了陈千凡。
“水芝？你姓水？”
“陈总可真幽默。”水芝浅浅一笑，“本人姓黄，名旋，水芝是我的艺名。”
“噢噢，黄老板啊。”陈千凡和她握了握手，好奇道，“我们之前认识吗？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你。“
“懒猫集团CEO的大名，小女子岂能不认识？但是陈总应该不认识我吧。”
这时杨彤彤在陈千凡耳边小声道：“刚才在舞台上跳钢管舞的，就是水芝姐。”
陈千凡瞪大了眼睛，原来就是她啊，不禁感叹一句：“穿上衣服我差点没认出来......”
“陈总说什么？”水芝疑惑得问道。
“噢噢，没什么。黄老板不要客气，为了方便，直接叫我千凡就行。”
“那千凡也别叫我黄老板了，我比你大，你就和彤彤一样，叫我水芝姐吧。”水芝眼睛眨了眨，俏皮得说道。
“别，我可不习惯叫别人姐姐。我既然是彤彤他哥，那咱俩平辈，直接叫你水芝吧。”
扑哧，水芝忍不住笑道：“千凡可真幽默。我亲手给你调杯酒，就当第一次见面的礼物。”
“哇塞，水芝姐亲手调酒，难得一见啊，我也要我也要。“杨彤彤兴奋道。
“不准要。”陈千凡严肃道，“你今晚已经喝的够多了，待会喝点果汁就行了。”
“哼”安莎莎撅着嘴表示抗议，陈千凡对她的抗议视而不见，跟着水芝来到吧台前。
水芝神态宁静，专注于手中的酒杯，纤细的手指以技巧性的手势握着银勺快速的搅拌着杯中的冰块，却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冰块撞击的声音说明了冰块被割伤的痕迹。
水芝本身长得就很漂亮，调酒动作也很优雅美观，让人赏心悦目。真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观察美女调酒。
只见她轻轻拿起准备好的茶色洋酒，缓慢而均匀的注入酒杯，在洋酒注入3分之2的时候缓缓抬起，又迅速的支起吧勺，架在杯口上方上，丰盈而细滑的奶油顺着吧勺背面流入杯中，羽毛一样浮在酒面。
最后，她将一颗殷红的樱桃穿在剑叉上，搭在杯子上。樱桃的红，酒的茶色，奶油的乳白色。
“尝尝吧。”陈千凡拿起手中的酒，亲抿一口，仿佛孤身一人身处狂风暴雨之中，无人搭救。又觉自己身处悬崖之上，欲跳而后快。
“这杯叫——血色人生。”还没等陈千凡问话，水芝就主动解释道，“这种洋酒的茶色，在地中海国家被称之为-墨尔多红，其发言与血相近，所以当地人将其称之为‘血酒’。”
“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水芝姐你真厉害。”杨彤彤带着期待的眼神望向她。
水芝笑着说道：“彤彤你哥不允许你喝洋酒，再怎么夸我也没用，不如给你搞一杯奶茶西米露吧。”
虽然没有酒，但有的喝总归还不错，杨彤彤满意得点点头，拿着奶茶在旁边喝了起来。
“刚才听到千凡你们在谈利益和感情的问题？”水芝主动问道。
“我到是很想听听你的看法。”
水芝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边说道：“人是一个多元的复变函数，今天经受住考验明天就有可能叛变。今天你们是商业上的盟友，明天就有可能成为战场的仇敌。所以，感情在利益面前，很脆弱。”
“既是这样，那岂不是没人靠得住？不管是兄弟之情还是男女之情，都没有意义？”陈千凡反问道。
水芝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看看旁边的杨彤彤。陈千凡不明所以，水芝小声问道：“千凡，你觉得你妹妹聪明吗？”
“当然，她的聪慧远胜一般人，而且那是一种高级的、干净的、纯粹的聪慧。”陈千凡说得是真心话。
“从彤彤身上，你能看到超脱旁人的洒脱与自然。当我们凡人，在为感情是否能长久、快乐是否能长远、人心是否会变、厄运什么时候到来而忧虑烦恼的时候，彤彤早就已经看透了这一切。
我不知道彤彤小时候经历过什么，但是她早已懂得了世间的恶。他明白世界是不完美的，她懂得人心是会变的，她也明白感情是不长久的。但是她依然满怀美好的崇敬，去看待周遭的一切。你知道为什么吗？”
“向死而生。”听完水芝的话，陈千凡没有太多的惊讶，因为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除了海格尔之外，罗曼罗兰也说过类似的话。”水芝没想到，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哲学思考上可以与之同频。
“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之后，依然热爱生活。”陈千凡顺嘴说出了那句名言。
水芝满意得说道：“因此，彤彤才会让你保持一颗赤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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