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代价
第十五章：代价
推开门，战友们见我回来，立马向我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问我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我们班的人都往哪些老兵连里分配。我把我在指导员办公室做的什么事、说的什么话，都一一的向战友们如实的奉告。可他们愣是不相信我说的话，硬说我有内幕消息。围着我，非要我说出实情，才肯相信我。就在这时，文书薛博班长推着门进来了，见我们全班都扎堆在一起，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没有立马回答薛博班长的问题，而是习惯性的站起来喊了一声：“起立，班长好！”其他战友见状也纷纷起立，跟着喊班长好！
薛博班长被我们这么礼貌的一叫，立马也回礼道：“好！好！大家都好！”然后，也不理会刚才的问的问题，直接进入主题说道：“没什么事，就是统计一下你们都有哪些特长？”
大家伙一听立马明白薛博班长此举的目的，马上纷纷报名道：“我会驾驶”、“我会电脑”、“我会修理”，就连会打篮球、会弹吉他、会吹笛子这些爱好也成了特长。反正大家伙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能把自己推销出去，分配到一个好的老兵连。
统计完这些，薛博班长合上本子带上门准备的走的，哪知他前脚迈出门口关上门，后面我们就又在寝室炸开了锅，又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薛博班长统计这些东西的目的所在，好多没有好多没有特长和爱好的战友不住的唉声叹气。就在此时，门“吱”的一声又开了，就见薛博班长抱着本子再次回来，一脸严肃的训斥我们道：“怎么回事？班长不在，你们就成大王了？班副是谁？”
“报告，是我！”我立马起立回答道。
“班长们都在连部开会，把班长里的纪律维持好。”说完这些，薛博班长凌厉扫了一眼大家伙后，带上门就再次离开了。老兵班长一句话顶我们这些新兵班副十句话都不止，因为确实同年兵与同年兵之间不好管理，一个是情面问题，拉不下脸；另一个是大家都是在同一起跑线上，谁在军事素质、内务、作风、纪律等方面有几斤几两大家伙都很清楚，谁都不肯服谁！
趁热打铁，我迅速招呼大家整理寝室的内务，我们班的卫生区。就在我们把卫生刚做完，回到班上的时候，班长通讯员鲁正华从小卖店回来，拿着一个账本对我们说：“小卖店里我们班欠了些佘帐，要我们大家平摊，把班里的这个帐给还了。”
我一听，觉得有些好笑，问道：“班里欠的帐，怎么你这么操心着急呀！”其他战友一听也纷纷表示不满道：“就是呀！班里的帐，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还呀？”
鲁正华不急也不恼，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向我们解释道：“这些帐都是班长带训我们以来，每天在小卖店的消费，这些帐只是我叫小卖店老板么收班长的钱的，记我们班的帐。”大家伙见鲁正华把班长都搬出来了，立马都不做声，纷纷像是默认这些帐似的。末了，鲁正华说完还追问一句：“你们到底平摊不平摊？”
“不平摊！”正当大家伙纷纷把目光转向我的时候，我已经将想说的话脱口而出了。听到这话，战友们的眼神立马变得尖锐起来，纷纷观察者鲁正华的表情。
“不平摊！是不是真的不平摊！”不死心的鲁正华继续追问道。
我理也不理他的样子，继续回答道：“不平摊！”
“这可是你说的，后果自负！”说完，鲁正华就把账本往我身上一砸，接着就抡拳朝打过来，我见状也没怕他，马上也抡拳相向；很快，我们俩就扭打在了一起。战友们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把我们俩扯开，互相劝解道说：“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战友之间的感情，划不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五六百块钱的欠账吗？说实在的班长带训我们快三个月了，我们都没有怎么好好感谢他。我们把这些帐填平了就是，算是对他培育我们的感谢。只是这帐记得稀里糊涂的，提前也没有个招呼，我们心里当然都不舒服；既然事情说明白了，就没事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被我们平均每人平摊五十多块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决了。不过我和鲁正华之间的隔阂却从此有了。虽然，事情就这样一笔带过了。但是，我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觉得打架可不是件小觑的问题，要是被班长或者排长或者连领导知道了，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弄不好还要面临严厉的惩罚。想到这里心里不觉得隐隐后怕，背后脊梁骨直冒冷汗。
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我和鲁正华大家的事情还是被班长知道了，当天晚上班长将我和副班长陈文波喊道文书班长宿舍里，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说我们太没纪律观念了，一点榜样带头作用都没有起到；说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俩副班长的位置很危险。训斥完之后，就在我和陈文波俩以为一切都玩完了，等待发落的时候。班长又转过脸来安慰我们说知道我们两人的辛苦，我们俩对班里的贡献，知道同年兵管理起来比较难；说作为一名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轻易冲动，并且希望我们俩继续支持和配合他的工作。什么情况？我和陈文波一听这话便有些面面相觑：典型的打一巴掌，给颗糖吃。说完这些，最后才真正入主题：要我们汇报班里战友的每个人的思想情况。意思就是要和陈文波两人大同志们的小报告，当二五仔。我们能做这种事情吗？回答是肯定的：不能。不过，当然有一些特殊情况还是要及时汇报的，比如那个战友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遇上了什么麻烦，思想有问题，那是必须汇报的。
跟班长交流完后，接着第二天排长就通知全排召开排务会，我当时一听立马吓傻了，心想：完了！完了！‘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和鲁正华打架的是肯定是排长知道了。看来我是难逃此劫啦！不然为什么迟不开排务会，晚不开排务会，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呢？看来这回我定是晚节不保，往后我就成一个臭名远扬的‘坏’兵了。
很快晚上，在排长哨声的催促下，全排战士立马一个紧张兮兮戴好帽子、扎好腰带，步覆紧凑奔向操场。“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跑步走！”在值班班长口令的指挥下，在排里三个班长手电筒的照射下，我们被带到一座老房子里。静，太安静了！静得只听得到每个人的呼吸声，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将面临什么事情？‘噔…噔…’，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排长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进黑灯瞎火的房间里，在手电筒的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排长阴着个脸，满脸不高兴的说道：“讲评！”听到这声音，我们立马按照往常的习惯‘立正’，接着他说道：“稍息！”开始了他的讲评。原来，这段时间以来大家伙都忙着新兵下连分配的事情，以至于疏于抓日常的作风纪律，导致很多新同志放松了自己的要求，许多社会上的恶习又开始在这些同志的身上有不同的‘死灰复燃’的迹象！尤其点名批评了一班的李刚、二班的王杰、我们班的杜路同志，并对这些同志作出了很严肃的批评，这样让在一旁的站着的三位班长脸上很是挂不住。因为这是自新训以来，排长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点名批评某一位同志，这就像狠狠的抽了三个班班长每人一记重重的耳光，同时也给我们每名新兵头顶悬挂上了一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锋利的刀子，让我们有些心惊胆颤。立时，每个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我们亲见到过二排四班班长用小板凳打他们班的兵，打得凳子都散架了才善罢甘休。因为二排长批评他们的一个兵很笨，说：都快下连了，他们班那个兵都基本的队列动作都做不好，连许三多都不如！
因此，我们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加快起来，不知道谁会面临惩罚！而我和鲁正华更是在黑夜中汗流浃背，同样担心这样的惩罚会直奔我们。不多时，排长讲评完了，向我们敬了个礼就出去了。见排长出去后，三个班长没有要将我们带回的意思，而是把排长刚刚点名批评的三个战友叫了出来，首先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他们三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眨巴眨巴着眼睛，鼓起很大的勇气回答道说：“不知道。”三名班长一听这话更是火大，尤其是二班长提着手电筒就往他们班兵李刚脸上砸去，说道：“那我告诉你：你犯了目无组织、目无纪律的错误！不经请示汇报，私自跑到营区外小卖店买东西！”经二班长这么一说，李刚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严重性。立马昂首挺胸的任由二班长发泄心头的怒火…。王杰、杜路也各自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惩罚，可以说是它们三人各自为自己逞一时之快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部队不守纪律的惩戒，没有苦口婆心、没有敦敦教诲，因为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至少能来当兵的都不是傻子，说得更长远一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任。
推开门，战友们见我回来，立马向我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问我有没有什么小道消息：我们班的人都往哪些老兵连里分配。我把我在指导员办公室做的什么事、说的什么话，都一一的向战友们如实的奉告。可他们愣是不相信我说的话，硬说我有内幕消息。围着我，非要我说出实情，才肯相信我。就在这时，文书薛博班长推着门进来了，见我们全班都扎堆在一起，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我没有立马回答薛博班长的问题，而是习惯性的站起来喊了一声：“起立，班长好！”其他战友见状也纷纷起立，跟着喊班长好！
薛博班长被我们这么礼貌的一叫，立马也回礼道：“好！好！大家都好！”然后，也不理会刚才的问的问题，直接进入主题说道：“没什么事，就是统计一下你们都有哪些特长？”
大家伙一听立马明白薛博班长此举的目的，马上纷纷报名道：“我会驾驶”、“我会电脑”、“我会修理”，就连会打篮球、会弹吉他、会吹笛子这些爱好也成了特长。反正大家伙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能把自己推销出去，分配到一个好的老兵连。
统计完这些，薛博班长合上本子带上门准备的走的，哪知他前脚迈出门口关上门，后面我们就又在寝室炸开了锅，又纷纷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薛博班长统计这些东西的目的所在，好多没有好多没有特长和爱好的战友不住的唉声叹气。就在此时，门“吱”的一声又开了，就见薛博班长抱着本子再次回来，一脸严肃的训斥我们道：“怎么回事？班长不在，你们就成大王了？班副是谁？”
“报告，是我！”我立马起立回答道。
“班长们都在连部开会，把班长里的纪律维持好。”说完这些，薛博班长凌厉扫了一眼大家伙后，带上门就再次离开了。老兵班长一句话顶我们这些新兵班副十句话都不止，因为确实同年兵与同年兵之间不好管理，一个是情面问题，拉不下脸；另一个是大家都是在同一起跑线上，谁在军事素质、内务、作风、纪律等方面有几斤几两大家伙都很清楚，谁都不肯服谁！
趁热打铁，我迅速招呼大家整理寝室的内务，我们班的卫生区。就在我们把卫生刚做完，回到班上的时候，班长通讯员鲁正华从小卖店回来，拿着一个账本对我们说：“小卖店里我们班欠了些佘帐，要我们大家平摊，把班里的这个帐给还了。”
我一听，觉得有些好笑，问道：“班里欠的帐，怎么你这么操心着急呀！”其他战友一听也纷纷表示不满道：“就是呀！班里的帐，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还呀？”
鲁正华不急也不恼，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向我们解释道：“这些帐都是班长带训我们以来，每天在小卖店的消费，这些帐只是我叫小卖店老板么收班长的钱的，记我们班的帐。”大家伙见鲁正华把班长都搬出来了，立马都不做声，纷纷像是默认这些帐似的。末了，鲁正华说完还追问一句：“你们到底平摊不平摊？”
“不平摊！”正当大家伙纷纷把目光转向我的时候，我已经将想说的话脱口而出了。听到这话，战友们的眼神立马变得尖锐起来，纷纷观察者鲁正华的表情。
“不平摊！是不是真的不平摊！”不死心的鲁正华继续追问道。
我理也不理他的样子，继续回答道：“不平摊！”
“这可是你说的，后果自负！”说完，鲁正华就把账本往我身上一砸，接着就抡拳朝打过来，我见状也没怕他，马上也抡拳相向；很快，我们俩就扭打在了一起。战友们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把我们俩扯开，互相劝解道说：“为了这点小事伤了战友之间的感情，划不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就是五六百块钱的欠账吗？说实在的班长带训我们快三个月了，我们都没有怎么好好感谢他。我们把这些帐填平了就是，算是对他培育我们的感谢。只是这帐记得稀里糊涂的，提前也没有个招呼，我们心里当然都不舒服；既然事情说明白了，就没事了。”
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被我们平均每人平摊五十多块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解决了。不过我和鲁正华之间的隔阂却从此有了。虽然，事情就这样一笔带过了。但是，我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觉得打架可不是件小觑的问题，要是被班长或者排长或者连领导知道了，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弄不好还要面临严厉的惩罚。想到这里心里不觉得隐隐后怕，背后脊梁骨直冒冷汗。
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我和鲁正华大家的事情还是被班长知道了，当天晚上班长将我和副班长陈文波喊道文书班长宿舍里，狠狠的训斥了一顿，说我们太没纪律观念了，一点榜样带头作用都没有起到；说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我们俩副班长的位置很危险。训斥完之后，就在我和陈文波俩以为一切都玩完了，等待发落的时候。班长又转过脸来安慰我们说知道我们两人的辛苦，我们俩对班里的贡献，知道同年兵管理起来比较难；说作为一名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不能轻易冲动，并且希望我们俩继续支持和配合他的工作。什么情况？我和陈文波一听这话便有些面面相觑：典型的打一巴掌，给颗糖吃。说完这些，最后才真正入主题：要我们汇报班里战友的每个人的思想情况。意思就是要和陈文波两人大同志们的小报告，当二五仔。我们能做这种事情吗？回答是肯定的：不能。不过，当然有一些特殊情况还是要及时汇报的，比如那个战友最近家里出了什么事、遇上了什么麻烦，思想有问题，那是必须汇报的。
跟班长交流完后，接着第二天排长就通知全排召开排务会，我当时一听立马吓傻了，心想：完了！完了！‘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和鲁正华打架的是肯定是排长知道了。看来我是难逃此劫啦！不然为什么迟不开排务会，晚不开排务会，偏偏选择这个时候呢？看来这回我定是晚节不保，往后我就成一个臭名远扬的‘坏’兵了。
很快晚上，在排长哨声的催促下，全排战士立马一个紧张兮兮戴好帽子、扎好腰带，步覆紧凑奔向操场。“向右看齐、向前看，向右转，跑步走！”在值班班长口令的指挥下，在排里三个班长手电筒的照射下，我们被带到一座老房子里。静，太安静了！静得只听得到每个人的呼吸声，我们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将面临什么事情？‘噔…噔…’，不大一会儿就听见排长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走进黑灯瞎火的房间里，在手电筒的昏暗的灯光下只见排长阴着个脸，满脸不高兴的说道：“讲评！”听到这声音，我们立马按照往常的习惯‘立正’，接着他说道：“稍息！”开始了他的讲评。原来，这段时间以来大家伙都忙着新兵下连分配的事情，以至于疏于抓日常的作风纪律，导致很多新同志放松了自己的要求，许多社会上的恶习又开始在这些同志的身上有不同的‘死灰复燃’的迹象！尤其点名批评了一班的李刚、二班的王杰、我们班的杜路同志，并对这些同志作出了很严肃的批评，这样让在一旁的站着的三位班长脸上很是挂不住。因为这是自新训以来，排长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点名批评某一位同志，这就像狠狠的抽了三个班班长每人一记重重的耳光，同时也给我们每名新兵头顶悬挂上了一把随时都会掉下来的锋利的刀子，让我们有些心惊胆颤。立时，每个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我们亲见到过二排四班班长用小板凳打他们班的兵，打得凳子都散架了才善罢甘休。因为二排长批评他们的一个兵很笨，说：都快下连了，他们班那个兵都基本的队列动作都做不好，连许三多都不如！
因此，我们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加快起来，不知道谁会面临惩罚！而我和鲁正华更是在黑夜中汗流浃背，同样担心这样的惩罚会直奔我们。不多时，排长讲评完了，向我们敬了个礼就出去了。见排长出去后，三个班长没有要将我们带回的意思，而是把排长刚刚点名批评的三个战友叫了出来，首先问他们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他们三人有些莫名其妙的眨巴眨巴着眼睛，鼓起很大的勇气回答道说：“不知道。”三名班长一听这话更是火大，尤其是二班长提着手电筒就往他们班兵李刚脸上砸去，说道：“那我告诉你：你犯了目无组织、目无纪律的错误！不经请示汇报，私自跑到营区外小卖店买东西！”经二班长这么一说，李刚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严重性。立马昂首挺胸的任由二班长发泄心头的怒火…。王杰、杜路也各自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惩罚，可以说是它们三人各自为自己逞一时之快的行为付出了代价。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部队不守纪律的惩戒，没有苦口婆心、没有敦敦教诲，因为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至少能来当兵的都不是傻子，说得更长远一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做错了事就要负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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