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送礼
第二十一章：送礼
我成长，我快乐！今天是12月17日，我入伍一周年纪念日。
快乐的好事扎堆来，掰着指头数数大概有：我和通讯员蒋军同志光荣的晋升为上等兵，而且过几天通讯员蒋军同志年就要满18周岁了；另外‘老兵退伍，新兵跳舞’我们告别受管制、约束特别严厉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再过段时间元旦、春节马上就来临了。而且按照部队的规矩新兵入伍满一年，顺利晋衔上等兵后，不再受新兵禁止外出规定的限制了，可以像所有的老兵们一样有请假外出的权利。也就是说经过一年的付出和努力，我们的得到了全体老兵、班长、排长们的认同.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正式融入了部队这个大家庭了。
于是，为庆祝我们顺利晋升上等兵、庆祝我们终于摆脱了‘万恶的旧社会’、庆祝通讯员蒋军同志18岁成人、庆祝元旦佳节和新春佳节即将到来之际，我和通讯员蒋军合计了好几天，计划着趁这几天连部不是很忙的时候，再请个假出去，到驻地县城放放风，顺便打打年货。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感谢这一年来连长、指导员对我们的培养、关心和厚爱，我们准备给连长、指导员买份过年的礼物，以表达我们的心意。我们俩合计捉摸着：连长、指导员两人唯一的共同‘爱好’就都是嗜好抽烟，而且都是抽起来停不下来的那种烟鬼，最后干脆拍板送他俩每人一条云烟。据我俩对方打听：这云烟也不是很贵，才90元一条，两条也只180元；我们俩每个月的津贴都三百多，合起来六七百元，买个两条云烟的能力我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主意是打定了，决心也下好了，还得找个理由请假出去。部队外出并不是随便的，必须有充分的理由，连长、指导员才会准假。找个什么外出的理由呢？干脆就以正常外出的为理由嘛！何必搞得那么麻烦。唉，“真是人做亏心事，鬼不敲门，自己惊自己！”更何况像我们这种行得正、坐得直的人，偶尔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也有错吗？拿着请假条给连长批示的时候，我把头都快低到胸前了，始终不敢光明正大的正视他那签字的笔，生怕连长多问一句，我就会不打自招全盘脱口而出。不过还好，也许是处于平日里对我的信任，连长从头到尾都没有多问我一句话，只是关切的插了句话道：“小万同志，外出钱够不够呀？不够，连长这有，可以先借着花。”
“够、够、够，谢连长关心！”听到连长的关切，我忙守住心神，一边礼貌的连声应答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过连长递过来签好的请假条，拿着就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了连主官宿舍。生怕晚出来一会儿，或者再多说两句就露出了马脚。营门口岗哨检查过请假条后，我大气不敢喘的一口气跑出两公里开外的公交车必经的路口，做了几次声呼吸才稍微稳定住了澎湃的心神，再把请假条叠好放在迷彩服的上衣口袋里。不想，就在这时候没有等来公交车，却看见副营长的坐骑——二蛋吉普车，摇摇晃晃的朝我站着的方向驶来。咔吱，一声急凑的刹车声后，二蛋吉普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立时要下来，探出副营长的头来，只见他戴着一副墨镜，样子酷毙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他说道：“宝贝，上车来！”
得到指令，我立马拉开后座的车门，进去正规正举的坐下了，并小心的观察者副营长的脸色和神情，且一再在内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慌张！不要慌张！”车子再次启动，副营长的心情很好，一个劲儿地将车子里的水果给到我手上，叫我不要客气，大胆地吃。盛情难却，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掰开了一根香蕉勉强的吃了起来。一路上副营长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而且还夸我，说我在这一年里表现得不错；叫我好好干，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说得我心里十五只桶上下打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还好没过多久就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们第一次外出的步行街广场。在副营长叮嘱我注意安全后，就办他们的事情去了。
再次来到这驻地步行街，已经轻车熟路了。径直来到步行街上最大购物商场烟酒专卖柜前，距离一米开远围着这柜台转悠了半天，目标我早已锁定位置，就是不敢上前询价。估计是因为第一次送礼的缘故吧！觉有些心虚，像在做坏事，而且还是穿着军装。最后，幸好是有一名导购员见我站在烟酒柜台前半天，出于礼貌才热情的招呼我道：“兵哥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我们这里的烟酒绝对都是货真价实的，您是买烟，还是买酒？”
“我想买两条烟。”看着导购员的热情接待，我赶紧据实回答道。
不想这导购员又问道：“是自己抽，还是送战友或者送领导？”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听到‘送领导’三字，我的血气立马上涌，忙激动得解释道：“我自己抽，我自己抽！这个云烟，给我来两条包装好。”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心虚得不敢正视售货员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柜台中的烟酒看。想呀！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买烟准备送礼。心里肯定是白抓掏心般的忐瑟不安。售货员很利索的将两条烟用红色塑料待装好递给我，给了她200元迅速接过袋子烟就往外直奔，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破绽出来似的。
就在我快要大踏步的走出超市的门口的时候。不想？却听见身后传来刚才那售货员熟悉的声音：“兵哥哥，等一下！兵哥哥，等一下！”。
当时心里就想：“完了，完了，肯定暴露了”，顿时脊梁骨的冷汗嗖嗖的直冒。
哪晓得一转身只见那售货员一蹦一跳跑过来说：“兵哥哥，兵哥哥，找你的钱忘拿了”。‘嘘’，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赶紧道声：“谢谢！”然后，接过钱转身就离开了这个罪恶的地方。
一出门我，转念一想：“我们要给连长送礼，有没有别人知道？干嘛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行了，其实没有多大的事情。更可况连长、指导员这一年来对咱们俩都还不赖，古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况且我们还没有涌泉相报呢？如今我们趁着佳节来临之际的机会，给他们送些礼物表示一下敬意，又怎么啦？”想到这里，心情却是豁然开朗。
可说是这么说，关键的时候又到了，这个礼物我和蒋军谁送呢？送的时候怎么说呢？要是连长嫌少了呢？或者是不要呢？种种情况我们都设想过了。最后我俩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先上。结果，我中了头彩，只好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的摸进了连长的宿舍。他正闲着，少有的玩起了游戏，我没有敢惊扰他。在他身后1米的地方偷偷的观察了半天，就是再也挪不动腿了，像灌了铅似的，杵在那里，手里紧紧拽着那条烟，就是不敢往前走，背后直冒冷汗。想象着这事要是弄砸了，肯定把我和通讯员给一锅端了——去班排锻炼，但是我说不说有通讯员一份呢，顷刻间脑袋里穿梭几百种想法。就在我发傻的时候连长发觉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见是我，就问我有什么事。当他视线下移的时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问：“你手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也已经下定决心了，死就死了，于是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哦，连长快过节了，平时就发现您除了爱抽一口之外，还真没有发现其它的是嗜好。这是我和蒋军的一点心意。”说完这话，我顿时心里轻松了一大截，赶紧把那条烟放下。
正准备往外跑的的时候，被连长叫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然后笑了笑说：“今天放你出去，就是为了整这事，把烟拿走，心意我领了”。
“连长不行的，这烟我们拿走怎么处理呀？我们都戒了，不抽了。您就收下吧！我们非常感谢您这一年来对我们的培养和照顾，这一点心意您就不领吗？”不知道怎么地，我竟大起胆来，第一次在上级面前‘顶起嘴来了’，觉得我和蒋军俩做的应该是和情合理的，连长也应该欣然接受的，他也没拒绝的理由。
“你们俩个新兵蛋子是不是钱多了，骚情得很！给我拿走，快！”连长越说语气越严厉，但是我反而觉得他越是这样还越亲切。
我越更加大胆的‘顶撞’道：“连长，这只是我们俩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其他意思。”
“嘢、你个臭小子，拿不拿走，再不拿走，信不信我揍你！”连长终于忍无可忍了，我怕他真的揍我，赶忙连滚带爬的抱着那条烟跑了出来，唯恐稍差一步就会挨揍！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班里，刚一进门，就见蒋军正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呢？见我进来，他就问我：“成功没没有？”
我摇摇头,顺手把烟扔给他说：“你去试试？”
蒋军二话没有说抱起烟就直奔连长宿舍，我赶紧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的动静，结果还是一样无功而返。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事前我们把会发生的结果想了有N种，唯独没有想到连长会因为送礼给他，而要揍我俩的！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敢给连长送过礼，相反他和指导员倒是经常像兄长一样帮助我们、呵护我们成长进步，每年过年还倒过来给我们红包。也是从那时起像兄长般的连长苗振华、指导员黄海涛的俩人的名字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胸口。
我成长，我快乐！今天是12月17日，我入伍一周年纪念日。
快乐的好事扎堆来，掰着指头数数大概有：我和通讯员蒋军同志光荣的晋升为上等兵，而且过几天通讯员蒋军同志年就要满18周岁了；另外‘老兵退伍，新兵跳舞’我们告别受管制、约束特别严厉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再过段时间元旦、春节马上就来临了。而且按照部队的规矩新兵入伍满一年，顺利晋衔上等兵后，不再受新兵禁止外出规定的限制了，可以像所有的老兵们一样有请假外出的权利。也就是说经过一年的付出和努力，我们的得到了全体老兵、班长、排长们的认同.某种意义上说：应该是正式融入了部队这个大家庭了。
于是，为庆祝我们顺利晋升上等兵、庆祝我们终于摆脱了‘万恶的旧社会’、庆祝通讯员蒋军同志18岁成人、庆祝元旦佳节和新春佳节即将到来之际，我和通讯员蒋军合计了好几天，计划着趁这几天连部不是很忙的时候，再请个假出去，到驻地县城放放风，顺便打打年货。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感谢这一年来连长、指导员对我们的培养、关心和厚爱，我们准备给连长、指导员买份过年的礼物，以表达我们的心意。我们俩合计捉摸着：连长、指导员两人唯一的共同‘爱好’就都是嗜好抽烟，而且都是抽起来停不下来的那种烟鬼，最后干脆拍板送他俩每人一条云烟。据我俩对方打听：这云烟也不是很贵，才90元一条，两条也只180元；我们俩每个月的津贴都三百多，合起来六七百元，买个两条云烟的能力我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主意是打定了，决心也下好了，还得找个理由请假出去。部队外出并不是随便的，必须有充分的理由，连长、指导员才会准假。找个什么外出的理由呢？干脆就以正常外出的为理由嘛！何必搞得那么麻烦。唉，“真是人做亏心事，鬼不敲门，自己惊自己！”更何况像我们这种行得正、坐得直的人，偶尔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也有错吗？拿着请假条给连长批示的时候，我把头都快低到胸前了，始终不敢光明正大的正视他那签字的笔，生怕连长多问一句，我就会不打自招全盘脱口而出。不过还好，也许是处于平日里对我的信任，连长从头到尾都没有多问我一句话，只是关切的插了句话道：“小万同志，外出钱够不够呀？不够，连长这有，可以先借着花。”
“够、够、够，谢连长关心！”听到连长的关切，我忙守住心神，一边礼貌的连声应答着，一边小心翼翼的接过连长递过来签好的请假条，拿着就迫不及待的转身离开了连主官宿舍。生怕晚出来一会儿，或者再多说两句就露出了马脚。营门口岗哨检查过请假条后，我大气不敢喘的一口气跑出两公里开外的公交车必经的路口，做了几次声呼吸才稍微稳定住了澎湃的心神，再把请假条叠好放在迷彩服的上衣口袋里。不想，就在这时候没有等来公交车，却看见副营长的坐骑——二蛋吉普车，摇摇晃晃的朝我站着的方向驶来。咔吱，一声急凑的刹车声后，二蛋吉普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立时要下来，探出副营长的头来，只见他戴着一副墨镜，样子酷毙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就听他说道：“宝贝，上车来！”
得到指令，我立马拉开后座的车门，进去正规正举的坐下了，并小心的观察者副营长的脸色和神情，且一再在内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慌张！不要慌张！”车子再次启动，副营长的心情很好，一个劲儿地将车子里的水果给到我手上，叫我不要客气，大胆地吃。盛情难却，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掰开了一根香蕉勉强的吃了起来。一路上副营长跟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而且还夸我，说我在这一年里表现得不错；叫我好好干，不要有什么后顾之忧。说得我心里十五只桶上下打水——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还好没过多久就把我送到了目的地——我们第一次外出的步行街广场。在副营长叮嘱我注意安全后，就办他们的事情去了。
再次来到这驻地步行街，已经轻车熟路了。径直来到步行街上最大购物商场烟酒专卖柜前，距离一米开远围着这柜台转悠了半天，目标我早已锁定位置，就是不敢上前询价。估计是因为第一次送礼的缘故吧！觉有些心虚，像在做坏事，而且还是穿着军装。最后，幸好是有一名导购员见我站在烟酒柜台前半天，出于礼貌才热情的招呼我道：“兵哥哥！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吗？我们这里的烟酒绝对都是货真价实的，您是买烟，还是买酒？”
“我想买两条烟。”看着导购员的热情接待，我赶紧据实回答道。
不想这导购员又问道：“是自己抽，还是送战友或者送领导？”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听到‘送领导’三字，我的血气立马上涌，忙激动得解释道：“我自己抽，我自己抽！这个云烟，给我来两条包装好。”说这些话的时候我都心虚得不敢正视售货员的目光，只是一个劲儿的盯着柜台中的烟酒看。想呀！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买烟准备送礼。心里肯定是白抓掏心般的忐瑟不安。售货员很利索的将两条烟用红色塑料待装好递给我，给了她200元迅速接过袋子烟就往外直奔，生怕被人看出什么破绽出来似的。
就在我快要大踏步的走出超市的门口的时候。不想？却听见身后传来刚才那售货员熟悉的声音：“兵哥哥，等一下！兵哥哥，等一下！”。
当时心里就想：“完了，完了，肯定暴露了”，顿时脊梁骨的冷汗嗖嗖的直冒。
哪晓得一转身只见那售货员一蹦一跳跑过来说：“兵哥哥，兵哥哥，找你的钱忘拿了”。‘嘘’，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赶紧道声：“谢谢！”然后，接过钱转身就离开了这个罪恶的地方。
一出门我，转念一想：“我们要给连长送礼，有没有别人知道？干嘛自己把自己吓得不行了，其实没有多大的事情。更可况连长、指导员这一年来对咱们俩都还不赖，古话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况且我们还没有涌泉相报呢？如今我们趁着佳节来临之际的机会，给他们送些礼物表示一下敬意，又怎么啦？”想到这里，心情却是豁然开朗。
可说是这么说，关键的时候又到了，这个礼物我和蒋军谁送呢？送的时候怎么说呢？要是连长嫌少了呢？或者是不要呢？种种情况我们都设想过了。最后我俩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先上。结果，我中了头彩，只好硬着头皮轻手轻脚的摸进了连长的宿舍。他正闲着，少有的玩起了游戏，我没有敢惊扰他。在他身后1米的地方偷偷的观察了半天，就是再也挪不动腿了，像灌了铅似的，杵在那里，手里紧紧拽着那条烟，就是不敢往前走，背后直冒冷汗。想象着这事要是弄砸了，肯定把我和通讯员给一锅端了——去班排锻炼，但是我说不说有通讯员一份呢，顷刻间脑袋里穿梭几百种想法。就在我发傻的时候连长发觉身后不对劲，回头一看，见是我，就问我有什么事。当他视线下移的时候，我的心扑通扑通的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他问：“你手上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此时我也已经下定决心了，死就死了，于是结结巴巴的回答道：“哦，连长快过节了，平时就发现您除了爱抽一口之外，还真没有发现其它的是嗜好。这是我和蒋军的一点心意。”说完这话，我顿时心里轻松了一大截，赶紧把那条烟放下。
正准备往外跑的的时候，被连长叫住了，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烟，然后笑了笑说：“今天放你出去，就是为了整这事，把烟拿走，心意我领了”。
“连长不行的，这烟我们拿走怎么处理呀？我们都戒了，不抽了。您就收下吧！我们非常感谢您这一年来对我们的培养和照顾，这一点心意您就不领吗？”不知道怎么地，我竟大起胆来，第一次在上级面前‘顶起嘴来了’，觉得我和蒋军俩做的应该是和情合理的，连长也应该欣然接受的，他也没拒绝的理由。
“你们俩个新兵蛋子是不是钱多了，骚情得很！给我拿走，快！”连长越说语气越严厉，但是我反而觉得他越是这样还越亲切。
我越更加大胆的‘顶撞’道：“连长，这只是我们俩的一点心意，没有别的其他意思。”
“嘢、你个臭小子，拿不拿走，再不拿走，信不信我揍你！”连长终于忍无可忍了，我怕他真的揍我，赶忙连滚带爬的抱着那条烟跑了出来，唯恐稍差一步就会挨揍！
我垂头丧气的回到班里，刚一进门，就见蒋军正耳朵贴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呢？见我进来，他就问我：“成功没没有？”
我摇摇头,顺手把烟扔给他说：“你去试试？”
蒋军二话没有说抱起烟就直奔连长宿舍，我赶紧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听隔壁的动静，结果还是一样无功而返。
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呢！事前我们把会发生的结果想了有N种，唯独没有想到连长会因为送礼给他，而要揍我俩的！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敢给连长送过礼，相反他和指导员倒是经常像兄长一样帮助我们、呵护我们成长进步，每年过年还倒过来给我们红包。也是从那时起像兄长般的连长苗振华、指导员黄海涛的俩人的名字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胸口。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