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失踪的女教师
苏莉听得着急，就问：“大爷，您们怎么就知道那女老师是失踪了呢？她也许是被她丈夫接走出村了呢。”
王道看了她一眼说：“苏莉你是警察，你应该知道一个人是自己走的，还是失踪了，留下的痕迹肯定是不一样的。对吧，大爷。”王道说着又把视线转向这位大爷。
老大爷叹了口气说：“是啊！当时那位家长也发现女老师的所有物品都放在屋子里，包括牙膏和毛巾。在那个时期，这都是很值钱的物品了。
那位家长也以为女老师是去了村里谁家串门，没想到她会失踪。
直到全村都找不到这位女老师的时候，才发现她可能是失踪了。
但是我们都不相信她是自己走了，因为无论如何着急地离开，她一定会和我们大家打招呼的。
而且她的丈夫过来接她也一定会和村里人说的，不会就那么一声不响地离开。”
老大爷说着用左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王道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和蔡孝孝还有她的奶奶有什么关系，但是却听出了这件事情的不寻常。
就问：“大爷，那后来怎么办了？这位女教师找到了吗？”
老大爷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包烟叶和一沓烟纸。
王道看见大爷要卷旱烟，就拿出自己兜里的一包紫云给大爷和在坐的其他老人们都散了一圈儿。
大爷点燃了手里的烟，吸了几口就继续说道：“唉！当时那女老师失踪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我们村里的人就有坐不住的了，毕竟女老师还大着肚子，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可咋整。
所以第二天，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就出村，去了镇上的派出所报案，又去县里通知他们学校的人。
剩下的村民就满山遍野地找女老师。
当时我们这些孩子也都去找了，都希望她别被什么野兽给伤害了，毕竟那个时候警察会有野猪、黑熊这些进村伤人。
警察和学校的人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就来了。
村民陪着警察检查了女老师住的屋子，还有村子的里里外外，所有的林间小道儿都找了一遍。
警察和学校的人在我们村里找了两天，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女老师，而且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
警察最后只能将女老师认定为是失踪，按照失踪人口处理了，学校的人也和警察就一起离开了。
没隔两天女老师的家属，就是她的父母也来了村里，是他们学校的人带着来的。
他们也是哭了一通，找了一段时间，后来实在找不到也就回去了。这件事情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王道敏感地认为，这件失踪案很可能与蔡孝孝家有关联。
就继续问道：“那这件事情和蔡桂香家有什么关系？”
老大爷喝了一口搪瓷缸子里的水。
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没有多久，村子里的人就发现看不见蔡桂香了。
以前虽然说老蔡婆子也不和村里人来往，她家住的也偏，前后都没个邻居。
但是她每天做饭、打扫院子这些还是能有人看见她。
可是那一段时间，她家屋里都不冒烟，连续很长时间都没生火。
我们村就这么大，谁家有个什么不一样，很快就能有人发现。
不过说实话，那女老师的失踪，村里人重视那是因为人家没少照顾村里人的孩子，给我们村付出了很多，每家每户都很感谢人家。
可是老蔡婆子那时候都40多岁的人了，村里人也都和她没有交情，她是死是活村里没人关心。
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村里的流氓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所以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又回来的，村里人也懒得操心。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村里人互相传说她家里好像多了一个小孩儿。
但是她从来没把那孩子抱出来过，我们也没见过。
渐渐地那孩子长大了，也开始到村里上学，我们才注意到那个女娃儿，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蔡桂香的孙女儿。”
王道到这时候算是听明白这大爷的前后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确定地说道：“难道村里人认为蔡桂香的孙女就是那位支教女教师的女儿？
你们怎么会这么想呢？
那时候蔡桂香都已经快50岁了，就没可能是她自己的女儿吗？”
王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好听，蔡桂香一辈子没结婚，说蔡孝孝是她的女儿，那不就是说她生活不检点吗。
只是话已出口，没办法再收回来了。
老大爷咧嘴笑笑说：“咋没可能，要说村里人不待见她，但是村外面她还不能找个野汉子吗？
那时候这种事情在我们村里也是好说不好听。
只是你想啊，如果那孩子是她自己的，那她从十月怀胎到一朝分娩，村里不可能没有人发现。
她不和村人来往是一方面，但是她毕竟还是要来村里小卖部换生活用品的。
除了冬天以外也得下地干活，她身体什么状况，村里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
所以村里才没有人说那孩子是她自己的。
有时候村人开玩笑说那孩子就是她的，无外乎就是为了逗乐，嘴上这么说，但是大家心里头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再者说，老蔡婆子在她父母没出那个事儿以前，和我们村里人都处的格外好。
她父母也是我们的老师，虽然是当时响应国家政策来的我们村教学，心里不是很情愿。
但是对我们村子也是有杰出贡献的人，思想品德也高，政治觉悟也好。
老蔡婆子从小受到他们的教育熏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未婚先育、和男人苟合的事情来。”
王道若有所思地问道：“大爷，孩子是哪里来的你们可能真的不知道，但是那个女教师的失踪你们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吗？
那个女教师真的是失踪的吗？
村子这么小，一个大活人一晚上时间就没有了，警察来了都找不到痕迹，您说这可能吗？”
王道总感觉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有这大爷话里也有不合理之处，就推测对方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大爷看着王道和苏莉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村里人事后都认为，那个女老师不是一般的失踪。
她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被人给害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当时我们村里啊，有那么十几家人不是很本分。
他们这几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知道了哪个地方有古墓葬。
后来那几家的男人就进去盗墓，挖回来好些个金银玉器和古董钱币。
这个事儿其实在村里早不是什么秘密。
那伙人经常出去，回来也不避讳着村里人。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可是谁都没想过要去举报，只是都在心里怨自己咋就没那个胆子干这事儿。
要说村里要有谁是不知道这回事儿的，那就只有那女老师了。
村里人都不傻，知道这事儿要是让女老师知道了，凭人家那觉悟，肯定是要找警察回来抓人的啊！
后来女老师失踪以后，我们才回忆起，她失踪那一夜，还发生了一件事儿。
就是村里那伙儿盗墓的人趁着夜色回村了。
我们就想，肯定是那女老师半夜起夜什么的，发现了这伙儿人，又意外撞破了他们盗墓的事情，被杀人灭口的。
估计是这事儿让老蔡婆子看见了，她就救下了女老师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有了她现在的那个‘孙女’。”
王道听了心里也是一惊，他已经把大爷要说的话尽量地往严重了想，但是再怎么也没有料到最后还能牵扯到盗墓和杀人。
苏莉的脸色郑重起来。
她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可不能信口开河。
你刚才说的盗墓和杀人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有什么根据。”
王道两只眼睛四处环顾，留意观察周边老人们的反应。
对面的老大爷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猥*的笑容。
说道：“其实那个女老师即使没有撞破他们盗墓的事，可能也会遭殃。
那女老师长得漂亮啊！我们这个村里哪出过那么好看的女人。
村里的女人们是真尊敬她，但是村里的老爷们儿哪个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想过她。
只是大多数人都只是想想，谁敢真碰她。
也就是那帮家伙，都是盗墓的主儿。”
说完他咧着嘴嘿嘿地笑着，其他老人肯定也都在听他说得话，男人们都低头跟着笑起来。
苏莉突然很想吐。
她是读过警校，出过分尸案现场的人。
什么样的恶心场面都见过，除了大一时候几次法医学解剖课，还有刚毕业那会儿出过的几次尸案现场她吐了，后面再遇到像人皮手套、人体截肢这样的恶心场面都再也没有想吐过。
可是今天，就在刚才，一帮六七十岁的老人的笑声，却让她感觉到胃部一阵的痉挛、恶心。
王道同样面沉如水，他眼里再没有了对眼前这些老人的尊敬。
不管当年是不是确有其事，也不管当年的事情他们有没有参与。
或许他们是怕报复，怕惹祸上身。
但是就凭他们对当年盗墓、杀人、强*犯的包庇；
对善良高尚的支教女教师的死的漠视；
凭他们心底的龌龊；
凭他们刚才*荡、不知廉耻的笑声，王道再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当做善良淳朴的村民。
王道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用平静的语气问：“当年那些参与盗墓的人都在哪儿？那个女教师叫什么名字？她的丈夫现在在哪？”
对面回答“走了，本来村里人就凭那天晚上的女老师失踪，和他们的回村，也不会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
可是警察和学校过来检查完，走的时候说这件事情他们还会回来调查的。
结果这些人走了以后，那些盗墓的人家就在几天之内都搬走了，一家老小都搬走了。
这才让村里人联想起来这两件事儿。
至于那个女老师好像是姓石，多少年了，确实记不住了，后来那老师的爸妈又来过几次，但是她的丈夫再也没有到过村子。”
对面的大爷话语中还带有几分炫耀的成分。
毕竟连警察这么些年没有发现的事儿，自己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感觉自己在警察面前真的狠狠地炫耀了一把。
王道看了她一眼说：“苏莉你是警察，你应该知道一个人是自己走的，还是失踪了，留下的痕迹肯定是不一样的。对吧，大爷。”王道说着又把视线转向这位大爷。
老大爷叹了口气说：“是啊！当时那位家长也发现女老师的所有物品都放在屋子里，包括牙膏和毛巾。在那个时期，这都是很值钱的物品了。
那位家长也以为女老师是去了村里谁家串门，没想到她会失踪。
直到全村都找不到这位女老师的时候，才发现她可能是失踪了。
但是我们都不相信她是自己走了，因为无论如何着急地离开，她一定会和我们大家打招呼的。
而且她的丈夫过来接她也一定会和村里人说的，不会就那么一声不响地离开。”
老大爷说着用左手揉着自己的膝盖。
王道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和蔡孝孝还有她的奶奶有什么关系，但是却听出了这件事情的不寻常。
就问：“大爷，那后来怎么办了？这位女教师找到了吗？”
老大爷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包烟叶和一沓烟纸。
王道看见大爷要卷旱烟，就拿出自己兜里的一包紫云给大爷和在坐的其他老人们都散了一圈儿。
大爷点燃了手里的烟，吸了几口就继续说道：“唉！当时那女老师失踪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我们村里的人就有坐不住的了，毕竟女老师还大着肚子，万一有点什么事情可咋整。
所以第二天，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就出村，去了镇上的派出所报案，又去县里通知他们学校的人。
剩下的村民就满山遍野地找女老师。
当时我们这些孩子也都去找了，都希望她别被什么野兽给伤害了，毕竟那个时候警察会有野猪、黑熊这些进村伤人。
警察和学校的人在当天晚上的时候就来了。
村民陪着警察检查了女老师住的屋子，还有村子的里里外外，所有的林间小道儿都找了一遍。
警察和学校的人在我们村里找了两天，还是没有找到这个女老师，而且一点线索都没有发现。
警察最后只能将女老师认定为是失踪，按照失踪人口处理了，学校的人也和警察就一起离开了。
没隔两天女老师的家属，就是她的父母也来了村里，是他们学校的人带着来的。
他们也是哭了一通，找了一段时间，后来实在找不到也就回去了。这件事情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王道敏感地认为，这件失踪案很可能与蔡孝孝家有关联。
就继续问道：“那这件事情和蔡桂香家有什么关系？”
老大爷喝了一口搪瓷缸子里的水。
接着说道：“这件事情没有多久，村子里的人就发现看不见蔡桂香了。
以前虽然说老蔡婆子也不和村里人来往，她家住的也偏，前后都没个邻居。
但是她每天做饭、打扫院子这些还是能有人看见她。
可是那一段时间，她家屋里都不冒烟，连续很长时间都没生火。
我们村就这么大，谁家有个什么不一样，很快就能有人发现。
不过说实话，那女老师的失踪，村里人重视那是因为人家没少照顾村里人的孩子，给我们村付出了很多，每家每户都很感谢人家。
可是老蔡婆子那时候都40多岁的人了，村里人也都和她没有交情，她是死是活村里没人关心。
说句不中听的话，就是村里的流氓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所以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又回来的，村里人也懒得操心。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村里人互相传说她家里好像多了一个小孩儿。
但是她从来没把那孩子抱出来过，我们也没见过。
渐渐地那孩子长大了，也开始到村里上学，我们才注意到那个女娃儿，就是你们说的那个蔡桂香的孙女儿。”
王道到这时候算是听明白这大爷的前后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不确定地说道：“难道村里人认为蔡桂香的孙女就是那位支教女教师的女儿？
你们怎么会这么想呢？
那时候蔡桂香都已经快50岁了，就没可能是她自己的女儿吗？”
王道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太好听，蔡桂香一辈子没结婚，说蔡孝孝是她的女儿，那不就是说她生活不检点吗。
只是话已出口，没办法再收回来了。
老大爷咧嘴笑笑说：“咋没可能，要说村里人不待见她，但是村外面她还不能找个野汉子吗？
那时候这种事情在我们村里也是好说不好听。
只是你想啊，如果那孩子是她自己的，那她从十月怀胎到一朝分娩，村里不可能没有人发现。
她不和村人来往是一方面，但是她毕竟还是要来村里小卖部换生活用品的。
除了冬天以外也得下地干活，她身体什么状况，村里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
所以村里才没有人说那孩子是她自己的。
有时候村人开玩笑说那孩子就是她的，无外乎就是为了逗乐，嘴上这么说，但是大家心里头都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儿。
再者说，老蔡婆子在她父母没出那个事儿以前，和我们村里人都处的格外好。
她父母也是我们的老师，虽然是当时响应国家政策来的我们村教学，心里不是很情愿。
但是对我们村子也是有杰出贡献的人，思想品德也高，政治觉悟也好。
老蔡婆子从小受到他们的教育熏陶，也不可能做出这种未婚先育、和男人苟合的事情来。”
王道若有所思地问道：“大爷，孩子是哪里来的你们可能真的不知道，但是那个女教师的失踪你们真的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出来吗？
那个女教师真的是失踪的吗？
村子这么小，一个大活人一晚上时间就没有了，警察来了都找不到痕迹，您说这可能吗？”
王道总感觉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还有这大爷话里也有不合理之处，就推测对方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大爷看着王道和苏莉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村里人事后都认为，那个女老师不是一般的失踪。
她是因为知道了一些事情，被人给害了。
你们可能不知道，当时我们村里啊，有那么十几家人不是很本分。
他们这几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知道了哪个地方有古墓葬。
后来那几家的男人就进去盗墓，挖回来好些个金银玉器和古董钱币。
这个事儿其实在村里早不是什么秘密。
那伙人经常出去，回来也不避讳着村里人。
村里人都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可是谁都没想过要去举报，只是都在心里怨自己咋就没那个胆子干这事儿。
要说村里要有谁是不知道这回事儿的，那就只有那女老师了。
村里人都不傻，知道这事儿要是让女老师知道了，凭人家那觉悟，肯定是要找警察回来抓人的啊！
后来女老师失踪以后，我们才回忆起，她失踪那一夜，还发生了一件事儿。
就是村里那伙儿盗墓的人趁着夜色回村了。
我们就想，肯定是那女老师半夜起夜什么的，发现了这伙儿人，又意外撞破了他们盗墓的事情，被杀人灭口的。
估计是这事儿让老蔡婆子看见了，她就救下了女老师肚子里的孩子，这才有了她现在的那个‘孙女’。”
王道听了心里也是一惊，他已经把大爷要说的话尽量地往严重了想，但是再怎么也没有料到最后还能牵扯到盗墓和杀人。
苏莉的脸色郑重起来。
她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有证据吗？
没有证据可不能信口开河。
你刚才说的盗墓和杀人有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有什么根据。”
王道两只眼睛四处环顾，留意观察周边老人们的反应。
对面的老大爷露出与年龄不符的猥*的笑容。
说道：“其实那个女老师即使没有撞破他们盗墓的事，可能也会遭殃。
那女老师长得漂亮啊！我们这个村里哪出过那么好看的女人。
村里的女人们是真尊敬她，但是村里的老爷们儿哪个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想过她。
只是大多数人都只是想想，谁敢真碰她。
也就是那帮家伙，都是盗墓的主儿。”
说完他咧着嘴嘿嘿地笑着，其他老人肯定也都在听他说得话，男人们都低头跟着笑起来。
苏莉突然很想吐。
她是读过警校，出过分尸案现场的人。
什么样的恶心场面都见过，除了大一时候几次法医学解剖课，还有刚毕业那会儿出过的几次尸案现场她吐了，后面再遇到像人皮手套、人体截肢这样的恶心场面都再也没有想吐过。
可是今天，就在刚才，一帮六七十岁的老人的笑声，却让她感觉到胃部一阵的痉挛、恶心。
王道同样面沉如水，他眼里再没有了对眼前这些老人的尊敬。
不管当年是不是确有其事，也不管当年的事情他们有没有参与。
或许他们是怕报复，怕惹祸上身。
但是就凭他们对当年盗墓、杀人、强*犯的包庇；
对善良高尚的支教女教师的死的漠视；
凭他们心底的龌龊；
凭他们刚才*荡、不知廉耻的笑声，王道再也没有办法把他们当做善良淳朴的村民。
王道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用平静的语气问：“当年那些参与盗墓的人都在哪儿？那个女教师叫什么名字？她的丈夫现在在哪？”
对面回答“走了，本来村里人就凭那天晚上的女老师失踪，和他们的回村，也不会把两件事情联系起来。
可是警察和学校过来检查完，走的时候说这件事情他们还会回来调查的。
结果这些人走了以后，那些盗墓的人家就在几天之内都搬走了，一家老小都搬走了。
这才让村里人联想起来这两件事儿。
至于那个女老师好像是姓石，多少年了，确实记不住了，后来那老师的爸妈又来过几次，但是她的丈夫再也没有到过村子。”
对面的大爷话语中还带有几分炫耀的成分。
毕竟连警察这么些年没有发现的事儿，自己却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感觉自己在警察面前真的狠狠地炫耀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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