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钻石王老五
走了一个多小时，女人来到了目的地。
今天风和日丽，翠绿的树木正努力地展示着自己的生机，波光粼粼的湖边满是游人。
女人徜徉在春色之中，微风拂面，发丝随风舞动。
嗯，从左往右第四张，就是他。
女人看着眼前看报的秃头大叔，正如沃尔特和尼克弗瑞一样，完美符合了自己对于幕后黑手的印象。
坐到秃头大叔身旁，很自然的掏出一面小镜子，其实这时应该再拿一些化妆品，因为这样会使凭借镜面观察身后情况这一动作更自然。
“Aimandrequirement.”女人压低声音说。
秃头大叔注意到女人说的话，但他瞥了女人一眼后，继续看报。
“Aimandrequirement.”女人久久得不到回应后，又重复了一遍。
秃头大叔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继续看报。
女人以为是对方警惕性极高，在心里默默夸了一句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Iamkiller.”
秃头大叔用着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女人一眼后，拿起报纸离开了。
女人心中一凛，什么意思？她惊愕地看向秃头大叔离去的背影。
是在考验我吗？
“打扰，请问这里怎么走？”
就在女人愣神时，一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拿着地图走到她身边，身上还背着斜包，一副中国游客打扮。
女人转头看着眼前带着婴儿肥的青涩少年，心里估计对方不过十六七岁。
“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的规矩，目标是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少年顿了顿，“去越南广义吉布鲁酒吧蹲点，到了那里你自然会找到目标的。”
少年微笑着一手抓地图，另一只手在图上指指点点，外人看来就是问路的样子。
女人看着眼前的笑脸，第一感觉是好可爱！娃娃脸，大大的嘴巴勾起的弧度快连到耳根，皮肤白皙，带着婴儿肥，双眼剔透有活力，属于富婆最爱的小白脸，女人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少年了。
突然之间，少年将他白嫩的左手放在了女人的面前。
不等女人发出疑惑，少年就把手一甩，一条素白的漂亮丝巾就被他抓在手中。
少年像是来了兴致，也不管隐蔽了，索性将报纸收起，两手各拎着一角，把丝巾摊在女人面前，仿佛魔术师在变戏法前对观众的哄骗。
他在展示完丝巾后又将其拧成一团，塞进左手，一口气哈去，再将手一甩。
当他张开手后，里面的丝巾赫然成了一张发票。
这也太有情调了吧，女人有些惊疑，确定不是走错片场了？这里可不是《爱情生活》和《成长的烦恼》，而是《绝命毒师》和《双姐妹》啊！
而且……总觉得对方的魔术手法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在久远的记忆中出现过。
“如何？”
少年问了一句，把女人从惊愕之中拉了会来。
“噢噢噢。”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娃娃脸正是自己的雇主，压下内心的躁动，慌乱的答应下来。
少年报以微笑，转身离开，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欧美这一块帅哥型男很多，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倒是这样的情调小白脸很符合她的胃口。
要是自己有钱，而且也找不到在颜值上能和师傅媲美的人，那定要包养一个这样的。
一想到钱，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真的让人绝望，因为钱只是表面，压着她的是庞大数字后面的东西。
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帮帮语涵啊？
女人哀叹着，心中的思念之情难以抑制。
坐在长椅上，曾经的苦难都不再去回忆，思绪飘回到了几十年前。
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刚刚学剑的少女，用两只手才能堪堪举起一柄自己喜欢的剑。
但是那时候自己挥两下就累了，更别提举起来做出那些招式了。
那时候真的是好辛苦呀。
只不过那是身体上的辛苦。
有一次她很赌气地将剑扔到了小池塘里。
拉着师父的袖子撒娇。
师父，我累了，不想努力了。
师父你看看我，师父你抱抱我。
……
私人飞机上
林玄言透过玻璃看着机翼上蒙起的水雾，拉拽出长长的白线，下面是泛着涟漪的碧蓝大海，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他扭头问：“学校建在哪里？”
“具体是哪我不记得了，好像是南沙群岛那边的一座岛上。”
季易天正低头着头在手机上聊天，不时傻笑几声。
“那你确定可以帮我搞进去吗？”
看着猥琐大叔似的季易天，林玄言总感觉有些不太靠谱。
“入学是担保加巨量钞票形式的，虽然我名声不好，但还算有点分量，再加上早年间在房地产上赚了不少钱，入学什么的洒洒水啦。你也不必太担心，该搞的昨晚就通过电话弄好了，今天就是走个形式。”
季易天朝林玄言摆了摆手中的屏幕，那是微信的聊天画面。
林玄言仔细看去，对方是一个ID为校长的人。
季易天嘿嘿一笑：“是个荷兰留学回来的美女哦，荷兰那边很开放，不知道她是不是如此，如果是就有机会和她探讨一下深浅了。”
“把你的口水收一收，别想得太美好，妖艳贱货可当不上校长，你可别被锤死为好。”林玄言鄙夷地看了一眼季易天。
“别这么说，我可是在帮你忙，等我把她拿下，你就是校长干儿子了，到时候可以在学校里横着走，都是为你铺路啊！”季易天义正言辞道。
“干儿子？”林玄言一脸疑惑说。
“是啊，我说你是我的养子。”
两人对视了一会，极强的求生欲让季易天很快开始辩解：“这样才不会让人怀疑的，能让你身份暴露的风险降到最小，不是吗？多好呀！”
“那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爸么，这不是更好。”林玄言反怼。
“瞧，那栋大楼是行政处，教授、校长还有上课什么的就在那。后面的一栋栋别墅是学生区，按照专业划分，这也就是说男女混合搭配。”
季易天扯开话题，为林玄言介绍起学校，不过林玄言没搭理他。
“放心好了，这里氛围很轻松的，没有校规，没有校纪，虽然有课程，但不是强制的，不仅如此，像符箓、阵法的一些课程你想去还要收费。总之你想怎么做都随你，就算是整天宅在家里打游戏都行，想退了，校长直接会给你发一张毕业证书，你可以把这当成是学校形式的度假村。”
“这么爽。”林玄言微微一惊。
“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他们不会因前途而烦恼了。”季易天解释道。
“原来是一群纨绔，和他们在一起很容易玩物丧志啊，虽说要体验生活，但太堕落可不好。”林玄言对自己未来将要相处的环境感到担忧。
“别着急，想要被他们污染的前提是加入他们。”季易天斜看了林玄言一眼。
“什么意思？”林玄言不解。
“只有相同阶级的人才会接纳相同阶级的人。”季易天脑袋转到别处，看上去漫不经心的说。
“放心，与民同乐嘛，懂的，不会太和他们疏远的，会把他们调教好的。”林玄言说。
季易天没有回话，只是吹起了口哨。
就在这时，飞机开始缓缓下降。
“到啦到啦，收拾下飞机吧。”季易天提醒着林玄言。
林玄言又向窗外看去，一座平坦的小岛映入眼帘，整座岛上都被建筑占据，岛中央屹立着一座大楼，十几座别墅样建筑星罗棋布地落在大楼四周，临海，呈半包围结构围住中央大楼。大楼前边是停机场、运动场以及一些仓库，旁边还泊着船只。
在一阵颠簸后，机门缓缓打开。
林玄言走向舷梯的第一刻，一阵湿润的海风拂过脸颊，带来大海中独有的咸湿味。
他站了片刻，上一次感受到这股味道还是在希腊。
“走吧。”
季易天从林玄言的身侧钻了出来，走在前方引路。
走进大楼，林玄言和季易天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坐着。
“请季先生和林同学进来。”校长秘书打开门，探出头来。
“记得，等会儿少说话，看我发挥就行了。”季易天嘱咐了林玄言一句。
林玄言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进门。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一个身材火辣的眼镜娘正坐在正对面。
林玄言和季易天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毛。
“你好女士，鄙人季易天。”
季易天一改往日轻浮的模样，换上略带忧郁的庄重，一副绅士做派地伸出了手。
眼镜娘带上迷人的笑容和季易天握了手，然而，就在想要收回时，季易天却死抓着不放。
林玄言抽了抽嘴，连忙拍打着季易天的咸猪手。
“你可以叫我钻石王老五。”
今天风和日丽，翠绿的树木正努力地展示着自己的生机，波光粼粼的湖边满是游人。
女人徜徉在春色之中，微风拂面，发丝随风舞动。
嗯，从左往右第四张，就是他。
女人看着眼前看报的秃头大叔，正如沃尔特和尼克弗瑞一样，完美符合了自己对于幕后黑手的印象。
坐到秃头大叔身旁，很自然的掏出一面小镜子，其实这时应该再拿一些化妆品，因为这样会使凭借镜面观察身后情况这一动作更自然。
“Aimandrequirement.”女人压低声音说。
秃头大叔注意到女人说的话，但他瞥了女人一眼后，继续看报。
“Aimandrequirement.”女人久久得不到回应后，又重复了一遍。
秃头大叔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继续看报。
女人以为是对方警惕性极高，在心里默默夸了一句后表明了自己的身份：“Iamkiller.”
秃头大叔用着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女人一眼后，拿起报纸离开了。
女人心中一凛，什么意思？她惊愕地看向秃头大叔离去的背影。
是在考验我吗？
“打扰，请问这里怎么走？”
就在女人愣神时，一个黑发黑眼的年轻人拿着地图走到她身边，身上还背着斜包，一副中国游客打扮。
女人转头看着眼前带着婴儿肥的青涩少年，心里估计对方不过十六七岁。
“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你的规矩，目标是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少年顿了顿，“去越南广义吉布鲁酒吧蹲点，到了那里你自然会找到目标的。”
少年微笑着一手抓地图，另一只手在图上指指点点，外人看来就是问路的样子。
女人看着眼前的笑脸，第一感觉是好可爱！娃娃脸，大大的嘴巴勾起的弧度快连到耳根，皮肤白皙，带着婴儿肥，双眼剔透有活力，属于富婆最爱的小白脸，女人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少年了。
突然之间，少年将他白嫩的左手放在了女人的面前。
不等女人发出疑惑，少年就把手一甩，一条素白的漂亮丝巾就被他抓在手中。
少年像是来了兴致，也不管隐蔽了，索性将报纸收起，两手各拎着一角，把丝巾摊在女人面前，仿佛魔术师在变戏法前对观众的哄骗。
他在展示完丝巾后又将其拧成一团，塞进左手，一口气哈去，再将手一甩。
当他张开手后，里面的丝巾赫然成了一张发票。
这也太有情调了吧，女人有些惊疑，确定不是走错片场了？这里可不是《爱情生活》和《成长的烦恼》，而是《绝命毒师》和《双姐妹》啊！
而且……总觉得对方的魔术手法是如此的熟悉，似乎在久远的记忆中出现过。
“如何？”
少年问了一句，把女人从惊愕之中拉了会来。
“噢噢噢。”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眼前的娃娃脸正是自己的雇主，压下内心的躁动，慌乱的答应下来。
少年报以微笑，转身离开，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欧美这一块帅哥型男很多，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倒是这样的情调小白脸很符合她的胃口。
要是自己有钱，而且也找不到在颜值上能和师傅媲美的人，那定要包养一个这样的。
一想到钱，女人无奈地叹了口气，真的让人绝望，因为钱只是表面，压着她的是庞大数字后面的东西。
师父，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帮帮语涵啊？
女人哀叹着，心中的思念之情难以抑制。
坐在长椅上，曾经的苦难都不再去回忆，思绪飘回到了几十年前。
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刚刚学剑的少女，用两只手才能堪堪举起一柄自己喜欢的剑。
但是那时候自己挥两下就累了，更别提举起来做出那些招式了。
那时候真的是好辛苦呀。
只不过那是身体上的辛苦。
有一次她很赌气地将剑扔到了小池塘里。
拉着师父的袖子撒娇。
师父，我累了，不想努力了。
师父你看看我，师父你抱抱我。
……
私人飞机上
林玄言透过玻璃看着机翼上蒙起的水雾，拉拽出长长的白线，下面是泛着涟漪的碧蓝大海，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他扭头问：“学校建在哪里？”
“具体是哪我不记得了，好像是南沙群岛那边的一座岛上。”
季易天正低头着头在手机上聊天，不时傻笑几声。
“那你确定可以帮我搞进去吗？”
看着猥琐大叔似的季易天，林玄言总感觉有些不太靠谱。
“入学是担保加巨量钞票形式的，虽然我名声不好，但还算有点分量，再加上早年间在房地产上赚了不少钱，入学什么的洒洒水啦。你也不必太担心，该搞的昨晚就通过电话弄好了，今天就是走个形式。”
季易天朝林玄言摆了摆手中的屏幕，那是微信的聊天画面。
林玄言仔细看去，对方是一个ID为校长的人。
季易天嘿嘿一笑：“是个荷兰留学回来的美女哦，荷兰那边很开放，不知道她是不是如此，如果是就有机会和她探讨一下深浅了。”
“把你的口水收一收，别想得太美好，妖艳贱货可当不上校长，你可别被锤死为好。”林玄言鄙夷地看了一眼季易天。
“别这么说，我可是在帮你忙，等我把她拿下，你就是校长干儿子了，到时候可以在学校里横着走，都是为你铺路啊！”季易天义正言辞道。
“干儿子？”林玄言一脸疑惑说。
“是啊，我说你是我的养子。”
两人对视了一会，极强的求生欲让季易天很快开始辩解：“这样才不会让人怀疑的，能让你身份暴露的风险降到最小，不是吗？多好呀！”
“那你怎么不说我是你爸么，这不是更好。”林玄言反怼。
“瞧，那栋大楼是行政处，教授、校长还有上课什么的就在那。后面的一栋栋别墅是学生区，按照专业划分，这也就是说男女混合搭配。”
季易天扯开话题，为林玄言介绍起学校，不过林玄言没搭理他。
“放心好了，这里氛围很轻松的，没有校规，没有校纪，虽然有课程，但不是强制的，不仅如此，像符箓、阵法的一些课程你想去还要收费。总之你想怎么做都随你，就算是整天宅在家里打游戏都行，想退了，校长直接会给你发一张毕业证书，你可以把这当成是学校形式的度假村。”
“这么爽。”林玄言微微一惊。
“能来到这里就说明他们不会因前途而烦恼了。”季易天解释道。
“原来是一群纨绔，和他们在一起很容易玩物丧志啊，虽说要体验生活，但太堕落可不好。”林玄言对自己未来将要相处的环境感到担忧。
“别着急，想要被他们污染的前提是加入他们。”季易天斜看了林玄言一眼。
“什么意思？”林玄言不解。
“只有相同阶级的人才会接纳相同阶级的人。”季易天脑袋转到别处，看上去漫不经心的说。
“放心，与民同乐嘛，懂的，不会太和他们疏远的，会把他们调教好的。”林玄言说。
季易天没有回话，只是吹起了口哨。
就在这时，飞机开始缓缓下降。
“到啦到啦，收拾下飞机吧。”季易天提醒着林玄言。
林玄言又向窗外看去，一座平坦的小岛映入眼帘，整座岛上都被建筑占据，岛中央屹立着一座大楼，十几座别墅样建筑星罗棋布地落在大楼四周，临海，呈半包围结构围住中央大楼。大楼前边是停机场、运动场以及一些仓库，旁边还泊着船只。
在一阵颠簸后，机门缓缓打开。
林玄言走向舷梯的第一刻，一阵湿润的海风拂过脸颊，带来大海中独有的咸湿味。
他站了片刻，上一次感受到这股味道还是在希腊。
“走吧。”
季易天从林玄言的身侧钻了出来，走在前方引路。
走进大楼，林玄言和季易天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坐着。
“请季先生和林同学进来。”校长秘书打开门，探出头来。
“记得，等会儿少说话，看我发挥就行了。”季易天嘱咐了林玄言一句。
林玄言点了点头，二人一同进门。
门内是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一个身材火辣的眼镜娘正坐在正对面。
林玄言和季易天不约而同地挑了挑眉毛。
“你好女士，鄙人季易天。”
季易天一改往日轻浮的模样，换上略带忧郁的庄重，一副绅士做派地伸出了手。
眼镜娘带上迷人的笑容和季易天握了手，然而，就在想要收回时，季易天却死抓着不放。
林玄言抽了抽嘴，连忙拍打着季易天的咸猪手。
“你可以叫我钻石王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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