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分析案情
虎敬晖很难相信，自己犯下这么大的罪孽，竟被狄仁杰如此轻而易举的放过，惊讶之情已难以用言语表达。
见狄仁杰让自己答应他一件事，虎敬晖疑惑的问道：“什、什么事？”
虎敬晖害怕狄仁杰要他回去以为内应，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了。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狄仁杰的胸怀，狄仁杰要他答应之事，并非如此。
只见狄仁杰郑重的说道：“你走后，绝不可再协助歹徒，兴风作浪，更不可滥杀无辜，祸害百姓。”
虎敬晖低下了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羞愧，随后道：“我答应。”
狄仁杰满意的点点头：“就冲这三个字，我放你走。我知道，你是条血性汉子，希望你惜言如金。”
虎敬晖抬起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您真的要放我走？”
狄仁杰长叹一声：“你我共事一场，我没有什么可送你的。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世上有很多比报仇更值得做的事情。”
说完，狄仁杰紧闭双眼，举起右手挥了挥：“你走吧！”
泪水滚过虎敬晖的面颊，他强忍着疼痛，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狄公，您……珍重！”
说着，虎敬晖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
狄仁杰长叹一声，徐徐地在凳子上坐下。
李元芳还没回过神来：“狄公，就这么放他走了？”
李规却答道：“留下他有用吗？虎敬晖和你我一样，都是宁死不屈之人。”
“那要不要我前去跟踪，趁机找到他们的老巢？”
狄仁杰摆了摆手，拒绝道：“不必如此，就这么放他走吧，一定要知道尊重你的对手。这是最重要的。”
李元芳点了点头：“或许，您说的对。但愿他能够体谅您的一片苦心，今后好好做人。”
几人相看无言，静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良久，狄仁杰问起李二之事：“对了，守矩，李二呢？”
“还没醒来，不过情况比之前好多了，要醒的话，估计也是这两天的事。”
“难道他真是突厥的吉利可汗？”狄仁杰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堂堂一介可汗，怎么会流落幽州呢，而且最为关键的那枚戒指依旧不见踪影。
“从刺青来看，应该如此。在突厥，除了可汗，其他人不敢纹那样的刺青。”李规回答道。
“可刺青纹在身上，不易被人察觉，就算偷偷摸摸刺了，只要注意遮掩，旁人也无从得知。”
李元芳说道：“狄公之言不无道理，若要证明其是不是真的，还得看能不能找到那枚戒指。”
“嗯。”
这时狄仁杰又有了一个新问题：“从刚刚虎敬晖的表情看出，他们背后的组织确实是蛇灵。只是我不明白，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李规道：“不知道，不过从现在的情形可以推测出，他们背后定然蕴藏着极大的能量，我们现在看到的说不定也只是其中一角。”
“守矩兄所言不错，从虎敬晖和假方谦之事就能看出，这个蛇灵背后的势力非常之大。估计只有等此案水落石出之时，才能窥其全貌。”
狄仁杰点点头：“嗯，我和元芳的看法差不多，估计得等到案情水落石出，才可能将这条毒蛇按死。不过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虎敬晖说劫土窑救刘金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呢？”
“他默认了劫杀使团，死害公主等事，却唯独不认下救刘金一事，可见这事确实不是他们所为。”
“这就产生了两个新的疑问，其一，救刘金就是为了得到他掌握的那份名单，如果不是蛇灵中人，那么还有谁想要得到那份名单？”
李元芳问道：“其二呢？”
“元芳兄，你想想既然刘金不是他们救的，为何他们还要刺杀和亲公主？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守矩说的不错，这也是令我不解的地方，他们没能救下刘金，完全不需要刺杀公主，只凭借使团身份就能堂而皇之的离开京城。为什么他们还要甘冒风险，在京城中出手劫杀公主车驾呢？”
李元芳恍然大悟，说了声“是啊”，随后大声说道：“莫非这刘金并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还有另一人也需要混在公主车驾里出城？”
“这也算一个推断，可元芳你想过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这问题就把李规和李元芳给问住了。
狄仁杰说道：“我开始以为，虎敬晖背后的组织准备以幽州为根基，暗行谋反之举。谋反不是一件小事，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作支持。而假方谦等人所做的就是向组织输送钱粮、整训兵马，利用刺史的位置提供一切便利条件。
这也就就解释了这些人贪墨慰抚款，强占民田，以及在幽州横征暴敛等一切行为。
而他们动手杀害使团，一是为了挑起两国战乱，二是为了进京营救刘金，通过刘金手里那份名单，可以威胁诸多大臣一同起事。”
“到时候，朝廷便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真到了那天，必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李规和李元芳听到狄仁杰的推测，纷纷点头表示有道理。
“可虎敬晖之言，却打破了我的观点，他们没救到刘金，意味着没法联络大臣。仅凭幽州一州之地，根本无法和朝廷抗衡。”
李规道：“狄公，刚刚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你看看有没有道理？”
狄仁杰笑道：“说吧，这里就我们三人，守矩可以畅所欲言。”
“那守矩便姑妄言之，狄公和元芳兄姑妄听之。”
李规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就从公主遇害开始说起，元芳兄刚刚推测，还有一人需要坐公主车驾出门。可这人是谁呢？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皇帝以及满朝大臣不可能一点风都不透露。要知道狄公现在是宰相兼断案大臣，皇帝以及衮衮诸公没道理向狄公隐瞒此人。”
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是如此想的，因此我觉得元芳所说的那个神秘的第二人或许并不存在。”
“那么我们不妨大胆的作出假设，他们劫杀公主并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洗清一人的嫌疑。”
看到虎敬晖拒绝背锅，所以李规必须将狄仁杰的视线从刘金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见狄仁杰让自己答应他一件事，虎敬晖疑惑的问道：“什、什么事？”
虎敬晖害怕狄仁杰要他回去以为内应，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了。不过他还是低估了狄仁杰的胸怀，狄仁杰要他答应之事，并非如此。
只见狄仁杰郑重的说道：“你走后，绝不可再协助歹徒，兴风作浪，更不可滥杀无辜，祸害百姓。”
虎敬晖低下了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羞愧，随后道：“我答应。”
狄仁杰满意的点点头：“就冲这三个字，我放你走。我知道，你是条血性汉子，希望你惜言如金。”
虎敬晖抬起头，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您真的要放我走？”
狄仁杰长叹一声：“你我共事一场，我没有什么可送你的。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世上有很多比报仇更值得做的事情。”
说完，狄仁杰紧闭双眼，举起右手挥了挥：“你走吧！”
泪水滚过虎敬晖的面颊，他强忍着疼痛，跪倒在地，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狄公，您……珍重！”
说着，虎敬晖站起身子，踉踉跄跄地走出门去。
狄仁杰长叹一声，徐徐地在凳子上坐下。
李元芳还没回过神来：“狄公，就这么放他走了？”
李规却答道：“留下他有用吗？虎敬晖和你我一样，都是宁死不屈之人。”
“那要不要我前去跟踪，趁机找到他们的老巢？”
狄仁杰摆了摆手，拒绝道：“不必如此，就这么放他走吧，一定要知道尊重你的对手。这是最重要的。”
李元芳点了点头：“或许，您说的对。但愿他能够体谅您的一片苦心，今后好好做人。”
几人相看无言，静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良久，狄仁杰问起李二之事：“对了，守矩，李二呢？”
“还没醒来，不过情况比之前好多了，要醒的话，估计也是这两天的事。”
“难道他真是突厥的吉利可汗？”狄仁杰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堂堂一介可汗，怎么会流落幽州呢，而且最为关键的那枚戒指依旧不见踪影。
“从刺青来看，应该如此。在突厥，除了可汗，其他人不敢纹那样的刺青。”李规回答道。
“可刺青纹在身上，不易被人察觉，就算偷偷摸摸刺了，只要注意遮掩，旁人也无从得知。”
李元芳说道：“狄公之言不无道理，若要证明其是不是真的，还得看能不能找到那枚戒指。”
“嗯。”
这时狄仁杰又有了一个新问题：“从刚刚虎敬晖的表情看出，他们背后的组织确实是蛇灵。只是我不明白，这究竟是怎样一个组织？”
李规道：“不知道，不过从现在的情形可以推测出，他们背后定然蕴藏着极大的能量，我们现在看到的说不定也只是其中一角。”
“守矩兄所言不错，从虎敬晖和假方谦之事就能看出，这个蛇灵背后的势力非常之大。估计只有等此案水落石出之时，才能窥其全貌。”
狄仁杰点点头：“嗯，我和元芳的看法差不多，估计得等到案情水落石出，才可能将这条毒蛇按死。不过还有一点我不太明白，虎敬晖说劫土窑救刘金不是他做的，那会是谁做的呢？”
“他默认了劫杀使团，死害公主等事，却唯独不认下救刘金一事，可见这事确实不是他们所为。”
“这就产生了两个新的疑问，其一，救刘金就是为了得到他掌握的那份名单，如果不是蛇灵中人，那么还有谁想要得到那份名单？”
李元芳问道：“其二呢？”
“元芳兄，你想想既然刘金不是他们救的，为何他们还要刺杀和亲公主？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守矩说的不错，这也是令我不解的地方，他们没能救下刘金，完全不需要刺杀公主，只凭借使团身份就能堂而皇之的离开京城。为什么他们还要甘冒风险，在京城中出手劫杀公主车驾呢？”
李元芳恍然大悟，说了声“是啊”，随后大声说道：“莫非这刘金并不是他们唯一的目标，还有另一人也需要混在公主车驾里出城？”
“这也算一个推断，可元芳你想过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这问题就把李规和李元芳给问住了。
狄仁杰说道：“我开始以为，虎敬晖背后的组织准备以幽州为根基，暗行谋反之举。谋反不是一件小事，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作支持。而假方谦等人所做的就是向组织输送钱粮、整训兵马，利用刺史的位置提供一切便利条件。
这也就就解释了这些人贪墨慰抚款，强占民田，以及在幽州横征暴敛等一切行为。
而他们动手杀害使团，一是为了挑起两国战乱，二是为了进京营救刘金，通过刘金手里那份名单，可以威胁诸多大臣一同起事。”
“到时候，朝廷便会陷入内忧外患的境地。真到了那天，必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李规和李元芳听到狄仁杰的推测，纷纷点头表示有道理。
“可虎敬晖之言，却打破了我的观点，他们没救到刘金，意味着没法联络大臣。仅凭幽州一州之地，根本无法和朝廷抗衡。”
李规道：“狄公，刚刚有一个大胆的推测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你看看有没有道理？”
狄仁杰笑道：“说吧，这里就我们三人，守矩可以畅所欲言。”
“那守矩便姑妄言之，狄公和元芳兄姑妄听之。”
李规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我就从公主遇害开始说起，元芳兄刚刚推测，还有一人需要坐公主车驾出门。可这人是谁呢？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皇帝以及满朝大臣不可能一点风都不透露。要知道狄公现在是宰相兼断案大臣，皇帝以及衮衮诸公没道理向狄公隐瞒此人。”
狄仁杰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也是如此想的，因此我觉得元芳所说的那个神秘的第二人或许并不存在。”
“那么我们不妨大胆的作出假设，他们劫杀公主并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洗清一人的嫌疑。”
看到虎敬晖拒绝背锅，所以李规必须将狄仁杰的视线从刘金转移到别人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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