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拜师不成
“喂，小子，睁眼瞧瞧。”
张江皓平躺在阴暗逼仄的小巷中，流氓三兄弟蹲在地上围着他，流氓大哥不断用巴掌拍在张江皓脸上，试图让他清醒。
被欺负的女子此刻被裤腰带五花大绑的扔在了角落里，哭的梨花带雨，但是还偏偏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这些手持利器的流氓混混一恼火过来把她脖子抹了，就算不抹脖子，在白皙如玉的脸上留下两道疤痕以后还怎么见人？
一个流氓小弟拔出张江皓腰间横刀，眼前一愣，道：“大哥，这小子吓唬咱们，就是把玩具刀，木头做的。”
流氓大哥恨的牙床打架，在这附近一片当地头蛇，一般需要的就是心狠手辣，说他是个人物，其实也就是喜好打架斗狠，机智谋略和他们压根沾不上边。
这不，看着那把出鞘的木刀，当下就觉得张江皓是在捉弄他这个黑大哥，心中怒火再次积满，有脸大的巴掌一巴掌扇在了张江皓脸上。
不料先前纹丝不动，怎么都叫不醒的张江皓一个激灵，腿一蹬正正好瞪在了流氓大哥裆部。
流氓大哥面红耳赤，手捂裆部痛不欲生。
张江皓缓缓睁眼，不知所以然，茫然看着表情生无可恋的流氓大哥，然后又左右扭头看了看身旁蹲着的两个流氓小弟。
流氓小弟就显得有些机智了，生怕张江皓还有什么阴损招数没使出来，连忙跳起向后撤去。
“小子装死，给我宰了他！”流氓大哥眼泪止不住地流，口水从紧咬的牙缝之间外泄。
乘人病要人命，两个流氓小弟看张江皓还躺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冲过去就打算一阵拳打脚踢。
张江皓心境还未从刚才那繁星点缀的暗夜里出来，结果就见流氓们冲了过来。
哪里还来得及多想，摆明了自己要吃亏，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了，再绕回去？
起身就要躲，结果还是慢了一步，面门迎面就接了一脚。
“老子宰了你！”流氓大哥强忍裆部剧痛，举起匕首就要向张江皓刺去。
张江皓避无可避，心想凉凉了，只好紧闭双眼坐以待毙。
一
二
三
……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匕首并没有像所想的一样落下。
张江皓睁开一只眼，眼前景象让他意想不到，流氓三人平躺在地上，像是晕了过去。
在他前面还站着一名男人，男人个头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头戴一顶黑色棒球帽，背对张江皓而立，他的背后还背着一卷草席。
卡其色风衣男转过身，他相貌平平，年龄大概是在四十多岁，可身上气质非凡，透露出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凛然之气。
面色平静如水，无丝毫波澜起伏，向张江皓走去，张江皓心知肚明这位是他的救命恩人，露出一张诚恳的笑脸，理解性地抱拳，刚要说点什么，可曾想先前都是张江皓一人在自作多情，卡其色风衣男子其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向角落里的女人走去。
女人早已因为惊吓昏厥过去，卡其色风衣男子走到她身前并掌如刀，隔空一挥，女人身上捆绑着的皮带竟然断裂成无数碎段。
此情此景，张江皓全然看在眼里，心中大惊，这是真遇到高人了，自己先前身穿黑袍头戴兜帽，腰间挎假刀，无非就是装神弄鬼，是要在气势上先吓倒这些地头蛇们，说白了还是清楚自己的斤两，虽说练过个一招半式，但还是没底气，这不一不留神就吃瘪了，想着来一出英雄救美，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差点把命也搭上。
卡其色风衣男子把女人抱起扛在肩上，整个过程不见任何费力，女子再柔弱也有近百斤的体重，正常人要扛到肩上也要有个屈膝喘气的过程，可是他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就像是抱了个充了气的女朋友一样。
扛着女人走到张江皓旁边，表情依旧木讷，语气平缓道：“警察马上就到。”然后单手把张江皓拎了起来，比张江皓单手拎充气女朋友还要轻松。
在这只有一盏昏黄路灯忽明忽暗的狭窄陋巷中，屈膝一跃，一丈多高的墙壁像是摆设一样便跳了上去。
旁边灯火通明，一边是高楼大厦霓虹闪烁，一边是遍地平房人间烟火，大城市中截然不同的两处景象。
卡其色风衣男子肩上扛一人，手上提一人，但是感觉不到丁点的累赘，在房顶上奔掠如风，来回之间跳跃。
张江皓只感觉比坐在时速一百二十迈的敞篷跑车上还刺激，风吹的他眼泪纵横，泪水和口水不停向后喷洒去。
……
巷口警笛声响彻，红蓝暴闪灯在黑暗中晃晃刺眼，流氓三人恰好陆续醒来。
“大哥，条子来了！”
三人下意思转头撒腿就跑，可是死胡同里能跑到哪去，于是又攀墙爬壁，可是哪里来的那飞檐走壁的本事，扑腾两脚摔落在地。
警察举着手枪蜂拥进入巷子：“举起手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现场没有犯罪证据，可是正常人谁会见了警察撒腿就跑，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有前科。
警察搜寻了一遍现场，心里也纳闷，除了发现地上的一摊血迹和角落里碎成不知道多少块的皮带，什么都没有发现，至于受害者什么的更是毫无迹象可循。
……
“yue~”张江皓跪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被流氓欺负的女人已经昏厥过去。
卡其色风衣男子背对张江皓负手而立，皎洁月光洒在身上，浑身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浩然气概。
张江皓呕吐之后晕晕乎乎地抬头看去，卡其色风衣男子身材高大，衣袂随风飘摇，宛如谪仙人一般。
揉了揉眼睛，张江皓一巴掌呼在脸上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狼狈不堪的扑到卡其色风衣男子面前，扑通又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卡其色风衣男子见状连忙躲开，不料张江皓却跟随着移动方向继续磕头。
“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拜天拜地拜父母，岂有逢人就拜的道理？”卡其色风衣男子有些恼怒说道。
张江皓不以为然，停止了磕拜但依然跪在地上，恳求道：“大侠，请大侠收我为徒。”
说罢，又继续磕起头来。
卡其色风衣男子手掌轻轻一旋，一股无形劲道朝张江皓扑面而去，将他掀飞出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人之常情，小兄弟没必要行此大礼。”卡其色风衣男子说起话来颇有一股文邹邹的，更凸显其与众不同的高手风范。
邦邦邦，张江皓又磕了三个，道：“大侠所言极是，小兄弟我礼数不周，竟然忘了先拜谢大侠救命之恩了。”
张江皓也有模有样文邹邹的说起话来，只见卡其色风衣男子脸一黑。
这是遇到哪尊大佛了，老子特么的刚救了你小子性命，你就能忘了？磕半天头没有一点感谢的意思在其中。
不过卡其色风衣男子也不计较。
“还请大侠收我为徒。”张江皓草草拜谢，又提起了收徒一事。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卡其色风衣男子见多识广自然是什么人都见过，本就是出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出手相救的，也没指望能有什么回报，说道：“我一个人惯了没有收徒的想法，还请小兄弟断了念想。”
不料张江皓遭到拒绝以后并没有打退堂鼓，反倒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和卡其色风衣男子之间的距离，道：“大侠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一块黑恶势力气焰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的事情屡见不鲜，我想着大侠你能教我个一招半式，我好在这一亩三分地行侠仗义，救普通人脱于水火。”
卡其色风衣男子都不正眼瞧张江皓一眼，一脸的无奈，道：“麻烦小兄弟起来说话。”
“你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了。”张江皓得寸进尺。
卡其色风衣男子显然不吃这套，道：“你要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不瞒小兄弟你，我年轻时候与人立过誓言，这辈子都不会收任何人为徒，所以我这身本事自然不会教予你。”
软磨硬泡明显对卡其色风衣男子没有半点作用，张江皓眼睛打转了几圈，于是站起身，长舒一口气之后竟然哽咽起来，眼眶里泛起泪花。
张江皓呜咽道：“大侠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受过的欺凌数都数不清，这些不堪回首的不提也罢。”张江皓摆了摆手，擦了擦眼睛，“可是，可是我每每看到那些地痞流氓们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做的些畜牲不如的事，我就百感交集，我立誓要除尽世间一切不平之事，奈何我赤手空拳又没有半点武艺，连自保都难，更别提行侠仗义。
但是今天我见到大侠你，我就像是见到了希望，大侠你就像是黑暗里的一道光，绿的我发光……”
说到这里，张江皓感觉味道怎么变得不对了，话锋一转，继而说道：“我多想和大侠你一样行走于天地之间，扶危济困，平时间不平之事！”
不知张江皓是被自己的话感动了，还是真就情绪上了头，掩面泣涕起来。
“好，我知道了。”卡其色风衣男子语气平淡说了一句，没有任何情感的起伏。
他抬头望向月亮，双膝弯曲，随即冲天而去，犹如仙人奔月一般在张江皓的注视下消失。
空留下张江皓一人和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女子，张江皓看着地面深深凹陷下去的两个坑洞，瞠目结舌。
张江皓平躺在阴暗逼仄的小巷中，流氓三兄弟蹲在地上围着他，流氓大哥不断用巴掌拍在张江皓脸上，试图让他清醒。
被欺负的女子此刻被裤腰带五花大绑的扔在了角落里，哭的梨花带雨，但是还偏偏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这些手持利器的流氓混混一恼火过来把她脖子抹了，就算不抹脖子，在白皙如玉的脸上留下两道疤痕以后还怎么见人？
一个流氓小弟拔出张江皓腰间横刀，眼前一愣，道：“大哥，这小子吓唬咱们，就是把玩具刀，木头做的。”
流氓大哥恨的牙床打架，在这附近一片当地头蛇，一般需要的就是心狠手辣，说他是个人物，其实也就是喜好打架斗狠，机智谋略和他们压根沾不上边。
这不，看着那把出鞘的木刀，当下就觉得张江皓是在捉弄他这个黑大哥，心中怒火再次积满，有脸大的巴掌一巴掌扇在了张江皓脸上。
不料先前纹丝不动，怎么都叫不醒的张江皓一个激灵，腿一蹬正正好瞪在了流氓大哥裆部。
流氓大哥面红耳赤，手捂裆部痛不欲生。
张江皓缓缓睁眼，不知所以然，茫然看着表情生无可恋的流氓大哥，然后又左右扭头看了看身旁蹲着的两个流氓小弟。
流氓小弟就显得有些机智了，生怕张江皓还有什么阴损招数没使出来，连忙跳起向后撤去。
“小子装死，给我宰了他！”流氓大哥眼泪止不住地流，口水从紧咬的牙缝之间外泄。
乘人病要人命，两个流氓小弟看张江皓还躺在地上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冲过去就打算一阵拳打脚踢。
张江皓心境还未从刚才那繁星点缀的暗夜里出来，结果就见流氓们冲了过来。
哪里还来得及多想，摆明了自己要吃亏，好不容易从鬼门关绕了一圈回来了，再绕回去？
起身就要躲，结果还是慢了一步，面门迎面就接了一脚。
“老子宰了你！”流氓大哥强忍裆部剧痛，举起匕首就要向张江皓刺去。
张江皓避无可避，心想凉凉了，只好紧闭双眼坐以待毙。
一
二
三
……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匕首并没有像所想的一样落下。
张江皓睁开一只眼，眼前景象让他意想不到，流氓三人平躺在地上，像是晕了过去。
在他前面还站着一名男人，男人个头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头戴一顶黑色棒球帽，背对张江皓而立，他的背后还背着一卷草席。
卡其色风衣男转过身，他相貌平平，年龄大概是在四十多岁，可身上气质非凡，透露出一股让人难以言喻的凛然之气。
面色平静如水，无丝毫波澜起伏，向张江皓走去，张江皓心知肚明这位是他的救命恩人，露出一张诚恳的笑脸，理解性地抱拳，刚要说点什么，可曾想先前都是张江皓一人在自作多情，卡其色风衣男子其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侧走过，向角落里的女人走去。
女人早已因为惊吓昏厥过去，卡其色风衣男子走到她身前并掌如刀，隔空一挥，女人身上捆绑着的皮带竟然断裂成无数碎段。
此情此景，张江皓全然看在眼里，心中大惊，这是真遇到高人了，自己先前身穿黑袍头戴兜帽，腰间挎假刀，无非就是装神弄鬼，是要在气势上先吓倒这些地头蛇们，说白了还是清楚自己的斤两，虽说练过个一招半式，但还是没底气，这不一不留神就吃瘪了，想着来一出英雄救美，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差点把命也搭上。
卡其色风衣男子把女人抱起扛在肩上，整个过程不见任何费力，女子再柔弱也有近百斤的体重，正常人要扛到肩上也要有个屈膝喘气的过程，可是他看起来丝毫不费力，就像是抱了个充了气的女朋友一样。
扛着女人走到张江皓旁边，表情依旧木讷，语气平缓道：“警察马上就到。”然后单手把张江皓拎了起来，比张江皓单手拎充气女朋友还要轻松。
在这只有一盏昏黄路灯忽明忽暗的狭窄陋巷中，屈膝一跃，一丈多高的墙壁像是摆设一样便跳了上去。
旁边灯火通明，一边是高楼大厦霓虹闪烁，一边是遍地平房人间烟火，大城市中截然不同的两处景象。
卡其色风衣男子肩上扛一人，手上提一人，但是感觉不到丁点的累赘，在房顶上奔掠如风，来回之间跳跃。
张江皓只感觉比坐在时速一百二十迈的敞篷跑车上还刺激，风吹的他眼泪纵横，泪水和口水不停向后喷洒去。
……
巷口警笛声响彻，红蓝暴闪灯在黑暗中晃晃刺眼，流氓三人恰好陆续醒来。
“大哥，条子来了！”
三人下意思转头撒腿就跑，可是死胡同里能跑到哪去，于是又攀墙爬壁，可是哪里来的那飞檐走壁的本事，扑腾两脚摔落在地。
警察举着手枪蜂拥进入巷子：“举起手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现场没有犯罪证据，可是正常人谁会见了警察撒腿就跑，不是心里有鬼就是有前科。
警察搜寻了一遍现场，心里也纳闷，除了发现地上的一摊血迹和角落里碎成不知道多少块的皮带，什么都没有发现，至于受害者什么的更是毫无迹象可循。
……
“yue~”张江皓跪趴在地上呕吐不止。
被流氓欺负的女人已经昏厥过去。
卡其色风衣男子背对张江皓负手而立，皎洁月光洒在身上，浑身透露出一股超凡脱俗的浩然气概。
张江皓呕吐之后晕晕乎乎地抬头看去，卡其色风衣男子身材高大，衣袂随风飘摇，宛如谪仙人一般。
揉了揉眼睛，张江皓一巴掌呼在脸上让自己保持清醒，他狼狈不堪的扑到卡其色风衣男子面前，扑通又跪在地上，磕起头来。
卡其色风衣男子见状连忙躲开，不料张江皓却跟随着移动方向继续磕头。
“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拜天拜地拜父母，岂有逢人就拜的道理？”卡其色风衣男子有些恼怒说道。
张江皓不以为然，停止了磕拜但依然跪在地上，恳求道：“大侠，请大侠收我为徒。”
说罢，又继续磕起头来。
卡其色风衣男子手掌轻轻一旋，一股无形劲道朝张江皓扑面而去，将他掀飞出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就是人之常情，小兄弟没必要行此大礼。”卡其色风衣男子说起话来颇有一股文邹邹的，更凸显其与众不同的高手风范。
邦邦邦，张江皓又磕了三个，道：“大侠所言极是，小兄弟我礼数不周，竟然忘了先拜谢大侠救命之恩了。”
张江皓也有模有样文邹邹的说起话来，只见卡其色风衣男子脸一黑。
这是遇到哪尊大佛了，老子特么的刚救了你小子性命，你就能忘了？磕半天头没有一点感谢的意思在其中。
不过卡其色风衣男子也不计较。
“还请大侠收我为徒。”张江皓草草拜谢，又提起了收徒一事。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卡其色风衣男子见多识广自然是什么人都见过，本就是出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出手相救的，也没指望能有什么回报，说道：“我一个人惯了没有收徒的想法，还请小兄弟断了念想。”
不料张江皓遭到拒绝以后并没有打退堂鼓，反倒跪着向前走了几步拉近了和卡其色风衣男子之间的距离，道：“大侠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一块黑恶势力气焰嚣张跋扈，欺男霸女的事情屡见不鲜，我想着大侠你能教我个一招半式，我好在这一亩三分地行侠仗义，救普通人脱于水火。”
卡其色风衣男子都不正眼瞧张江皓一眼，一脸的无奈，道：“麻烦小兄弟起来说话。”
“你不收我为徒我就不起来了。”张江皓得寸进尺。
卡其色风衣男子显然不吃这套，道：“你要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不瞒小兄弟你，我年轻时候与人立过誓言，这辈子都不会收任何人为徒，所以我这身本事自然不会教予你。”
软磨硬泡明显对卡其色风衣男子没有半点作用，张江皓眼睛打转了几圈，于是站起身，长舒一口气之后竟然哽咽起来，眼眶里泛起泪花。
张江皓呜咽道：“大侠你有所不知，我自幼父母双亡，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受过的欺凌数都数不清，这些不堪回首的不提也罢。”张江皓摆了摆手，擦了擦眼睛，“可是，可是我每每看到那些地痞流氓们光天化日之下欺男霸女，做的些畜牲不如的事，我就百感交集，我立誓要除尽世间一切不平之事，奈何我赤手空拳又没有半点武艺，连自保都难，更别提行侠仗义。
但是今天我见到大侠你，我就像是见到了希望，大侠你就像是黑暗里的一道光，绿的我发光……”
说到这里，张江皓感觉味道怎么变得不对了，话锋一转，继而说道：“我多想和大侠你一样行走于天地之间，扶危济困，平时间不平之事！”
不知张江皓是被自己的话感动了，还是真就情绪上了头，掩面泣涕起来。
“好，我知道了。”卡其色风衣男子语气平淡说了一句，没有任何情感的起伏。
他抬头望向月亮，双膝弯曲，随即冲天而去，犹如仙人奔月一般在张江皓的注视下消失。
空留下张江皓一人和躺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女子，张江皓看着地面深深凹陷下去的两个坑洞，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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