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人人可为仙
“呼叫小冥！”
“小冥在。华哥有什么吩咐?”
“请让我进入移动图书阁。”
“好的，正在为你打开文渊阁。”
“文渊阁已开启。”
短暂几分钟停顿后，古华的梦识再次进入了无字书里面。
经过充能后的无字书，古华明显感觉到，里面的景象更加逼真，七层黄金楼更具真实感，远比醉仙楼气派多了。
“有啥了不起的，小爷我现在有一栋楼，还是刷了金粉的，”古华走进了文渊阁，准备抓紧时间进行仙途通识课程的学习，却见里面一团糟，书籍乱放，书架倾倒，“家里进贼了吗?”
书灵小冥举着扫帚从倾倒互压着的书架缝隙里钻了出来，灰头土脸，很是狼狈，像是刚跟人打完架，还没打赢：“华哥，你可算进来了。”
小冥蹙眉自叹道：“封印一百多年，书虫变强了。还好被小冥及时发现，不然又让他给嚯嚯了几本书。”
听着小冥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再向她细望，见她神态天真，容色清丽，一席白裙，气度高雅，当真如画中仙子，更多几分灵动，尤其嗔怒之态，又有邻家小妹般使性子。
一见到小冥，古华自觉养眼，端一天盘子所带来的疲惫感顿消，被谢老板使唤来使唤去的不适感也消失了，书中有个俏萌妹，学习劲头一下就提起来了。
“在这，谁还能惹到小冥呢！”古华略带不解又言语安慰道。
小冥告状道：“是书虫，他又想啃食书籍，结果被小冥发现了，然后小冥就跟他打了一架。万万没想到，书虫变强大了，差点没打过，还好华哥及时打开了书。”
暗处，书架的影子里，一个黑色物体正小心翼翼观察看，对新来的主人充满了好奇，又出于本能的恐惧，于是一直不敢现身。
“啊，这里面除了你，还有虫子吗?”出于对之前米虫精带来的心理阴影，古华下意识就脑补了大虫子的画面，再三确认，“这不是连通冥鸿院的么?怎么会有妖兽？”
小冥急忙摇头：“书虫不是妖兽，他不是虫子，他跟小冥一样，也是书灵，只不过，他是由书籍记载的阴暗滋生的，专门啃噬好书，所以小冥叫他书籍蛀虫，就是书虫。”
小冥指了指阴暗处，叫道：“华哥，你快看，他在那，他在偷看我们。”
古华顺看小冥的指向看去，只看到一个黑影急速跑走，哒哒哒，脚步飞快，奔看楼梯跑二楼文津阁去了。
“很狡猾嘛！知道我要替小冥出气，他就赶紧溜了。”
不是大虫子，古华顿时放心了。
小冥低着头，手指对着手指，实话实说道：“那个...华哥，你目前奈何不了他，所以还不能替小冥出气。”
古华顿时觉得脸火辣辣的，原本想着在小冥面前装一下，结果小丑竟是自己。
“小冥，你说，我怎样才能变强，我要变强大。”
小冥秒进入引读员的角色状态，取出卡片，相当负责道：“按照小冥给华哥排的进度表，华哥需要在三天之内进修完第一层文渊课的基础通识课程，然后通过层级考核，才能进第二层文津阁，学习更深难度的仙途书籍。”
望着满地的书籍，古华长叹气：“有没有什么终南捷径啥的?”
小冥严肃道：“没有。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华哥现在把根基打得越牢固，后面进步的速度越快。”
偷懒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读书看，苍天绕过谁。
经常逃课去做兼职，一到期末考试，就向班里爱学习的女同学献殷勤。还别说，这招挺奏效的。女同学收了零食、电影票，很乐意将考点都划出来，还专门给古华来一波临时突击。就这样，古华通过了诸多考试。
后来遇到了同样偷懒的前女友，替她去参加考试，对着试卷抓耳挠腮，被抓个现行，导致没拿到学位证。到了社会，找工作处处碰壁，这才悔不当初。
如果可以重来......古华如是想着。
“我学！”
“道可道，非常道，明可明，非常明......”
“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
......
仿佛过了很久，小冥轻步走了过来，推了推摇头晃脑、发愤图强背书的古华，提醒道：“华哥，小冥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你，你得醒了。”
古华睁开眼睛，发现又趴在无字书上睡着了。
窗外再次传来打更的声音——咚咚咚，三更了。
“小心火烛！”
古华明明记得二更过去很久了，自己在文渊阁里面都读完了半架子书，结果出来才过了一个时辰。
“难道说移动读书阁里面的时间流逝比外头慢？”
就在古华起身准备去茅厕时，刚一开门，就撞见了谢老板在外头趴着听。
古华惊讶问道：“诶-，谢老板，半夜三更，你怎么过来了？”
谢老板没想到今日古华半夜就醒来了，没来得及躲，只好强挤着脸颊上的肉，做出一副找东西的神情，说道：“突然想起来，平康里的小桃红送给我一把画扇，我给落在蟹店了。找了一圈了，硬是没找见，你说见鬼不？”
古华指了指谢老板肥胖的腰，说道：“你说的是不是腰间插着的这把？”
“对，就是这把，花了我一千灵石抢到的，”谢老板低头一看，一脸笑呵呵，“瞧我这记性，越来越不行了。”
谢老板转移话题道：“古兄弟啊，白天，我不是有意为难你的，但你是知道的，店有店规，让你去船夫那收货，你去慢了，没收到多少肥蟹，导致今日客人抱怨，我扣你半天工钱，这理不差吧！”
古华猜出了谢老板半夜前来，绝非仅仅只为找一把画扇，谢老板分明是在转移话题，掩饰些什么。
“店是老板您的。”
半夜来敲门，非奸即盗。
但蟹店确实是谢老板的，半夜去自家的店，又没有什么毛病。
古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谢老板交代道：“既然扇子寻着了，我也就没事了。晚上，小心火烛。好好干，荷花展要来了，客人会增多不少，干得好，给你发奖金。”
谢老板脸上两坨肥肉鼓起，竖起一根指头：“这个数哟！”
“一万？”
“一千！”
“我去你奶奶个腿！你这种老板，我见多了。小利都不舍得，大利更没指望。跟你干，肯定没前途。要不是小爷我初来没地落脚，谁会跑到你这小破店跑腿。等我寻到好去处，肯定走。”古华心里一阵嘀咕。
“谢老板说了算。”
古华看在谢老板是木文的表舅，不便撕破脸，倘若是在别的店，累死累活一天才一百灵石，你这说扣就扣掉了一半，古华早就把盘子甩老板脸上，吼一句：“小爷不干了！”
送走谢老板后，古华折回进屋，正准备趴在无字书上继续进去学习。
门外传来“砰砰砰”敲门声。
“这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不，明儿还要早起端盘子。”
古华以为谢老板折回来了，于是就去开门，刚开门，一股刺鼻的酒气就迎面而来，呛得古华急忙后退。
醉老头一摇一晃走进了屋，指着古华，醉眼惺忪道：“钱，你欠老夫钱。”
“真是阴魂不散，估计前辈子你倒地了，我没有扶你，你这追上门来折磨我来了，”古华赶紧上前去搀扶醉老头，“我就一张床，我还要睡。”
醉老头一头扎进古华的木床：“好酒！再来一缸！”
醉老头不消停道：“小伙子，还钱。老夫要去买酒。”
“你这个老头，酒鬼，”古华又想到这老头快死了，就更加紧张，“诶，老头，你可不能在这，你要是一觉不醒，那我百口莫辩了。”
醉老头可不管，赖着木床就是不起，还一阵的念叨：“人人想成仙，人人想上天，谁知仙人恼，都想下凡间。”
“酒后说什么胡话！你这一折腾，我今晚就没法睡了。我白天还要端盘子啊！你这老头。”
古华嘴上在抱怨，又一想，这老头，快死了，都没人照顾，一个人，怪可怜的，算了，就让他休息一晚吧！
古华刚想去清理一下，醉老头突然坐起身，眼神坚毅又认真的望着古华，问道：“你想当仙人不？”
还没等古华回答，醉老头自顾自的说道：“哎，可惜，可惜，你做不成仙人。你太穷了，又过了年龄，注定与仙无缘啊！”
古华急忙问道：“为何我就做不了仙人？”
醉老头酒后真言道：“布道司那帮顽固老头们定下的律令—修仙要从娃娃抓起，仙途只给有缘人。仙缘难觅，注定无缘百姓家。”
“放屁！”
“在我的家乡，动物园的猴子都有受教育的机会，到这，凭啥就不让百姓进仙途？受教育权是公民的基本权利。”
醉老头迷迷糊糊，虽不懂古华话里奇奇怪怪的词语，但听懂了大概意思，无奈道：“仙令如山，难以撼动！布道司那帮顽固，掌控了进入仙途的渠道，又禁止在籍仙人将仙途书籍外流，他们绝不允许仙缘泛滥的。”
古华灵机一动：“上头仙门垄断了仙途知识，下面百姓又千金求缘，而我有书灵小冥，我又不在籍，那岂不是...嘿嘿！”
古华心潮澎湃：“我要当一回愚公，移了挡在百姓面前的那山，我要人人可为仙。当然，不能白干活。嘿嘿！”
“小冥在。华哥有什么吩咐?”
“请让我进入移动图书阁。”
“好的，正在为你打开文渊阁。”
“文渊阁已开启。”
短暂几分钟停顿后，古华的梦识再次进入了无字书里面。
经过充能后的无字书，古华明显感觉到，里面的景象更加逼真，七层黄金楼更具真实感，远比醉仙楼气派多了。
“有啥了不起的，小爷我现在有一栋楼，还是刷了金粉的，”古华走进了文渊阁，准备抓紧时间进行仙途通识课程的学习，却见里面一团糟，书籍乱放，书架倾倒，“家里进贼了吗?”
书灵小冥举着扫帚从倾倒互压着的书架缝隙里钻了出来，灰头土脸，很是狼狈，像是刚跟人打完架，还没打赢：“华哥，你可算进来了。”
小冥蹙眉自叹道：“封印一百多年，书虫变强了。还好被小冥及时发现，不然又让他给嚯嚯了几本书。”
听着小冥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再向她细望，见她神态天真，容色清丽，一席白裙，气度高雅，当真如画中仙子，更多几分灵动，尤其嗔怒之态，又有邻家小妹般使性子。
一见到小冥，古华自觉养眼，端一天盘子所带来的疲惫感顿消，被谢老板使唤来使唤去的不适感也消失了，书中有个俏萌妹，学习劲头一下就提起来了。
“在这，谁还能惹到小冥呢！”古华略带不解又言语安慰道。
小冥告状道：“是书虫，他又想啃食书籍，结果被小冥发现了，然后小冥就跟他打了一架。万万没想到，书虫变强大了，差点没打过，还好华哥及时打开了书。”
暗处，书架的影子里，一个黑色物体正小心翼翼观察看，对新来的主人充满了好奇，又出于本能的恐惧，于是一直不敢现身。
“啊，这里面除了你，还有虫子吗?”出于对之前米虫精带来的心理阴影，古华下意识就脑补了大虫子的画面，再三确认，“这不是连通冥鸿院的么?怎么会有妖兽？”
小冥急忙摇头：“书虫不是妖兽，他不是虫子，他跟小冥一样，也是书灵，只不过，他是由书籍记载的阴暗滋生的，专门啃噬好书，所以小冥叫他书籍蛀虫，就是书虫。”
小冥指了指阴暗处，叫道：“华哥，你快看，他在那，他在偷看我们。”
古华顺看小冥的指向看去，只看到一个黑影急速跑走，哒哒哒，脚步飞快，奔看楼梯跑二楼文津阁去了。
“很狡猾嘛！知道我要替小冥出气，他就赶紧溜了。”
不是大虫子，古华顿时放心了。
小冥低着头，手指对着手指，实话实说道：“那个...华哥，你目前奈何不了他，所以还不能替小冥出气。”
古华顿时觉得脸火辣辣的，原本想着在小冥面前装一下，结果小丑竟是自己。
“小冥，你说，我怎样才能变强，我要变强大。”
小冥秒进入引读员的角色状态，取出卡片，相当负责道：“按照小冥给华哥排的进度表，华哥需要在三天之内进修完第一层文渊课的基础通识课程，然后通过层级考核，才能进第二层文津阁，学习更深难度的仙途书籍。”
望着满地的书籍，古华长叹气：“有没有什么终南捷径啥的?”
小冥严肃道：“没有。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华哥现在把根基打得越牢固，后面进步的速度越快。”
偷懒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读书看，苍天绕过谁。
经常逃课去做兼职，一到期末考试，就向班里爱学习的女同学献殷勤。还别说，这招挺奏效的。女同学收了零食、电影票，很乐意将考点都划出来，还专门给古华来一波临时突击。就这样，古华通过了诸多考试。
后来遇到了同样偷懒的前女友，替她去参加考试，对着试卷抓耳挠腮，被抓个现行，导致没拿到学位证。到了社会，找工作处处碰壁，这才悔不当初。
如果可以重来......古华如是想着。
“我学！”
“道可道，非常道，明可明，非常明......”
“是故《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定吉凶，吉凶生大业。”
......
仿佛过了很久，小冥轻步走了过来，推了推摇头晃脑、发愤图强背书的古华，提醒道：“华哥，小冥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你，你得醒了。”
古华睁开眼睛，发现又趴在无字书上睡着了。
窗外再次传来打更的声音——咚咚咚，三更了。
“小心火烛！”
古华明明记得二更过去很久了，自己在文渊阁里面都读完了半架子书，结果出来才过了一个时辰。
“难道说移动读书阁里面的时间流逝比外头慢？”
就在古华起身准备去茅厕时，刚一开门，就撞见了谢老板在外头趴着听。
古华惊讶问道：“诶-，谢老板，半夜三更，你怎么过来了？”
谢老板没想到今日古华半夜就醒来了，没来得及躲，只好强挤着脸颊上的肉，做出一副找东西的神情，说道：“突然想起来，平康里的小桃红送给我一把画扇，我给落在蟹店了。找了一圈了，硬是没找见，你说见鬼不？”
古华指了指谢老板肥胖的腰，说道：“你说的是不是腰间插着的这把？”
“对，就是这把，花了我一千灵石抢到的，”谢老板低头一看，一脸笑呵呵，“瞧我这记性，越来越不行了。”
谢老板转移话题道：“古兄弟啊，白天，我不是有意为难你的，但你是知道的，店有店规，让你去船夫那收货，你去慢了，没收到多少肥蟹，导致今日客人抱怨，我扣你半天工钱，这理不差吧！”
古华猜出了谢老板半夜前来，绝非仅仅只为找一把画扇，谢老板分明是在转移话题，掩饰些什么。
“店是老板您的。”
半夜来敲门，非奸即盗。
但蟹店确实是谢老板的，半夜去自家的店，又没有什么毛病。
古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
谢老板交代道：“既然扇子寻着了，我也就没事了。晚上，小心火烛。好好干，荷花展要来了，客人会增多不少，干得好，给你发奖金。”
谢老板脸上两坨肥肉鼓起，竖起一根指头：“这个数哟！”
“一万？”
“一千！”
“我去你奶奶个腿！你这种老板，我见多了。小利都不舍得，大利更没指望。跟你干，肯定没前途。要不是小爷我初来没地落脚，谁会跑到你这小破店跑腿。等我寻到好去处，肯定走。”古华心里一阵嘀咕。
“谢老板说了算。”
古华看在谢老板是木文的表舅，不便撕破脸，倘若是在别的店，累死累活一天才一百灵石，你这说扣就扣掉了一半，古华早就把盘子甩老板脸上，吼一句：“小爷不干了！”
送走谢老板后，古华折回进屋，正准备趴在无字书上继续进去学习。
门外传来“砰砰砰”敲门声。
“这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不，明儿还要早起端盘子。”
古华以为谢老板折回来了，于是就去开门，刚开门，一股刺鼻的酒气就迎面而来，呛得古华急忙后退。
醉老头一摇一晃走进了屋，指着古华，醉眼惺忪道：“钱，你欠老夫钱。”
“真是阴魂不散，估计前辈子你倒地了，我没有扶你，你这追上门来折磨我来了，”古华赶紧上前去搀扶醉老头，“我就一张床，我还要睡。”
醉老头一头扎进古华的木床：“好酒！再来一缸！”
醉老头不消停道：“小伙子，还钱。老夫要去买酒。”
“你这个老头，酒鬼，”古华又想到这老头快死了，就更加紧张，“诶，老头，你可不能在这，你要是一觉不醒，那我百口莫辩了。”
醉老头可不管，赖着木床就是不起，还一阵的念叨：“人人想成仙，人人想上天，谁知仙人恼，都想下凡间。”
“酒后说什么胡话！你这一折腾，我今晚就没法睡了。我白天还要端盘子啊！你这老头。”
古华嘴上在抱怨，又一想，这老头，快死了，都没人照顾，一个人，怪可怜的，算了，就让他休息一晚吧！
古华刚想去清理一下，醉老头突然坐起身，眼神坚毅又认真的望着古华，问道：“你想当仙人不？”
还没等古华回答，醉老头自顾自的说道：“哎，可惜，可惜，你做不成仙人。你太穷了，又过了年龄，注定与仙无缘啊！”
古华急忙问道：“为何我就做不了仙人？”
醉老头酒后真言道：“布道司那帮顽固老头们定下的律令—修仙要从娃娃抓起，仙途只给有缘人。仙缘难觅，注定无缘百姓家。”
“放屁！”
“在我的家乡，动物园的猴子都有受教育的机会，到这，凭啥就不让百姓进仙途？受教育权是公民的基本权利。”
醉老头迷迷糊糊，虽不懂古华话里奇奇怪怪的词语，但听懂了大概意思，无奈道：“仙令如山，难以撼动！布道司那帮顽固，掌控了进入仙途的渠道，又禁止在籍仙人将仙途书籍外流，他们绝不允许仙缘泛滥的。”
古华灵机一动：“上头仙门垄断了仙途知识，下面百姓又千金求缘，而我有书灵小冥，我又不在籍，那岂不是...嘿嘿！”
古华心潮澎湃：“我要当一回愚公，移了挡在百姓面前的那山，我要人人可为仙。当然，不能白干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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