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仙途培训班
清香的酒味飘散在屋内，醉老头的呼噜声不断。
古华自移动图书阁醒来，丝毫不觉疲惫，身体得到了休息，梦识进去文渊阁进修，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不耽误。
他醒得早。
赶早从船夫那收来了今日的螃蟹，还打了一壶酒，特意去挑了一家老店，用上好的稻谷酿造的。
古华拧开酒塞，凑到睡得正酣的老者鼻子前，来回诱惑老者。
老者对酒有着本能的身体反应，条件反射般坐立起来，迷迷糊糊中嗫着干巴的嘴唇，像是在回味昨夜醉仙楼极品佳酿，更是垂涎嘴边的美酒。
“别闹！老夫就这一个缺点。把酒给老夫。”
老者伸手去抢，古华拿远了，坏笑道：“不不不，仙老头，你还很贪财。”
古华问过书灵小冥有关老者的情况，小冥表示感应不到老者的气息。
小冥说，这只有一个可能，老者的修为比她高出很多，以她的能力，无法探视老者。
再结合之前，大槐树下，古华确实看到了一头别致的大黑牛，还有在醉仙楼门前，老头神通了得，一眨眼就带着他进里面去了。
最重要的一点，古华断定老者肯定能看懂无字书。
而无字书来自冥鸿院，是仙门灵器。
细细思来，老者绝非常人。
老者没有反驳，平静地说道：“小伙子，你知道否？老夫昨晚救了你一命。”
古华握壶的手停在了半空，吐槽道：“你这仙老头，太没有仙德了，昨晚明明是你喝得烂醉如泥，跑我这来了，我好心收留你。应该说是我救了你。”
老者暴跳起来，说道：“放屁，老夫还用得着别人救吗？你再想想，老夫为何半夜三更跑你这来了。”
古华回想昨晚的情形，说道：“找我讨要钱财买酒。我记得很清楚，确实你一来，就找我索要钱财。”
“仙老头，你咋找过来的，你肯定很厉害，我这无名小卒，你一下就能找来，”古华嘿嘿坏笑，起一大早，要干的事情还没干成，“仙人，你在仙门是什么级别？”
“你这小伙子，打听仙门作甚！天缘不可轻易泄露，”老者抢过了古华手上的酒壶，又喝起来了，满脸陶醉，“最近镇子里妖气很重，老夫看你心地善良，不忍看你为妖兽所害，三番五次提醒你，你这木鱼，还不领情。”
古华吃惊问道：“你的意思，昨晚有妖要害我？”
“一只癞蛤蟆而已，还未成精。抓来酿增灵酒，也还是可以的，可惜让它跑了。”老者摇了摇腰间别着的酒葫芦，叹道：“要不是戒律司有规定，禁止在籍仙人捕杀没有妖化的灵兽，管他成没成精，老夫统统收了酿酒。”
古华指着醉老头的酒葫芦，说道：“你这种酒葫芦，木文也有一个，他前阵子还收了一只米虫精。”
“小子，这叫仙葫，一条藤上两个瓜，老夫这个是公的，他那个是母的，母的见了公的就不灵了。”老者戏说了一番，又喝了一口古华买的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一大早买酒诱惑老夫，所为何事？”
醉老头紧着说道：“再想让老夫带你进醉仙楼，老夫可不干，你这小子，欠老夫的钱还没还。办事可以，得给钱。”
老者把头一转，伸出手，举在空中，示意给钱。
“暂时没钱，不过，只要你肯答应入伙，很快就有钱了。”
在人人想成仙，人人幕神仙，但仙途阶层很固化，上升渠道又很狭窄的这里，搞什么来钱比较快，古华想了想，真给想出了一条——开办仙途培训班。
听了昨晚醉老头的酒后真言，古华灵机一动想到这点，而后认真分析了许久，还特意进无字书里找书灵小冥商量了好一阵。
起初，小冥的说辞与醉老头别无二致，甚至抵触情绪反应更为明显，小冥就是认定仙途只能为有缘人才开，不同意让仙缘泛滥。
古华苦口婆心，一一道来。
古华首先要解决大方向、正面化立场的问题。
他向小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开办仙途培训班是为了给大同储备仙才，将仙途事业发扬光大，让仙途知识得到传承，并以仙途精神中的‘为往仙圣继绝学’来强化立场。
古华坚持人人可为仙，反对仙门制定的择优选仙规则。
办事之前，先把旗帜立正，古华要让镇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办这个仙途培训班，是为了铜牛镇的孩子，是为了将仙途知识普及，是为了让仙人多多出于百姓之中，而不是只产于公子王孙。
小冥没有驳斥古华这番观点，确实，站在道义上，于情于理，没有理由去剥夺百姓走向仙途的权利，只是戒律司有仙令，不准仙缘泛滥，那样仙途就成了常态化，百姓将失去对仙途的敬畏之心。
小冥说：“根据古书记载，修仙一途，凶险异常，非常人所能坚持，若是放开仙缘，让百姓都去涉险，可能会害了他们。”
古华辩道：“所以，农夫的儿子只能做农夫，船夫的儿子只能做船夫吗？”
古华深知其中诡论，这种仙令，只不过是已过河的，为了巩固现有的地位，把桥拆了，让没过河的只能遥遥相望。
古华坚持认为：“修仙是一种选择，不能因为仙途道阻且长，而直接阻塞了路径，每个凡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能否坚持下去取决于个体，应该将机会给与每个凡人，且冥鸿院的宗旨也说了，不论贵贱、国籍、出身等，只看仙资、仙缘。”
可现实情况，百姓压根连测仙资的机会都没有，谈何仙缘，他举了前几天船夫的儿子水生被城灵驿定为了仙资乙上，还是由木文领着水生去的。
阡陌之中都能出王侯将相，百姓之中亦能有仙途翘楚。
小冥欲言又止。
古华两手一摊：“我也是穷苦百姓，依照你们现在的仙令，那我不能修仙了。”
“不是，华哥有仙缘，不一样，”一听到古华放弃修仙的话，小冥委屈得快要哭，在黑暗里待了一百多年，夜的恐惧让她发狂，“华哥的仙资是顶级的，天生的仙才。”
古华接着说道：“什么虚无缥缈的仙缘，我要是连最基本的仙途知识都不懂，哪有仙缘，对于百姓也一样，只有先了解基本的仙途知识，才更能悟出仙意。我知道，现行的一套规则是在找天生的仙才，可哪有那么多天才，大多是地才，靠着积累上去的。”
废了一番功夫，总算做通了小冥的思想工作，这还是古华直接摆烂：“小冥，修仙也得食人间烟火，你看我，兜里空空，我都没钱给你充能了。”
小冥妥协道：“只要华哥肯继续进修，小冥支持你开设仙途培训班。”
搞定了小冥，有了文渊阁的书籍库，那开设仙途培训班的教材资料就搞定了，这是个必备条件，锅里有米才能做出佳肴。
为何选择搞这个仙途培训班，古华是深思熟虑的，是个搞快钱的商机。
其一道义上站得住脚，不会被镇子的百姓反对，其二周期短、成本低、以一对多，只需要租间屋子，摆上桌椅，就像学堂一样开讲，其三镇子的仙途普及率低，没有竞争对手，其四铜牛镇较富饶，很多家肯为家族改命花钱，其五古华不是在籍仙人，不受仙门仙令管控。
光有这还不够，古华是个没有证的行外人，不足以吸引到生源，还得需要正儿八经的仙人来镇场子。
古华原本考虑木文，可一想木文忙着捉妖，大概率没有工夫参与。又想到了木璇，木璇温柔耐心，的确很适合来讲课，但不适合当合伙人，容易误解古华的用意。
只能碰碰运气，赌床上醉酒的老头是仙人，按照文渊阁的书籍记载，仙人是有身份证明的仙牌的，且老头贪财，拉他入伙，把仙牌亮出来，这事极有可能就能搞成。
古华笑眯眯道：“仙老头，你昨晚的醉话，我可都听到了。”
古华从昨晚老头的酒后真言语气听得出，老头内心是不赞同仙门布道司的这择优选仙的仙令的，奈何仙有仙规，身为在籍仙人，不便插手兄弟仙司的事物。
他将开设仙途培训班的构思一五一十全盘托出，还承诺不用老者出面，只需要借用老者的身份仙牌拉拉人气即可，老者只需要在幕后喝酒，帮忙看看孩子，绝不能让孩子的安全出问题。
知道老者贪财，为了让老者心动，古华直接写了一份契约，约定待为期半月的培训课程结束后，收到的补习费五五分成。
为何定半个月，古华算了算，文渊阁里面的仙途基本通识也就够讲半个月，再长了，就没什么好讲的。
古华试探性问道：“咋样？仙老头，既能搞到钱买酒，又能帮助镇子里的娃娃了解仙途，还能让人人可为仙的念头传播开，统统都是好事。”
让古华倍感意外，醉老头想都没想，一听说有钱赚，当即在契约上签字画押，同意了搞仙途培训班。
“那可说好了，事成之后，五五分成，你要是反悔或者中途搞不下去了，老夫就将你捡到天阶仙器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天下仙人都要来抢夺喽！”
“神马？无字书是天阶仙器！！！”
“那我还搞什么仙途培训班，我把无字书往荷花展一放，卖个千万灵石，满天下逍遥快活，岂不美哉！”
“华哥，呜呜，你不要小冥了，小冥生气了。”
“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我咋舍得卖了可爱又敬业的小冥呢！”
古华自移动图书阁醒来，丝毫不觉疲惫，身体得到了休息，梦识进去文渊阁进修，这种感觉很奇妙，两不耽误。
他醒得早。
赶早从船夫那收来了今日的螃蟹，还打了一壶酒，特意去挑了一家老店，用上好的稻谷酿造的。
古华拧开酒塞，凑到睡得正酣的老者鼻子前，来回诱惑老者。
老者对酒有着本能的身体反应，条件反射般坐立起来，迷迷糊糊中嗫着干巴的嘴唇，像是在回味昨夜醉仙楼极品佳酿，更是垂涎嘴边的美酒。
“别闹！老夫就这一个缺点。把酒给老夫。”
老者伸手去抢，古华拿远了，坏笑道：“不不不，仙老头，你还很贪财。”
古华问过书灵小冥有关老者的情况，小冥表示感应不到老者的气息。
小冥说，这只有一个可能，老者的修为比她高出很多，以她的能力，无法探视老者。
再结合之前，大槐树下，古华确实看到了一头别致的大黑牛，还有在醉仙楼门前，老头神通了得，一眨眼就带着他进里面去了。
最重要的一点，古华断定老者肯定能看懂无字书。
而无字书来自冥鸿院，是仙门灵器。
细细思来，老者绝非常人。
老者没有反驳，平静地说道：“小伙子，你知道否？老夫昨晚救了你一命。”
古华握壶的手停在了半空，吐槽道：“你这仙老头，太没有仙德了，昨晚明明是你喝得烂醉如泥，跑我这来了，我好心收留你。应该说是我救了你。”
老者暴跳起来，说道：“放屁，老夫还用得着别人救吗？你再想想，老夫为何半夜三更跑你这来了。”
古华回想昨晚的情形，说道：“找我讨要钱财买酒。我记得很清楚，确实你一来，就找我索要钱财。”
“仙老头，你咋找过来的，你肯定很厉害，我这无名小卒，你一下就能找来，”古华嘿嘿坏笑，起一大早，要干的事情还没干成，“仙人，你在仙门是什么级别？”
“你这小伙子，打听仙门作甚！天缘不可轻易泄露，”老者抢过了古华手上的酒壶，又喝起来了，满脸陶醉，“最近镇子里妖气很重，老夫看你心地善良，不忍看你为妖兽所害，三番五次提醒你，你这木鱼，还不领情。”
古华吃惊问道：“你的意思，昨晚有妖要害我？”
“一只癞蛤蟆而已，还未成精。抓来酿增灵酒，也还是可以的，可惜让它跑了。”老者摇了摇腰间别着的酒葫芦，叹道：“要不是戒律司有规定，禁止在籍仙人捕杀没有妖化的灵兽，管他成没成精，老夫统统收了酿酒。”
古华指着醉老头的酒葫芦，说道：“你这种酒葫芦，木文也有一个，他前阵子还收了一只米虫精。”
“小子，这叫仙葫，一条藤上两个瓜，老夫这个是公的，他那个是母的，母的见了公的就不灵了。”老者戏说了一番，又喝了一口古华买的酒，“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一大早买酒诱惑老夫，所为何事？”
醉老头紧着说道：“再想让老夫带你进醉仙楼，老夫可不干，你这小子，欠老夫的钱还没还。办事可以，得给钱。”
老者把头一转，伸出手，举在空中，示意给钱。
“暂时没钱，不过，只要你肯答应入伙，很快就有钱了。”
在人人想成仙，人人幕神仙，但仙途阶层很固化，上升渠道又很狭窄的这里，搞什么来钱比较快，古华想了想，真给想出了一条——开办仙途培训班。
听了昨晚醉老头的酒后真言，古华灵机一动想到这点，而后认真分析了许久，还特意进无字书里找书灵小冥商量了好一阵。
起初，小冥的说辞与醉老头别无二致，甚至抵触情绪反应更为明显，小冥就是认定仙途只能为有缘人才开，不同意让仙缘泛滥。
古华苦口婆心，一一道来。
古华首先要解决大方向、正面化立场的问题。
他向小冥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开办仙途培训班是为了给大同储备仙才，将仙途事业发扬光大，让仙途知识得到传承，并以仙途精神中的‘为往仙圣继绝学’来强化立场。
古华坚持人人可为仙，反对仙门制定的择优选仙规则。
办事之前，先把旗帜立正，古华要让镇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办这个仙途培训班，是为了铜牛镇的孩子，是为了将仙途知识普及，是为了让仙人多多出于百姓之中，而不是只产于公子王孙。
小冥没有驳斥古华这番观点，确实，站在道义上，于情于理，没有理由去剥夺百姓走向仙途的权利，只是戒律司有仙令，不准仙缘泛滥，那样仙途就成了常态化，百姓将失去对仙途的敬畏之心。
小冥说：“根据古书记载，修仙一途，凶险异常，非常人所能坚持，若是放开仙缘，让百姓都去涉险，可能会害了他们。”
古华辩道：“所以，农夫的儿子只能做农夫，船夫的儿子只能做船夫吗？”
古华深知其中诡论，这种仙令，只不过是已过河的，为了巩固现有的地位，把桥拆了，让没过河的只能遥遥相望。
古华坚持认为：“修仙是一种选择，不能因为仙途道阻且长，而直接阻塞了路径，每个凡人都有选择的权利，能否坚持下去取决于个体，应该将机会给与每个凡人，且冥鸿院的宗旨也说了，不论贵贱、国籍、出身等，只看仙资、仙缘。”
可现实情况，百姓压根连测仙资的机会都没有，谈何仙缘，他举了前几天船夫的儿子水生被城灵驿定为了仙资乙上，还是由木文领着水生去的。
阡陌之中都能出王侯将相，百姓之中亦能有仙途翘楚。
小冥欲言又止。
古华两手一摊：“我也是穷苦百姓，依照你们现在的仙令，那我不能修仙了。”
“不是，华哥有仙缘，不一样，”一听到古华放弃修仙的话，小冥委屈得快要哭，在黑暗里待了一百多年，夜的恐惧让她发狂，“华哥的仙资是顶级的，天生的仙才。”
古华接着说道：“什么虚无缥缈的仙缘，我要是连最基本的仙途知识都不懂，哪有仙缘，对于百姓也一样，只有先了解基本的仙途知识，才更能悟出仙意。我知道，现行的一套规则是在找天生的仙才，可哪有那么多天才，大多是地才，靠着积累上去的。”
废了一番功夫，总算做通了小冥的思想工作，这还是古华直接摆烂：“小冥，修仙也得食人间烟火，你看我，兜里空空，我都没钱给你充能了。”
小冥妥协道：“只要华哥肯继续进修，小冥支持你开设仙途培训班。”
搞定了小冥，有了文渊阁的书籍库，那开设仙途培训班的教材资料就搞定了，这是个必备条件，锅里有米才能做出佳肴。
为何选择搞这个仙途培训班，古华是深思熟虑的，是个搞快钱的商机。
其一道义上站得住脚，不会被镇子的百姓反对，其二周期短、成本低、以一对多，只需要租间屋子，摆上桌椅，就像学堂一样开讲，其三镇子的仙途普及率低，没有竞争对手，其四铜牛镇较富饶，很多家肯为家族改命花钱，其五古华不是在籍仙人，不受仙门仙令管控。
光有这还不够，古华是个没有证的行外人，不足以吸引到生源，还得需要正儿八经的仙人来镇场子。
古华原本考虑木文，可一想木文忙着捉妖，大概率没有工夫参与。又想到了木璇，木璇温柔耐心，的确很适合来讲课，但不适合当合伙人，容易误解古华的用意。
只能碰碰运气，赌床上醉酒的老头是仙人，按照文渊阁的书籍记载，仙人是有身份证明的仙牌的，且老头贪财，拉他入伙，把仙牌亮出来，这事极有可能就能搞成。
古华笑眯眯道：“仙老头，你昨晚的醉话，我可都听到了。”
古华从昨晚老头的酒后真言语气听得出，老头内心是不赞同仙门布道司的这择优选仙的仙令的，奈何仙有仙规，身为在籍仙人，不便插手兄弟仙司的事物。
他将开设仙途培训班的构思一五一十全盘托出，还承诺不用老者出面，只需要借用老者的身份仙牌拉拉人气即可，老者只需要在幕后喝酒，帮忙看看孩子，绝不能让孩子的安全出问题。
知道老者贪财，为了让老者心动，古华直接写了一份契约，约定待为期半月的培训课程结束后，收到的补习费五五分成。
为何定半个月，古华算了算，文渊阁里面的仙途基本通识也就够讲半个月，再长了，就没什么好讲的。
古华试探性问道：“咋样？仙老头，既能搞到钱买酒，又能帮助镇子里的娃娃了解仙途，还能让人人可为仙的念头传播开，统统都是好事。”
让古华倍感意外，醉老头想都没想，一听说有钱赚，当即在契约上签字画押，同意了搞仙途培训班。
“那可说好了，事成之后，五五分成，你要是反悔或者中途搞不下去了，老夫就将你捡到天阶仙器的事情公之于众，到时候，天下仙人都要来抢夺喽！”
“神马？无字书是天阶仙器！！！”
“那我还搞什么仙途培训班，我把无字书往荷花展一放，卖个千万灵石，满天下逍遥快活，岂不美哉！”
“华哥，呜呜，你不要小冥了，小冥生气了。”
“开玩笑，开玩笑，别当真，我咋舍得卖了可爱又敬业的小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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