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进京后（9）
晚饭是大米，菜里面有几块小肉，还有一份凉菜，一群人围着吃。
谁说饭店吃的好呢？菜的扮相和味道，属实不敢恭维。要是在家，这菜不好吃，我觉得不碰。但是现在是在外面，可没有人惯着你，所以我吃的很香，在外面我一向不挑食，只要你给我吃狗屎。
因为初中那时候时间紧，就练出来了吃饭，我吃饭很快，其它人还没有吃完，我就吃完了。
吃完饭，洗完自己的碗。店长问我吃饱了没有，我回答吃饱了。
这个时候，我想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其它的人都没有动，他不动我不动，咱也在那坐着不敢动。
结果，悲剧了！
小王姐喊我留下来加班，我当时一脸懵逼啊。
不是说不加班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第一天就加班！
玩呢还是闹呢？
我心里是不愿意加班的，但是我不可能表现出来，毕竟现在是寄人篱下。
像网上那种零零后不加班，整顿职场的视频。也就看看图一乐，现实中即使有人做，也绝对不会是你，更不可能是我。
出身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人家累了不想跑了，那是人家在终点线上，随时可以取得胜利。
我们呢，是在起跑线上，甚至连起跑线都没有抵达。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要是不想跑了，不仅胜利无望，甚至会被驱逐出塞场！
生活就像那个什么，反抗不了就享受。
我能怎么办，一个新来的，能拒绝不成，只能应下。
江海涛喊我一起走，小王姐给他说我要加班，让他们先走。我当时面无表情，闭口不言。
因为当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难不成我说自己不想加班。
得了，留下吧，认命吧！
客人走然后刷锅，收拾桌子，扫地。
忙完了两桌，还有最后一个屋子的客人，一直不走，只能等。
这个时候，可以坐了。我就进一个包间做那里休息会。
小王姐手里端着一盘蟹钳，嘴里也没有闲着。还让我尝尝。
我拒绝了，不能吃，因为这玩意辣。
小王姐问我为什么，我就给她说怕起痘痘。
她回答：“没事，痘痘挤了就行。”
“瓦特？”我一脸懵逼，没事找事这不是，本来有痘痘，现在直接有痘印了。
“粉刺针挤，然后挤完消毒。我对象（范兵）他之前脸上比你还很狠，全让我挤了。”小王姐说。
“……”我看着小王姐比我还壮的身躯，又想起了范兵那有些瘦弱的小身板，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吧，可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小王姐盛情难却，我就只能给她说明一下:
从小我就一直生病，现在更是有皮肤病。
人家的青春期，脸上长痘痘。我他喵的是后脑勺长痘痘。已经不能叫他痘痘了，叫大疙瘩，或者脓包。
甚至，他还有个雅称，叫毛囊炎。
这玩意长在后脑勺上，密集恐惧症看了那吓死，没有密集恐惧症的看见了也能恶心死。一不小心破了流血流脓。
那时候起了，老妈和奶奶就不在乎，说这就是青春期的蚶子。过两年就下去了，大姑不依，偷偷带我去看，直接给医生整不会了，说人家看不了。
然后就跑去专门的皮肤医院看。
后脑勺打针，扎针，吃中药西药。忌辣，忌凉，忌发性食物……
两年，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那段时间花了应该有快两万了，家庭本来就不景气，现在更是学上加霜。毛囊炎一有见好就不治了，负担不起甚至畏疾忌医。
毛囊炎比之前好太多了，但这玩意好不利索，而且祛本不去根。所以现在依然忌口。
小王姐听后也不再多劝，只好作罢。
然后我们就闲聊，小王姐问老板给我开多少钱，用签到吗？我回答三千五，不用，来了就有钱。然后小王姐就对我一阵忽悠，说店长这么做是为了我好。
得知我搬那个核桃，一袋五十斤，然后被辞了。
小王姐给店长学舌，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店长是小王姐她妈。
……
店长一听，说：“那不行，那多重啊！”
“但是人家给的钱多啊，而且没事就可以坐下休息。你这不仅不让休息还得加班。”我心里默默反驳。
累了一天了，滴水未进。，属实口渴难耐，忍不住了。
我向店长打听外面哪有买水的，店长说都这个点了，你也别跑跑了，我直接给你拿一瓶吧。
店长从冰箱里给我拿了一瓶水，我心里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店长说没事，然后去了吧台忙碌。
我回去问范兵可以拿手机了吗，手机一直在那里放着我属实不放心。先不说有人会不会偷，但是手机握在别人手里，我就不舒服。因为之前在学校，收了手机有个女生拿东西的时候一碰，直接让我的手机从柜子上摔了下来。
痛！太痛了！
但是我还是笑脸对那个女生说没事，捡起手机一看，呼，好险，没事。
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心里有阴影。
“能拿啊，现在都下班了，怎么不能拿。你甚至玩都没事。”范兵笑着说。
听完此言，我就动身去吧台拿我的手机。
因为店长坐在吧台里面一直在忙，估计是算账。
我不想打扰，而且也怕麻烦人家，到时候找来厌烦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就直接越过店长，拿了我的手机就往回走。
“有没有规矩，啊！以后拿手机给我说一声，我给你们拿。一个个的，进吧台跟进自己家似的，还有没有规矩了……”店长转身，对我就是一顿训斥，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我。
给我整的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店长发这么大的脾气，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首先留我加班，然后我是怕麻烦你，才直接进来拿手机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是，可以理解。有规矩，我也会遵守，但是我知道吗？有人给我说吗？你让我怎么办。
我离开，店长还在喋喋不休，得了，算我倒霉。
然后回去的时候碰到了甲姐，甲姐竟然说：“呀，老弟，你咋还在呢！赶紧上去休息吧！”
……
你是认真的吗，留我加班又怎么说，店长同意吗？你可以管事吗，你如果可以管事，我立刻走，绝对不留，谁想加班啊真的是。
最后那桌客人终于吃完了，走之前又闹小矛盾，想要便宜，店长躲起来，小王姐应付。
等最后一桌整完，终于完了，我也累的够呛，对店长说我回去休息了，得了首肯，才算是正常下班。
一看手机，呵，十一点半多了，快十二点了。
上楼，进房间，开不开门，是江海涛给我开的。
幸好九点多的时候，江海涛带我来了宿舍，并且铺好了床。
否则我不仅摸不到宿舍，还得铺床。
宿舍里面带上我，一共四个人。我到床上打开背包，拿出从家带的火腿还有牛奶，这本来是我路上充饥的，只不过没有吃。
现在它的作用来了，加强关系。
我就把火腿和牛奶一人分了一份，他们都对我报已感谢，肉眼可见，关系升温。
以后在一个宿舍，低头不见抬头见，必须把关系搞好。
咱也不会抽烟，也不会说话，就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
虽然很累，但我我依然坚持去洗澡。
两天没洗了，本来就是油性皮肤，还是大夏天，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而且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初中住校的时候，半个月回家一次，才能洗澡。在学校待得都臭了，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真有人说我有味。
自那以后，，我就想尽办法怎么请假回家，好洗澡。
从此，不管我在家怎么样，怎么屙囊，在外面必须干干净净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虽然已经很晚，但是我依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我这个人哪，不抽烟来不喝酒，不斗地主没女友，麻将不会玩乐不会。
就三个嗜好，吃好的，睡大头觉，熬夜。
现在吃也不行了，只剩下睡觉和熬夜了。
人这一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如果我什么都没有追求，那岂不是很无趣，还活着干什么啊，走了算了。
老曹又给我发了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我简单的回复了一下。
然后就开始和大嘴文字。
我把QQ账号，密码发过去，委托他周五周六周日帮我登录账号，领取东西，升级战令。
他应下，然后告诉我想出来找工作，也是暑假工，还不知道去哪找呢，我劝他别出来了，外面不好。
他一阵哭笑不得，说他那个暑假在家待过。
的确，这倒是事实。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想起来，上一年是去的金陵，去搬砖。然后疫情在金陵爆发了，连夜扛着高铁跑回来了。我和小龙接的他。
然后我想让我帮他问问，附近有没有要人的。
我也是一阵哭笑不得，我下班都十一点多了，早起还要上班，哪有时间去问啊！
然后他就向我打听这个饭店的情况，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
听到收手机，大嘴反应有些激烈吧算是，对这一项很不满意。
然后他就给我说，我就是干一个月，如果受气了，就换地方。
像老一辈人就会给我们灌输，干活哪有不受气，受委屈忍着，毕竟是给人家打工。然后就会导致人家什么活都让咱干，还一直找茬。
时间一长，人家习惯了，更加变本加厉。所以他就劝我要是受气立刻换地方，如果不给钱就报警。
我点头符合，但是今天才是第一天，也没人这样。但以后就说不准了啊！
……
谁说饭店吃的好呢？菜的扮相和味道，属实不敢恭维。要是在家，这菜不好吃，我觉得不碰。但是现在是在外面，可没有人惯着你，所以我吃的很香，在外面我一向不挑食，只要你给我吃狗屎。
因为初中那时候时间紧，就练出来了吃饭，我吃饭很快，其它人还没有吃完，我就吃完了。
吃完饭，洗完自己的碗。店长问我吃饱了没有，我回答吃饱了。
这个时候，我想回宿舍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其它的人都没有动，他不动我不动，咱也在那坐着不敢动。
结果，悲剧了！
小王姐喊我留下来加班，我当时一脸懵逼啊。
不是说不加班吗，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第一天就加班！
玩呢还是闹呢？
我心里是不愿意加班的，但是我不可能表现出来，毕竟现在是寄人篱下。
像网上那种零零后不加班，整顿职场的视频。也就看看图一乐，现实中即使有人做，也绝对不会是你，更不可能是我。
出身就不在一个起跑线上，人家累了不想跑了，那是人家在终点线上，随时可以取得胜利。
我们呢，是在起跑线上，甚至连起跑线都没有抵达。我们能怎么办，我们要是不想跑了，不仅胜利无望，甚至会被驱逐出塞场！
生活就像那个什么，反抗不了就享受。
我能怎么办，一个新来的，能拒绝不成，只能应下。
江海涛喊我一起走，小王姐给他说我要加班，让他们先走。我当时面无表情，闭口不言。
因为当时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难不成我说自己不想加班。
得了，留下吧，认命吧！
客人走然后刷锅，收拾桌子，扫地。
忙完了两桌，还有最后一个屋子的客人，一直不走，只能等。
这个时候，可以坐了。我就进一个包间做那里休息会。
小王姐手里端着一盘蟹钳，嘴里也没有闲着。还让我尝尝。
我拒绝了，不能吃，因为这玩意辣。
小王姐问我为什么，我就给她说怕起痘痘。
她回答：“没事，痘痘挤了就行。”
“瓦特？”我一脸懵逼，没事找事这不是，本来有痘痘，现在直接有痘印了。
“粉刺针挤，然后挤完消毒。我对象（范兵）他之前脸上比你还很狠，全让我挤了。”小王姐说。
“……”我看着小王姐比我还壮的身躯，又想起了范兵那有些瘦弱的小身板，不禁打了个寒颤。好吧，可能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小王姐盛情难却，我就只能给她说明一下:
从小我就一直生病，现在更是有皮肤病。
人家的青春期，脸上长痘痘。我他喵的是后脑勺长痘痘。已经不能叫他痘痘了，叫大疙瘩，或者脓包。
甚至，他还有个雅称，叫毛囊炎。
这玩意长在后脑勺上，密集恐惧症看了那吓死，没有密集恐惧症的看见了也能恶心死。一不小心破了流血流脓。
那时候起了，老妈和奶奶就不在乎，说这就是青春期的蚶子。过两年就下去了，大姑不依，偷偷带我去看，直接给医生整不会了，说人家看不了。
然后就跑去专门的皮肤医院看。
后脑勺打针，扎针，吃中药西药。忌辣，忌凉，忌发性食物……
两年，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吗？
那段时间花了应该有快两万了，家庭本来就不景气，现在更是学上加霜。毛囊炎一有见好就不治了，负担不起甚至畏疾忌医。
毛囊炎比之前好太多了，但这玩意好不利索，而且祛本不去根。所以现在依然忌口。
小王姐听后也不再多劝，只好作罢。
然后我们就闲聊，小王姐问老板给我开多少钱，用签到吗？我回答三千五，不用，来了就有钱。然后小王姐就对我一阵忽悠，说店长这么做是为了我好。
得知我搬那个核桃，一袋五十斤，然后被辞了。
小王姐给店长学舌，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店长是小王姐她妈。
……
店长一听，说：“那不行，那多重啊！”
“但是人家给的钱多啊，而且没事就可以坐下休息。你这不仅不让休息还得加班。”我心里默默反驳。
累了一天了，滴水未进。，属实口渴难耐，忍不住了。
我向店长打听外面哪有买水的，店长说都这个点了，你也别跑跑了，我直接给你拿一瓶吧。
店长从冰箱里给我拿了一瓶水，我心里很是感激，连连道谢。
店长说没事，然后去了吧台忙碌。
我回去问范兵可以拿手机了吗，手机一直在那里放着我属实不放心。先不说有人会不会偷，但是手机握在别人手里，我就不舒服。因为之前在学校，收了手机有个女生拿东西的时候一碰，直接让我的手机从柜子上摔了下来。
痛！太痛了！
但是我还是笑脸对那个女生说没事，捡起手机一看，呼，好险，没事。
因为有前车之鉴，所以心里有阴影。
“能拿啊，现在都下班了，怎么不能拿。你甚至玩都没事。”范兵笑着说。
听完此言，我就动身去吧台拿我的手机。
因为店长坐在吧台里面一直在忙，估计是算账。
我不想打扰，而且也怕麻烦人家，到时候找来厌烦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就直接越过店长，拿了我的手机就往回走。
“有没有规矩，啊！以后拿手机给我说一声，我给你们拿。一个个的，进吧台跟进自己家似的，还有没有规矩了……”店长转身，对我就是一顿训斥，眼神恶狠狠的盯着我。
给我整的不知所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店长发这么大的脾气，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
首先留我加班，然后我是怕麻烦你，才直接进来拿手机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是，可以理解。有规矩，我也会遵守，但是我知道吗？有人给我说吗？你让我怎么办。
我离开，店长还在喋喋不休，得了，算我倒霉。
然后回去的时候碰到了甲姐，甲姐竟然说：“呀，老弟，你咋还在呢！赶紧上去休息吧！”
……
你是认真的吗，留我加班又怎么说，店长同意吗？你可以管事吗，你如果可以管事，我立刻走，绝对不留，谁想加班啊真的是。
最后那桌客人终于吃完了，走之前又闹小矛盾，想要便宜，店长躲起来，小王姐应付。
等最后一桌整完，终于完了，我也累的够呛，对店长说我回去休息了，得了首肯，才算是正常下班。
一看手机，呵，十一点半多了，快十二点了。
上楼，进房间，开不开门，是江海涛给我开的。
幸好九点多的时候，江海涛带我来了宿舍，并且铺好了床。
否则我不仅摸不到宿舍，还得铺床。
宿舍里面带上我，一共四个人。我到床上打开背包，拿出从家带的火腿还有牛奶，这本来是我路上充饥的，只不过没有吃。
现在它的作用来了，加强关系。
我就把火腿和牛奶一人分了一份，他们都对我报已感谢，肉眼可见，关系升温。
以后在一个宿舍，低头不见抬头见，必须把关系搞好。
咱也不会抽烟，也不会说话，就只能用这种最简单的方式。
虽然很累，但我我依然坚持去洗澡。
两天没洗了，本来就是油性皮肤，还是大夏天，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而且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初中住校的时候，半个月回家一次，才能洗澡。在学校待得都臭了，这句话不是开玩笑，真有人说我有味。
自那以后，，我就想尽办法怎么请假回家，好洗澡。
从此，不管我在家怎么样，怎么屙囊，在外面必须干干净净的。
洗完澡，躺在床上，虽然已经很晚，但是我依然没有要睡觉的意思。
我这个人哪，不抽烟来不喝酒，不斗地主没女友，麻将不会玩乐不会。
就三个嗜好，吃好的，睡大头觉，熬夜。
现在吃也不行了，只剩下睡觉和熬夜了。
人这一辈子，一晃就过去了。如果我什么都没有追求，那岂不是很无趣，还活着干什么啊，走了算了。
老曹又给我发了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我简单的回复了一下。
然后就开始和大嘴文字。
我把QQ账号，密码发过去，委托他周五周六周日帮我登录账号，领取东西，升级战令。
他应下，然后告诉我想出来找工作，也是暑假工，还不知道去哪找呢，我劝他别出来了，外面不好。
他一阵哭笑不得，说他那个暑假在家待过。
的确，这倒是事实。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想起来，上一年是去的金陵，去搬砖。然后疫情在金陵爆发了，连夜扛着高铁跑回来了。我和小龙接的他。
然后我想让我帮他问问，附近有没有要人的。
我也是一阵哭笑不得，我下班都十一点多了，早起还要上班，哪有时间去问啊！
然后他就向我打听这个饭店的情况，我和他简单说了一下。
听到收手机，大嘴反应有些激烈吧算是，对这一项很不满意。
然后他就给我说，我就是干一个月，如果受气了，就换地方。
像老一辈人就会给我们灌输，干活哪有不受气，受委屈忍着，毕竟是给人家打工。然后就会导致人家什么活都让咱干，还一直找茬。
时间一长，人家习惯了，更加变本加厉。所以他就劝我要是受气立刻换地方，如果不给钱就报警。
我点头符合，但是今天才是第一天，也没人这样。但以后就说不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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