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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过桥米线是云南的特色美食,这次一来云南,梁简肯定想要吃一次正宗的,昆明四季如春,整个城市也干净整洁。梁简按服务员的要求,把一份份佐料倒进滚烫的汤中,直接就熟了。一十大盘子,二十几个小莱种类。的确营养丰富。亮晶晶的米线倒进汤中,用筷子一搅,香气迎面而来。梁简用勺子先舀一口汤,明显是一种久熬的高汤。再吃一口劲道的米线,梁简说:“怪不得说想吃正宗的必须来原地,当地的水土和做法才能保证最正宗的味道。”贾谊洲也品尝了一下,没有妻子的感想,但口味的确不错,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昆明的确漂亮。城市干净,整洁,起码没有太多的堵车和路面维修,看来当年的大整治效果的确不错,每个城市都堵车,这已经成为大城市的通病,这对贾谊洲感觉太明显,每天高峰时期,自己恨不得下车走回家。但又能怎样,城市的规划如此之差,整天修修补补,加上各种施工,路道更是隔几天就施工。城市也每天脏的不行,尘土飞扬,昆明来了新书记,一次大的整治,虽然有几年整个昆明就是一个大工地,但人民忍受几年之后,就有了如今的便利,政府不就是要规划到位,相比自己家乡的规划,贾谊洲还是不能认同。一大碗米线,梁简和贾谊洲几乎都准备把汤喝完。加上几个小菜,这一顿又是吃的饱饱的。如果每样都吃,中华美食真太多,吃不完的感觉。贾谊洲对梁简说:“吃饱了。你说昆明和咱们比,那个城节好?”梁简看了看四周,说到:“现在看昆明更好,生活方便,住的好点,人重要还是生活。”当然工作也不知道,自己本来就是旅游的,贾谊洲也心想,是啊,不破不立。只有大的整治才能根本解决问题。头疼医头,脚疼医脚,迟早还是有问题,还会浪费时间、精力和金钱。

    自从和吕吉利开会之后,贾谊洲只想认真继续自己的店铺生意,公司只是大家共用的一个壳子,贾谊洲本身年轻,不便说更多。加上理念又有分歧,贾谊洲只想让吕吉利拿出一个好的方案来能决,自己不便提出来,也提不出来,对公司的未来大家的想法不同。谢福生来店里找贾谊洲,事情总要解决,谢福业坐在店里的小桌子边,说:“小贾,都是朋友,也合作几年了,没有什么不能坐下来谈的,也都是为了公司好。”贾谊洲说:“谢工,话说的不错,但本质还是咱在按他的思路做事,他为什么不听听我们的意见?原来机会好,但任何事情都会变,行业也在不停发展,咱不能死守在一个地方,再说,这次事情,他能没责任?为什么还不听劝。如果这样,咱这是合作吗?”谢福生说:“别急,你没错,他也没错,不都是为了多赚钱,再说,原来一直也挺好,不能因为一次就说原来都有问题。”贾谊洲说:“是,咱不否定原来的功劳。我是说这种合作态度,再说,越是大事越要一起考虑,小事亏的起.大事就致命,不可能没有一点迹象,怎么能走到现在这样?我想不通,他也不解释。”谢福生说:“他怎么解释,本身就不好说,开始我也是认同的,走到现在,我们也很努力,希望尽快完成。但行业出问题,也没办法。”贾谊洲不想多说,自己很乱,自己这里吕吉利一直不认同,但坚持做原来的,自己也不认同,现在只能等吧。反正暂时也没项目,看未来机会吧,这个项目也肯定需要清算一下。原来做项目一直在分利润,也没给公司留下资金,现在债务怎么办?贾谊洲对谢福生说:“谢工。你也知道我的情况,本身就没钱,马上孩子就要出生了,折腾不起,肯定先稳住自己。你们商量怎么办,我尽量配合,不管怎样,生活还要继续。送走谢福生,贾谊洲也无心做事,坐在店里自己思索着。

    离开单位的这几年,公司给自己了离职的信心,但真正走到现在,每一步都需要自己努力。今天遇到这个问题,自己又没法参与,如果要承担这责任,自己肯定承担不起,更大的问题是未来该怎样?人常说,树挪死、人挪活,本想认为有公司是自己的依靠,现在肯定靠不住,难道自己又要做一次选择。如果这样,自己就真成了单干,没有了任何支持,家庭的责任也越来越大。自己不能不考虑这些,人人都说铁饭碗,这就是给人一个保障,自己现是靠什么来保障家人,项目风险这么大,人怎么能把精力都赌一个项目上,没有稳定的现金流怎么保障项目的稳定。下海是赌博,但现在自己不能赌家人的未来。自己必须选择一条稳定的道路,不求大富,只求稳健,一步一个脚印才真实。

    车开在昆明的大街上,车开的很顺畅,这么大的基础建设的确让城市便利,但这也不能不说是一场赌博。贾谊洲看着车流,也能想起自己第一次的选择,当贾谊洲和梁简商量自己的想法之后,虽然也怕影响妻子的心情,但这是家庭的第一次决定,自己必须得到家人的支持。也没想到妻子的坚定,让贾谊洲也坚定了信心。

    小小竹筏江中游,桂林山水甲天下,水面在青山的映衬下,也是一片绿色的感觉,竹筏在船工的手下,缓缓顺着江面,两岸青山迷人,贾谊洲和梁简坐在竹竹筏前面。这里是很多电视电影的外景地。昨晚的大型实景山水剧印家刘三姐也宏大,更显地方的美丽。壮族儿女的爱情故事依然感人,梁简看着远方说到:“谊洲,咱也对对歌吧!“贾谊洲说:”咱猜迷可以,对歌还是算了。”贾谊洲继续说:“对了,昨晚优优给你说啥了?也不给我说说。”梁简说:“女儿和妈之间肯定有秘意,这怎么能告诉你,咱出来这以久。孩子也想了。”贾谊洲说:“优优长大了,该独立了,不过我想她肯定没问题。”梁简说:“讲了一些她们宿舍的事,和学校的一些事,也挺好的,也没什么。不过应该会谈恋爱,现在多好,自由恋爱!”贾谊洲紧张地说:“那怎么能自由,她现在又不懂,你可不能随她。该说的一定要说,现在社会坏人多。”梁简说:“行了吧!该说的我知道,难不成你还准备包办婚姻,昨晚的白看了。”贾谊洲只好解释说:“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她被别人骗,在说自古包办婚姻有不幸的,但大部分不也好的吗?难道自由恋爱的就都是好的吗?不能一杆子打死所有的。父母帮孩子选择,如果尊重孩子的想法为什么说不是一件好事?人家梁启超都说,自己帮孩子选择之后,让孩子自己相处。也是成就美满婚姻的方法。毕竟大人还是经验多。”梁简看着贾谊洲,说:“你激动什么?我说不管了吗?优优真有,肯定也会给我说,如果她不说,你不是更担心,刘三姐自由,咱什么时喉不鼓励自由了。选择自己喜欢的,肯定没错,当然我选择你错了吗?怎样都有人反对,自己知道才是关键。”贾谊洲说:“知道了。女孩还是让人担心,几千年的文化,女性的地位还是低,包办婚姻对男女都一样,但男的认为不行,可以选择换,女的就不行,自古女人只有一次机会,所以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也是玩实,我们在歌颂的其实只是女性独立选择的机会,但依然很难改变女性独立人格的地位。”梁简说:“我认为为什么要独立?原本是一个家庭,是一个整体,适当的分工不是为了一个整体的家吗?每个人都有自己责任和义务。只要坚持自己的责任和义务,就很好了。男女本身有别,我不想女儿成为女强人。她可以独立,不依靠谁,但她如果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值得依靠的,不是更好?”贾谊洲说:“你说的对,找到爱她的。一直是我们爱她,照顾她,总要交给别人。”梁简说:“别那么悲观,谁说不是优优照顾别人,就咱优优那爱关心人的样子,那个男人娶她不是有福了?”

    医院产房门口,贾谊洲和母亲焦急地等待着结果,自古说的人生大事。今天才是生命的延续,自己也要当父亲了。很快护士便推着门说:“母女平安,一会送到病床,家人不用担心。”听到这话贾谊洲暗暗向天祈祷,谢谢老天保佑。从今天开始,自己身上的责任将更加一分,但这也是上天对自己的恩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母亲忙把准备好的东西交给护士。又等了一会,护士推出来妻子和女儿。女儿包好放在妻子旁边,睡的很甜。贾谊洲拉看梁简的手,不知说什么,只能用力握着,梁简低声说:“轻点,我手疼。”送进病房,护士很快安排好。又叮嘱了一下该注意的,母亲陪着,都没有大多的话。人生总有些事会影响人的心理。贾谊洲只能说,身边这三个女人,是自己一生的福,也是应该努力照顾的,让她们幸福是自己的最大责任。

    女儿出生,大部分都是在母亲的照顾下,贾谊洲还要忙自己的小店,稳定生活,现在有了动力,也更有了方向。贾谊洲也想清楚了,自己应该走自己的道路。单纯依靠别人是不行的,和吕吉利的争执也该结束了,既然大家合不到一起,继续争执也是浪费时间和精力。贾谊洲主动约吕吉利他们一起说到:“吕工,我很感谢你对我的支持,让我有信心自己下海,也是前期你的帮助。能让我独立成长。但现在你也知道,我结婚,也有了孩子。生活的压力也加大,就像农村人成家立业,我想以后自己单干。”吕吉利说:“小贾,你比我们年轻,想法也多,自己干也是好事。我们也不阻拦,该清算的咱算一下,好聚好散。”散伙早已在大家心中形成了共识,但怎么分才是问题,问题又会集中在这次项目亏损上,贾谊洲说:“我知道,咱现在问题还是项目的事。我这样想,咱们合作一场,以后肯定还会合作,这个事情咱也不能争执了,我年轻,还是我来说一个方案,不管错与对,也算是我对不住两位,因为我提出散伙。”吕吉利说:“生意就是生意,我就是当时轻易相信朋友,没有对合同把关,才搞成这样,你今天说的,我认为还是公平点,钱也多,钱也不多,大家以后好相见。”谢福生知道贾谊洲的想法,只等贾谊洲说出来。贾谊洲说到:“两位是我的长辈年龄,开始我一直不愿承担这次的责任,我认为我没参与,提意见也没人听,开始心是一直不高兴。但现在我想通了,既然在一起,责任是一起的,大家一起来承担,所以我的想法是,公司清算一下,看还剩多少,我把我现在这块买断,自己单干。该给你们补偿我来补,你们还是我的朋友,咱以后还能合作,有项目还能互相帮助。”吕吉利看了一下谢福生说:“行,分清楚,以后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