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绍兴，中国轻纺城，更出名是因为鲁迅先生，的故乡依然保留着古老的乡愁，咸亨酒家，桌椅还是古朴的样子，每位游客也都学像孔乙己的样子，去点一份茴香豆，再来一壶酒，回忆着小时候书中的故事。逛完古镇，梁简非拉着贾谊洲去坐乌篷船。江南水乡，东方的威尼斯小镇，小船穿梭在古城，别有一番感觉，船工摇着小船，梁简和贾谊洲一前一后坐着，船舱很窄但很休闲，两岸是各色的行人。江南的古人喜欢游船做乐，创造出另外的一种情趣。贾谊洲想起几首词来，心中不由地一笑，都说江南好地方，现在一看，只有在这里人们的生活是如此精制，和西北的苍凉，南方的快节奏完全不同。自古渔米之乡，富足的人们有先天的优势。虽然近代因为海外贸易，让广东成为经济的桥头堡，成为先富的一群人，但江浙一带自古传承的生意能力很快就跟上了步伐，而且完全有后来居上的可能。以小狗经济模式迅速进入世界市场，更牛的是在新科技上速度更快。

    贾谊洲问船工说：“师傅，都说这船可以到乌镇，咱去那吧？”船工说：“到不了，那是书上说的，现在很多水路都断了，还没重新通，当年水多，再说我这是古城的船，也不让出，你们一会有专门的族游车过去。现在的乌镇，可比绍兴出名，人家可是世界互联网大会的永久会址，全世界人都来。”贾谊洲说：“这我知道，所以才更想去看看。”船工骄傲地说：“乌镇可给我们挣大脸了，谁说我们只会传统生产，谁说我们只靠价格取胜，在新科技、新技术面前，我们浙江人，我们中国人在这方面也是第一流的，第一次大会还不明显，第二次大会，全球的网络大咖都来了。国家领导都来了，那场面。大壮观了，比以往都没经历过。”贾谊洲对梁简说：“看吧。咱是不是还是自己开车过去？这不去肯定不行，人家自己人都骄傲了。”

    传统的小镇，是一群人心中的梦想，也因为这一群人的相聚就创造了这样新的成就。古镇搭上了新科技，也因为新思路有了新的腾飞。走在小路上，贾谊洲对梁简说：“看吧！这里没有一些现代化的高楼大厦，也没有宽阔的道路，但谁敢说这里不够现代？凡是玩代社会的服务，这是只会做的更好更多更优质。通讯质量更好，网络免费高速全覆盖，每处景点看起来无序，但又是大师们的精心设计，让人更加舒适和便利，互联网作为新科技，时刻就是让我们生活更加便利。”梁简走在青石板上，这里少了车辆，安静了很多，没有了传统工业，更多是知识经济，也是人力的优势，贾谊洲对梁简说：“你记得在杭州别人说的那话？”梁简问到：“什么时候？你说吧！”贾谊洲说：“喝龙井茶时，有钱人开车来山上喝茶，换得一下午的休闲时光。这就是玩代人，虎跑泉边，排队为了打水的人，从早晨就开始，为了泡茶更正宗，这就是生活。”梁简说：“开放的西湖，也让大家有了休闲的地方，城市有这么大的一片水域，可以散步，人们开始关注生活，也是经济发展带给人们的实惠。”贾谊洲说：“是啊，经济也转型了，从原来的初加工，到现在的科技时代，人们的生活好了，产业也升级了，这就是进步。现代人也要能紧跟步伐，提升自己，提升技术才不被抛弃。现在传统产能都去了内地或者外国，发展快啊！”

    改革后的公司，一系列问题让贾谊洲焦头烂额，公司的方向到底是什么？大家都开始迷茫，贾谊洲也不知道。一切核心在软件的开发进程，这么多年，没有自己的产品，自己一直走的艰难。随着开发进度，也是通过对需求的不断改进，更是市场部的反馈，贾谊洲对ORP软件产品信心大增，同时，原来项目上问题也越来越多，当年面临的问题又一次可能出现。贾谊洲准备和妻子商量一下公司的未来，梁简工作稳定，女儿也聪明乖巧。晚上，女儿正在写作业，贾谊洲对梁简说：“简，我准备把公司关闭了，专门做软件开发！”梁简惊呀说：“怎么了？不是贷款了吗？还不行？”贾谊洲说：“不是，我认为一直做项目，没有自己的核心还是不稳定，现在市场不好，更想集中精力做好产品，收缩回来。”梁简也放心了，说：“那就好，也是，收一收，人的目的也单纯，才能保证做好，贪也不好，你考虑好了？”贾谊洲说：“我先和你说一下，完了和公司的再说。或者把项目打包转让出去。具体在说，只是有这个想说。”梁简说：“你看吧，轻松一点。”

    贾谊洲先和刘淑妮商量了自己的计划，财务的人有时也看的远。刘淑妮说：“贾总，经营这种事我还是没意见，本身也不懂，不过收缩一下，找到自己的核心也是对的，任何企业必须有自己稳定的现金流产品。这种靠项目，有一天没一天，肯定不会长远，挑水不忘挖井，但你这样，马上就没收入，这肯定也不好。如果产品销售不行，你不是马上就是问题，销售也是大问题。”贾谊洲说：“钱可以赚，借都行，但现在精力有限，我想放弃项目也是为了全心全意做产品，行业发展很快，如果不努力去做，肯定不行，把精力收回来，项目上可以慢慢退，不行你说承包可以不？让项目负责人去收尾。”刘淑妮说：“这也是一个好办法，你可以试着和他们说一下。”和刘淑妮谈完，本质还在项目部的人。

    简特信息的办公室，市场部姜平和技术部赵凯对贾谊洲的思想也在思考，但该怎么办还是问题。姜平说：“贾总你说的问题我们也认同，现在项目不好做，竞争太强，钱又不好要，但说实活，这放开不要了又怎么办？这些资源都是多年的关系，软件又需要维护，还有尾款，这些问题不得不考虑，还有，你也说了，公司准备集中精力做产品，那产品也需要销售，这又要做什么样的规划？”赵凯也说：“项目的延续是问题，可以不接新的，但旧的怎么办？这些维护的技术人员怎么办？”这些问题贾谊洲也考虑过，自己收回精力，肯定要放弃一些利润，人不可能好处全拿。贾谊洲只好说：“这几年做项目太累，大家也不容易，这样吧，思路和想法我也说了。我的精力以后肯定在产品上，这边你俩也想一下，咱怎么收缩，是分离，还是停止还是承包，也都可以。现在利润还可以，应该好处理一点，然后公司全力转向到产品的研发，怎样？”姜平和赵凯互相看了一下，谁也不敢表态具体会么做，但明显贾谊洲的决心应该是不会改变的，大家必须想到一个办法。

    经过几次的私下讨论，大家也得到了一个解决方案，对原来公司硬件部门门的处理比较容易，结算清楚之后，对公司的员工贾谊洲推荐给了一个同行，同时也签订了战略合作关系，将自己的资源交给同行，同时也让同行做好长期的服务工作，当然以后有硬件的需要，同行公司也应首先支持，大家还是好伙伴。硬件部门也就不在是公司的鸡肋项目。但项目就相对难了很多，毕竟公司新计划还是产品，这新产品虽然简单，但依然需要技术支持，肯宣不能交出去。大家商量的结果，市场部的姜平转到产品部销售，开拓新的渠道。项目部由原员工承包经营，公司有一年的过渡期。技术部原员工一方面负责原项目的维护，同时可以做产品部新产品的代理。做以后的技术支持和拓展，当然这一年时间也是原员工离职的过渡期。赵凯私下对贾谊洲说：“贾总，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你也没说明，但我也理解你的苦心，这对技术部兄弟是一种最好的选择，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也努力把握这次机会。”贾谊洲说：“赵总，这公司等于就交给你了。你一直在做项目，也适合，你可以继续下去，我也会用所有资源支持你，这一年如果你独立做好了，这公司就给你了，算我入股，如果你有更好的机会，你能带的人带走，可以和原来项目部一样，整体打包带走，不合适的人，就自谋生路吧。”赵凯说：“行，这对我也是机会，尽力替你接下来，咱还能一起合作。”贾谊洲用力握往赵凯的手说：“那就承包给你了，做好了，公司就变更给你，我相信你，加油。”

    完善好相关手续之后，贾谊洲轻松了很多，自己可以集中精力做产品了。贾谊洲召开了远道软件的第一次大会。全部高管坐在会议室里，贾谊洲说：“公司的情况大家也清楚了，为什么这么做？一句话，破斧沉舟，一个目的，把产品做成，今天也就是给大家一个信心，我是倾我所有。我所有的资源，最好的都留在这里，希望大家能有大的腾飞，这公司是我的，这次也是大家的，我准备改成股份公司，大家都能分享公司的一部分。大家可以想一下，下次咱出一个方案，大永都持股，也给员工预留一部分。”对入股大家都有想法，软件的核心在人，怎样发挥所有力量，那就是以公司为家，持股才是最好的证明，在大家表达意见之后，贾谊洲说：“第二个问题，大家考虑一下产品和项目的本质区别，这个我和李建国商量过很多次。也和学校讨论过很多次，所以定位产品和包装产品感念还是很关键，这个大家也要群策群力，让我们的产品能有一个明晰的宣传理念。”李建国也对需求的问题给大家解释了一下。最后，贾谊洲说：“最后的一个问题，市场部是我们的关键，原来我们是代理别人产品来销售，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产品方，我们会寻求代经商代理我们产品，这做法和原来肯定不同，我和市场部姜总也说了，具体怎么做，我们用什么政策也在考虑，是直接总部营销，还是全部招代理，以代理为主还是自己为主，我的意见是合作为主，让更多的人帮我们开拓市场，但而临问题我们内部支持也是问题。大家也一起想一下，今天的三个问题。我希望大家多想，随时找我。咱尽快一起定下来，时间不等人，我们一起努力。”完后，贾谊洲又去找刘淑妮。财务上一定让刘淑妮把关，自己才心稳。创业十年，自己这次是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