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卖货
“哎，宋哥，我怎么会把你弄死呢？”凌宇问道。
宋深盯着他，眼中满是怒意：
“你要把我的货都给卖了，这不是存心让我死吗？那大多都是济山城本地入的货，你要拉去别地还能挣个差价，可你偏偏就在顺宁街卖，这不是扯淡吗？！”
凌宇有些没听懂的样子，问道：
“怎么扯淡了？我是认真的。”
宋深闻言更是气结道：
“老大，你可能不懂经商，我这么跟你解释吧。这些货是我在济山城，从别家收来的，最多是量大得了个优惠。但你又重新在本地卖，你想啊，要是卖的便宜了，我们得亏本，你要卖贵了，肯定是卖不出去。那你说怎么能挣到钱？最后不还是要贱卖，贱卖可就血本无归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宇若有所思道，“但我还有个问题，别人的价格是怎么定出来的？它为什么就值那个钱呢？”
宋深脸上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屑，凌宇这是问到了他的老本行，自然要显摆一番：
“呵，老大，你是外行啊。我简单跟你说吧，定价还是要从需求量和供应量来，也就是个供求关系。供大于求，定价就要低些，反之，定价就能高些。最终保持一个供求平衡，那么价格就稳定了。我这样说，你能听懂吧？”
这宋深虽然是古人，但不愧是干买卖的，基本条理算是说得很清晰，尽管没有使用上现代的那些专业词汇，意思倒是一样的。
凌宇点了点头道：
“供需关系，嗯，好像是这样的。但我觉得应该还有别的。”
宋深不以为然道：
“哦？那我倒想请教一二。”
凌宇道：
“虽说本质上是供需关系，但不论是供给还是需求，都是你难以操控的东西，那你关注这个有什么用呢？”
宋深听凌宇这么一说，反而气笑了：
“老大你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但显然就外行了。你说关注这个没有意义，那我倒想问问，有什么是有意义的？”
凌宇笑道：
“等明天，明天你就知道了。若是赚不到钱，我就照价赔给你，而且，你们也不用再为我办事了，如何？”
宋深一听就乐了，当即答应道：
“一言为定！”
……
第二天，凌宇起来后，故意没喊宋深，直接找人把货物装了车，就拉着队伍往顺宁街开去。
一直到傍晚，凌宇才又回到了住处，他刚走下车，就看见宋深一路飞奔而来。
宋深一个车接一个车地查看，等他看到最后三辆车时，也没再往里看了，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心情有些低落。
虽说他与凌宇有约，但重获自由尚可以当真，这亏出去的钱，他是不敢要回来的，免不了心中难过。
凌宇走到他身边，看宋深竟在抹眼泪，也不知他是喜极而泣还是悲从中来，立马问道：
“宋哥，你这是怎么了？货都卖光了，不高兴吗？”
宋深赶紧擦掉眼角的泪珠，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道：
“重获自由我当然高兴，只是老大，这货我也不用你全价赔付，好歹把今天所得都交给我吧，我也不管多少了，哪怕能补贴一半，我就高兴！”
凌宇摇头道：
“那可不行啊。不能全给你。”
宋深本就伤心，一听凌宇还不想守约，更是又生气又难过：
“老大，你好歹要讲诚信吧？！我的货都被你拉走了，那等于是要了我的命根子，你不把钱给我，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这时李古已经走了过来，他显然是听见了宋深的话，立即喝道：
“宋深你给我闭嘴！让凌老大把话说完！”
宋深虽然怕凌宇和水儿，却根本不惧李古，他被李古这一吼激怒了，也骂道：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李古！你跟他才几天，就帮着别人来对付我？！我跟你拼命！”
说着，他就要抓过去了。
可李古的身手毕竟好上不少，直接一拳把宋深打成了个熊猫眼，怒道：
“你能不能用点脑子？听人把话说完！”
“哎哟！”宋深捂着自己一边眼睛，大叫道，“好你个王八蛋！这里就属你没脑子，还敢倒打一耙？！我跟你拼了！”
李古已经无语，他也不想真伤着宋深，只好往一旁躲，却是躲在了水儿身后。
宋深正在气头上，眼里只有李古，哪看得见水儿？竟直接撞了上去。
水儿正吃着饼干，突然胳膊肘被宋深那么一撞，没抓稳之下，饼干就掉到了地上。
“啪嚓”一声响。
宋深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自己撞的是谁。
顿时四下一片鸦雀无声。
宋深额角肉眼可见的渗出汗珠，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李古也怔在原地，根本不敢动弹，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只见水儿慢慢弯下腰，又把那小纸袋捡起，继续拿出里面的饼干往嘴里送，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家这才把心放下。
等李古确认水儿好像没有发怒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对宋深小声道：
“冷静点没有？可以先听人说话了吗？”
宋深瞄了眼水儿，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用力点点头，也不敢说话。
凌宇见闹剧结束，这才不急不缓说道：
“宋哥，你说你急什么嘛。货物是全卖了，但就我所知，除去成本后，应该是大赚了一笔，我自然不可能全都给你呀，你说是吧？”
宋深听他说赚了，有些难以置信：
“赚？这还能赚？不可能！你在骗我！”
“啧，唉……”凌宇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一旁李古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直接甩给了宋深道：
“骗，骗你个巴子，你自己看吧！”
宋深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的一大堆钱币，几乎都是金币，偶有些银币混合，数量起码有好几百枚。
他看着凌宇和李古问道：
“你们该不会是去绑票了吧？”
“……”
凌宇和李古竟都无言以对。
……
回到屋中，几人坐了下来，宋深才终于接受了凌宇大赚一笔的事实。
等清点完钱币后，发现竟比货物进价的三倍还多，宋深大惊道：
“凌老大，跟我说说，这钱是怎么挣的呗？这比绑票还好使啊！”
凌宇笑了笑道：
“好说，不过是打广告罢了。”
“广告？”宋深不解，“那是什么？”
宋深盯着他，眼中满是怒意：
“你要把我的货都给卖了，这不是存心让我死吗？那大多都是济山城本地入的货，你要拉去别地还能挣个差价，可你偏偏就在顺宁街卖，这不是扯淡吗？！”
凌宇有些没听懂的样子，问道：
“怎么扯淡了？我是认真的。”
宋深闻言更是气结道：
“老大，你可能不懂经商，我这么跟你解释吧。这些货是我在济山城，从别家收来的，最多是量大得了个优惠。但你又重新在本地卖，你想啊，要是卖的便宜了，我们得亏本，你要卖贵了，肯定是卖不出去。那你说怎么能挣到钱？最后不还是要贱卖，贱卖可就血本无归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凌宇若有所思道，“但我还有个问题，别人的价格是怎么定出来的？它为什么就值那个钱呢？”
宋深脸上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屑，凌宇这是问到了他的老本行，自然要显摆一番：
“呵，老大，你是外行啊。我简单跟你说吧，定价还是要从需求量和供应量来，也就是个供求关系。供大于求，定价就要低些，反之，定价就能高些。最终保持一个供求平衡，那么价格就稳定了。我这样说，你能听懂吧？”
这宋深虽然是古人，但不愧是干买卖的，基本条理算是说得很清晰，尽管没有使用上现代的那些专业词汇，意思倒是一样的。
凌宇点了点头道：
“供需关系，嗯，好像是这样的。但我觉得应该还有别的。”
宋深不以为然道：
“哦？那我倒想请教一二。”
凌宇道：
“虽说本质上是供需关系，但不论是供给还是需求，都是你难以操控的东西，那你关注这个有什么用呢？”
宋深听凌宇这么一说，反而气笑了：
“老大你这话说得有些道理，但显然就外行了。你说关注这个没有意义，那我倒想问问，有什么是有意义的？”
凌宇笑道：
“等明天，明天你就知道了。若是赚不到钱，我就照价赔给你，而且，你们也不用再为我办事了，如何？”
宋深一听就乐了，当即答应道：
“一言为定！”
……
第二天，凌宇起来后，故意没喊宋深，直接找人把货物装了车，就拉着队伍往顺宁街开去。
一直到傍晚，凌宇才又回到了住处，他刚走下车，就看见宋深一路飞奔而来。
宋深一个车接一个车地查看，等他看到最后三辆车时，也没再往里看了，从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心情有些低落。
虽说他与凌宇有约，但重获自由尚可以当真，这亏出去的钱，他是不敢要回来的，免不了心中难过。
凌宇走到他身边，看宋深竟在抹眼泪，也不知他是喜极而泣还是悲从中来，立马问道：
“宋哥，你这是怎么了？货都卖光了，不高兴吗？”
宋深赶紧擦掉眼角的泪珠，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道：
“重获自由我当然高兴，只是老大，这货我也不用你全价赔付，好歹把今天所得都交给我吧，我也不管多少了，哪怕能补贴一半，我就高兴！”
凌宇摇头道：
“那可不行啊。不能全给你。”
宋深本就伤心，一听凌宇还不想守约，更是又生气又难过：
“老大，你好歹要讲诚信吧？！我的货都被你拉走了，那等于是要了我的命根子，你不把钱给我，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这时李古已经走了过来，他显然是听见了宋深的话，立即喝道：
“宋深你给我闭嘴！让凌老大把话说完！”
宋深虽然怕凌宇和水儿，却根本不惧李古，他被李古这一吼激怒了，也骂道：
“好你个吃里扒外的李古！你跟他才几天，就帮着别人来对付我？！我跟你拼命！”
说着，他就要抓过去了。
可李古的身手毕竟好上不少，直接一拳把宋深打成了个熊猫眼，怒道：
“你能不能用点脑子？听人把话说完！”
“哎哟！”宋深捂着自己一边眼睛，大叫道，“好你个王八蛋！这里就属你没脑子，还敢倒打一耙？！我跟你拼了！”
李古已经无语，他也不想真伤着宋深，只好往一旁躲，却是躲在了水儿身后。
宋深正在气头上，眼里只有李古，哪看得见水儿？竟直接撞了上去。
水儿正吃着饼干，突然胳膊肘被宋深那么一撞，没抓稳之下，饼干就掉到了地上。
“啪嚓”一声响。
宋深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自己撞的是谁。
顿时四下一片鸦雀无声。
宋深额角肉眼可见的渗出汗珠，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李古也怔在原地，根本不敢动弹，就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只见水儿慢慢弯下腰，又把那小纸袋捡起，继续拿出里面的饼干往嘴里送，像个没事人一样，大家这才把心放下。
等李古确认水儿好像没有发怒后，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对宋深小声道：
“冷静点没有？可以先听人说话了吗？”
宋深瞄了眼水儿，不自觉地咽了口口水，用力点点头，也不敢说话。
凌宇见闹剧结束，这才不急不缓说道：
“宋哥，你说你急什么嘛。货物是全卖了，但就我所知，除去成本后，应该是大赚了一笔，我自然不可能全都给你呀，你说是吧？”
宋深听他说赚了，有些难以置信：
“赚？这还能赚？不可能！你在骗我！”
“啧，唉……”凌宇摇了摇头，无话可说。
一旁李古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子，直接甩给了宋深道：
“骗，骗你个巴子，你自己看吧！”
宋深打开袋子一看，里面装的一大堆钱币，几乎都是金币，偶有些银币混合，数量起码有好几百枚。
他看着凌宇和李古问道：
“你们该不会是去绑票了吧？”
“……”
凌宇和李古竟都无言以对。
……
回到屋中，几人坐了下来，宋深才终于接受了凌宇大赚一笔的事实。
等清点完钱币后，发现竟比货物进价的三倍还多，宋深大惊道：
“凌老大，跟我说说，这钱是怎么挣的呗？这比绑票还好使啊！”
凌宇笑了笑道：
“好说，不过是打广告罢了。”
“广告？”宋深不解，“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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