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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感气修行之法

    自与鹿蜀知晓以来,也已经过了些日子。一人一兽这几天基本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虽然没有说过多少话,并不是因为余瑜不想说,而是那鹿蜀每日早出晚归的,回来就曲在那片角落修行。

    即使如此,余瑜也还是从她口中探出了些有用的情报。

    这个世界为何有妖魔仙神,那是因为这个世界有一种混杂在空气中的一种特殊气体;而这个气体也就是所谓的真气。

    真气并非是谁都能够感受得到的,对于鬼神来说,因为有真气才能够让其灵体保存完好且可以修行。

    妖则是通过吸取人身上的诸多气运和空气中的一部分真气;相比于人类,妖兽按常理来说是动物,其各方面的感知更强于人类,也正是如此,兽类修炼成妖也只是时间问题。

    而作为人类,在各方面还算不错的。但就是这个身体无法感知到真气;所以,人想要修行,就需要靠外物来打开自身的各个感官。

    真气这个东西,对于普通的人来说,一辈子是不可能触摸到的。但是从鹿蜀口中得知,修行者还是有的。

    其实余瑜不太认同这个观点,毕竟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体就对外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可能是作为地球人的缘故吧,他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更加轻松。后来通过计算,他用下落公式求出了这个地方的重力加速度比地球上少了两个数。也就是说,这里受到的重力比地球要小得多。

    而且,他睡觉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到有一丝丝的气体进入自己的身体。他想这应该就是鹿蜀口中的真气。

    殊不知,这一丝丝的气体其实是余瑜背后的的鱼图正在缓缓显现造成的。自从那日玉佩变成经脉图附上余瑜后,玉佩上的两条鱼也随着印在了他的背上,只不过没有显现而已。

    随着余瑜在这个世界待的时间久了,双鱼图也在慢慢的显现出来,只不过他看不见而已。

    …………

    又是一个清晨,余瑜一如既往地打开房门,令他没想到的是今天那鹿蜀居然没有出门,这属实不太对劲啊。毕竟那玩意儿现在正看着自己。

    “仙姑今日可是有事找余某?”

    “那日我与你有言在先,本仙姑在此处修行是扰了你的生活。作为抵过,我曾说赠与你些书籍术法。”

    余瑜听罢连忙快步往前。

    “可是常人可习之法?”

    “自然,但,那也得看你自己的造化。”

    鹿蜀看了看余瑜,虽然觉得余瑜是个扮猪吃虎的仙人,但此时又不得不怀疑这人究竟是真的是普通人还是仙。

    因为,这几天里,鹿蜀发现余瑜身上隐隐有一股说不出的气体在周身环绕,之后又会消失不见。

    “那是自然,余某一定会好好学习的。”

    “并非如此,此书乃是我偶然所得,但书中却并无文字,我也曾向那土地公请教过。奈何那土地公缘法尚浅,道不出个所以然,现在只好便宜了你罢。”

    说着,鹿蜀用御物之法从身后的角落里抽出了一本不是太厚的书。

    余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得看着书本缓缓的落在自己的手中。

    只见那书是棕黄色的封面,纸质偏向于宣纸的手感,居中偏右方写着四个优雅的大字——《气术精要》。

    “如何?你可能看出个所以然来?”见余瑜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页,那鹿蜀急忙问道。

    余瑜听着,就立马翻了几页。但是他却不像鹿蜀说的那样,这书里明明写满了字。

    “正如仙姑所言,此书全章皆无文字。”

    “罢了,看来你与此物也是无缘。送出的东西也没有收回的道理,那你便拿着吧。”

    “那余某便却之不恭了。”

    余瑜看到的书明明有字,他为何说没有呢

    原来啊,这小子打了小算盘。这东西连这种奇兽和土地都看不出来,而我一介凡人却能够看到,说明这的确是个好东西。而且自己也不是很了解眼前的鹿蜀,到时候自己说了书中有字,对方突然上来了结了自己那不得玩完了吗?

    于是,于情还是于理都不值得冒险。

    “今日且先如此,或许我找到别的东西再赠与你罢。”

    “那便多谢了。”

    说完,那鹿蜀便腾空而起,轻轻一跃便越过了围墙隐入了林中。

    “这东西我是现在收起来慢慢看还是去找城隍看一看呢?若是这上面本就有字,是那陆青青骗我那怎么办?”余瑜在心里嘀咕着,最后还是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只见他匆匆的出了门,往城中城隍庙的方向赶去。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他人就来到了城隍庙外。庙前人来人往,都是城中来上香参拜的,从庙中也不时的传来厚重的香火味。

    那天老城隍说有事可以来找自己,可这大白天的人这么多,上哪儿找人去?

    余瑜心里想着,又缓缓向庙中走去。门口卖香的也对着他吆喝道:“先生可是要参拜,那便买柱香吧。”

    余瑜看了看,摆了摆手摇头道:“谢过小哥,暂且不用了。”

    走进庙里,几个老妇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庙中便静了下来,等待下一批的人进来就又嘈杂了。

    “鄙人余瑜,在此有请郓城县城隍出来一叙。”

    话音刚落,城隍便再阴司听到了余瑜的呼唤。

    “此为何人?”

    郓城县城隍旁边,一个满脸胡子的红衣男子问道。

    “噢!此人乃是路径我郓城县的仙长,武判你且先在此侯着,我去去便来。”

    “好说好说,既是仙长,那便要以礼相待。我自然候得,城隍且去吧。”

    “如此便好。有劳了。”

    二人相互拱手做礼,随后城隍就化为一道玄黄气飘了过去。

    “仙长大驾光临,恕宋某未能及时相迎,还望仙长恕罪。”说罢,城隍便从自己的泥像后面走了出来。

    “城隍言重了。今日余某来此是有事想请教,还请城隍赐教。”

    “不敢当,不敢当。仙长,请!此处不宜畅谈,还请仙长移步至庙外。”

    “在理,城隍请。”

    说罢,二人便一起走出了庙堂。也正是这个时候,第二批的香客也恰好进来了,他们刚好与余瑜两人擦肩而过。

    庙堂里,城隍金色的泥像,显得正气十足,看着就有一种威严的感觉。

    “母亲,那个老爷爷是不是出去了?”突然,香客中一个孩童说道,还不停的指着殿上城隍的泥像。

    “别乱说话,大不敬大不敬啊,快收回来。”

    孩子的母亲制止了孩童的动作,又顺着孩童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妇人发现,这城隍爷的样子不正是刚才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年轻人那身旁的老人吗?

    于是,她赶忙拉着自己的孩子跑了出去。想看个究竟,结果,出门四处张望却都是陆陆续续的人影,而刚才的那两人却早已不见了。

    “兴许是看错了。”那妇人自我安慰着,然后带着孩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