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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背后推手

    “师父,你给我打了这么多电话,都把我吓死了。我可没有到处乱搞啊。”肥陈一进地下室就朝范蠡报告道。

    “管你干嘛呢,你这么大的人了,爱干嘛干嘛去,别坏了事就行。我给你打电话是问问你,王鲁让你带回来的咖喱和冬阴功粉有没有给我拿回来?好久没吃过了,忘了我要揍你的。”范蠡依旧一脸无所谓的神情。

    “带啦。师父。这玩意网上买不就行,还非得让我带回来,差点让海关给扣了。”肥陈故意将话题带回来,说道:“师父,你想我就直说,何必东拉西扯呢?”然后一脸坏笑的看着范蠡。

    “谁在乎你啊,你个死胖子。我就是馋咖喱和冬阴功了。这是你王鲁师兄之前找到的,味道特别纯正,网上有的卖我还用得着你带。”范蠡说道。

    “行啦,肥陈,你就别逗你师父了。赶这么久的路,饿了吧?来,先吃碗面。”西施从厨房走出来,给肥陈端了碗面。

    “还是师娘好啊,人漂亮不说,心底善良嘴又甜,不像师父这老顽固。就白瞎了这俊俏的脸庞了。”肥陈继续逗着范蠡。

    “行啦,行啦。肥陈,你怎么那么久才回来?飞机应该早就到了吧?”一旁微醺的蔺且转移话题道。

    说到这个话题,肥陈的申请严肃起来,说到:“哥希牳集团的冯总,是G会的人!”

    大家稍有些吃惊,不过也是意料之内的事,国内许多富豪近几年都纷纷加入了G会,因此对于冯总的身份,大家并不感到特别意外。实际上,在一百多年前的前封建王朝时代,G会就已经慢慢深入到这片土地上,科技对生产力的冲击大大的改变了人们,特别是中层统治阶级和商人的世界观。从那个时候开始,上层统治阶级实际上已经发现了端倪,但披着提高生产力外衣的这种势力很难被人们拒绝。但是这种冲击往往不是善意的,它带有极强的侵略性,无论从文化、审美、世界观、价值观和哲学、宗教范畴,都会对本土环境造成极大影响。可问题恰恰在于此,保守落后的生产关系已经紧紧束缚了生产力的发展,而固守的落后思维则始终认为科学仍然是三教九流的学科,不能入大雅之堂。因此,这种不可调和的矛盾最终导致了社会的动荡和内外战争的爆发。

    但内部矛盾和外部矛盾定性始终是不在同一纬度的,甚至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内部矛盾和外部矛盾本身就存在着极大的矛盾。这好比家丑不外扬,邻居过来劝架还好,但好心的邻居往往不多,多半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更有甚者会多加挑拨,还会为某一方或多方提供杀人凶器。

    而人类在这一点上,恰恰又极其愚蠢,有时候竟会天真的相信,某些心怀鬼胎的邻居会真心帮助自己。实际上,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连内部纷争都处理不好的时候,相信别人的介入能够缓和,甚至从根本上解决家庭问题,是不现实的。

    肥陈接着说道:“在飞机上,他让一名空姐给我传话,并且将我带到他的一处别墅当中。冯总提出的条件是,让我交出共享灭鼠的项目,以换取他手上三大机构的15%股权。我想,在资金运作方面,他们可能遇到了一些问题,实际上多国的政府已经非常清楚目前世界的病因,这种无政府寄生虫性质的资本破坏力是极其可怕的,它们以不同的国家为宿主,为了实现他们的目的或利益,随意蚕食国家的经济命脉、控制人类的衣食住行、操纵人们的生老病死、麻痹人类的危机意识、弱化人们的创新思维,用**乐和拜金主义随意愚弄普罗大众,然后将自身树立为高大的神祇。这是在思想上彻底的毁灭人类。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已病入膏肓,很多有智慧的有识之士和清醒的政府已经看透这一点,奈何G会势力太过于庞大,甚至已经植根于整个人类的社会当中,想从根本上消除他们,并不是一两个国家可以办得到的。但就目前来看,一些国家和团体乃至先进的人士已经有所行动,开始对G会势力的淫威发起挑战。我个人认为团结各方的力量,可以做一些事情。”

    范蠡听着肥陈的分析,觉得非常满意,但话语间仍揶揄道,“你小子居然没有被美色诱惑?还是一边工作,另一边也是‘工作’?”

    “师父,你也不能总把我当成是配种公猪吧?况且我这人实在受不了那骚味。”肥陈答道。

    “那谁知道你呢。但我从王鲁那知道你架设的共享灭鼠项目,确实有那么点意思。这也间接帮了大忙了。三大机构的股权超过51%已经在我们手上。”范蠡邪魅一笑。

    “什么?师父,那几天那个神秘的大买手是你?”肥陈惊到,“但我从资金流向和肉鸡都找不到一丝你的信息啊。”

    “当然不是我,我怎么操作的,你还不清楚嘛?是东南亚皇室的介入,有时候人要动动脑子,你不能总往资本上钻。钱是为人所用的,人才是整个社会体制的主体,不能舍本逐末了。”范蠡说道。

    “师父,你是怎么操作的?”肥陈急忙问道。

    “东南亚的皇室几百年来苦G会已久,但作为世界的中介点,他们没办法拥有自己的支柱型工业和实业,基本就是G会的后花园,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你还记得那一次金融海啸吗?LC家族从中挣了个盆满钵满,但东南亚经济体系却受到了严重的破坏,甚至人民也陷入了债务危机和粮食危机。这让爱民如子的东南亚皇室痛心疾首却无能为力,老国王甚至一度在全国范围体察民情和分派物资,但始终是杯水车薪,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虽然潮退潮涨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习惯了。但习惯并不代表接受,他们有意愿去反抗这一切。实际上,往上追溯几百年,东南亚的皇室是你的老乡。既然他们也有意愿和我们一起共同对抗G会,那我们就应该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范蠡一边解释着,又一边问道,“西儿,能不能给我也煮一碗面,这小子吃的我都馋了。”

    “师父,你到底有多能吃啊?”肥陈指着桌上一扫而空的盘和碟,又继续问道:“所以,这一次的收购是东南亚皇室的手笔?”

    “收购的具体细节是我操作的,皇室授权我全权处理这件事。我们也没必要持有这些股权,毕竟别人家的东西,我们拿着实在不应该,我们只是合作和共同发展谋取利益。而不应该像G会一样,做只寄生虫。哦,那些不是我一个人吃的,蔺且比我吃的多多了。还有啊,这是我家,我吃多少要你管!”范蠡一边指责肥陈,一边笑着问大伙,“讲了这么久,也饿了吧,要不大家都来吃点再说?”

    众人得知股份已经在控制之内,松了一口气,忽觉确实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