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闻飞天罗刹过武陵
老伯见云凡面生，摇摇头解释道：“看你面生，一定是外客吧。
我们镇的确曾经繁荣无比，不过那都是往事了。
自阴阳仙师离开昭山后，昭山之巅的阴阳通天观也随之封闭，小镇再无外客前来朝拜。
原先镇上许多百姓，如今也纷纷外出讨生活，所以才会如此萧条，遇到你，还是老汉今年见到的头位外客。”
云凡不解，问道：“也就一年前，我有幸登上昭山，见阴阳通关观内门徒甚众，四方朝拜络绎不绝，登山百姓接踵而至，不知阴阳仙师何故要离去？”
“据说阴阳仙师得上苍启示，欲寻海外仙山，为天下赐福，所以携观内众多门徒，及暮云远近信徒，一同离去。”
“欲寻海外仙山，不会是谣言吧？”
“至于真假，老汉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过山巅道观的确封闭，小镇外客也越来越少，以致萧条，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云凡心知阴阳仙师身属氓帮，猜想定是氓帮下达新的授命，这才携众离去，又怕外人起疑，这才编出海外仙山的故事，搪塞大众。
外人相信，云凡却不以为然，他微微一笑，心中叹道：“说不定，他这会又蹲在哪处古墓之中，正发掘稀世珍宝的。”
见老汉就要离去，云凡指着原先的馒头铺，问道：“老伯，我记得这里，好像有一间馒头铺子的，如今怎么变成了一堆废墟？”
“此处从前的确是一间馒头铺，只是不知缘何与别人结仇，深夜被仇家一把大火点着后院，等被发现时，已来不及施救，变成了如今模样。”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如果老汉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去年深秋时节，当时老汉还打水，呼喊四邻灭火来着，那时阴阳仙师尚未离去，小镇许多百姓都知此事。”
“那馒头铺中的伙计......”
“当时火大，多半已是尸骨无存了。”
云凡若有所思，馒头铺在此经营多年，表面和善，鲜有仇敌，馒头铺被烧，阴阳仙师离开，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不过高衡并无武功，事发去年深秋，去年深秋......
忽而心中一惊，难道是......
天色向晚，晚风飘过阵阵菜香，云凡朝试炼团队方位远眺，那里隐约升起袅袅炊烟，一定是开始埋锅造饭了。
不及细想，身在试炼团队，应该以当前任务为重，连忙向老伯打探：“老伯，请问镇子里，哪里可以购到新鲜的蔬菜？”
“镇子没有外客后，栽种蔬菜的菜农已是极少，平日里，镇子百姓自家都有菜园，足够自给。
如今给镇上仅存的几家饭馆、酒肆供菜的，都是吴家菜园。
只是此刻日暮，不知菜园可有新鲜蔬菜，你一直往东，就可望见吴家菜地。”
谢过老伯，云凡一路朝东，不多时便见到一片菜地，菜地门口里有路牌，上写“吴家菜园”四字。
云凡行至菜园口，恰巧遇见伙计忙活，送走一辆满载蔬菜的马车，云凡笑着诉明来意，伙计只道天色太晚，不便夜行，只得明日再送。
云凡再三恳请，伙计才勉为其难，愿携他进院，与吴老板商量一二。
云凡跟随伙计进入菜园，菜园老板见云凡是外客，又需四百人的蔬菜，一时欣喜，便将明日送往别处的蔬菜，暂先送往试炼营地。
云凡甚是感激，忙付过银两，又帮忙搬菜装车，趁着搬菜间隙，云凡与菜园老板拉起闲聊。
“吴老板，你这菜园真是生意兴隆，日出及暮，不曾歇息。”
“哪里，哪里，外客不知，我这生意早已大不如前，从前菜园可是要忙至深夜，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如今小镇萧条，也就勉强混口饱饭吃。”
“阴阳仙师的离去，对小镇影响如此之大？”
“谁说不是呢，小镇繁荣主要依靠外客拉动，外客日渐稀少，小镇繁荣随之衰落，其影响逐渐深远，涉及小镇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对了，菜地时常忙至深夜，可还记得小镇南边，那间被烧的馒头铺？”
“南边的馒头铺吗，那是去年的事情了吧，传闻是被仇家寻上，一把大火烧成了废墟。”
“可知仇家是何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曾听伙计提及，那天晚上，他好像遇见一支小队，一支特别的小队，出现在小镇。”
菜园老板也是热情，一边闲谈一边唤来伙计，说道：“南边馒头铺火起当天，你不是说遇见一支小队，外客感兴趣，你说与他听听罢。”
那名伙计掸了掸身上尘土，说道：“那天深夜，我恰好去小镇南边送菜，途中偶遇一支神秘小队，从未在镇子见过。
特别是那领队，戴着一张黑色罗刹面具，凶神恶煞，恐怖异常，当时月黑风高，我孤身一身，以为遇到了无常索命。
吓得我当场晕了过去，后来南面火起，我才被人酒醒，一打听才知道是馒头铺让人点了，都传是仇家所为。”
“罗刹面具？”
“嗯，有人说面具之后，是一位容貌绝佳的妙龄少女，也有人说，是一位面容丑陋可憎的恶妇。
总之，她戴着一张罗刹面具，且轻功极好，又不知其姓名，众人索性给她取了个‘飞天罗刹’的称号。”
蔬菜已装好马车，云凡将自己坐骑挂在菜车后，与伙计同乘菜车，一边赶路一边闲聊，继续聊起那飞天罗刹。
“飞天罗刹与馒头铺有仇？为何要将馒头铺付之一炬？”
“这就不得而知了，馒头铺是谁烧的，至今没有定论，这些都是坊间闲聊所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外客一笑置之。
不过听闻那飞天罗刹，是此地氓帮分舵的一员，氓帮行事向来有理，兴许是那馒头铺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才有此一祸。”
“氓帮？分舵？”
“听说是江湖新兴帮派，专门收纳流亡之难民，光这一条，我就相信他们所为，定是为民除害。”
一年不见，不想氓帮在当地百姓心中，地位口碑如此之高，又想起与刘牢之分别的场景，许久不见，也不知他是否得偿所愿。
此地的氓帮分舵，不知是刘牢之所建，还是阴阳仙师高衡所建，不过此刻身负使命，不容相见。
马车即将抵达团队营地，云凡忽而问起：“可知何处可以寻到飞天罗刹？”
“如今想寻他们，怕是不可能了，我听说他们早已启程，去了洞庭湖畔的武陵郡，山高路远，也不知所为何求。”
我们镇的确曾经繁荣无比，不过那都是往事了。
自阴阳仙师离开昭山后，昭山之巅的阴阳通天观也随之封闭，小镇再无外客前来朝拜。
原先镇上许多百姓，如今也纷纷外出讨生活，所以才会如此萧条，遇到你，还是老汉今年见到的头位外客。”
云凡不解，问道：“也就一年前，我有幸登上昭山，见阴阳通关观内门徒甚众，四方朝拜络绎不绝，登山百姓接踵而至，不知阴阳仙师何故要离去？”
“据说阴阳仙师得上苍启示，欲寻海外仙山，为天下赐福，所以携观内众多门徒，及暮云远近信徒，一同离去。”
“欲寻海外仙山，不会是谣言吧？”
“至于真假，老汉也只是道听途说，不过山巅道观的确封闭，小镇外客也越来越少，以致萧条，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
云凡心知阴阳仙师身属氓帮，猜想定是氓帮下达新的授命，这才携众离去，又怕外人起疑，这才编出海外仙山的故事，搪塞大众。
外人相信，云凡却不以为然，他微微一笑，心中叹道：“说不定，他这会又蹲在哪处古墓之中，正发掘稀世珍宝的。”
见老汉就要离去，云凡指着原先的馒头铺，问道：“老伯，我记得这里，好像有一间馒头铺子的，如今怎么变成了一堆废墟？”
“此处从前的确是一间馒头铺，只是不知缘何与别人结仇，深夜被仇家一把大火点着后院，等被发现时，已来不及施救，变成了如今模样。”
“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如果老汉没有记错的话，那是去年深秋时节，当时老汉还打水，呼喊四邻灭火来着，那时阴阳仙师尚未离去，小镇许多百姓都知此事。”
“那馒头铺中的伙计......”
“当时火大，多半已是尸骨无存了。”
云凡若有所思，馒头铺在此经营多年，表面和善，鲜有仇敌，馒头铺被烧，阴阳仙师离开，这其中会不会有某种关联......
不过高衡并无武功，事发去年深秋，去年深秋......
忽而心中一惊，难道是......
天色向晚，晚风飘过阵阵菜香，云凡朝试炼团队方位远眺，那里隐约升起袅袅炊烟，一定是开始埋锅造饭了。
不及细想，身在试炼团队，应该以当前任务为重，连忙向老伯打探：“老伯，请问镇子里，哪里可以购到新鲜的蔬菜？”
“镇子没有外客后，栽种蔬菜的菜农已是极少，平日里，镇子百姓自家都有菜园，足够自给。
如今给镇上仅存的几家饭馆、酒肆供菜的，都是吴家菜园。
只是此刻日暮，不知菜园可有新鲜蔬菜，你一直往东，就可望见吴家菜地。”
谢过老伯，云凡一路朝东，不多时便见到一片菜地，菜地门口里有路牌，上写“吴家菜园”四字。
云凡行至菜园口，恰巧遇见伙计忙活，送走一辆满载蔬菜的马车，云凡笑着诉明来意，伙计只道天色太晚，不便夜行，只得明日再送。
云凡再三恳请，伙计才勉为其难，愿携他进院，与吴老板商量一二。
云凡跟随伙计进入菜园，菜园老板见云凡是外客，又需四百人的蔬菜，一时欣喜，便将明日送往别处的蔬菜，暂先送往试炼营地。
云凡甚是感激，忙付过银两，又帮忙搬菜装车，趁着搬菜间隙，云凡与菜园老板拉起闲聊。
“吴老板，你这菜园真是生意兴隆，日出及暮，不曾歇息。”
“哪里，哪里，外客不知，我这生意早已大不如前，从前菜园可是要忙至深夜，有时甚至通宵达旦，如今小镇萧条，也就勉强混口饱饭吃。”
“阴阳仙师的离去，对小镇影响如此之大？”
“谁说不是呢，小镇繁荣主要依靠外客拉动，外客日渐稀少，小镇繁荣随之衰落，其影响逐渐深远，涉及小镇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对了，菜地时常忙至深夜，可还记得小镇南边，那间被烧的馒头铺？”
“南边的馒头铺吗，那是去年的事情了吧，传闻是被仇家寻上，一把大火烧成了废墟。”
“可知仇家是何人？”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曾听伙计提及，那天晚上，他好像遇见一支小队，一支特别的小队，出现在小镇。”
菜园老板也是热情，一边闲谈一边唤来伙计，说道：“南边馒头铺火起当天，你不是说遇见一支小队，外客感兴趣，你说与他听听罢。”
那名伙计掸了掸身上尘土，说道：“那天深夜，我恰好去小镇南边送菜，途中偶遇一支神秘小队，从未在镇子见过。
特别是那领队，戴着一张黑色罗刹面具，凶神恶煞，恐怖异常，当时月黑风高，我孤身一身，以为遇到了无常索命。
吓得我当场晕了过去，后来南面火起，我才被人酒醒，一打听才知道是馒头铺让人点了，都传是仇家所为。”
“罗刹面具？”
“嗯，有人说面具之后，是一位容貌绝佳的妙龄少女，也有人说，是一位面容丑陋可憎的恶妇。
总之，她戴着一张罗刹面具，且轻功极好，又不知其姓名，众人索性给她取了个‘飞天罗刹’的称号。”
蔬菜已装好马车，云凡将自己坐骑挂在菜车后，与伙计同乘菜车，一边赶路一边闲聊，继续聊起那飞天罗刹。
“飞天罗刹与馒头铺有仇？为何要将馒头铺付之一炬？”
“这就不得而知了，馒头铺是谁烧的，至今没有定论，这些都是坊间闲聊所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外客一笑置之。
不过听闻那飞天罗刹，是此地氓帮分舵的一员，氓帮行事向来有理，兴许是那馒头铺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才有此一祸。”
“氓帮？分舵？”
“听说是江湖新兴帮派，专门收纳流亡之难民，光这一条，我就相信他们所为，定是为民除害。”
一年不见，不想氓帮在当地百姓心中，地位口碑如此之高，又想起与刘牢之分别的场景，许久不见，也不知他是否得偿所愿。
此地的氓帮分舵，不知是刘牢之所建，还是阴阳仙师高衡所建，不过此刻身负使命，不容相见。
马车即将抵达团队营地，云凡忽而问起：“可知何处可以寻到飞天罗刹？”
“如今想寻他们，怕是不可能了，我听说他们早已启程，去了洞庭湖畔的武陵郡，山高路远，也不知所为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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