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收服
“啊啊啊啊啊啊！”看到结拜好兄弟死得惨不忍睹，不但郭经纬泪流满面，霍君豪也忍不住痛苦地嚎叫起来。
“你这混蛋！有本事出来和我单挑啊！只会躲在暗处下黑手，你这个没卵蛋的杂种！”霍君豪乱骂起来。
躲藏的人根本不会被激怒，四下里传来飘忽不定的嬉笑声，惹得霍君豪更是心烦意乱。
正当郭经纬以为他们今日无法生还，想着用什么痛快的方法自我了断时，又有一把男声响起来。
这个声音很低沉，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明明白白，冷酷得不含一丝情绪，仿佛是终年不见光的地下深潭：“你的能力原本正好克制他，但这样毫无章法地打下去，你坚持不过3分钟。”
郭经纬一听，心中生出一线狂喜：“求你，救救我们！不管是谁，只要肯救我们，以后我们兄弟跟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声音果然说道：“很简单，这处废墟只有一个出入口，在那里放火确保对方逃不掉。”
霍君豪依言照做，他的火焰自带助燃剂的效果，即使是断壁残垣也能使之熊熊燃烧。
“可是这样还是不知道他在哪里？”郭经纬紧接着追问。
“你们选择藏身此处，事前一定检查过没有别人，”那个声音继续说，“但人有时候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闭起眼睛来，好好感受一下对方的位置。”
霍君豪不敢在激战中闭眼，怕被人暗算。
郭经纬催他：“火哥，咱们没得选了。”
见霍君豪认命般闭上了眼，那声音才继续说：“现在好好听清楚，他在哪里。”
可一时间之前那个声音却像消失了一样。
“我让你说话。”冷酷声音的主人开了口。
就听见几声断断续续的惨叫响起，不知道低沉声音的主人做了什么。但霍君豪这次听清楚了，声音竟然来自他四周围的地上，近在咫尺！他急忙睁眼御敌，却又发现周围明明什么没有！
他大为惊诧，周身都燃起火来，还逼得郭经纬退开了两步。也就是这两步，郭经纬觉得踩在地面上触感不同，原来是有一层朦朦胧胧的黑烟。
他想都没想就对霍君豪说：“火哥，烧地上那些黑色的东西！”
霍君豪马上放火，对方也马上反扑，更多黑烟涌向郭经纬，霍君豪简直烧之不及。
冷酷声音的主人又说：“护着他，你们一起死。不护他，你也许能逃命。”
郭经纬哭着说：“火哥你走吧。”
霍君豪咬牙切齿地说：“原敖已经没了，我不会再让这鬼家伙伤害你！”
“本来呢，你们藏好以后，按照你的能力，应该在地上挖沟，沟中放火，进能攻退能守。没想到你们竟然连一点准备也没有。”冷酷的声音又说。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可是宏兴的人在追杀我们！我们不敢引起注意。”郭经纬愤愤地说。
“宏兴的谁在追杀你们？”冷酷声音问。
“宏兴，许惟深！”霍君豪一边放火一边大喊。
这时原本在出入口处燃烧的火焰忽然变得低矮，团成一个球形，然后自己熄灭了。而声音主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穿一件得体的黑西服，黑衬衫下肌肉隆起，一双凤目微微上挑。
“我就是许惟深，”他说，“但我没说过要杀你们。”
在他说话的这个瞬间，空中多股黑烟集结起来，变成很粗很大的长长一条，箭一般射向他的面门。可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只有郭经纬注意到他屈了屈手指，那股黑烟就哐地砸在地上，扭曲地蠕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惟深厌恶地看了一眼脚边黑影：“恶心的家伙。”
说着那股黑影就瞬间停止了蠕动。
“我知道你没有全部回归本体，”许惟深说，“我给你个机会出来说人话，否则……”
对方没有听他的威胁，郭经纬就看到他不屑地冷笑了一下，使劲一握右拳，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霍君豪和郭经纬瞬间就被拉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这股力量压迫着他们的内脏、他们的全身，血液就从五官里慢慢渗出来。
“最后一次机会。”许惟深说着松开右拳，那股巨力一瞬间消失。
几个隐秘的角落里摇摇晃晃地飞出很小的几股黑烟，融入地上最大的那股里，一阵令人肉酸的窸窣作响过后，一个小个子的黑衣男人出现在地上。
“就是你杀了原敖！”霍君豪举起手中的火焰，但却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许惟深。
“先等等，”许惟深制止了他，对那人说，“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是谁派你来的，本来应该杀了你，但我有句话要你带过去。”
“什么话？”小个子男人趴在地上，声音颤抖，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告诉他，别再搞事，否则下一次就轮到他。”
霍君豪还在想“轮到他”什么，就听见小个子男人“啊”地惨叫起来，身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郭经纬注意到许惟深又一次轻轻屈了屈手指。
“这次我废了你两条腿，爬回去吧。”许惟深不带一丝情绪地说。
那个小个子男人竟然真的听话，一点一点爬了出去。
这时许惟深才转过头用正眼看着他们：“我找你们好久了。”
霍君豪和郭经纬立刻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那个杀了原敖还差点杀了他们的人，一个照面就被许惟深打到毫无还手之力，如果他想对他们做什么……
许惟深摇摇头：“能力还行，可惜完全不会运用，没有战术也不能以力强压，80%以上的能量都是白白浪费，真不知道怎么混进内城的。”
霍君豪把郭经纬拉到身后挡住他，质问：“你究竟想干嘛？”
许惟深看了他的动作一眼：“毫无意义的讲义气。”
郭经纬壮着胆子问：“深哥，你是不是想收我们当手下？”
许惟深像是被这个问题逗笑了，但只是勉强牵了牵嘴角：“跟我走。”
他们俩不敢反抗，跟着许惟深上了车，车一直朝内城方向开去，许惟深一言不发，他们也不敢再问。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发现是一个大型VR游戏厅，许惟深带着他们走进去，穿过人声鼎沸的游乐区，径直走到了“闲人免进”的工作区，推开了一间办公室的大门，对立面的人说：“苏柏，人给你带来了。”
两人一看，对面并不是那位收拾过他们的女性，而是一个斜戴一顶软尼帽子、皮肤微黑，微留胡髭的英俊中年男人。是他们不认识的人。
苏柏微微一笑，比了个请坐的手势：“竟然劳动你亲自出马？”
许惟深笑笑没有回答。
苏柏也不以为意，反而对他们俩问道：“你们刚进内城没多久？从几号外城来的？”
山海城外城如卫星一般，一圈圈散落在内城周围，现在已经排到18号了。
“5号外城，”郭经纬老老实实地回答，“刚来不到一个月，但大半时间都在逃命。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苏柏像是满意地点点头，对许惟深说：“你贵人事忙，这里交给我操心。”
许惟深站起来就走，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苏柏等许惟深出了门，才又重新开口：“你们得罪了姜小姐，本不应该有命在。但运气实在好，我们需要有点能力又熟悉外城的人去办一件事。如果办得漂亮，宏兴也并非没有你们容身之处，明白了吗？”
两人连连点头，郭经纬更是追问：“请问苏先生有什么事要交代？我们兄弟俩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苏柏微微一笑：“在我这里不用说虚话，我不爱听，只看结果。”
郭经纬连连称是，霍君豪也跟着点点头。
苏柏就继续说：“事情很简单。我们有一个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需要一些会伺候人的男人女人，你们负责去外城招揽。”
霍君豪压着怒意：“你这是让我们拉皮条？”
苏柏冷静地看着他：“一份工作而已，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只有一条你需要知道，你不肯干，就死；找不到人，死；找的人不行，也得死。就这么简单，怎么样，干不干？”
霍君豪无奈地看了郭经纬一眼，却诧异地发现对方眼中不加掩饰地兴奋。
“干！我们干！保证干得漂漂亮亮。不知道苏先生一共需要多少人？什么质素？”郭经纬追问。
苏柏满意地摸了摸胡髭：“男女各100人，盘靓条顺不用强调了，到时候也会有我们的人跟着去挑。重点是背景干净，听话不惹事，还得自愿。”
“就算不自愿，我们也能想办法让他们自愿。”霍君豪没好气地说。
“我劝你最好不要，”苏柏说了一句出乎二人意料的话，紧接着他解释道，“我们二小姐不中意勉强别人。”
两个人听不出来苏柏说的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只能依言点点头。
“除了5号城，其他外城你们熟悉吗？”苏柏又问。
“7号城、10号城和12号城还有些关系。”霍君豪想了想说。
“嗯，那就都去转转，多招点人也没坏处。记得跟招的人说清楚，别以为是来内城享福的，伺候人的活儿不容易，我们的客户非富即贵，他们一个都得罪不起，想清楚了再来。”
郭经纬抓了抓头发问道：“那有什么好处？”
苏柏嫌恶地看着他又油又脏的头发：“能进内城，有防护罩保护，个个月准时出粮还不够吗？哦，对了，还可以跟他们说，我们宏兴的场子不没收客人给的小费。另外如果没欠我们信用点的话，想走随时可以走。”
这个待遇可谓很高了，郭经纬心想要是我长得英俊点未必不能赚一笔，但终究没敢把这么丢人的话当着好兄弟的面说出来。
倒是霍君豪很疑惑：“这么好的待遇，还能想走就走？”
苏柏意味深长地笑了：“听清楚我说的话，是‘如果没有欠我们信用点的话’，想走就走。”
“你这混蛋！有本事出来和我单挑啊！只会躲在暗处下黑手，你这个没卵蛋的杂种！”霍君豪乱骂起来。
躲藏的人根本不会被激怒，四下里传来飘忽不定的嬉笑声，惹得霍君豪更是心烦意乱。
正当郭经纬以为他们今日无法生还，想着用什么痛快的方法自我了断时，又有一把男声响起来。
这个声音很低沉，但却让在场的每个人听得明明白白，冷酷得不含一丝情绪，仿佛是终年不见光的地下深潭：“你的能力原本正好克制他，但这样毫无章法地打下去，你坚持不过3分钟。”
郭经纬一听，心中生出一线狂喜：“求你，救救我们！不管是谁，只要肯救我们，以后我们兄弟跟你上刀山下火海！”
那声音果然说道：“很简单，这处废墟只有一个出入口，在那里放火确保对方逃不掉。”
霍君豪依言照做，他的火焰自带助燃剂的效果，即使是断壁残垣也能使之熊熊燃烧。
“可是这样还是不知道他在哪里？”郭经纬紧接着追问。
“你们选择藏身此处，事前一定检查过没有别人，”那个声音继续说，“但人有时候不要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闭起眼睛来，好好感受一下对方的位置。”
霍君豪不敢在激战中闭眼，怕被人暗算。
郭经纬催他：“火哥，咱们没得选了。”
见霍君豪认命般闭上了眼，那声音才继续说：“现在好好听清楚，他在哪里。”
可一时间之前那个声音却像消失了一样。
“我让你说话。”冷酷声音的主人开了口。
就听见几声断断续续的惨叫响起，不知道低沉声音的主人做了什么。但霍君豪这次听清楚了，声音竟然来自他四周围的地上，近在咫尺！他急忙睁眼御敌，却又发现周围明明什么没有！
他大为惊诧，周身都燃起火来，还逼得郭经纬退开了两步。也就是这两步，郭经纬觉得踩在地面上触感不同，原来是有一层朦朦胧胧的黑烟。
他想都没想就对霍君豪说：“火哥，烧地上那些黑色的东西！”
霍君豪马上放火，对方也马上反扑，更多黑烟涌向郭经纬，霍君豪简直烧之不及。
冷酷声音的主人又说：“护着他，你们一起死。不护他，你也许能逃命。”
郭经纬哭着说：“火哥你走吧。”
霍君豪咬牙切齿地说：“原敖已经没了，我不会再让这鬼家伙伤害你！”
“本来呢，你们藏好以后，按照你的能力，应该在地上挖沟，沟中放火，进能攻退能守。没想到你们竟然连一点准备也没有。”冷酷的声音又说。
“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可是宏兴的人在追杀我们！我们不敢引起注意。”郭经纬愤愤地说。
“宏兴的谁在追杀你们？”冷酷声音问。
“宏兴，许惟深！”霍君豪一边放火一边大喊。
这时原本在出入口处燃烧的火焰忽然变得低矮，团成一个球形，然后自己熄灭了。而声音主人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那里，他穿一件得体的黑西服，黑衬衫下肌肉隆起，一双凤目微微上挑。
“我就是许惟深，”他说，“但我没说过要杀你们。”
在他说话的这个瞬间，空中多股黑烟集结起来，变成很粗很大的长长一条，箭一般射向他的面门。可也不见他怎么动作，只有郭经纬注意到他屈了屈手指，那股黑烟就哐地砸在地上，扭曲地蠕动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许惟深厌恶地看了一眼脚边黑影：“恶心的家伙。”
说着那股黑影就瞬间停止了蠕动。
“我知道你没有全部回归本体，”许惟深说，“我给你个机会出来说人话，否则……”
对方没有听他的威胁，郭经纬就看到他不屑地冷笑了一下，使劲一握右拳，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霍君豪和郭经纬瞬间就被拉倒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这股力量压迫着他们的内脏、他们的全身，血液就从五官里慢慢渗出来。
“最后一次机会。”许惟深说着松开右拳，那股巨力一瞬间消失。
几个隐秘的角落里摇摇晃晃地飞出很小的几股黑烟，融入地上最大的那股里，一阵令人肉酸的窸窣作响过后，一个小个子的黑衣男人出现在地上。
“就是你杀了原敖！”霍君豪举起手中的火焰，但却忍不住抬头看了看许惟深。
“先等等，”许惟深制止了他，对那人说，“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是谁派你来的，本来应该杀了你，但我有句话要你带过去。”
“什么话？”小个子男人趴在地上，声音颤抖，显然受了不轻的伤。
“告诉他，别再搞事，否则下一次就轮到他。”
霍君豪还在想“轮到他”什么，就听见小个子男人“啊”地惨叫起来，身上发出骨头断裂的声音。郭经纬注意到许惟深又一次轻轻屈了屈手指。
“这次我废了你两条腿，爬回去吧。”许惟深不带一丝情绪地说。
那个小个子男人竟然真的听话，一点一点爬了出去。
这时许惟深才转过头用正眼看着他们：“我找你们好久了。”
霍君豪和郭经纬立刻用畏惧的眼神看着他，那个杀了原敖还差点杀了他们的人，一个照面就被许惟深打到毫无还手之力，如果他想对他们做什么……
许惟深摇摇头：“能力还行，可惜完全不会运用，没有战术也不能以力强压，80%以上的能量都是白白浪费，真不知道怎么混进内城的。”
霍君豪把郭经纬拉到身后挡住他，质问：“你究竟想干嘛？”
许惟深看了他的动作一眼：“毫无意义的讲义气。”
郭经纬壮着胆子问：“深哥，你是不是想收我们当手下？”
许惟深像是被这个问题逗笑了，但只是勉强牵了牵嘴角：“跟我走。”
他们俩不敢反抗，跟着许惟深上了车，车一直朝内城方向开去，许惟深一言不发，他们也不敢再问。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他们发现是一个大型VR游戏厅，许惟深带着他们走进去，穿过人声鼎沸的游乐区，径直走到了“闲人免进”的工作区，推开了一间办公室的大门，对立面的人说：“苏柏，人给你带来了。”
两人一看，对面并不是那位收拾过他们的女性，而是一个斜戴一顶软尼帽子、皮肤微黑，微留胡髭的英俊中年男人。是他们不认识的人。
苏柏微微一笑，比了个请坐的手势：“竟然劳动你亲自出马？”
许惟深笑笑没有回答。
苏柏也不以为意，反而对他们俩问道：“你们刚进内城没多久？从几号外城来的？”
山海城外城如卫星一般，一圈圈散落在内城周围，现在已经排到18号了。
“5号外城，”郭经纬老老实实地回答，“刚来不到一个月，但大半时间都在逃命。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苏柏像是满意地点点头，对许惟深说：“你贵人事忙，这里交给我操心。”
许惟深站起来就走，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苏柏等许惟深出了门，才又重新开口：“你们得罪了姜小姐，本不应该有命在。但运气实在好，我们需要有点能力又熟悉外城的人去办一件事。如果办得漂亮，宏兴也并非没有你们容身之处，明白了吗？”
两人连连点头，郭经纬更是追问：“请问苏先生有什么事要交代？我们兄弟俩上刀山下油锅在所不辞。”
苏柏微微一笑：“在我这里不用说虚话，我不爱听，只看结果。”
郭经纬连连称是，霍君豪也跟着点点头。
苏柏就继续说：“事情很简单。我们有一个高级会员制俱乐部，需要一些会伺候人的男人女人，你们负责去外城招揽。”
霍君豪压着怒意：“你这是让我们拉皮条？”
苏柏冷静地看着他：“一份工作而已，随便怎么称呼都行。只有一条你需要知道，你不肯干，就死；找不到人，死；找的人不行，也得死。就这么简单，怎么样，干不干？”
霍君豪无奈地看了郭经纬一眼，却诧异地发现对方眼中不加掩饰地兴奋。
“干！我们干！保证干得漂漂亮亮。不知道苏先生一共需要多少人？什么质素？”郭经纬追问。
苏柏满意地摸了摸胡髭：“男女各100人，盘靓条顺不用强调了，到时候也会有我们的人跟着去挑。重点是背景干净，听话不惹事，还得自愿。”
“就算不自愿，我们也能想办法让他们自愿。”霍君豪没好气地说。
“我劝你最好不要，”苏柏说了一句出乎二人意料的话，紧接着他解释道，“我们二小姐不中意勉强别人。”
两个人听不出来苏柏说的到底是正话还是反话，只能依言点点头。
“除了5号城，其他外城你们熟悉吗？”苏柏又问。
“7号城、10号城和12号城还有些关系。”霍君豪想了想说。
“嗯，那就都去转转，多招点人也没坏处。记得跟招的人说清楚，别以为是来内城享福的，伺候人的活儿不容易，我们的客户非富即贵，他们一个都得罪不起，想清楚了再来。”
郭经纬抓了抓头发问道：“那有什么好处？”
苏柏嫌恶地看着他又油又脏的头发：“能进内城，有防护罩保护，个个月准时出粮还不够吗？哦，对了，还可以跟他们说，我们宏兴的场子不没收客人给的小费。另外如果没欠我们信用点的话，想走随时可以走。”
这个待遇可谓很高了，郭经纬心想要是我长得英俊点未必不能赚一笔，但终究没敢把这么丢人的话当着好兄弟的面说出来。
倒是霍君豪很疑惑：“这么好的待遇，还能想走就走？”
苏柏意味深长地笑了：“听清楚我说的话，是‘如果没有欠我们信用点的话’，想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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