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为挑选
歇下来后，莫棋捡了一根木棍在地上比比划划：“上源城到墨雨城的直线距离是16公里，因为要绕过一些黑暗生物，所以有5公里左右的差值，综合起来就是21公里。”
“21公里？奶奶的，上源城最宽就13公里。”
“老子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远！”
队伍里渐渐嘈杂了起来，莫棋用木棍自顾自地比划着：“我们现在可以估算的是已经走了10公里左右，按照这个速度，加上误差大概再有三天就能到达墨雨城。”
也就是说，这里所有人带的粮食要够三天的食用。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黑暗来临的那一刻，除了像邹游这种心思敏感察觉到不对劲的人和肖寻这种完全不怕黑暗的人以外，没有人会在逃命的时候带上那么多粮食，这里有三十来个人呢！
那可以黑暗点地猜测一下，莫棋这是在借助黑暗生物筛人？毕竟这里对黑暗了解的就他一个人，大多数都是底层的工人，还有两家子小资家庭，把比较独，不好掌控的人筛掉，这样既可以回收物资，又能提高对队伍的掌控力。
如果这么说的话，逻辑上是行得通的。
回想起来，鬼手藤这种生物在跟肖寻的接触中，它告诉肖寻只要吃到了足够的食物它就会变得安静下来，是一种可控范围内的危险怪物。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接下来莫棋肯定会带领队伍主动踏入怪物的领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既能聚集灵抵御黑暗又保证了生存空间的安全人数是多少。
像肖寻和邹游这样的危险分子和弱质人员被抛弃的可能性太大了。
而他没有灵，没有攻击和防御的能力，在进入黑暗中后又会隐隐地狂躁起来，这样的状况对肖寻而言相当不利。
肖寻是一个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也没去搞明白自己身上的不同到底是因为什么了。以前被人嘲笑的时候肖寻想的也是随他们去了，反正又不影响他什么，换言之，肖寻不敢踏出那一步去研究他的不同，他舍不得以前那种安逸的生活。
有些时候什么也不知道比什么都清楚要来的好，知道的越多你需要负担的也就越多。
常言道傻人有傻福，当个傻子不好吗？非要去争一争，做个自作聪明的人。
但现在却由不得肖寻听天由命了，毕竟不争就会死，他还没找到我妹妹，他还舍不得去死。最重要的是，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一旦想清楚了之后，肖寻看莫棋就像看一个大反派，而他就是那个通关救公主的勇士，肖寻开始仔细思考该怎么从这么些人之间活下来。
丢下大部队自己跑了？除非他脑子有问题，否则肖寻不会做出这么缺心眼儿的事，在黑暗中能分辨方向的只有莫棋一个人，要是没有他的带领，肖寻就算没被怪物杀死，也会迷失方向饿死在黑暗中。这一点肖寻可不敢寄希望于他的胃有多强大，万一吃到有毒的生物该嗝屁的还是得嗝屁。
肖寻脑子算不上灵活，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跟着莫棋走一步算一步了。毕竟他就算一个人在黑暗里活了下来，他也会发疯的，人究竟是群居动物。
肖寻有些郁闷地把手搭在邹游身上：“邹游啊，你说万一咱死这儿怎么办？”
邹游这小子平常鬼精鬼精的，现在倒是看的开：“那能怎么办？我死了到没什么，只要梦洲没事就行，上源城男多女少，我估摸着墨雨城也差不多，反正梦洲长的漂亮，到哪儿都吃香。”
肖寻一阵牙酸，开始后悔讨论这个话题了，没想到这混蛋的甜言蜜语还不少，怪不得人家谢梦洲愿意跟他。
“你俩聊啥呢？表情那么奇怪。”
谢梦洲走过来把包里的衣服丢邹游身上，邹游痴汉般的闻了一口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谢梦洲瞥了他一眼：“损样！”
肖寻忽然觉得肚子里好像也没有那么饿了，反而感觉像吃了一大块粗粮大饼一样，饱的难受。
人处在黑暗中很难感受到时间流逝，肖寻看到有几个人已经饿得连觉都睡不好了。这时候没人愿意把食物分享出来，谁都不敢保证三天后就真的能到达墨雨城，他们都没敢去猜想过那个最坏的结局，那就是墨雨城也跟上源城一样，毁了。
这是在跟老天赌命，这种情况下，活得久一点就好像胜利了一样。
有个小姑娘被父母叫起来的时候都没多少气了，她妈妈拍着小姑娘的肩膀小声哄着，很多人都听到了：“妈妈，我饿。”
没人动。
“妈妈，我好饿啊，想吃糖，想喝水……呜呜呜……”
那个穿着得体的夫人环视了四周，眼睛里泪光涌动：“大家谁有多的水和食物啊？分我们一点吧！求求你们了！”
平常这种夫人只会在宴会上握着酒和别人谈笑风生，现在走了两天的路，风餐露宿，没有时间洗漱，她身上那件淡黄色长裙也变得污浊，染上了尘埃，看起来和他们这种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月过中天才休息的贫民没什么两样。
未来纪极力宣扬人权，没有工厂敢真的闹出人命，可即便如此，也只是饱一顿饿一顿的区别罢了，仅仅只是活着。
在安逸的城区里，很少有被饿死的人，肖寻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书里没说错，人极度饥饿的时候，是无意识的，小姑娘咬住她妈妈的手臂，好像这是可以食用的肉，那位夫人紧咬着下唇，忽视了手臂上出现的一个个一路上走来恢复又出现的牙印。
大家都别过了头，好像没看见就能抹消一条生命在眼前消逝的事实。
“谁有多余的食物和水？”
一个冷淡的声音打破了此时此刻的寂静，听起来居然有些刺耳。
是莫棋！
他在做什么？
在肖寻心里，莫棋就是一个冷酷理智到了极点的人，连人命都可以数据化的算计，这样的情况不是正合他意吗？这是因为什么？
听到这句话，邹游好像一下子就脱离了那个寂静的世界，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艹！”
“小姑娘，哥这儿还有点饼，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
谢梦洲皱了皱眉，没去阻止邹游的行为，肖寻看着他们就觉得好像自己低了一头，但他自己的食物本来就不够吃，对于这种情况是真的爱莫能助。
不就是自私吗？肖寻在心里骂自己。
陆陆续续的，有人把食物给了那对母女，小姑娘睡着了，人群里面又多出了好几个感谢的声音，大家好像都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分享出了自己多余的粮食给那些饥饿的人。
这一刻，人性的善恶体现得淋漓尽致。
肖寻看到莫棋摸出一只只有有钱人才抽得起的烟草默默地走到了马灯光照的边缘，为了自己的性命和现在满心的疑惑，肖寻决定跟上去。
“莫队长……”
还没等肖寻开口，他先一步打断了肖寻的话：“我知道你，‘百年难遇的废材’肖寻，对吧？”
他冷冷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完全没考虑肖寻这个当事人尴尬无所适从的心情。
肖寻想要是有一天他走在街上被套麻袋了，自己一定不会意外。
“没想到我废材的名号都传到您耳朵里了……哈哈……”
肖寻挠了挠头，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在他的想象中，他们两个的对话应该像上源城里大火的侦探小说那样，话里有话，充满了神秘感。
莫棋好像也意识到了他们俩这是在尬聊，又补了一句：“不用拘束。”
不，面前这个人，他完全没有聊天天赋！救命，肖寻觉得今天不是他自闭就是自己自闭，看样子他完全没意识到他们的对话到底有多没营养。
“我知道了，莫队长。”
“叫我莫棋就好。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终于说上正事了，肖寻正了正神色，知道隐瞒自己的特别毫无意义。
“是的，我发现我的夜视能力十分出众。”
他沉默了一会儿，狠狠抽了口烟：“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指你对黑暗生物的亲和力。你那里应该有一节鬼手藤的子体吧？”
肖寻再次感受到了窒息，正常人都能听出他不想点明的意思，但是，这个人，这个人他不对劲！
“我……”
“你不用反驳，我曾经在一位上城的强者身上看到了这种特质，或许你是一个不小心被遗失在了下城的上城孩子。你不是肖家的亲生孩子对吧？”
“为什么这么说？”
肖寻敢肯定自己绝不是上城下来的，否则他父母也不会把七岁的肖寻丢在黑暗里了。
“只要是人类都会有灵，这世界上不存在没有灵的人类。我在上源城学校做灵的实践课特聘导师的时候看见过你妹妹，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而灵的特质在很大一方面来自遗传。父母是什么属性，孩子也是什么属性，你们的父母曾经是施光城有名的风属性护卫队强者，如果你是肖家的孩子，就算你天赋很弱，也应该是风属性才对，可能会出现风属性的变种，但绝对不会毫无灵，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肖家全家都被灭了，只有你和你妹妹活下来了吗？”
施光城是肖寻被肖家捡回去的那个被吞没的边缘城区。
听到这个问题肖寻一阵窒息，他确实没去深想，也不敢去深想。
如果仅仅是肖寻身上的特殊就让那个被肖家得罪的上城人放过了他和妹妹这样的后患，那他的父母该是如何得强大？那他们抛弃自己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背后又隐藏着多少麻烦？
越想就越复杂，肖寻宁愿缩在上源城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只是现在不可能了。
“那你知道原因？”
“你知道怪物十字会吗？他们的特点是会在手臂上纹一个十字花纹。”
莫棋弹了弹，还冒着火星的烟灰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繁复的十字花纹，这个花纹肖寻在妹妹身上看到过！
“你是怪物十字会的人？”
“不是，我是人类反抗军的前任探索者。”
人类反抗军又是什么？肖寻只觉得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不断往深处拉扯，他又是恐惧又是好奇地问莫棋：“人类反抗军和怪物十字会，到底是什么东西？”
“21公里？奶奶的，上源城最宽就13公里。”
“老子这辈子都没走过这么远！”
队伍里渐渐嘈杂了起来，莫棋用木棍自顾自地比划着：“我们现在可以估算的是已经走了10公里左右，按照这个速度，加上误差大概再有三天就能到达墨雨城。”
也就是说，这里所有人带的粮食要够三天的食用。这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黑暗来临的那一刻，除了像邹游这种心思敏感察觉到不对劲的人和肖寻这种完全不怕黑暗的人以外，没有人会在逃命的时候带上那么多粮食，这里有三十来个人呢！
那可以黑暗点地猜测一下，莫棋这是在借助黑暗生物筛人？毕竟这里对黑暗了解的就他一个人，大多数都是底层的工人，还有两家子小资家庭，把比较独，不好掌控的人筛掉，这样既可以回收物资，又能提高对队伍的掌控力。
如果这么说的话，逻辑上是行得通的。
回想起来，鬼手藤这种生物在跟肖寻的接触中，它告诉肖寻只要吃到了足够的食物它就会变得安静下来，是一种可控范围内的危险怪物。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接下来莫棋肯定会带领队伍主动踏入怪物的领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既能聚集灵抵御黑暗又保证了生存空间的安全人数是多少。
像肖寻和邹游这样的危险分子和弱质人员被抛弃的可能性太大了。
而他没有灵，没有攻击和防御的能力，在进入黑暗中后又会隐隐地狂躁起来，这样的状况对肖寻而言相当不利。
肖寻是一个从心的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也没去搞明白自己身上的不同到底是因为什么了。以前被人嘲笑的时候肖寻想的也是随他们去了，反正又不影响他什么，换言之，肖寻不敢踏出那一步去研究他的不同，他舍不得以前那种安逸的生活。
有些时候什么也不知道比什么都清楚要来的好，知道的越多你需要负担的也就越多。
常言道傻人有傻福，当个傻子不好吗？非要去争一争，做个自作聪明的人。
但现在却由不得肖寻听天由命了，毕竟不争就会死，他还没找到我妹妹，他还舍不得去死。最重要的是，他到现在还是个处男呢！
一旦想清楚了之后，肖寻看莫棋就像看一个大反派，而他就是那个通关救公主的勇士，肖寻开始仔细思考该怎么从这么些人之间活下来。
丢下大部队自己跑了？除非他脑子有问题，否则肖寻不会做出这么缺心眼儿的事，在黑暗中能分辨方向的只有莫棋一个人，要是没有他的带领，肖寻就算没被怪物杀死，也会迷失方向饿死在黑暗中。这一点肖寻可不敢寄希望于他的胃有多强大，万一吃到有毒的生物该嗝屁的还是得嗝屁。
肖寻脑子算不上灵活，想来想去还是只有跟着莫棋走一步算一步了。毕竟他就算一个人在黑暗里活了下来，他也会发疯的，人究竟是群居动物。
肖寻有些郁闷地把手搭在邹游身上：“邹游啊，你说万一咱死这儿怎么办？”
邹游这小子平常鬼精鬼精的，现在倒是看的开：“那能怎么办？我死了到没什么，只要梦洲没事就行，上源城男多女少，我估摸着墨雨城也差不多，反正梦洲长的漂亮，到哪儿都吃香。”
肖寻一阵牙酸，开始后悔讨论这个话题了，没想到这混蛋的甜言蜜语还不少，怪不得人家谢梦洲愿意跟他。
“你俩聊啥呢？表情那么奇怪。”
谢梦洲走过来把包里的衣服丢邹游身上，邹游痴汉般的闻了一口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谢梦洲瞥了他一眼：“损样！”
肖寻忽然觉得肚子里好像也没有那么饿了，反而感觉像吃了一大块粗粮大饼一样，饱的难受。
人处在黑暗中很难感受到时间流逝，肖寻看到有几个人已经饿得连觉都睡不好了。这时候没人愿意把食物分享出来，谁都不敢保证三天后就真的能到达墨雨城，他们都没敢去猜想过那个最坏的结局，那就是墨雨城也跟上源城一样，毁了。
这是在跟老天赌命，这种情况下，活得久一点就好像胜利了一样。
有个小姑娘被父母叫起来的时候都没多少气了，她妈妈拍着小姑娘的肩膀小声哄着，很多人都听到了：“妈妈，我饿。”
没人动。
“妈妈，我好饿啊，想吃糖，想喝水……呜呜呜……”
那个穿着得体的夫人环视了四周，眼睛里泪光涌动：“大家谁有多的水和食物啊？分我们一点吧！求求你们了！”
平常这种夫人只会在宴会上握着酒和别人谈笑风生，现在走了两天的路，风餐露宿，没有时间洗漱，她身上那件淡黄色长裙也变得污浊，染上了尘埃，看起来和他们这种每天天不亮就起来，月过中天才休息的贫民没什么两样。
未来纪极力宣扬人权，没有工厂敢真的闹出人命，可即便如此，也只是饱一顿饿一顿的区别罢了，仅仅只是活着。
在安逸的城区里，很少有被饿死的人，肖寻这时候才知道原来书里没说错，人极度饥饿的时候，是无意识的，小姑娘咬住她妈妈的手臂，好像这是可以食用的肉，那位夫人紧咬着下唇，忽视了手臂上出现的一个个一路上走来恢复又出现的牙印。
大家都别过了头，好像没看见就能抹消一条生命在眼前消逝的事实。
“谁有多余的食物和水？”
一个冷淡的声音打破了此时此刻的寂静，听起来居然有些刺耳。
是莫棋！
他在做什么？
在肖寻心里，莫棋就是一个冷酷理智到了极点的人，连人命都可以数据化的算计，这样的情况不是正合他意吗？这是因为什么？
听到这句话，邹游好像一下子就脱离了那个寂静的世界，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艹！”
“小姑娘，哥这儿还有点饼，你要是不嫌弃就拿着。”
谢梦洲皱了皱眉，没去阻止邹游的行为，肖寻看着他们就觉得好像自己低了一头，但他自己的食物本来就不够吃，对于这种情况是真的爱莫能助。
不就是自私吗？肖寻在心里骂自己。
陆陆续续的，有人把食物给了那对母女，小姑娘睡着了，人群里面又多出了好几个感谢的声音，大家好像都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分享出了自己多余的粮食给那些饥饿的人。
这一刻，人性的善恶体现得淋漓尽致。
肖寻看到莫棋摸出一只只有有钱人才抽得起的烟草默默地走到了马灯光照的边缘，为了自己的性命和现在满心的疑惑，肖寻决定跟上去。
“莫队长……”
还没等肖寻开口，他先一步打断了肖寻的话：“我知道你，‘百年难遇的废材’肖寻，对吧？”
他冷冷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完全没考虑肖寻这个当事人尴尬无所适从的心情。
肖寻想要是有一天他走在街上被套麻袋了，自己一定不会意外。
“没想到我废材的名号都传到您耳朵里了……哈哈……”
肖寻挠了挠头，完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在他的想象中，他们两个的对话应该像上源城里大火的侦探小说那样，话里有话，充满了神秘感。
莫棋好像也意识到了他们俩这是在尬聊，又补了一句：“不用拘束。”
不，面前这个人，他完全没有聊天天赋！救命，肖寻觉得今天不是他自闭就是自己自闭，看样子他完全没意识到他们的对话到底有多没营养。
“我知道了，莫队长。”
“叫我莫棋就好。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终于说上正事了，肖寻正了正神色，知道隐瞒自己的特别毫无意义。
“是的，我发现我的夜视能力十分出众。”
他沉默了一会儿，狠狠抽了口烟：“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指你对黑暗生物的亲和力。你那里应该有一节鬼手藤的子体吧？”
肖寻再次感受到了窒息，正常人都能听出他不想点明的意思，但是，这个人，这个人他不对劲！
“我……”
“你不用反驳，我曾经在一位上城的强者身上看到了这种特质，或许你是一个不小心被遗失在了下城的上城孩子。你不是肖家的亲生孩子对吧？”
“为什么这么说？”
肖寻敢肯定自己绝不是上城下来的，否则他父母也不会把七岁的肖寻丢在黑暗里了。
“只要是人类都会有灵，这世界上不存在没有灵的人类。我在上源城学校做灵的实践课特聘导师的时候看见过你妹妹，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而灵的特质在很大一方面来自遗传。父母是什么属性，孩子也是什么属性，你们的父母曾经是施光城有名的风属性护卫队强者，如果你是肖家的孩子，就算你天赋很弱，也应该是风属性才对，可能会出现风属性的变种，但绝对不会毫无灵，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肖家全家都被灭了，只有你和你妹妹活下来了吗？”
施光城是肖寻被肖家捡回去的那个被吞没的边缘城区。
听到这个问题肖寻一阵窒息，他确实没去深想，也不敢去深想。
如果仅仅是肖寻身上的特殊就让那个被肖家得罪的上城人放过了他和妹妹这样的后患，那他的父母该是如何得强大？那他们抛弃自己又究竟是为了什么？这背后又隐藏着多少麻烦？
越想就越复杂，肖寻宁愿缩在上源城浑浑噩噩过一辈子，只是现在不可能了。
“那你知道原因？”
“你知道怪物十字会吗？他们的特点是会在手臂上纹一个十字花纹。”
莫棋弹了弹，还冒着火星的烟灰在空中形成了一个繁复的十字花纹，这个花纹肖寻在妹妹身上看到过！
“你是怪物十字会的人？”
“不是，我是人类反抗军的前任探索者。”
人类反抗军又是什么？肖寻只觉得好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把他不断往深处拉扯，他又是恐惧又是好奇地问莫棋：“人类反抗军和怪物十字会，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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