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告一段落
东炎羽在北泽城中没什么事，所以就带着蓝天明兄妹二人在城中闲逛。这古代的城池，毕竟落后，虽然繁华，但是东炎羽眼里还是没什么意思。倒是蓝天明和蓝玲珑兄妹二人，来到大城之后，感觉颇为有趣。
东炎羽更喜欢城外的自然风光。北泽城周边有一些小村庄，有农舍，有农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一幅和谐的田园风光。可是东炎羽知道，这里并不和谐。这些农舍农田，都是北泽屠家的封地，这里劳作的农民，也都是他们屠家的农奴。作为奴隶，每日就只有吃饭的权力，所有的劳动收入，都归贵族封主。
奴隶是主人的财产，让奴隶有饭吃，只是贵族封主是要保护自己的财产。在封主和奴隶之间，还有家奴。这些家奴同样是奴隶，只不过他们不种田，他们负责给封主办事。所以有时候，奴隶的生活并不取决贵族，而是取决于同样是奴隶的家奴。
东炎羽在小村庄闲逛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些家奴欺压奴隶。东炎羽看不惯，就会上前制止。这些家奴不知道东炎羽是王子，只看他是炎京来的贵族，便不敢多言。
就算东炎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但依旧解决不了奴隶们的问题。有些奴隶吃不饱饭，就会到林子里挖野菜吃。
东炎羽觉得他们有些可怜，又做不了什么。于是就在城里买了些饼，然后带着蓝天明兄妹一起给那些农奴送去。他知道这只是一时的，但做了总不什么都不做要好。
农奴们收到吃的，真的很高兴，和东炎羽说了很多，不过都是一些寒暄的话。他们希望东炎羽给屠家带个话，要好好管理这些监工家奴。从他们的话里，东炎羽能感觉到，这些农奴对屠家是很忠心的，他们不爽的只是那些同样是奴隶的家奴。
这让东炎羽想到，底层的人欺压更底层的人，比贵族欺压底层人更狠。
蓝天明和蓝玲珑兄妹二人看到这场景，心里十分感触，甚至可以说是害怕。因为他们距离这样的生活，只有一线之隔。
东炎羽拍了拍蓝天明，说道：“不要担心，等案子结束了，应该会把你们家族的地产还给你们，到时候你们有了土地，只要自己勤快点，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蓝天明沉默不语，他一直希望东炎羽能帮他打听到他父亲的消息，但他能听出来，东炎羽最近好像一直在回避这件事，并且时不时会开导他们。蓝天明猜想，他父亲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但是他没有主动问，东炎羽不主动说，那就说明还有希望。
东炎羽给那些农奴发面饼，然后会聊上两句，在村子里走了一圈，看见几个小孩蹲在村子的角落里在烧什么东西。东炎羽好奇，便走上去问了一句：“你们在烧什么东西呢？”
“我们在烧土疙瘩！”其中一个孩子回答道。
“土疙瘩是什么？”
“吃的！”
“吃的？”东炎羽愣了一下，问：“你们吃在吃土吗？”东炎羽从袋子里掏出饼，说道：“来来来！给你吃饼。这泥土是不能吃的。”
那几个孩子看到饼，自然就过去接了过来，开始吃饼。饼还是要香一点。但是一个孩子说：“这个不是土，只是长在土里的疙瘩。”
“长在土里？”东炎羽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个孩子从火堆里掏出一个烧焦的东西，他把烧焦的皮剥开，然后一股香味飘散出来。
“这是……”东炎羽愣住了，好多年没闻过这个味道了。准确说，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闻到过这个味道，“这是土豆？”
那小孩好像不知道土豆这个名字，他说：“这个不是豆，就是长在土里的土疙瘩，大人们不要我们才拿来的。”
小孩所说的“大人”是指那些贵族、家奴，以及身份比他们高的人。
东炎羽问了一句：“这个不是种的？”
“不是，是野生的，在田里面偶然能挖到。”
东炎羽回想了一下，他好像从来没有吃过土豆，难道这个世界没有土豆？在前世，土豆也是后来传入的外来物种，古代没有。东炎羽笑了笑，异世界，不可同日而语。东炎羽对那几个孩子说道：“我再给你们几个饼，你们分一个土疙瘩给我吃怎么样？”
那孩子愣了，说：“大人，你还吃这个？”
“为什么不能吃。”
“可大人们一般不吃土疙瘩的。它是长在土里的。”
东炎羽看了看旁边的蓝天明，问：“你知不知道这种食物？”
“听说过，但因为是在土里的，所以只有他们才吃。”
东炎羽笑了笑，因为土豆长在土里就看不起，这理由居然和十八世纪的那些基督徒一样。那他们可尝不到这种美味了。
“大人，给。”
东炎羽接过土豆，然后吹了吹，扳开，咬了一嘴。
“嗯？”东炎羽愣了一下，这土豆味道不是很好，闻着香，但是不甜。东炎羽想，应该是品种不一样，也可能是做法有问题。不如自己收集一些，回去用油来炸，再加点辣椒面。哎呀，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小弟弟，你们能不能帮我挖一些土疙瘩，有多少挖多少。我用饼来给你们换！”
“好啊！”
相比土疙瘩，他们还是喜欢吃饼。然后东炎羽也给其他的人说了，大家都去帮东炎羽找土疙瘩。由于这玩意不是种的，是野生的，所以不太好找。
不过，东炎羽最后还是收了十几斤土豆。东炎烨看到都不理解，问道：“你收这些东西干嘛？”
“吃啊？”
“这玩意能吃？”
“那些农民能吃，我们当然也能吃。”东炎羽笑了笑说道，他不太喜欢把人称为农奴。
东炎烨也只是笑笑，没太在意这事，他现在正在审理兼并案，审到现在这个地步就进行不下去了。
东炎羽问了一句：“案子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审完？”
“基本差多了，但是幕后主谋，他们一直没有供出来。如此统一的行动，他们说是各自为之，这谁能信？”
“是的，大家都不信。不过，大哥你早就猜到幕后的主谋了，你是想把他们拿下吗？”
东炎烨愣了一下，他说：“起码要震慑一下他们！”
东炎羽想了想，说：“大哥，我建议这个案子，你直接报给父王。”
“可案子还没审完？”
东炎羽说：“就这样报给父王，父王要继续追查，便会继续追查，若是父王不追查，你查下去也没有意义。”
东炎烨想了一会儿，觉得东炎羽说得有道理。
东炎烨回去之后整理了手中的卷宗，和廷尉一起去找炎帝复命。虽然最后的主谋没有查出来，但炎帝却说：“案子交由御史主审，廷尉辅助御史继续查。”
东炎烨没想到案子会交给御史，这案子里的申家可是御史申屠丸的旁支家族啊！如此一来，难保他不会包庇。
东炎烨刚想说话，炎帝就打断了他，让他去准备回炎京城的事宜。
东炎烨和廷尉从院子了走出来后，东炎羽等候在院子外面，看见两人出来，便走了过去，“大哥，廷尉大人。”
“羽王子！”廷尉姜文辅向东炎羽回礼。
“怎么了样？”东炎羽问。
“案子交给御史主审了。”
“御史？”东炎羽想了一下，交给三公中的御史也合情合理，毕竟他本来就是主审这类案件的。但这其中的深意，东炎烨似乎没想明白，东炎羽说道：“大哥，交给御史，就是父王作的决断，你就不要想了。”
东炎羽这话一出，反倒让廷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难道眼前这个还是小孩的八王子，已经知道了王上的深意？
东炎羽也看着廷尉，问了一句：“廷尉大人，上次拜托大人查一下蓝家的事情，不知大人可有什么线索？”
姜文辅说：“羽王子所说的，就是蓝溪城的蓝家。这蓝家祖上原本也是贵族，所以要查起来也比较容易。你说的这个蓝家家主，在去炎京城告御状的路上，被范家截杀了。”
“你确定？”
姜文辅点点头，说：“确定。不止蓝家，其他还有四个小家族，都是被杀人灭口的方式抢夺了土地。这些都是范家的罪证，杀人的凶手也被抓住了，就是他们家的家奴。”
东炎烨也说道：“这件事我知道，确实如此。”
东炎羽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不难猜到，蓝天明的父亲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很大概率就是出事了。但他还是想查清楚，期待电视剧里面的那种反转。
“那么……结案后，蓝家的土地，能还给蓝家的那两兄妹吗？”
姜文辅想了想，说：“那可能不行。”
“怎么了？”
“他们在杀人后，将所有的证据销毁了。所以，除非当事人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土地是他们的，才有可能拿回土地。”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问：“那两个孩子手里有证据吗？”
东炎羽一脸苦笑，说：“有什么有，他们俩是被赶出来的，身上啥都没有。”
东炎烨和姜文辅也有些犯难，就算他们有心帮忙，但是没有证据，他们两兄妹连自己的土地在哪儿都不知道，还怎么拿回来。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说：“你是在担心那两兄妹是吧！”他想了想，忽然说：“对了，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只有一个侍女伺候你是吗？”
“是啊！”
东炎烨说：“那两兄妹现在孤苦无依，你要担心他们，就把他们带着身边，当个侍从。以你的身份，应该可以有四五名侍从伺候。你回去给内务府报一下，以后他们就会多送两个侍从的份额到冷府。”
“还能这样？”东炎羽倒是没想到。因为他本身也不需要人服侍，有青姨一个人就够了，所以这些年也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
东炎羽更喜欢城外的自然风光。北泽城周边有一些小村庄，有农舍，有农田，阡陌交通，鸡犬相闻，一幅和谐的田园风光。可是东炎羽知道，这里并不和谐。这些农舍农田，都是北泽屠家的封地，这里劳作的农民，也都是他们屠家的农奴。作为奴隶，每日就只有吃饭的权力，所有的劳动收入，都归贵族封主。
奴隶是主人的财产，让奴隶有饭吃，只是贵族封主是要保护自己的财产。在封主和奴隶之间，还有家奴。这些家奴同样是奴隶，只不过他们不种田，他们负责给封主办事。所以有时候，奴隶的生活并不取决贵族，而是取决于同样是奴隶的家奴。
东炎羽在小村庄闲逛的时候，就遇见了一些家奴欺压奴隶。东炎羽看不惯，就会上前制止。这些家奴不知道东炎羽是王子，只看他是炎京来的贵族，便不敢多言。
就算东炎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但依旧解决不了奴隶们的问题。有些奴隶吃不饱饭，就会到林子里挖野菜吃。
东炎羽觉得他们有些可怜，又做不了什么。于是就在城里买了些饼，然后带着蓝天明兄妹一起给那些农奴送去。他知道这只是一时的，但做了总不什么都不做要好。
农奴们收到吃的，真的很高兴，和东炎羽说了很多，不过都是一些寒暄的话。他们希望东炎羽给屠家带个话，要好好管理这些监工家奴。从他们的话里，东炎羽能感觉到，这些农奴对屠家是很忠心的，他们不爽的只是那些同样是奴隶的家奴。
这让东炎羽想到，底层的人欺压更底层的人，比贵族欺压底层人更狠。
蓝天明和蓝玲珑兄妹二人看到这场景，心里十分感触，甚至可以说是害怕。因为他们距离这样的生活，只有一线之隔。
东炎羽拍了拍蓝天明，说道：“不要担心，等案子结束了，应该会把你们家族的地产还给你们，到时候你们有了土地，只要自己勤快点，吃饭还是没问题的。”
蓝天明沉默不语，他一直希望东炎羽能帮他打听到他父亲的消息，但他能听出来，东炎羽最近好像一直在回避这件事，并且时不时会开导他们。蓝天明猜想，他父亲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但是他没有主动问，东炎羽不主动说，那就说明还有希望。
东炎羽给那些农奴发面饼，然后会聊上两句，在村子里走了一圈，看见几个小孩蹲在村子的角落里在烧什么东西。东炎羽好奇，便走上去问了一句：“你们在烧什么东西呢？”
“我们在烧土疙瘩！”其中一个孩子回答道。
“土疙瘩是什么？”
“吃的！”
“吃的？”东炎羽愣了一下，问：“你们吃在吃土吗？”东炎羽从袋子里掏出饼，说道：“来来来！给你吃饼。这泥土是不能吃的。”
那几个孩子看到饼，自然就过去接了过来，开始吃饼。饼还是要香一点。但是一个孩子说：“这个不是土，只是长在土里的疙瘩。”
“长在土里？”东炎羽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一个孩子从火堆里掏出一个烧焦的东西，他把烧焦的皮剥开，然后一股香味飘散出来。
“这是……”东炎羽愣住了，好多年没闻过这个味道了。准确说，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就没闻到过这个味道，“这是土豆？”
那小孩好像不知道土豆这个名字，他说：“这个不是豆，就是长在土里的土疙瘩，大人们不要我们才拿来的。”
小孩所说的“大人”是指那些贵族、家奴，以及身份比他们高的人。
东炎羽问了一句：“这个不是种的？”
“不是，是野生的，在田里面偶然能挖到。”
东炎羽回想了一下，他好像从来没有吃过土豆，难道这个世界没有土豆？在前世，土豆也是后来传入的外来物种，古代没有。东炎羽笑了笑，异世界，不可同日而语。东炎羽对那几个孩子说道：“我再给你们几个饼，你们分一个土疙瘩给我吃怎么样？”
那孩子愣了，说：“大人，你还吃这个？”
“为什么不能吃。”
“可大人们一般不吃土疙瘩的。它是长在土里的。”
东炎羽看了看旁边的蓝天明，问：“你知不知道这种食物？”
“听说过，但因为是在土里的，所以只有他们才吃。”
东炎羽笑了笑，因为土豆长在土里就看不起，这理由居然和十八世纪的那些基督徒一样。那他们可尝不到这种美味了。
“大人，给。”
东炎羽接过土豆，然后吹了吹，扳开，咬了一嘴。
“嗯？”东炎羽愣了一下，这土豆味道不是很好，闻着香，但是不甜。东炎羽想，应该是品种不一样，也可能是做法有问题。不如自己收集一些，回去用油来炸，再加点辣椒面。哎呀，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小弟弟，你们能不能帮我挖一些土疙瘩，有多少挖多少。我用饼来给你们换！”
“好啊！”
相比土疙瘩，他们还是喜欢吃饼。然后东炎羽也给其他的人说了，大家都去帮东炎羽找土疙瘩。由于这玩意不是种的，是野生的，所以不太好找。
不过，东炎羽最后还是收了十几斤土豆。东炎烨看到都不理解，问道：“你收这些东西干嘛？”
“吃啊？”
“这玩意能吃？”
“那些农民能吃，我们当然也能吃。”东炎羽笑了笑说道，他不太喜欢把人称为农奴。
东炎烨也只是笑笑，没太在意这事，他现在正在审理兼并案，审到现在这个地步就进行不下去了。
东炎羽问了一句：“案子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审完？”
“基本差多了，但是幕后主谋，他们一直没有供出来。如此统一的行动，他们说是各自为之，这谁能信？”
“是的，大家都不信。不过，大哥你早就猜到幕后的主谋了，你是想把他们拿下吗？”
东炎烨愣了一下，他说：“起码要震慑一下他们！”
东炎羽想了想，说：“大哥，我建议这个案子，你直接报给父王。”
“可案子还没审完？”
东炎羽说：“就这样报给父王，父王要继续追查，便会继续追查，若是父王不追查，你查下去也没有意义。”
东炎烨想了一会儿，觉得东炎羽说得有道理。
东炎烨回去之后整理了手中的卷宗，和廷尉一起去找炎帝复命。虽然最后的主谋没有查出来，但炎帝却说：“案子交由御史主审，廷尉辅助御史继续查。”
东炎烨没想到案子会交给御史，这案子里的申家可是御史申屠丸的旁支家族啊！如此一来，难保他不会包庇。
东炎烨刚想说话，炎帝就打断了他，让他去准备回炎京城的事宜。
东炎烨和廷尉从院子了走出来后，东炎羽等候在院子外面，看见两人出来，便走了过去，“大哥，廷尉大人。”
“羽王子！”廷尉姜文辅向东炎羽回礼。
“怎么了样？”东炎羽问。
“案子交给御史主审了。”
“御史？”东炎羽想了一下，交给三公中的御史也合情合理，毕竟他本来就是主审这类案件的。但这其中的深意，东炎烨似乎没想明白，东炎羽说道：“大哥，交给御史，就是父王作的决断，你就不要想了。”
东炎羽这话一出，反倒让廷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难道眼前这个还是小孩的八王子，已经知道了王上的深意？
东炎羽也看着廷尉，问了一句：“廷尉大人，上次拜托大人查一下蓝家的事情，不知大人可有什么线索？”
姜文辅说：“羽王子所说的，就是蓝溪城的蓝家。这蓝家祖上原本也是贵族，所以要查起来也比较容易。你说的这个蓝家家主，在去炎京城告御状的路上，被范家截杀了。”
“你确定？”
姜文辅点点头，说：“确定。不止蓝家，其他还有四个小家族，都是被杀人灭口的方式抢夺了土地。这些都是范家的罪证，杀人的凶手也被抓住了，就是他们家的家奴。”
东炎烨也说道：“这件事我知道，确实如此。”
东炎羽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件事不难猜到，蓝天明的父亲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很大概率就是出事了。但他还是想查清楚，期待电视剧里面的那种反转。
“那么……结案后，蓝家的土地，能还给蓝家的那两兄妹吗？”
姜文辅想了想，说：“那可能不行。”
“怎么了？”
“他们在杀人后，将所有的证据销毁了。所以，除非当事人能拿出证据来证明土地是他们的，才有可能拿回土地。”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问：“那两个孩子手里有证据吗？”
东炎羽一脸苦笑，说：“有什么有，他们俩是被赶出来的，身上啥都没有。”
东炎烨和姜文辅也有些犯难，就算他们有心帮忙，但是没有证据，他们两兄妹连自己的土地在哪儿都不知道，还怎么拿回来。
东炎烨看着东炎羽说：“你是在担心那两兄妹是吧！”他想了想，忽然说：“对了，你这么多年来，一直只有一个侍女伺候你是吗？”
“是啊！”
东炎烨说：“那两兄妹现在孤苦无依，你要担心他们，就把他们带着身边，当个侍从。以你的身份，应该可以有四五名侍从伺候。你回去给内务府报一下，以后他们就会多送两个侍从的份额到冷府。”
“还能这样？”东炎羽倒是没想到。因为他本身也不需要人服侍，有青姨一个人就够了，所以这些年也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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